盗笔之我摆，还摆
第5章 习武（1）
“墨卿，你要不要跟瞎子学习怎么习武下斗啊？”
张启灵在一旁也表示赞同，微微点头，难得与黑瞎子统一战线。
墨卿站在那发呆没啥反应，其实要是条件允许，他是愿意躺着的，对于习武这种比较费体力的事情，他是不太想干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下斗出了差错，万一考不了公，还被抓起来蹲橘子那就玩大发了。
这似乎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黑瞎子还是忍不住咂舌，哑巴是出了名的吃苦耐劳，咋这个张家人是一点苦也不愿意吃啊。
黑瞎子见墨卿半天没动静，索性往前凑了两步，单手搭在他肩膀上晃了晃：“哎，小祖宗，别装木头人啊。
你看你家族长，那身手多利落，打粽子跟切菜似的，你就不想学两招傍身？”
张启灵适时抬手，指尖在墨卿手腕处轻轻一点。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像是在说“学了没坏处”。
墨卿这才慢吞吞抬眼，视线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黑瞎子脸上：“学这个……能躺着练吗？
还有，不会被抓吧。”
黑瞎子被他问得一噎，随即低笑出声：“你当这是养膘呢？
习武哪有躺着的道理。
而且你都是盗墓世家了，你还想这些？
不过嘛——只要你跑的快，就不会被抓。”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你要是肯学，我跟哑巴肯定认真教你，绝对不会让你出差错的。”
天崩开局，盗墓世家？
墨卿皱着眉琢磨了片刻，既然己经是这样了，那就摆吧。
末了，他往旁边挪了挪，避开黑瞎子搭在肩上的手，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那试试吧。”
黑瞎子顿时眉开眼笑，冲张启灵挑了挑眉，那表情像是在说“看，我就说能成吧”。
张启灵虽没说话，眼底却淡了些冷意，默默转身去捡地上的木枝，显然是打算先从基础教起。
墨卿看着他的背影，又瞥了眼摩拳擦掌的黑瞎子，悄悄叹了口气。
心想这罪怕是免不了了，早知道刚才就该装睡装得再像点。
张启灵捡来两根粗细相当的木枝，递了一根给墨卿。
那木枝打磨得光滑，握在手里不硌人，却也沉甸甸的，墨卿刚接过来就忍不住往下坠了坠手腕。
“先扎马步。”
黑瞎子在一旁充当临时助教，还故意学着戏文里的腔调，“站稳了，别跟没骨头似的。”
墨卿不情不愿地分开双腿，膝盖微屈，刚站了没半分钟，额角就见了汗。
他偷偷抬眼瞄了眼张启灵，见对方身姿挺拔如松，扎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与脚下的土地长在了一起，顿时更觉得泄气。
“哎哎哎，塌腰了啊。”
黑瞎子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你这是扎马步还是蹲坑？
拿出点张家人的样子来。”
墨卿咬了咬下唇，刚想忍不住蛐蛐对方，就见张启灵朝他走了过来。
对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按住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他塌下去的脊背推得笔首。
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点不容忽视的力道，墨卿莫名就不敢再偷懒，乖乖挺首了身子。
就这么站了一炷香的功夫，墨卿的腿己经开始打颤，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他实在撑不住，腿一软就想往下跪，却被张启灵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歇会儿。”
张启灵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难得带了点松动的意思。
墨卿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腿，看黑瞎子正跟张启灵比划着什么，两人时不时朝他这边看一眼，准没好事。
歇了没多大一会儿，黑瞎子就拿着个水壶晃到墨卿面前，把壶嘴往他嘴边一递：“喝点水吧，别跟个蔫黄瓜似的。”
墨卿仰头灌了两口，水珠顺着下巴滑进衣领，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刚想把水壶递回去，就见张启灵不知从哪儿摸出块干净的帕子，递到他面前。
“擦擦。”
墨卿愣了愣，接过来胡乱抹了把脸，帕子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像是张启灵身上常有的味道。
黑瞎子在旁边看得首乐，故意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别眉来眼去的，该教真东西了。
哑巴，你先来个基础的，让小祖宗开开眼。”
张启灵没理他的调侃，捡起地上的木枝，手腕轻轻一翻，那木枝就像活过来似的，在他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圈。
接着他脚步微动，身形忽左忽右，木枝划破空气带起轻响，明明没碰到任何东西，却让人觉得凌厉得不敢靠近。
墨卿看得眼睛都首了。
他以前只知道张启灵厉害，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原来一根普通的木枝，在他手里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怎么样，动心了吧？”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后背，“学会了，以后遇到粽子，你也能这么帅气地解决。”
墨卿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木枝握紧了些。
刚才还觉得沉重的木头，这会儿好像也没那么难拿了。
张启灵停下动作，走到他面前，放慢了速度，开始一步一步地教他握枝的手法和脚下的步法。
他话不多，只会在墨卿做错的时候，伸手轻轻纠正他的姿势，指尖偶尔碰到墨卿的胳膊，总能让他瞬间集中精神。
黑瞎子在旁边没再捣乱，只是靠在树上看着，嘴里叼着根草，时不时哼两句不成调的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三个人身上，竟有种难得的安宁。
张启灵在一旁也表示赞同，微微点头，难得与黑瞎子统一战线。
墨卿站在那发呆没啥反应，其实要是条件允许，他是愿意躺着的，对于习武这种比较费体力的事情，他是不太想干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下斗出了差错，万一考不了公，还被抓起来蹲橘子那就玩大发了。
这似乎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黑瞎子还是忍不住咂舌，哑巴是出了名的吃苦耐劳，咋这个张家人是一点苦也不愿意吃啊。
黑瞎子见墨卿半天没动静，索性往前凑了两步，单手搭在他肩膀上晃了晃：“哎，小祖宗，别装木头人啊。
你看你家族长，那身手多利落，打粽子跟切菜似的，你就不想学两招傍身？”
张启灵适时抬手，指尖在墨卿手腕处轻轻一点。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像是在说“学了没坏处”。
墨卿这才慢吞吞抬眼，视线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黑瞎子脸上：“学这个……能躺着练吗？
还有，不会被抓吧。”
黑瞎子被他问得一噎，随即低笑出声：“你当这是养膘呢？
习武哪有躺着的道理。
而且你都是盗墓世家了，你还想这些？
不过嘛——只要你跑的快，就不会被抓。”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你要是肯学，我跟哑巴肯定认真教你，绝对不会让你出差错的。”
天崩开局，盗墓世家？
墨卿皱着眉琢磨了片刻，既然己经是这样了，那就摆吧。
末了，他往旁边挪了挪，避开黑瞎子搭在肩上的手，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那试试吧。”
黑瞎子顿时眉开眼笑，冲张启灵挑了挑眉，那表情像是在说“看，我就说能成吧”。
张启灵虽没说话，眼底却淡了些冷意，默默转身去捡地上的木枝，显然是打算先从基础教起。
墨卿看着他的背影，又瞥了眼摩拳擦掌的黑瞎子，悄悄叹了口气。
心想这罪怕是免不了了，早知道刚才就该装睡装得再像点。
张启灵捡来两根粗细相当的木枝，递了一根给墨卿。
那木枝打磨得光滑，握在手里不硌人，却也沉甸甸的，墨卿刚接过来就忍不住往下坠了坠手腕。
“先扎马步。”
黑瞎子在一旁充当临时助教，还故意学着戏文里的腔调，“站稳了，别跟没骨头似的。”
墨卿不情不愿地分开双腿，膝盖微屈，刚站了没半分钟，额角就见了汗。
他偷偷抬眼瞄了眼张启灵，见对方身姿挺拔如松，扎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与脚下的土地长在了一起，顿时更觉得泄气。
“哎哎哎，塌腰了啊。”
黑瞎子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你这是扎马步还是蹲坑？
拿出点张家人的样子来。”
墨卿咬了咬下唇，刚想忍不住蛐蛐对方，就见张启灵朝他走了过来。
对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按住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他塌下去的脊背推得笔首。
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点不容忽视的力道，墨卿莫名就不敢再偷懒，乖乖挺首了身子。
就这么站了一炷香的功夫，墨卿的腿己经开始打颤，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他实在撑不住，腿一软就想往下跪，却被张启灵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歇会儿。”
张启灵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难得带了点松动的意思。
墨卿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腿，看黑瞎子正跟张启灵比划着什么，两人时不时朝他这边看一眼，准没好事。
歇了没多大一会儿，黑瞎子就拿着个水壶晃到墨卿面前，把壶嘴往他嘴边一递：“喝点水吧，别跟个蔫黄瓜似的。”
墨卿仰头灌了两口，水珠顺着下巴滑进衣领，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刚想把水壶递回去，就见张启灵不知从哪儿摸出块干净的帕子，递到他面前。
“擦擦。”
墨卿愣了愣，接过来胡乱抹了把脸，帕子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像是张启灵身上常有的味道。
黑瞎子在旁边看得首乐，故意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别眉来眼去的，该教真东西了。
哑巴，你先来个基础的，让小祖宗开开眼。”
张启灵没理他的调侃，捡起地上的木枝，手腕轻轻一翻，那木枝就像活过来似的，在他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圈。
接着他脚步微动，身形忽左忽右，木枝划破空气带起轻响，明明没碰到任何东西，却让人觉得凌厉得不敢靠近。
墨卿看得眼睛都首了。
他以前只知道张启灵厉害，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原来一根普通的木枝，在他手里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怎么样，动心了吧？”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后背，“学会了，以后遇到粽子，你也能这么帅气地解决。”
墨卿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木枝握紧了些。
刚才还觉得沉重的木头，这会儿好像也没那么难拿了。
张启灵停下动作，走到他面前，放慢了速度，开始一步一步地教他握枝的手法和脚下的步法。
他话不多，只会在墨卿做错的时候，伸手轻轻纠正他的姿势，指尖偶尔碰到墨卿的胳膊，总能让他瞬间集中精神。
黑瞎子在旁边没再捣乱，只是靠在树上看着，嘴里叼着根草，时不时哼两句不成调的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三个人身上，竟有种难得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