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叫范喜良,当然,这是这辈子。由孟姜范喜良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穿越秦末:开局就和孟姜女困觉》,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我叫范喜良,当然,这是这辈子。上辈子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程序员,每天对着屏幕,感觉自己就像个数据,首到有一天,加班加得眼一黑,再一睁,就躺在这儿了。这地方,怎么说呢?土炕,硬得硌屁股。屋里一股子干草和汗味儿,还有一种女人的味道,香,但又不是香水,是那种刚洗过头的皂角味儿,混着点体温。身边躺着个女人。我的婆娘,刚过门的,叫孟姜。这名字砸进我脑子里的时候,我差点没从炕上弹起来。孟姜女的男人,范喜良?那...
上辈子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程序员,每天对着屏幕,感觉自己就像个数据,首到有一天,加班加得眼一黑,再一睁,就躺在这儿了。
这地方,怎么说呢?
土炕,硬得硌屁股。
屋里一股子干草和汗味儿,还有一种女人的味道,香,但又不是香水,是那种刚洗过头的皂角味儿,混着点体温。
身边躺着个女人。
我的婆娘,刚过门的,叫孟姜。
这名字砸进我脑子里的时候,我差点没从炕上弹起来。
孟姜女的男人,范喜良?
那个被抓去修长城,最后死在工地上,让他老婆一路哭塌了长城的倒霉蛋?
操。
我扭头看她。
她睡着了,侧着身子,像一只温顺的猫。
窗户纸漏进来的月光,勾出她鼻梁和嘴唇的轮廓。
不算是倾国倾城,但耐看。
眉毛是那种很倔强的形状,嘴唇有点厚,透着一股子劲儿。
身上盖着一层打了补丁的粗布被子,但露在外面的胳膊,皮肤是麦色的,紧实,能看见肌肉的线条。
这是个干活的女人。
记忆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脑涌进来。
这个范喜良,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家里几亩薄田,爹娘死得早,靠着一股子牛劲,硬是攒了点彩礼,把邻村最好看的姑娘孟姜娶回了家。
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白天累得像条狗,拜堂,敬酒,被村里的光棍们闹洞房,喝得七荤八素。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
我不是原来的范喜良了。
我看着她,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烧。
那是属于一个三十五岁程序员的火,憋了太久,在另一个时空,另一个身体里找到了出口。
这身体年轻,壮实,充满了原始的荷尔蒙。
欲望这东西,跟野草似的,给点缝隙就往外疯长。
我轻轻地凑过去,能闻到她头发里的味道。
她好像感觉到了,睫毛颤了颤,没睁眼,反而往我这边缩了缩,像是取暖。
这一个动作,让我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
她怕我。
也对,在这个时代,女人嫁人,跟一次投胎没啥区别。
嫁个好人家,是烧了高香。
嫁个孬的,一辈子就毁了。
我这个“范喜良”,在她眼里,还是个陌生人。
我没动,就这么看着她。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我得想办法活下去。
秦末,这是个什么概念?
陈胜吴广马上就要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然后就是刘邦项羽,楚汉争霸,人命比草还贱。
修长城?
那他妈是死亡率超过一半的鬼地方。
我不能去。
绝对不能。
可怎么才能不去?
我是个屁民,户籍上记着呢,官府要拉壮丁,就跟屠夫从圈里拉猪一样,你除了哼哼两声,还能干啥?
“你……你咋不睡?”
她醒了,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眼睛还是闭着。
“看你。”
我实话实说。
嗓子有点哑,是这具身体本来的声音,低沉。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红到了耳朵根,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黑亮亮的,像两颗受惊的葡萄。
“有啥……有啥好看的……好看。”
我说。
这不是骚话,是实话。
一种健康的、充满生命力的好看。
不像我上辈子见过的那些,不是P出来的,就是拿钱堆出来的。
她不说话了,把头埋得更深。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我的,还有她的。
扑通,扑通,像擂鼓。
气氛有点微妙,空气里都是那种黏糊糊的东西。
我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当然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这是我的权利,也是我的义务。
我伸手,轻轻搭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别怕。”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点。
她的身体稍微松弛了一点,但还是僵着。
我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热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土布里衣,烫得我手心发痒。
我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去,摸到了她的胳膊。
很滑,但能感觉到肌肉的弹性。
我凑过去,在她耳边说:“往后,我就是你男人了。”
她“嗯”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翻了个身,把她搂进怀里。
她很瘦,但骨架不小,抱在怀里很实在。
她身上的皂角味更浓了,钻进我的鼻孔,让我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差不多就要断了。
就在我准备进行下一步,履行一个丈夫神圣的职责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狗叫,由远及近,叫得特别凶。
紧接着,是“咣!
咣!
咣!”
的砸门声。
那声音,像是首接砸在我的心口上。
“开门!
官府查验户籍,里长有令,速速开门!”
一个公鸭嗓子在外面嘶吼,带着一股子不耐烦和蛮横。
我怀里的孟姜,整个身体都凉了,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她的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
“喜良……是……是官差……”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底。
妈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而且偏偏挑这个时候。
这帮狗日的,连个洞房都不让人好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