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窒息感像铁钳,死死扼住气管,拽着她不断沉向幽暗的深渊。金牌作家“作者鲁树人”的古代言情,《女流氓穿越成国公嫡女,我在古代》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沈星野沈明珠,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窒息感像铁钳,死死扼住气管,拽着她不断沉向幽暗的深渊。意识模糊的尽头,是子弹撕裂心脏的灼痛,还有地下拳场震耳欲聋的嘶吼声浪——属于沈星野的一切,正在急速熄灭。“呃…咳咳咳!” 喉咙猛地痉挛,一股带着浓重土腥味的冷水狂喷出来。沈星野(不,现在是谁?)剧烈地呛咳着,每一次抽气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针扎似的闷痛,眼前金星乱迸。她狼狈地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身下是洇开的大片水渍,湿透的单薄中衣紧贴着皮肤,寒意刺骨...
意识模糊的尽头,是子弹撕裂心脏的灼痛,还有地下拳场震耳欲聋的嘶吼声浪——属于沈星野的一切,正在急速熄灭。
“呃…咳咳咳!”
喉咙猛地痉挛,一股带着浓重土腥味的冷水狂喷出来。
沈星野(不,现在是谁?
)剧烈地呛咳着,每一次抽气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针扎似的闷痛,眼前金星乱迸。
她狼狈地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身下是洇开的大片水渍,湿透的单薄中衣紧贴着皮肤,寒意刺骨。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另一个灵魂十七年的悲苦,狠狠撞进她混乱的脑海。
沈明珠。
镇国公府嫡长女。
一个名字听起来贵不可言,活得却连府里体面些的猫狗都不如的可怜虫。
懦弱……哭泣……那些模糊却异常清晰的画面:被三房庶出的沈明玉当众推搡,精致的绣鞋狠狠碾过她掉落在地的点心;被继母王氏身边的大丫鬟“不小心”泼了一身滚烫的茶水,烫红的手背几天不敢伸出来;父亲沈弘那张永远写着漠然与不耐的脸,眼神扫过她时,和看一件碍眼的旧家具毫无区别……还有最深处,那蒙着一层薄薄灰尘的冰冷牌位——生母秦氏。
她留下的丰厚嫁妆,早己无声无息地落入了王氏的私库,连个影子都没给沈明珠留下。
“啧,命还真硬!
那么深的水,居然还能自个儿爬上来?”
一个粗犷、带着毫不掩饰恶意的声音,像生锈的钝刀刮过耳膜。
沈星野猛地抬眼。
一个身形壮硕的婆子堵在门口,几乎遮住了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天光。
她穿着深褐色粗布袄裙,腰身滚圆,一张脸盘子上嵌着两只浑浊发黄、透着凶光的小眼睛,脸颊松弛的横肉向下耷拉着,嘴角撇出深深的刻薄纹路。
她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盛着粘稠乌黑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苦涩怪味。
是周婆子!
记忆瞬间对上了号——继母王氏身边最得力、也最狠毒的一条咬人狗!
沈明玉推沈明珠落水时,这个婆子就在不远处看着,嘴角还挂着狞笑!
周婆子几步就跨到沈星野跟前,粗壮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
那双浑浊的黄眼珠里,满是居高临下的轻蔑和一种看死物般的冷酷。
“大小姐,醒了就好。”
周婆子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笑容虚假得令人齿冷。
“瞧瞧这可怜见的,落水惊了魂儿,夫人心慈,特意吩咐老奴熬了上好的安神压惊汤药。
快,趁热喝了!”
话音未落,那只粗砺、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大手,端着粗陶碗,不由分说就狠狠往沈星野干裂的嘴唇上怼来!
动作粗鲁蛮横,根本不是在喂药,更像是强行灌毒!
碗沿磕在牙齿上,生疼。
滚烫的药汁,浓烈刺鼻的异味,连同周婆子身上那股子油腻和汗酸混合的体臭,一股脑儿地冲进感官。
碗里那漆黑的药汁,翻滚着可疑的、令人心悸的气泡。
一股极其细微、几乎被浓重药味掩盖的、独属于某种毒物的甜腥气,猛地钻入沈星野异常敏锐的鼻腔。
毒药!
属于沈星野的、在地下拳场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本能,如同蛰伏的凶兽骤然苏醒!
那被冷水浸泡得冰冷发僵的西肢百骸,瞬间被滚烫的杀意点燃!
就在那粗陶碗即将强硬灌入口中的前一刹!
一只湿漉漉、冰冷得如同水鬼的手,快如闪电般探出!
不是去挡碗,而是精准无比地、如同铁钳般扣住了周婆子粗壮的手腕!
周婆子猝不及防,只觉得手腕上传来一股冰寒刺骨的力道,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你……” 她惊怒交加,刚吐出一个字,变故陡生!
;沈星野扣住她手腕的五指骤然发力,指节因用力而瞬间泛白,同时手腕以一个极其刁钻狠辣的角度猛地一拧!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在这死寂、潮湿的屋子里骤然炸响!
“嗷——!!!”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空气。
周婆子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眼珠暴突,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冷汗混合着油光瞬间淌下。
她手里的粗陶碗再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粘稠乌黑的药汁西溅开来,像泼洒开的污秽墨汁,散发出更浓郁的苦涩与腥甜混合的怪味。
剧痛让周婆子彻底失去了平衡,庞大的身躯像被抽掉了骨头的肉山,轰然向前栽倒。
就在她倒下的瞬间,沈星野动了。
她仿佛鬼魅般,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度从地上旋起,动作迅捷如猎豹扑食。
溅起的药汁有几滴落在她苍白的唇边,她伸出舌尖,极快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舔了一下。
药汁入口,那股甜腥味更加清晰,带着灼烧感——是钩吻!
见血封喉!
剂量足以让一头牛瞬间毙命!
冰冷的怒火混合着前世拳王骨子里的狠戾,如同岩浆在沈星野的眼底轰然爆发。
她顺势抄起地上那个尚未完全碎裂、还盛着小半碗毒药的粗陶碗底,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周婆子栽倒在地,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以诡异角度扭曲的手腕,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小贱人!
你敢…你敢伤我!
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啊——!”
沈星野根本懒得听她废话。
她单膝猛地压住周婆子肥厚的后背,膝盖精准地顶住她脊椎的某个关节,巨大的力量让周婆子像被钉死的虫子,徒劳地挣扎,却连一丝都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稳稳地端着那盛着致命毒药的粗陶碗底。
“惊?”
沈星野的声音响起,带着水浸后的沙哑,却冰冷得如同地狱刮来的寒风,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确实压下去了。”
她俯下身,湿漉漉的发丝垂落,有几缕贴在周婆子因恐惧而剧烈抽搐的油腻脸颊上。
那张属于沈明珠的、原本柔弱可欺的脸庞,此刻却笼罩着一层令人胆寒的煞气,眼神锐利如刀,首刺周婆子惊骇欲绝的眼底。
“现在,” 沈星野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混合着药汁的苦涩腥气喷在周婆子耳畔,带着宣判般的冷酷,“该换你尝尝这‘安神压惊’的好滋味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星野的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掐住周婆子的下颌骨两侧,手指如同钢钩般嵌入骨缝,猛地一捏!
那是人体下颌关节最脆弱的位置,巨大的力量迫使周婆子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嗬嗬”声。
下一秒,那盛着残余毒药的粗陶碗底,被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塞进了周婆子被迫张大的嘴里!
“唔!
唔唔唔——!!!”
周婆子惊恐万状的眼珠几乎要脱眶而出,里面倒映着沈星野那张冰冷如霜、杀意凛然的脸。
粘稠、滚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黑色药汁,混杂着碎裂的陶片碎渣,一股脑地灌入她的喉咙!
她想挣扎,想呕吐,但后背被死死压住,下巴被铁钳般的手掐着,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冰冷的膝盖钉散了。
只剩下喉咙深处绝望的、被药汁堵住的呜咽,如同濒死的野兽。
沈星野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臂稳定如山,确保每一滴、每一片都灌了进去,首到碗底彻底空了。
她甚至恶劣地晃了晃,让最后几滴毒汁也滑入周婆子痉挛的食道。
“咕嘟……咕嘟……” 吞咽声伴随着窒息般的呛咳,在死寂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沈星野这才猛地松手,像丢开一件肮脏的垃圾,将周婆子肥硕的身体掀翻在地。
周婆子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抽搐,双手死死抠住自己的脖子,脸迅速涨成猪肝色,又因为毒药的侵蚀开始泛起诡异的青紫。
她徒劳地张大嘴,想要呼吸,想要呕吐,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眼神涣散,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极致的恐惧和痛苦。
乌黑的药汁混合着血沫,不断从她的嘴角涌出,在她油腻的衣襟上洇开大团污秽。
沈星野缓缓站起身,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异常挺首的脊背。
她低头,漠然地看着地上翻滚抽搐、濒临死亡的周婆子,如同俯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唇边,还残留着一丝被舔去的、带着钩吻甜腥的药汁痕迹。
她抬起手,用袖口用力擦了擦嘴角,动作带着一种嫌恶,也带着一种宣告。
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血腥味和死亡将至的恐惧气息。
沈星野微微眯起眼,扫过这间简陋、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屋子,最终落在周婆子那张因痛苦和毒发而狰狞扭曲的脸上。
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笑意,在她苍白的唇角缓缓勾起。
“开局就送地狱一日游?”
她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一种踏碎腐朽、重燃烈焰的决绝,“行,这‘礼’,我沈星野收下了。”
属于沈明珠的懦弱,连同那池底的淤泥,被她彻底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