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下的回响
第4章 蛇的七寸
林默将账本扫描存档后，驱车前往市公安局。
赵刚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看到林默进来，立刻关上门："周志国死了，就在你离开图书馆后。
"现场照片显示，周志国被绑在椅子上，心脏位置插着一支玫瑰，和之前三具尸体一模一样。
但不同的是，他的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蛇的七寸在钟楼"。
"这是凶手在引导我们。
"林默指着照片，"你看他的眼睛，瞳孔放大，死前应该看到了非常让他恐惧的东西。
"他突然注意到周志国的袖口沾着红色颜料，和纸币上的荧光粉成分相同。
两人立刻赶往钟楼。
机械室里，法医正在检查新发现的线索——墙壁的砖缝里藏着一个U盘。
里面是一段录音，是陈景明的声音："他们以为杀了我就安全了，但账本还在，那些孩子的眼睛还在盯着他们..."录音突然中断，接着是张启明的声音："老师，收手吧，不然下一个就是林默。
"林默的心脏像被攥紧了。
他想起三年前陈景明去世那天，自己本来要去见他，却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母亲病重，等他赶到医院，才发现是骗局。
现在想来，那是张启明为了阻止他见陈景明设下的圈套。
"赵队，查一下十年前国企改制时，那家工厂的员工子女。
"林默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别是那些在改制后失踪的孩子。
"调查结果令人毛骨悚然。
当年国企有七名员工在抗议改制时"意外"身亡，他们的孩子后来都失踪了，其中最小的只有五岁。
而张启明的养子，正是其中一名失踪孩子——当年五岁的李伟。
"李伟现在在哪？
"林默追问。
赵刚调出资料："三年前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是市立图书馆的管理员。
"林默突然想起图书馆里那个穿校服的女孩，还有照片上那个举望远镜的人影。
"他在复仇。
"林默喃喃自语，"那些死者都是当年参与改制的人，而张启明收养他，是为了控制他，没想到养虎为患。
"两人赶到图书馆时，李伟正在整理书架。
看到林默，他没有惊讶，只是笑了笑："你终于来了。
"他掀起袖子，手腕上的蛇形纹身赫然在目，"这个纹身，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是当年第一个被害死的员工。
"李伟的办公室里放着一个旧铁盒，里面是七名员工的照片，每张照片背面都写着死亡日期。
"我花了十年时间，查清楚了所有真相。
"李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陈教授是唯一愿意帮我的人，可他们杀了他。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这是张启明杀陈景明的证据。
"视频里，张启明将毒药注入陈景明的输液管，然后伪造了心脏病发作的现场。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张启明带着警察冲进来："林默，你涉嫌谋杀周志国，跟我走一趟。
"林默看着张启明，突然笑了："你以为销毁了账本就没事了？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账本的电子版，"陈教授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他把备份放在了加密服务器上，只有我的指纹能解锁。
"张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李伟突然掏出一把刀，刺向张启明："我父亲的仇，今天该报了！
"林默冲过去拦住他，赵刚趁机将张启明制服。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办公室，落在那些员工的照片上，仿佛他们的眼睛，终于看到了迟到十年的正义。
赵刚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看到林默进来，立刻关上门："周志国死了，就在你离开图书馆后。
"现场照片显示，周志国被绑在椅子上，心脏位置插着一支玫瑰，和之前三具尸体一模一样。
但不同的是，他的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蛇的七寸在钟楼"。
"这是凶手在引导我们。
"林默指着照片，"你看他的眼睛，瞳孔放大，死前应该看到了非常让他恐惧的东西。
"他突然注意到周志国的袖口沾着红色颜料，和纸币上的荧光粉成分相同。
两人立刻赶往钟楼。
机械室里，法医正在检查新发现的线索——墙壁的砖缝里藏着一个U盘。
里面是一段录音，是陈景明的声音："他们以为杀了我就安全了，但账本还在，那些孩子的眼睛还在盯着他们..."录音突然中断，接着是张启明的声音："老师，收手吧，不然下一个就是林默。
"林默的心脏像被攥紧了。
他想起三年前陈景明去世那天，自己本来要去见他，却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母亲病重，等他赶到医院，才发现是骗局。
现在想来，那是张启明为了阻止他见陈景明设下的圈套。
"赵队，查一下十年前国企改制时，那家工厂的员工子女。
"林默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别是那些在改制后失踪的孩子。
"调查结果令人毛骨悚然。
当年国企有七名员工在抗议改制时"意外"身亡，他们的孩子后来都失踪了，其中最小的只有五岁。
而张启明的养子，正是其中一名失踪孩子——当年五岁的李伟。
"李伟现在在哪？
"林默追问。
赵刚调出资料："三年前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是市立图书馆的管理员。
"林默突然想起图书馆里那个穿校服的女孩，还有照片上那个举望远镜的人影。
"他在复仇。
"林默喃喃自语，"那些死者都是当年参与改制的人，而张启明收养他，是为了控制他，没想到养虎为患。
"两人赶到图书馆时，李伟正在整理书架。
看到林默，他没有惊讶，只是笑了笑："你终于来了。
"他掀起袖子，手腕上的蛇形纹身赫然在目，"这个纹身，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是当年第一个被害死的员工。
"李伟的办公室里放着一个旧铁盒，里面是七名员工的照片，每张照片背面都写着死亡日期。
"我花了十年时间，查清楚了所有真相。
"李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陈教授是唯一愿意帮我的人，可他们杀了他。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这是张启明杀陈景明的证据。
"视频里，张启明将毒药注入陈景明的输液管，然后伪造了心脏病发作的现场。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张启明带着警察冲进来："林默，你涉嫌谋杀周志国，跟我走一趟。
"林默看着张启明，突然笑了："你以为销毁了账本就没事了？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账本的电子版，"陈教授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他把备份放在了加密服务器上，只有我的指纹能解锁。
"张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李伟突然掏出一把刀，刺向张启明："我父亲的仇，今天该报了！
"林默冲过去拦住他，赵刚趁机将张启明制服。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办公室，落在那些员工的照片上，仿佛他们的眼睛，终于看到了迟到十年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