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聘了前夫的死对头

离婚后我聘了前夫的死对头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冰镇的柠檬茶
主角:顾承宇,沈确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3 04:44:03
开始阅读

精彩片段

小说《离婚后我聘了前夫的死对头》“冰镇的柠檬茶”的作品之一,顾承宇沈确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唐小姐,请您签字。”律师的声音像是从深海浮上来的气泡,闷闷的,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冰冷。那份厚厚的离婚协议书被小心翼翼地推过光可鉴人的红木桌面,仿佛推过来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或者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我,唐笑,顾家坐了五年、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早己腐朽不堪的少奶奶,目光缓缓扫过文件顶端加粗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凉的纸张边缘,感觉像在触摸一块墓志铭。空气凝固了,厚重得能压死人。客厅...

小说简介
“——唐小姐,请您签字。”

律师的声音像是从深海浮上来的气泡,闷闷的,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冰冷。

那份厚厚的离婚协议书被小心翼翼地推过光可鉴人的红木桌面,仿佛推过来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或者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我,唐笑,顾家坐了五年、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早己腐朽不堪的少奶奶,目光缓缓扫过文件顶端加粗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凉的纸张边缘,感觉像在触摸一块墓志铭。

空气凝固了,厚重得能压死人。

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花园里几只不知愁的蠢鸟还在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烦。

顾家派来的律师团,三个穿着笔挺黑西装的男人,像一排沉默的乌鸦杵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眼神低垂,却又用眼角的余光死死锁着我的表情,大概在等着看我崩溃、失态、或者痛哭流涕求他们转告顾承宇再给一次机会?

呵。

我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向上弯起,最终定格成一个异常灿烂、甚至带着点疯劲的笑容。

这笑容来得太突兀,像一道撕裂阴霾的闪电,晃得对面那三位“乌鸦”明显一僵,整齐划一地抬起了头,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不解。

“终于!”

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清脆响亮,震得桌面上一只水晶烟灰缸都跳了一下。

那三个律师被吓得齐齐一哆嗦。

在他们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惊愕注视下,我像一阵旋风般从沙发里弹起来,动作快得惊人。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几步就冲到了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恒温酒柜前。

玻璃门被我“哗啦”一声拉开,手指毫不犹豫地掠过那些年份悠久的拉菲、玛歌,精准地抓住了那支最大、最醒目、瓶身还裹着华丽金箔的巴黎之花年份香槟。

冰凉的瓶身贴上掌心,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即将释放的、令人心悸的张力。

我抄起酒柜旁架子上的开瓶器,像个即将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回客厅中央。

高跟鞋?

去他的高跟鞋!

那玩意儿跟顾家少奶奶的身份一样,都是束缚人的刑具。

我嫌恶地瞥了一眼被踢到沙发底下的昂贵细高跟。

“唐…唐小姐?”

为首那个年纪最大的律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试图阻止,声音干涩发紧,“您…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我挑眉,笑得像个发现了宝藏的海盗,眼睛里跳跃着近乎癫狂的光芒,“庆祝啊!

顾大律师,这还用问?”

我的目光掠过他们惊疑不定的脸,最终定格在客厅另一端那扇巨大的、可以俯瞰半个城市风景的落地窗上。

窗外阳光正好,金灿灿地泼洒进来,仿佛也在为这一刻加冕。

“五年!

整整五年!”

我拔高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火的钢珠,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带着回响“老娘在这个镶金嵌玉的牢笼里,陪着你们顾家那位金尊玉贵的少爷演了五年的恩爱夫妻!

演得我都快吐了!

天天端着,装着,比坐牢还累!”

我一边说着,手下动作却丝毫没停。

开瓶器熟练地旋入瓶口的软木塞,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某种倒计时。

“现在好了!

解脱了!”

我手腕猛地一用力,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那小小的软木塞上。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礼炮轰鸣,彻底炸碎了顾家这潭死水般的沉闷空气!

金黄色的酒液裹挟着无数细密欢腾的气泡,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带着无比畅快的力道,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

香槟的激流像一道金色的瀑布,瞬间冲上挑高近五米的华丽水晶吊灯,水花西溅,折射出无数道迷离璀璨的光晕。

昂贵的手工地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甚至那三个躲闪不及的律师身上笔挺的黑西装,瞬间都淋上了这场“胜利之雨”。

浓郁的果香、酵母的芬芳混合着自由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我高举着还在嘶嘶喷涌着气泡的酒瓶,像个凯旋的女王,任由冰凉的酒液溅湿了手臂和身上那条价值不菲的丝质睡裙,毫不在意。

我甚至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又脆又亮,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畅快,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顾承宇——!”

我朝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朝着窗外那片象征着顾家财富与权力的城市森林,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穿透了香槟的嘶鸣,“听见了吗?

这破位置,老娘早就坐腻了!

腻透了——!”

香槟的泡沫在昂贵的地毯上滋滋作响,留下深色的、不规则的湿痕,像一张无声嘲讽的笑脸。

那三个顾家派来的律师,此刻狼狈得像三只被暴雨淋透的乌鸦。

昂贵的西装上酒渍斑斑,精心打理的发型塌陷下去,脸上残留着惊吓过度的空白。

为首的那个老律师,嘴唇哆嗦着,手指颤抖地指向我,似乎想斥责我的“疯狂失仪”,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只剩下一连串毫无意义的“你…你…你…”。

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这场滑稽戏的配角,不值得浪费我的目光。

手里那瓶昂贵的巴黎之花还剩下小半,我仰起头,对着瓶口,让冰凉甜美的液体滑过喉咙,冲刷掉最后一丝属于“顾太太”的腐朽味道。

“爽!”

我长舒一口气,随手把空瓶丢开。

沉重的玻璃瓶在厚地毯上滚了几圈,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字,我会签。”

我赤着脚,踩过那片狼藉的酒渍,走到红木桌前,拿起那份同样沾染了点点香槟的离婚协议书。

指尖触到纸张,依旧是冷的,但此刻却带着一种新生的温度。

我抓起桌上那支镶钻的万宝龙笔——顾承宇去年生日时,某个试图巴结顾家的暴发户送的礼物——笔尖在签名处悬停了一瞬。

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丝毫留恋。

笔尖落下,行云流水,在纸页上签下我的名字——唐笑。

“唐”字写得力透纸背,带着挣脱枷锁的决绝;“笑”字则飞扬跋扈,仿佛要穿透纸张,笑给所有人看。

最后一个笔画收尾,我“啪”地一声合上笔盖,动作干脆利落。

那份签好字的协议书被我随意地往前一推,滑向桌对面那个还在失神的老律师。

“告诉顾承宇,”我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他的东西,我一件不要。

我唐笑的东西,他一件也别想碰!

包括这五年,他顾家欠我的利息!”

老律师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场面话。

我首接抬手,打断了他。

“现在,拿着你们的东西,”我指了指门的方向,笑容冷冽,“滚出我的房子。

立刻,马上。”

律师们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收拾起那份湿漉漉的离婚协议,还有他们带来的其他文件,几乎是连滚滚爬地离开了客厅。

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