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8爹娘我回来了
第5章 南下！男儿当自强！
从陈万金家出来，一路上，村民们看陈家父子的眼神都变了。
不再是同情、嘲讽和看热闹，而是混杂着敬畏、不解，甚至是一丝恐惧。
没人知道陈建军到底对陈万金说了什么，能让一个不可一世的村霸当众下跪磕头。
这份神秘，反而比任何解释都更有力量。
回到自家那座低矮的土坯房，父亲陈大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这个沉默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抱着门框，压抑地痛哭起来。
那哭声里，有洗刷屈辱的痛快，有儿子长大了的欣慰，更有对未来的迷茫。
母亲刘玉兰也早己泪流满面，她拉着陈建军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仿佛想从儿子身上看出什么三头六臂来。
“儿啊，你……” 她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陈建军没有解释太多，他知道有些事，解释不清楚，索性就不解释。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然后走到父亲身边。
“爸，别哭了。”
“昨天你丢的，今天我给你拿回来了。
从今往后，咱们家，再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陈大山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儿子，嘴唇哆嗦着：“可是……可是你的大学……”这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尊严是找回来了，可儿子的前程，也没了。
“爸，” 陈建军的眼神无比坚定，“你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吗？
就算不读大学，我也一样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烧掉的只是一张纸，烧不掉我脑子里的本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郑重：“爸，妈，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来扛！”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惶惑不安的父母，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儿子，虽然心中依旧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那份被儿子撑起来的腰杆，却是实实在在的。
陈建军知道，光说不练假把式。
现在，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把承诺变成现实。
他从里屋拿出自己那个洗得发白的旧挎包，开始收拾东西。
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母亲早上给烙的几个硬邦邦的玉米饼子。
“建军，你这是要干啥去？”
刘玉兰紧张地问。
“南下，去深圳。”
陈建军回答得干脆利落。
“深圳？”
夫妻俩都大吃一惊。
在他们这些一辈子没出过黑山村的人看来，深圳，那比京城还要遥远，是地图上的一个名词。
“你去那么远干啥？
人生地不熟的……妈，正因为人生地不熟，才有机会。”
陈建军将母亲给他的那二十块钱，小心地放进内衣的口袋里，缝好。
“你们放心，我不是去瞎闯。
我知道做什么能赚钱，也知道怎么安全回来。”
他看着父母担忧的眼睛，给了他们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笑容，“我说了，三天。
三天后，我就回来。”
他背上挎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对父亲说道：“爸，这三天，不管村里人说什么，你都别理。
挺首腰杆，等我回来。”
说完，他毅然转身，大步走出了家门。
清晨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刘玉兰不放心地追到院门口，看着儿子那坚决的背影，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陈大山走过来，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让他去吧。
咱们的儿子……长大了。”
……坐上村里那辆每天只有一班的拖拉机到了县城，陈建军马不停蹄地赶往火车站。
80年代的火车站，永远是人声鼎沸，充满了汗味、烟味和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陈建军轻车熟路地买了一张最便宜的、前往深圳的绿皮火车硬座票。
还有十几个小时的漫长路程。
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车厢里拥挤不堪，过道上都坐满了人。
陈建军把挎包紧紧抱在怀里，那是他的全部家当。
火车缓缓开动，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陈建军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知道，他的人生，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重新开始。
前世，他也是坐着这趟列车，但方向是向北，去京城。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背叛家庭的深渊。
而现在，他向南，奔向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
他脑子里，装着未来三十年中国经济发展的清晰脉络。
哪里有风口，哪里是洼地，哪里遍地是黄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这次的目标很简单——电子表。
在这个万元户都还是传说的年代，一块能显示数字、会发光、还会滴滴叫的电子表，对于内陆县城的年轻人来说，是比任何东西都时髦的奢侈品。
而在深圳的批发市场，那玩意儿的成本，可能还不到五块钱。
这是信息尚未流通的时代，给予重生者最大的红利！
“同志，脚收一下。”
一个粗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建军抬头，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瘦高个，正挤过过道，同时，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朝他怀里的挎包摸来。
陈建军眼神一冷。
又是这种老掉牙的伎俩。
在前世跑业务时，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
他不露声色，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挎包的瞬间，他的腿仿佛不经意地伸了一下，正好绊在了瘦高个的脚踝上。
“哎呦！”
瘦高个一声惊呼，整个人失去平衡，朝前扑去。
而他扑倒的方向，正好是一位正在吃泡面的壮汉。
“哗啦！”
一整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不偏不倚，全都扣在了瘦高个的脸上。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车厢。
不再是同情、嘲讽和看热闹，而是混杂着敬畏、不解，甚至是一丝恐惧。
没人知道陈建军到底对陈万金说了什么，能让一个不可一世的村霸当众下跪磕头。
这份神秘，反而比任何解释都更有力量。
回到自家那座低矮的土坯房，父亲陈大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这个沉默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抱着门框，压抑地痛哭起来。
那哭声里，有洗刷屈辱的痛快，有儿子长大了的欣慰，更有对未来的迷茫。
母亲刘玉兰也早己泪流满面，她拉着陈建军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仿佛想从儿子身上看出什么三头六臂来。
“儿啊，你……” 她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陈建军没有解释太多，他知道有些事，解释不清楚，索性就不解释。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然后走到父亲身边。
“爸，别哭了。”
“昨天你丢的，今天我给你拿回来了。
从今往后，咱们家，再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陈大山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儿子，嘴唇哆嗦着：“可是……可是你的大学……”这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尊严是找回来了，可儿子的前程，也没了。
“爸，” 陈建军的眼神无比坚定，“你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吗？
就算不读大学，我也一样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烧掉的只是一张纸，烧不掉我脑子里的本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郑重：“爸，妈，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来扛！”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惶惑不安的父母，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儿子，虽然心中依旧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那份被儿子撑起来的腰杆，却是实实在在的。
陈建军知道，光说不练假把式。
现在，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把承诺变成现实。
他从里屋拿出自己那个洗得发白的旧挎包，开始收拾东西。
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母亲早上给烙的几个硬邦邦的玉米饼子。
“建军，你这是要干啥去？”
刘玉兰紧张地问。
“南下，去深圳。”
陈建军回答得干脆利落。
“深圳？”
夫妻俩都大吃一惊。
在他们这些一辈子没出过黑山村的人看来，深圳，那比京城还要遥远，是地图上的一个名词。
“你去那么远干啥？
人生地不熟的……妈，正因为人生地不熟，才有机会。”
陈建军将母亲给他的那二十块钱，小心地放进内衣的口袋里，缝好。
“你们放心，我不是去瞎闯。
我知道做什么能赚钱，也知道怎么安全回来。”
他看着父母担忧的眼睛，给了他们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笑容，“我说了，三天。
三天后，我就回来。”
他背上挎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对父亲说道：“爸，这三天，不管村里人说什么，你都别理。
挺首腰杆，等我回来。”
说完，他毅然转身，大步走出了家门。
清晨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刘玉兰不放心地追到院门口，看着儿子那坚决的背影，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陈大山走过来，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让他去吧。
咱们的儿子……长大了。”
……坐上村里那辆每天只有一班的拖拉机到了县城，陈建军马不停蹄地赶往火车站。
80年代的火车站，永远是人声鼎沸，充满了汗味、烟味和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陈建军轻车熟路地买了一张最便宜的、前往深圳的绿皮火车硬座票。
还有十几个小时的漫长路程。
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车厢里拥挤不堪，过道上都坐满了人。
陈建军把挎包紧紧抱在怀里，那是他的全部家当。
火车缓缓开动，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陈建军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知道，他的人生，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重新开始。
前世，他也是坐着这趟列车，但方向是向北，去京城。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背叛家庭的深渊。
而现在，他向南，奔向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
他脑子里，装着未来三十年中国经济发展的清晰脉络。
哪里有风口，哪里是洼地，哪里遍地是黄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这次的目标很简单——电子表。
在这个万元户都还是传说的年代，一块能显示数字、会发光、还会滴滴叫的电子表，对于内陆县城的年轻人来说，是比任何东西都时髦的奢侈品。
而在深圳的批发市场，那玩意儿的成本，可能还不到五块钱。
这是信息尚未流通的时代，给予重生者最大的红利！
“同志，脚收一下。”
一个粗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建军抬头，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瘦高个，正挤过过道，同时，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朝他怀里的挎包摸来。
陈建军眼神一冷。
又是这种老掉牙的伎俩。
在前世跑业务时，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
他不露声色，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挎包的瞬间，他的腿仿佛不经意地伸了一下，正好绊在了瘦高个的脚踝上。
“哎呦！”
瘦高个一声惊呼，整个人失去平衡，朝前扑去。
而他扑倒的方向，正好是一位正在吃泡面的壮汉。
“哗啦！”
一整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不偏不倚，全都扣在了瘦高个的脸上。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