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有鱼，戏曲新生
第5章 时家老宅
休息了一周，姜晨拆了绷带，楚竹拄着拐杖，两人一瘸一拐地去了青石巷。
老巷子里的墙皮都剥落了，晒太阳的老太太们看见他们，眼神里带着好奇。
“你们是来查何家小子的事？”
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往嘴里塞着瓜子，“那孩子命苦啊，小时候家里着火，爹妈都没了……那场火是不是有点怪？”
姜晨追问。
老太太们对视一眼，声音压低了些：“谁说不是呢？
听说啊，是跟以前的时家有关。”
“时家？”
“早败落了，”另一个老太太敲着拐杖，“老宅就在巷尾，荒了快二十年了。
当家的时未晞，当年可是个怪人，听说信什么长生术，最后把自己活活烧死在院子里了……”姜晨心里一动，拉着楚竹往巷尾走。
时家老宅的朱漆大门掉了漆，铜环上锈迹斑斑，推开门时，吱呀声惊飞了檐下的鸟。
院子里长满了齐腰的杂草，正屋的门虚掩着，风吹过，里面传来“哐当”的响动。
“这地方阴森森的……”楚竹缩了缩脖子，突然指着正屋，“你看！
那是不是有人影？”
姜晨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戏服的人影在窗后晃过，水袖扫过窗棂，留下道残影。
他刚想往前走，脚下突然像被什么缠住，低头一看，杂草里竟钻出无数根黑色的线，像头发一样缠上脚踝，越勒越紧。
“别往前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戏腔婉转，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那人影从正屋走出来，脸上涂着浓艳的油彩，正是梦里的那个戏子。
他手里拿着支火把，火苗在风里明明灭灭，“时家的债，不是你能碰的……”戏子唱着不知名的调子，水袖一甩，火把突然朝姜晨扔来。
火焰在眼前炸开的瞬间，姜晨看清了他油彩下的脸——竟和时未晞的旧照片有七分相似。
“哥，你发什么呆？”
楚竹一瘸一拐地撞开他，脚踝上的黑线突然消失了，“里面有本旧书！”
正屋的供桌上摆着本线装书，封面上写着《长生秘录》，纸页泛黄发脆，第一页的字迹扭曲如鬼画符：“取至亲脏器，炼长生丹……双生花，共命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姜晨的指尖刚碰到纸页，就听见戏子在院外唱道：“债啊债，烧不尽，偿不完……”回头时，戏子和火把都不见了，只有风吹过杂草的呜咽声，像谁在低声哭泣。
姜晨的指尖悬在《长生秘录》的纸页上，那戏子的唱腔还在耳边盘旋，像无数根细针钻进太阳穴。
他咬了咬牙，不管那声音有多刺耳，首觉都在疯狂叫嚣——必须翻开这本书，这里藏着解开一切的钥匙。
风从正屋的破窗灌进来，吹得书页哗哗作响，像是有人在背后催逼。
那戏腔越来越急，调子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别碰……那是要命的东西……”姜晨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终于压在了纸页上，正要翻动，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突然炸响在空旷的正屋里：“该还债了——！”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涌上来的，带着无数人的怨愤，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姜晨被这声吼震得耳膜发疼，下意识地捂住耳朵，楚竹更是吓得一哆嗦，拐杖“哐当”掉在地上。
可就在这声嘶吼过后，世界突然陷入死寂。
老巷子里的墙皮都剥落了，晒太阳的老太太们看见他们，眼神里带着好奇。
“你们是来查何家小子的事？”
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往嘴里塞着瓜子，“那孩子命苦啊，小时候家里着火，爹妈都没了……那场火是不是有点怪？”
姜晨追问。
老太太们对视一眼，声音压低了些：“谁说不是呢？
听说啊，是跟以前的时家有关。”
“时家？”
“早败落了，”另一个老太太敲着拐杖，“老宅就在巷尾，荒了快二十年了。
当家的时未晞，当年可是个怪人，听说信什么长生术，最后把自己活活烧死在院子里了……”姜晨心里一动，拉着楚竹往巷尾走。
时家老宅的朱漆大门掉了漆，铜环上锈迹斑斑，推开门时，吱呀声惊飞了檐下的鸟。
院子里长满了齐腰的杂草，正屋的门虚掩着，风吹过，里面传来“哐当”的响动。
“这地方阴森森的……”楚竹缩了缩脖子，突然指着正屋，“你看！
那是不是有人影？”
姜晨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戏服的人影在窗后晃过，水袖扫过窗棂，留下道残影。
他刚想往前走，脚下突然像被什么缠住，低头一看，杂草里竟钻出无数根黑色的线，像头发一样缠上脚踝，越勒越紧。
“别往前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戏腔婉转，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那人影从正屋走出来，脸上涂着浓艳的油彩，正是梦里的那个戏子。
他手里拿着支火把，火苗在风里明明灭灭，“时家的债，不是你能碰的……”戏子唱着不知名的调子，水袖一甩，火把突然朝姜晨扔来。
火焰在眼前炸开的瞬间，姜晨看清了他油彩下的脸——竟和时未晞的旧照片有七分相似。
“哥，你发什么呆？”
楚竹一瘸一拐地撞开他，脚踝上的黑线突然消失了，“里面有本旧书！”
正屋的供桌上摆着本线装书，封面上写着《长生秘录》，纸页泛黄发脆，第一页的字迹扭曲如鬼画符：“取至亲脏器，炼长生丹……双生花，共命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姜晨的指尖刚碰到纸页，就听见戏子在院外唱道：“债啊债，烧不尽，偿不完……”回头时，戏子和火把都不见了，只有风吹过杂草的呜咽声，像谁在低声哭泣。
姜晨的指尖悬在《长生秘录》的纸页上，那戏子的唱腔还在耳边盘旋，像无数根细针钻进太阳穴。
他咬了咬牙，不管那声音有多刺耳，首觉都在疯狂叫嚣——必须翻开这本书，这里藏着解开一切的钥匙。
风从正屋的破窗灌进来，吹得书页哗哗作响，像是有人在背后催逼。
那戏腔越来越急，调子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别碰……那是要命的东西……”姜晨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终于压在了纸页上，正要翻动，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突然炸响在空旷的正屋里：“该还债了——！”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涌上来的，带着无数人的怨愤，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姜晨被这声吼震得耳膜发疼，下意识地捂住耳朵，楚竹更是吓得一哆嗦，拐杖“哐当”掉在地上。
可就在这声嘶吼过后，世界突然陷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