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摆烂成首富
第二章 警察同志，这真是我亲妈
警笛声在小区里炸响时，赵磊正举着半块没吃完的绿豆糕跟王秀兰讨价还价。
"三百！
就三百块启动资金！
"他踮着脚往王秀兰围裙口袋里瞅，"您昨天给二舅随礼都随了五百，亲儿子的暴富计划还不值半只烧鸡钱？
"王秀兰死死捂住口袋，另一只手在他胳膊上拧出个八爪鱼印："你当老娘傻？
荒地买房子？
那地方耗子进去都得哭着爬出来！
""那是没远见！
"赵磊疼得龇牙咧嘴，"等CBD盖起来，咱那房子...""咱那房子就得改叫坟景房！
"王秀兰把绿豆糕盘子往供桌上一墩，供桌都跟着哆嗦了三下，"我看你是摔坏了脑子，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就惦记败家！
"两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穿制服的警察己经跨过灵堂门槛。
为首的年轻警察扫了眼墙上的遗照，又看了眼活生生站着的赵磊，嘴角抽了抽："哪个是赵磊？
"赵磊刚要举手，王秀兰突然往他身后一躲，扯着嗓子喊："警察同志救命啊！
这小子不知道哪来的骗子，穿我儿子寿衣冒充死人骗钱！
"赵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妈！
您这是大义灭亲还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
""少叫我妈！
"王秀兰眼睛瞪得溜圆，偷偷在他后腰拧了一把，"我儿子上周就没了，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年轻警察抬手制止这场闹剧，目光转向站在门边的张翠芬："报案人说，你涉嫌以改志愿为由骚扰她，还编造投资荒地的谎言诈骗？
"张翠芬攥着果篮带子，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我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刚说自己食物中毒死了，转头就活蹦乱跳地让我改志愿，还说要去买垃圾堆旁边的房子...""那不是垃圾堆！
"赵磊急得跳脚，"那是未来的金融中心！
地铁三号线明年就从那儿过，出站口离那块地首线距离不到八百米！
"这话一出，不光张翠芬愣住了，连两个警察都互相看了眼。
年轻警察掏出手机划了几下："地铁三号线的规划不是还在公示期吗？
具体站点还没定呢。
""我当然知道没定！
"赵磊脱口而出，随即赶紧捂住嘴——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八年后穿回来的，连哪个站点会因为拆迁问题改道五十米都门儿清。
他正急得抓耳挠腮，灵堂外突然挤进来个圆滚滚的身影。
李胖子举着个啃了一半的肉包子，油乎乎的手在警服上擦了擦："警察同志！
我能作证！
磊哥他真没死！
"赵磊眼睛一亮："还是你小子有良心...""他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李胖子一拍大腿，包子馅掉了自己一裤腿，"上周他跟人抢辣条摔超市货架底下了，脑震荡！
医生说可能会胡言乱语，还会幻想自己死了...""你才胡言乱语！
"赵磊抓起供桌上的苹果就砸过去，"你全家都幻想自己死了！
"苹果擦着李胖子的耳朵飞过，"咚"地撞在墙上，滚到警察脚边。
年轻警察弯腰捡起苹果，看了眼上面的牙印，又看了眼赵磊："看来确实得去医院查查。
"王秀兰这时候突然改了口，拉着警察的胳膊抹眼泪："警察同志您别听这傻小子胡说，他就是脑震荡还没好利索。
您看他这记性，连自己昨天刚从医院回来都忘了，非说自己重生了...""我真重生了！
"赵磊快气炸了，指着墙上的电子日历，"你们看！
2015年！
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年冬天会下三场暴雪，其中一场把市医院的大棚压塌了；明年三月，城东那家老酸奶厂会查出用过期牛奶做原料，老板连夜跑路；还有张翠芬你..."他突然指向张翠芬，吓得她往后缩了缩："你下个月去上海，在火车站候车厅丢了红色钱包，里面有录取通知书和你妈给的五千块生活费。
你哭着找了三个小时，最后是清洁工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但钱少了两千..."张翠芬的脸"唰"地白了。
这事她只跟妈妈说过，连最好的闺蜜都不知道具体细节，赵磊怎么会说得分毫不差？
年轻警察也看出不对劲，收起记事本："你说的这些，我们没法核实。
但扰乱公共秩序是真的，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吧。
""我不去！
"赵磊往供桌后面躲，"我还要去买地呢！
再过半个月，那块地的拍卖公告就要贴出来了，现在不买就来不及了！
""还说！
"王秀兰照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警察同志您别介意，这孩子一犯病就这样，总说些有的没的。
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带他去医院复查，保证不给大家添麻烦。
"警察看了看撒泼耍赖的赵磊，又看了看一脸"儿子是智障我很抱歉"的王秀兰，最终叹了口气："行吧，家属好好看管。
要是再有人报案...""不会不会！
"王秀兰连连点头，把警察往门外送，"回头我给孩子绑家里，保证不让他出来吓人。
"警察走后，张翠芬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到赵磊面前："你... 你怎么知道我钱包会丢？
""我说我是从八年后回来的，你信吗？
"赵磊没好气地揉着后脑勺。
张翠芬咬着嘴唇没说话，突然从果篮里拿出个苹果塞给他："那个... 我改志愿的事...""必须改！
"赵磊眼睛一亮，"上海财经大学有个姓黄的教授，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赵磊！
"王秀兰突然一声怒喝，手里的鸡毛掸子指着门口，"还不快送张同学出去！
人家还要准备上大学呢，别在这听你胡咧咧！
"张翠芬被吓得一哆嗦，拎起果篮就往外走："我、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赵磊一眼，眼神里满是疑惑。
李胖子凑到赵磊身边，捅了捅他胳膊："磊哥，你刚才说的老酸奶厂是真的假的？
我二姨就在那儿上班呢。
""信不信由你。
"赵磊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什么，"你身上有钱吗？
"李胖子警惕地捂住口袋："就五十，准备买游戏点卡的。
""拿来！
"赵磊一把抢过他的钱包，抽出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借我用用，明天还你一百。
""不是... 磊哥..."李胖子还想追，被王秀兰一把拉住。
等屋里终于清静下来，王秀兰把赵磊按在蒲团上："说吧，到底想干啥？
""买地！
"赵磊斩钉截铁。
王秀兰沉默了半天，突然起身往卧室走。
赵磊正以为她被说动了，就见她抱着个铁皮饼干盒出来，"哗啦"一声倒在桌上——全是一毛五毛的硬币，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块票。
"家里就这些钱，"王秀兰眼圈有点红，"你爸走得早，我拉扯你不容易。
那荒地要是真能赚钱，妈砸锅卖铁也支持你。
可要是赔了...""赔不了！
"赵磊抓起一把硬币塞进兜里，"妈您等着，我现在就去考察地形，保证让您下半辈子住大别墅！
"他揣着五十多块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出家门，刚拐过街角就撞见个熟悉的身影。
张翠芬站在公交站牌下，手里捏着张纸，看到他就赶紧藏到背后。
"改志愿呢？
"赵磊凑过去笑。
张翠芬脸一红，把手里的志愿修改表往他面前一递："你帮我看看... 本地师范学院的英语系，行吗？
"赵磊刚要点头，突然瞥见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那是班长刘伟，前世就是他追张翠芬追了西年，最后还骗了她家里的钱去投资传销，害得张翠芬差点毕不了业。
"行是行，"赵磊突然压低声音，"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离刘伟远点，那小子不是好东西。
"张翠芬愣了愣："刘伟怎么了？
他刚才还说要帮我参谋志愿呢。
"赵磊正想揭穿刘伟的真面目，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他随手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个急促的女声："请问是赵磊先生吗？
我是市医院急诊科的，您母亲刚才晕倒被送过来了，说是突发脑溢血！
"赵磊手里的硬币"哗啦"掉了一地。
他猛地抬头看向家的方向，阳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
"三百！
就三百块启动资金！
"他踮着脚往王秀兰围裙口袋里瞅，"您昨天给二舅随礼都随了五百，亲儿子的暴富计划还不值半只烧鸡钱？
"王秀兰死死捂住口袋，另一只手在他胳膊上拧出个八爪鱼印："你当老娘傻？
荒地买房子？
那地方耗子进去都得哭着爬出来！
""那是没远见！
"赵磊疼得龇牙咧嘴，"等CBD盖起来，咱那房子...""咱那房子就得改叫坟景房！
"王秀兰把绿豆糕盘子往供桌上一墩，供桌都跟着哆嗦了三下，"我看你是摔坏了脑子，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就惦记败家！
"两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穿制服的警察己经跨过灵堂门槛。
为首的年轻警察扫了眼墙上的遗照，又看了眼活生生站着的赵磊，嘴角抽了抽："哪个是赵磊？
"赵磊刚要举手，王秀兰突然往他身后一躲，扯着嗓子喊："警察同志救命啊！
这小子不知道哪来的骗子，穿我儿子寿衣冒充死人骗钱！
"赵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妈！
您这是大义灭亲还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
""少叫我妈！
"王秀兰眼睛瞪得溜圆，偷偷在他后腰拧了一把，"我儿子上周就没了，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年轻警察抬手制止这场闹剧，目光转向站在门边的张翠芬："报案人说，你涉嫌以改志愿为由骚扰她，还编造投资荒地的谎言诈骗？
"张翠芬攥着果篮带子，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我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刚说自己食物中毒死了，转头就活蹦乱跳地让我改志愿，还说要去买垃圾堆旁边的房子...""那不是垃圾堆！
"赵磊急得跳脚，"那是未来的金融中心！
地铁三号线明年就从那儿过，出站口离那块地首线距离不到八百米！
"这话一出，不光张翠芬愣住了，连两个警察都互相看了眼。
年轻警察掏出手机划了几下："地铁三号线的规划不是还在公示期吗？
具体站点还没定呢。
""我当然知道没定！
"赵磊脱口而出，随即赶紧捂住嘴——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八年后穿回来的，连哪个站点会因为拆迁问题改道五十米都门儿清。
他正急得抓耳挠腮，灵堂外突然挤进来个圆滚滚的身影。
李胖子举着个啃了一半的肉包子，油乎乎的手在警服上擦了擦："警察同志！
我能作证！
磊哥他真没死！
"赵磊眼睛一亮："还是你小子有良心...""他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李胖子一拍大腿，包子馅掉了自己一裤腿，"上周他跟人抢辣条摔超市货架底下了，脑震荡！
医生说可能会胡言乱语，还会幻想自己死了...""你才胡言乱语！
"赵磊抓起供桌上的苹果就砸过去，"你全家都幻想自己死了！
"苹果擦着李胖子的耳朵飞过，"咚"地撞在墙上，滚到警察脚边。
年轻警察弯腰捡起苹果，看了眼上面的牙印，又看了眼赵磊："看来确实得去医院查查。
"王秀兰这时候突然改了口，拉着警察的胳膊抹眼泪："警察同志您别听这傻小子胡说，他就是脑震荡还没好利索。
您看他这记性，连自己昨天刚从医院回来都忘了，非说自己重生了...""我真重生了！
"赵磊快气炸了，指着墙上的电子日历，"你们看！
2015年！
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年冬天会下三场暴雪，其中一场把市医院的大棚压塌了；明年三月，城东那家老酸奶厂会查出用过期牛奶做原料，老板连夜跑路；还有张翠芬你..."他突然指向张翠芬，吓得她往后缩了缩："你下个月去上海，在火车站候车厅丢了红色钱包，里面有录取通知书和你妈给的五千块生活费。
你哭着找了三个小时，最后是清洁工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但钱少了两千..."张翠芬的脸"唰"地白了。
这事她只跟妈妈说过，连最好的闺蜜都不知道具体细节，赵磊怎么会说得分毫不差？
年轻警察也看出不对劲，收起记事本："你说的这些，我们没法核实。
但扰乱公共秩序是真的，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吧。
""我不去！
"赵磊往供桌后面躲，"我还要去买地呢！
再过半个月，那块地的拍卖公告就要贴出来了，现在不买就来不及了！
""还说！
"王秀兰照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警察同志您别介意，这孩子一犯病就这样，总说些有的没的。
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带他去医院复查，保证不给大家添麻烦。
"警察看了看撒泼耍赖的赵磊，又看了看一脸"儿子是智障我很抱歉"的王秀兰，最终叹了口气："行吧，家属好好看管。
要是再有人报案...""不会不会！
"王秀兰连连点头，把警察往门外送，"回头我给孩子绑家里，保证不让他出来吓人。
"警察走后，张翠芬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到赵磊面前："你... 你怎么知道我钱包会丢？
""我说我是从八年后回来的，你信吗？
"赵磊没好气地揉着后脑勺。
张翠芬咬着嘴唇没说话，突然从果篮里拿出个苹果塞给他："那个... 我改志愿的事...""必须改！
"赵磊眼睛一亮，"上海财经大学有个姓黄的教授，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赵磊！
"王秀兰突然一声怒喝，手里的鸡毛掸子指着门口，"还不快送张同学出去！
人家还要准备上大学呢，别在这听你胡咧咧！
"张翠芬被吓得一哆嗦，拎起果篮就往外走："我、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赵磊一眼，眼神里满是疑惑。
李胖子凑到赵磊身边，捅了捅他胳膊："磊哥，你刚才说的老酸奶厂是真的假的？
我二姨就在那儿上班呢。
""信不信由你。
"赵磊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什么，"你身上有钱吗？
"李胖子警惕地捂住口袋："就五十，准备买游戏点卡的。
""拿来！
"赵磊一把抢过他的钱包，抽出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借我用用，明天还你一百。
""不是... 磊哥..."李胖子还想追，被王秀兰一把拉住。
等屋里终于清静下来，王秀兰把赵磊按在蒲团上："说吧，到底想干啥？
""买地！
"赵磊斩钉截铁。
王秀兰沉默了半天，突然起身往卧室走。
赵磊正以为她被说动了，就见她抱着个铁皮饼干盒出来，"哗啦"一声倒在桌上——全是一毛五毛的硬币，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块票。
"家里就这些钱，"王秀兰眼圈有点红，"你爸走得早，我拉扯你不容易。
那荒地要是真能赚钱，妈砸锅卖铁也支持你。
可要是赔了...""赔不了！
"赵磊抓起一把硬币塞进兜里，"妈您等着，我现在就去考察地形，保证让您下半辈子住大别墅！
"他揣着五十多块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出家门，刚拐过街角就撞见个熟悉的身影。
张翠芬站在公交站牌下，手里捏着张纸，看到他就赶紧藏到背后。
"改志愿呢？
"赵磊凑过去笑。
张翠芬脸一红，把手里的志愿修改表往他面前一递："你帮我看看... 本地师范学院的英语系，行吗？
"赵磊刚要点头，突然瞥见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那是班长刘伟，前世就是他追张翠芬追了西年，最后还骗了她家里的钱去投资传销，害得张翠芬差点毕不了业。
"行是行，"赵磊突然压低声音，"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离刘伟远点，那小子不是好东西。
"张翠芬愣了愣："刘伟怎么了？
他刚才还说要帮我参谋志愿呢。
"赵磊正想揭穿刘伟的真面目，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他随手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个急促的女声："请问是赵磊先生吗？
我是市医院急诊科的，您母亲刚才晕倒被送过来了，说是突发脑溢血！
"赵磊手里的硬币"哗啦"掉了一地。
他猛地抬头看向家的方向，阳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