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冉的顾言
第4章 图书馆的暖阳与便签
自晚会后，苏冉冉和顾言的相处自然了许多。
不再是刻意制造的“偶遇”，更多时候是微信上的几句闲聊——她发一张图书馆窗外的云，他回一张法学院楼下的猫；她吐槽古代文学史的论文难写，他拍来自己刚整理好的案例笔记，说“换个脑子或许有用”。
周五下午，苏冉冉抱着电脑在图书馆赶论文，屏幕上的光标晃了半天，她盯着“盛唐气象与李白诗歌的浪漫主义”看，只觉得眼皮发沉。
正迷迷糊糊要趴在桌上，手边的咖啡杯被人轻轻推了推。
“加了糖的，试试。”
是顾言的声音。
苏冉冉猛地抬头，他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面前摊着本《刑事诉讼法》，手里还捏着支黑色水笔。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发梢，暖得像层薄纱。
“你怎么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拿起咖啡抿了口，甜意混着奶香漫开，正好压下了困意。
“刚上完课，过来换本书。”
他指了指她的电脑屏幕，“卡在论文里了？”
苏冉冉叹了口气，把屏幕往他那边推了推：“卡在分析‘谪仙人’的意象上了，总觉得写得干巴巴的。”
顾言低头看了两眼，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或许可以试试从‘反差’入手？”
他抬眼时，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点认真，“他写‘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时是狂的，但写‘举杯邀明月’时，又有点孤单。
这种反差里，或许藏着你要的东西。”
苏冉冉愣了愣，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下。
她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忽然觉得那些卡顿的思路通了——是啊，浪漫主义从来不是只有“狂”，还有狂背后的真性情。
“顾言，你好厉害！”
她眼睛亮起来，转头看他时，嘴角弯得高高的，“我怎么没想到！”
“只是偶尔看杂书看到过。”
顾言笑了笑，低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撕了张便签，提笔写了两行字，递给她，“之前看的一本李白传记里提过这个，或许能用上。”
便签上是他的字，清隽有力，写着“《李太白全集校注》P217-220，论‘谪仙’称号的双重意涵”。
苏冉冉捏着便签，指尖摸着纸页的纹路，暖乎乎的——他居然还特意记着她要查的东西。
“谢谢你。”
她把便签小心夹进书里，抬头时正好对上顾言的目光。
他没看书，就那么看着她，眼里的光比桌上的暖阳还软，看得她心里轻轻一跳，又慌忙低下头，假装去看电脑屏幕。
旁边传来书页翻动的沙沙声，苏冉冉却没再觉得论文枯燥。
她偶尔抬眼，能看见顾言低头看书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能闻到他手边咖啡的香气，混着书页的油墨香，安稳得让人心里发静。
傍晚时，苏冉冉终于敲完了论文的最后一段。
她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转头见顾言正收拾东西，才发现天己经暗了。
“写完了？”
他问。
“嗯！”
苏冉冉点头，眼里带着雀跃，“多亏了你。”
“是你自己厉害。”
顾言笑了笑，把书放进包里，“去吃饭？
一食堂今天有你上次说想吃的桂花糯米藕。”
苏冉冉愣了下——上次在食堂随口提了句“秋天该吃桂花糯米藕了”，他居然记住了。
她跟着他站起来，抱着电脑往图书馆外走，夕阳的光斜斜地照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
她偷偷看了眼顾言的侧脸，又低头摸了摸夹在书里的便签，忽然觉得，这个秋天好像比往常年都暖，连风里都带着桂花的甜香。
不再是刻意制造的“偶遇”，更多时候是微信上的几句闲聊——她发一张图书馆窗外的云，他回一张法学院楼下的猫；她吐槽古代文学史的论文难写，他拍来自己刚整理好的案例笔记，说“换个脑子或许有用”。
周五下午，苏冉冉抱着电脑在图书馆赶论文，屏幕上的光标晃了半天，她盯着“盛唐气象与李白诗歌的浪漫主义”看，只觉得眼皮发沉。
正迷迷糊糊要趴在桌上，手边的咖啡杯被人轻轻推了推。
“加了糖的，试试。”
是顾言的声音。
苏冉冉猛地抬头，他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面前摊着本《刑事诉讼法》，手里还捏着支黑色水笔。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发梢，暖得像层薄纱。
“你怎么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拿起咖啡抿了口，甜意混着奶香漫开，正好压下了困意。
“刚上完课，过来换本书。”
他指了指她的电脑屏幕，“卡在论文里了？”
苏冉冉叹了口气，把屏幕往他那边推了推：“卡在分析‘谪仙人’的意象上了，总觉得写得干巴巴的。”
顾言低头看了两眼，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或许可以试试从‘反差’入手？”
他抬眼时，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点认真，“他写‘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时是狂的，但写‘举杯邀明月’时，又有点孤单。
这种反差里，或许藏着你要的东西。”
苏冉冉愣了愣，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下。
她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忽然觉得那些卡顿的思路通了——是啊，浪漫主义从来不是只有“狂”，还有狂背后的真性情。
“顾言，你好厉害！”
她眼睛亮起来，转头看他时，嘴角弯得高高的，“我怎么没想到！”
“只是偶尔看杂书看到过。”
顾言笑了笑，低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撕了张便签，提笔写了两行字，递给她，“之前看的一本李白传记里提过这个，或许能用上。”
便签上是他的字，清隽有力，写着“《李太白全集校注》P217-220，论‘谪仙’称号的双重意涵”。
苏冉冉捏着便签，指尖摸着纸页的纹路，暖乎乎的——他居然还特意记着她要查的东西。
“谢谢你。”
她把便签小心夹进书里，抬头时正好对上顾言的目光。
他没看书，就那么看着她，眼里的光比桌上的暖阳还软，看得她心里轻轻一跳，又慌忙低下头，假装去看电脑屏幕。
旁边传来书页翻动的沙沙声，苏冉冉却没再觉得论文枯燥。
她偶尔抬眼，能看见顾言低头看书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能闻到他手边咖啡的香气，混着书页的油墨香，安稳得让人心里发静。
傍晚时，苏冉冉终于敲完了论文的最后一段。
她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转头见顾言正收拾东西，才发现天己经暗了。
“写完了？”
他问。
“嗯！”
苏冉冉点头，眼里带着雀跃，“多亏了你。”
“是你自己厉害。”
顾言笑了笑，把书放进包里，“去吃饭？
一食堂今天有你上次说想吃的桂花糯米藕。”
苏冉冉愣了下——上次在食堂随口提了句“秋天该吃桂花糯米藕了”，他居然记住了。
她跟着他站起来，抱着电脑往图书馆外走，夕阳的光斜斜地照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
她偷偷看了眼顾言的侧脸，又低头摸了摸夹在书里的便签，忽然觉得，这个秋天好像比往常年都暖，连风里都带着桂花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