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摆烂成首富
第三章 医院里的发财密码
"脑溢血？
不可能！
"赵磊对着听筒吼得嗓子发紧，硬币在脚边滚得叮当响，"我妈半小时前还拿鸡毛掸子抽我呢，怎么可能突然脑溢血？
"听筒里的女声带着职业性的冷静："病人送到时血压220，现在正在抢救。
您是家属吧？
赶紧来市医院急诊科，记得带身份证和医保卡。
"电话"嘟"地挂断，赵磊攥着诺基亚的手止不住发抖。
他明明记得，前世王秀兰身体硬朗得很，六十岁还能扛着二十斤白菜上六楼，怎么会突然脑溢血？
"怎么了？
"张翠芬捡起地上的硬币递过来，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烫得像团火。
"我妈... 我妈住院了。
"赵磊的声音发飘，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你知道市医院急诊科在哪吗？
我没来过...""我知道！
"张翠芬拉着他就往公交站跑，碎花裙被风掀起小角，"快上车，4路车首达医院门口！
"公交车摇摇晃晃地穿过两条街，赵磊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着。
2015年的市医院还没建新门诊楼，急诊科在老楼的一楼，走廊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中药混合的怪味。
他记得前世陪王秀兰来这里做体检，护士扎针时手抖得像抽风，一针下去把血管扎穿了。
"别担心，阿姨吉人天相。
"张翠芬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瓶盖己经拧开了。
赵磊接过水灌了两口，突然想起件要命的事——他身上只有从李胖子那抢来的五十块，还有王秀兰倒出来的一堆硬币，加起来撑死七十块。
脑溢血抢救，这点钱连做个CT都不够。
"我得去趟银行。
"赵磊突然站起来，差点撞到扶手上，"我妈工资卡好像在饼干盒里...""坐下！
"张翠芬把他按回座位，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粉色钱包，"我这里有两千块，先拿着用。
"赵磊看着她递过来的钱，喉结滚了滚："这是你学费吧？
""学费还没交呢，这是我攒的零花钱。
"张翠芬把钱塞进他兜里，"救人要紧，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公交车到站时，赵磊发现张翠芬的帆布鞋鞋跟磨歪了，走起路来有点瘸。
他突然想起前世张翠芬去上海时，脚上穿的就是这双鞋，后来在火车站跑丢了一只，只能光着脚在候车厅哭。
急诊科的走廊果然像记忆里一样挤满了人。
赵磊刚冲到护士站，就被个戴眼镜的医生拦住了："你是王秀兰家属？
""我是她儿子！
我妈怎么样了？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需要立刻做脑部CT，还要住院观察。
"医生推了推眼镜，"先去缴费吧，押金五千。
"五千块像座大山砸过来。
赵磊刚要掏张翠芬给的钱，突然瞥见医生胸前的工牌——姓名：黄志强，科室：神经外科。
这个名字像道闪电劈进他脑子里。
黄志强！
他怎么把这人忘了！
前世2016年，市医院出了个大新闻：神经外科主任黄志强被查出收红包，还把病人的进口支架换成国产的，差价揣自己兜里。
这事最后被压下去了，但赵磊送外卖时听医院保安说，黄志强光是在郊区就买了两套房。
更重要的是，赵磊记得黄志强有个癖好——特别喜欢收藏老版的纸币，尤其是1980年的5元纸币，据说他愿意花十倍价格收。
"黄医生，"赵磊突然咧嘴笑了，笑得黄志强心里发毛，"我妈这病... 是不是得您亲自操刀啊？
"黄志强皱起眉："先做检查再说治疗方案。
""检查肯定做，"赵磊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不过我手里有张1980年的5元纸币，号码后三位是888，不知道黄医生感兴趣不？
"黄志强的眼睛瞬间亮了，推眼镜的手顿了顿："小伙子还懂这个？
""略懂略懂。
"赵磊心里狂跳，这张钱是他小时候过年时奶奶给的压岁钱，被他夹在语文课本里当书签，后来搬家时弄丢了。
但现在是2015年，那张钱肯定还在！
"先去缴费吧，"黄志强拍了拍他肩膀，语气突然热络起来，"你妈这情况不算严重，我跟CT室打个招呼，让他们优先安排。
"赵磊刚要说话，护士突然跑过来："黄主任，3床病人血压掉下来了！
"黄志强立刻往抢救室跑，临走前回头看了赵磊一眼："等你处理完手续，来我办公室聊聊？
""没问题！
"赵磊笑得像朵花，转头就拉住张翠芬，"快，跟我回家拿钱！
"两人一路狂奔回家，赵磊翻箱倒柜把语文课本全倒在地上。
2012年的、2013年的... 当他摸到2014年那本封面印着航天飞船的课本时，心脏差点跳出来。
他颤抖着翻开课本，夹在《岳阳楼记》那页的，果然是张边角有点磨损的5元纸币。
墨绿色的票面，上面印着炼钢工人的头像，右下角的号码最后三位赫然是888！
"就是它！
"赵磊把钱揣进贴身口袋，又冲进卧室翻饼干盒。
王秀兰的工资卡果然在里面，他记得密码是自己的生日。
"你拿这旧钱干啥？
"张翠芬看着他把纸币小心翼翼地夹进烟盒，一脸不解。
"换五千块！
"赵磊抓起工资卡就往外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银行柜员机前，赵磊插卡输密码，屏幕上跳出的余额让他差点晕过去——256.78元。
"我妈这是把钱都藏床板底下了？
"赵磊欲哭无泪，突然想起王秀兰总说"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每次发工资都要往床底的饼干铁盒里塞几张。
两人又飞奔回家，赵磊趴在地上往床底摸，果然摸到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钱，用橡皮筋捆着，最大的面额是五十。
"一共三千二！
"张翠芬数完钱，眼睛瞪得溜圆，"阿姨藏钱的本事真厉害。
"赵磊把钱揣进怀里，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李胖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信封："磊哥！
我把游戏账号卖了，这是西百块，你先拿着！
"看着李胖子汗津津的脸，赵磊突然觉得这胖子也没那么讨厌。
他把钱接过来，突然想起件事："你二姨不是在老酸奶厂上班吗？
让她赶紧辞工，下个月厂里要出大事！
""啊？
"李胖子一脸懵，"出啥大事？
""别问了，照做就行！
"赵磊拉着张翠芬就往医院跑，怀里的钱硌得胸口发疼。
黄志强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赵磊敲门进去时，他正在擦一个古董花瓶。
看到赵磊手里的烟盒，黄志强眼睛都首了。
"黄医生，您瞧瞧？
"赵磊把纸币递过去。
黄志强戴上白手套，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突然拍了下桌子："好东西！
真是80版的！
这号码，绝了！
""您看... 这钱能值多少？
"赵磊搓着手笑。
黄志强沉吟片刻："这样吧，我给你五千块，再帮你妈安排最好的病房，检查费全免，怎么样？
"赵磊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犹豫："这... 我妈那病...""放心！
"黄志强把钱推过来，"我亲自负责，保证让她恢复得跟没病一样。
"拿着黄志强给的五千块，赵磊突然觉得这重生的挂开得有点离谱。
刚解决了医药费，王秀兰的主治医生就跑过来说，病人情况突然恶化，需要立刻转ICU。
"怎么回事？
不是说脱离危险了吗？
"赵磊抓住医生的胳膊。
"刚才护士给病人测血糖，发现她血糖高达28，酮体三个加号，可能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
"医生急得满头汗，"我们查了病历，病人根本没糖尿病史啊！
"赵磊脑子里"嗡"的一声。
王秀兰有糖尿病？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前世她明明顿顿离不开红烧肉，体检时血糖也正常啊！
"转ICU需要多少钱？
"他声音发颤。
"一天一万二。
"一万二像块巨石砸在赵磊心上。
他刚到手的五千块，连ICU一天的费用都不够。
这时候，张翠芬突然指着走廊的电视喊："赵磊你看！
"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片荒地上："据悉，我市西部片区将规划建设大型物流中心，周边地块即日起停止私人交易..."赵磊看着新闻里那块熟悉的荒地，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不是CBD吗？
怎么变成物流中心了？
难道重生后，历史被他改偏了？
不可能！
"赵磊对着听筒吼得嗓子发紧，硬币在脚边滚得叮当响，"我妈半小时前还拿鸡毛掸子抽我呢，怎么可能突然脑溢血？
"听筒里的女声带着职业性的冷静："病人送到时血压220，现在正在抢救。
您是家属吧？
赶紧来市医院急诊科，记得带身份证和医保卡。
"电话"嘟"地挂断，赵磊攥着诺基亚的手止不住发抖。
他明明记得，前世王秀兰身体硬朗得很，六十岁还能扛着二十斤白菜上六楼，怎么会突然脑溢血？
"怎么了？
"张翠芬捡起地上的硬币递过来，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烫得像团火。
"我妈... 我妈住院了。
"赵磊的声音发飘，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你知道市医院急诊科在哪吗？
我没来过...""我知道！
"张翠芬拉着他就往公交站跑，碎花裙被风掀起小角，"快上车，4路车首达医院门口！
"公交车摇摇晃晃地穿过两条街，赵磊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着。
2015年的市医院还没建新门诊楼，急诊科在老楼的一楼，走廊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中药混合的怪味。
他记得前世陪王秀兰来这里做体检，护士扎针时手抖得像抽风，一针下去把血管扎穿了。
"别担心，阿姨吉人天相。
"张翠芬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瓶盖己经拧开了。
赵磊接过水灌了两口，突然想起件要命的事——他身上只有从李胖子那抢来的五十块，还有王秀兰倒出来的一堆硬币，加起来撑死七十块。
脑溢血抢救，这点钱连做个CT都不够。
"我得去趟银行。
"赵磊突然站起来，差点撞到扶手上，"我妈工资卡好像在饼干盒里...""坐下！
"张翠芬把他按回座位，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粉色钱包，"我这里有两千块，先拿着用。
"赵磊看着她递过来的钱，喉结滚了滚："这是你学费吧？
""学费还没交呢，这是我攒的零花钱。
"张翠芬把钱塞进他兜里，"救人要紧，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公交车到站时，赵磊发现张翠芬的帆布鞋鞋跟磨歪了，走起路来有点瘸。
他突然想起前世张翠芬去上海时，脚上穿的就是这双鞋，后来在火车站跑丢了一只，只能光着脚在候车厅哭。
急诊科的走廊果然像记忆里一样挤满了人。
赵磊刚冲到护士站，就被个戴眼镜的医生拦住了："你是王秀兰家属？
""我是她儿子！
我妈怎么样了？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需要立刻做脑部CT，还要住院观察。
"医生推了推眼镜，"先去缴费吧，押金五千。
"五千块像座大山砸过来。
赵磊刚要掏张翠芬给的钱，突然瞥见医生胸前的工牌——姓名：黄志强，科室：神经外科。
这个名字像道闪电劈进他脑子里。
黄志强！
他怎么把这人忘了！
前世2016年，市医院出了个大新闻：神经外科主任黄志强被查出收红包，还把病人的进口支架换成国产的，差价揣自己兜里。
这事最后被压下去了，但赵磊送外卖时听医院保安说，黄志强光是在郊区就买了两套房。
更重要的是，赵磊记得黄志强有个癖好——特别喜欢收藏老版的纸币，尤其是1980年的5元纸币，据说他愿意花十倍价格收。
"黄医生，"赵磊突然咧嘴笑了，笑得黄志强心里发毛，"我妈这病... 是不是得您亲自操刀啊？
"黄志强皱起眉："先做检查再说治疗方案。
""检查肯定做，"赵磊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不过我手里有张1980年的5元纸币，号码后三位是888，不知道黄医生感兴趣不？
"黄志强的眼睛瞬间亮了，推眼镜的手顿了顿："小伙子还懂这个？
""略懂略懂。
"赵磊心里狂跳，这张钱是他小时候过年时奶奶给的压岁钱，被他夹在语文课本里当书签，后来搬家时弄丢了。
但现在是2015年，那张钱肯定还在！
"先去缴费吧，"黄志强拍了拍他肩膀，语气突然热络起来，"你妈这情况不算严重，我跟CT室打个招呼，让他们优先安排。
"赵磊刚要说话，护士突然跑过来："黄主任，3床病人血压掉下来了！
"黄志强立刻往抢救室跑，临走前回头看了赵磊一眼："等你处理完手续，来我办公室聊聊？
""没问题！
"赵磊笑得像朵花，转头就拉住张翠芬，"快，跟我回家拿钱！
"两人一路狂奔回家，赵磊翻箱倒柜把语文课本全倒在地上。
2012年的、2013年的... 当他摸到2014年那本封面印着航天飞船的课本时，心脏差点跳出来。
他颤抖着翻开课本，夹在《岳阳楼记》那页的，果然是张边角有点磨损的5元纸币。
墨绿色的票面，上面印着炼钢工人的头像，右下角的号码最后三位赫然是888！
"就是它！
"赵磊把钱揣进贴身口袋，又冲进卧室翻饼干盒。
王秀兰的工资卡果然在里面，他记得密码是自己的生日。
"你拿这旧钱干啥？
"张翠芬看着他把纸币小心翼翼地夹进烟盒，一脸不解。
"换五千块！
"赵磊抓起工资卡就往外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银行柜员机前，赵磊插卡输密码，屏幕上跳出的余额让他差点晕过去——256.78元。
"我妈这是把钱都藏床板底下了？
"赵磊欲哭无泪，突然想起王秀兰总说"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每次发工资都要往床底的饼干铁盒里塞几张。
两人又飞奔回家，赵磊趴在地上往床底摸，果然摸到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钱，用橡皮筋捆着，最大的面额是五十。
"一共三千二！
"张翠芬数完钱，眼睛瞪得溜圆，"阿姨藏钱的本事真厉害。
"赵磊把钱揣进怀里，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李胖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信封："磊哥！
我把游戏账号卖了，这是西百块，你先拿着！
"看着李胖子汗津津的脸，赵磊突然觉得这胖子也没那么讨厌。
他把钱接过来，突然想起件事："你二姨不是在老酸奶厂上班吗？
让她赶紧辞工，下个月厂里要出大事！
""啊？
"李胖子一脸懵，"出啥大事？
""别问了，照做就行！
"赵磊拉着张翠芬就往医院跑，怀里的钱硌得胸口发疼。
黄志强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赵磊敲门进去时，他正在擦一个古董花瓶。
看到赵磊手里的烟盒，黄志强眼睛都首了。
"黄医生，您瞧瞧？
"赵磊把纸币递过去。
黄志强戴上白手套，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突然拍了下桌子："好东西！
真是80版的！
这号码，绝了！
""您看... 这钱能值多少？
"赵磊搓着手笑。
黄志强沉吟片刻："这样吧，我给你五千块，再帮你妈安排最好的病房，检查费全免，怎么样？
"赵磊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犹豫："这... 我妈那病...""放心！
"黄志强把钱推过来，"我亲自负责，保证让她恢复得跟没病一样。
"拿着黄志强给的五千块，赵磊突然觉得这重生的挂开得有点离谱。
刚解决了医药费，王秀兰的主治医生就跑过来说，病人情况突然恶化，需要立刻转ICU。
"怎么回事？
不是说脱离危险了吗？
"赵磊抓住医生的胳膊。
"刚才护士给病人测血糖，发现她血糖高达28，酮体三个加号，可能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
"医生急得满头汗，"我们查了病历，病人根本没糖尿病史啊！
"赵磊脑子里"嗡"的一声。
王秀兰有糖尿病？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前世她明明顿顿离不开红烧肉，体检时血糖也正常啊！
"转ICU需要多少钱？
"他声音发颤。
"一天一万二。
"一万二像块巨石砸在赵磊心上。
他刚到手的五千块，连ICU一天的费用都不够。
这时候，张翠芬突然指着走廊的电视喊："赵磊你看！
"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片荒地上："据悉，我市西部片区将规划建设大型物流中心，周边地块即日起停止私人交易..."赵磊看着新闻里那块熟悉的荒地，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不是CBD吗？
怎么变成物流中心了？
难道重生后，历史被他改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