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冉的顾言
第5章 桂花味的约定
从图书馆到一食堂的路，被夕阳染成了暖橘色。
苏冉冉跟在顾言身侧，怀里的电脑还带着余温，心里却比电脑更暖——他居然记得她随口提的桂花糯米藕。
食堂里果然飘着桂花的甜香。
顾言让她先找位置，自己去排队。
苏冉冉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看着他站在队伍里的背影：浅灰的针织衫，利落的肩线，偶尔侧头跟打饭阿姨说句话时，嘴角会弯一点点。
她忽然想起室友说的“法学院的顾言是公认的清冷系学长”，可她看见的顾言，分明是暖的，像此刻窗外的夕阳，像刚喝的加了糖的咖啡。
“发什么呆？”
顾言端着餐盘过来，把一小碗桂花糯米藕推到她面前，“快吃，凉了就不糯了。”
碗里的糯米藕切得匀净，淋着琥珀色的糖浆，上面撒了把细碎的桂花，香气首往鼻尖钻。
苏冉冉叉起一块放进嘴里，糯米软黏，藕片脆嫩，桂花的香混着糖的甜，在舌尖化开时，连心里都软了。
“好吃。”
她含糊地说，眼睛弯成了月牙。
顾言看着她，自己也叉了块放进嘴里，慢悠悠地说：“下周学校有秋季运动会，法学院要凑个趣味项目的队，缺个人。”
苏冉冉抬眼：“什么项目？”
“两人三足。”
他说，“我还没找到搭档，你……要不要试试？”
窗外的夕阳正好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碎金。
苏冉冉的心跳轻轻漏了一拍，她看着碗里的桂花糯米藕，又看了看顾言，点头时声音带着点自己没察觉的雀跃：“好啊。”
“那明晚放学后，操场见？”
他问，“先练练步子。”
“嗯。”
苏冉冉应着，又叉了块糯米藕，觉得今天的桂花味，好像比平时更浓了些。
第二天傍晚，苏冉冉特意换了双轻便的运动鞋，刚走到操场边，就看见顾言站在跑道旁等她，手里还拿着两根红绳。
他穿了件白色的运动T恤，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轻轻动，比平时更显清爽。
“来了？”
他朝她招手，把一根红绳递过来，“先试试绑脚踝？”
苏冉冉点点头，蹲下身时，顾言也跟着蹲了下来，指尖拿着红绳，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这里可以吗？
会不会勒？”
他的指尖温温的，苏冉冉的脚踝下意识缩了缩，脸颊有点发烫：“不、不会。”
他帮她把红绳绑得松紧有当，又低头绑自己的。
两人站起来时，苏冉冉有点没站稳，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靠，他伸手扶了她一把，掌心贴在她的胳膊上，暖得很。
“先慢慢走试试。”
他说，声音放得轻，“喊一二？”
“好。”
“一、二、一……”两人的步子一开始总错开，苏冉冉走快了，顾言就放慢些；顾言迈大了，苏冉冉就小步跟上。
红绳把两人的脚踝绑在一起，连带着步伐都渐渐同步。
风从操场吹过，带着青草的气息，苏冉冉偶尔抬头，能看见顾言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在夕阳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走了两圈，两人都熟了些。
顾言忽然加快了步子，拉着苏冉冉小跑起来，苏冉冉吓了一跳，却被他拉着稳稳地跟着，风声在耳边响，她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他喊“一二”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清楚。
跑到终点时，两人都停住脚，喘着气笑。
苏兰兰的脸颊红扑扑的，顾言递了瓶水给她，自己也拧开一瓶喝了两口，喉结滚动时，脖颈的线条很清晰。
“好像也不难。”
苏冉冉说，指尖碰了碰脚踝上的红绳。
“嗯，你学得快。”
顾言笑了，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歇会儿？”
两人在操场边的看台上坐下，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脚踝上的红绳在阴影里，红得格外显眼。
苏兰兰看着远处的跑道，忽然觉得，被红绳绑在一起的不只是脚踝，还有心里那些悄悄滋长的、暖乎乎的情绪。
“顾言，”她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运动会那天，会不会有很多人看？”
“应该会。”
他说，转头看她，“怕吗？”
苏冉冉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还是笑了：“不怕，有你呢。”
顾言看着她，眼里的光软得像夕阳，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碰了碰她放在看台上的手，指尖和她的指尖碰到一起，温温的。
风又吹过来，带着桂花的甜香——大概是食堂飘来的，又或许，是从心里长出来的。
苏冉冉跟在顾言身侧，怀里的电脑还带着余温，心里却比电脑更暖——他居然记得她随口提的桂花糯米藕。
食堂里果然飘着桂花的甜香。
顾言让她先找位置，自己去排队。
苏冉冉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看着他站在队伍里的背影：浅灰的针织衫，利落的肩线，偶尔侧头跟打饭阿姨说句话时，嘴角会弯一点点。
她忽然想起室友说的“法学院的顾言是公认的清冷系学长”，可她看见的顾言，分明是暖的，像此刻窗外的夕阳，像刚喝的加了糖的咖啡。
“发什么呆？”
顾言端着餐盘过来，把一小碗桂花糯米藕推到她面前，“快吃，凉了就不糯了。”
碗里的糯米藕切得匀净，淋着琥珀色的糖浆，上面撒了把细碎的桂花，香气首往鼻尖钻。
苏冉冉叉起一块放进嘴里，糯米软黏，藕片脆嫩，桂花的香混着糖的甜，在舌尖化开时，连心里都软了。
“好吃。”
她含糊地说，眼睛弯成了月牙。
顾言看着她，自己也叉了块放进嘴里，慢悠悠地说：“下周学校有秋季运动会，法学院要凑个趣味项目的队，缺个人。”
苏冉冉抬眼：“什么项目？”
“两人三足。”
他说，“我还没找到搭档，你……要不要试试？”
窗外的夕阳正好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碎金。
苏冉冉的心跳轻轻漏了一拍，她看着碗里的桂花糯米藕，又看了看顾言，点头时声音带着点自己没察觉的雀跃：“好啊。”
“那明晚放学后，操场见？”
他问，“先练练步子。”
“嗯。”
苏冉冉应着，又叉了块糯米藕，觉得今天的桂花味，好像比平时更浓了些。
第二天傍晚，苏冉冉特意换了双轻便的运动鞋，刚走到操场边，就看见顾言站在跑道旁等她，手里还拿着两根红绳。
他穿了件白色的运动T恤，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轻轻动，比平时更显清爽。
“来了？”
他朝她招手，把一根红绳递过来，“先试试绑脚踝？”
苏冉冉点点头，蹲下身时，顾言也跟着蹲了下来，指尖拿着红绳，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这里可以吗？
会不会勒？”
他的指尖温温的，苏冉冉的脚踝下意识缩了缩，脸颊有点发烫：“不、不会。”
他帮她把红绳绑得松紧有当，又低头绑自己的。
两人站起来时，苏冉冉有点没站稳，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靠，他伸手扶了她一把，掌心贴在她的胳膊上，暖得很。
“先慢慢走试试。”
他说，声音放得轻，“喊一二？”
“好。”
“一、二、一……”两人的步子一开始总错开，苏冉冉走快了，顾言就放慢些；顾言迈大了，苏冉冉就小步跟上。
红绳把两人的脚踝绑在一起，连带着步伐都渐渐同步。
风从操场吹过，带着青草的气息，苏冉冉偶尔抬头，能看见顾言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在夕阳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走了两圈，两人都熟了些。
顾言忽然加快了步子，拉着苏冉冉小跑起来，苏冉冉吓了一跳，却被他拉着稳稳地跟着，风声在耳边响，她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他喊“一二”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清楚。
跑到终点时，两人都停住脚，喘着气笑。
苏兰兰的脸颊红扑扑的，顾言递了瓶水给她，自己也拧开一瓶喝了两口，喉结滚动时，脖颈的线条很清晰。
“好像也不难。”
苏冉冉说，指尖碰了碰脚踝上的红绳。
“嗯，你学得快。”
顾言笑了，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歇会儿？”
两人在操场边的看台上坐下，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脚踝上的红绳在阴影里，红得格外显眼。
苏兰兰看着远处的跑道，忽然觉得，被红绳绑在一起的不只是脚踝，还有心里那些悄悄滋长的、暖乎乎的情绪。
“顾言，”她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运动会那天，会不会有很多人看？”
“应该会。”
他说，转头看她，“怕吗？”
苏冉冉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还是笑了：“不怕，有你呢。”
顾言看着她，眼里的光软得像夕阳，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碰了碰她放在看台上的手，指尖和她的指尖碰到一起，温温的。
风又吹过来，带着桂花的甜香——大概是食堂飘来的，又或许，是从心里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