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里的禾下藏泉
第4章 玉米苗与防盗计
沈青禾用五斤红薯干从杂货铺换回了两斤玉米种、三包白菜种，还有一棵歪歪扭扭的苹果树苗。
回到家，她趁夜溜进空间。
先把玉米种泡在灵泉里——上次种麦子时没泡，三天就熟了，这次泡了灵泉水，说不定长得更快。
黑土地被她翻得松软，她特意留出半分地，把玉米种撒得密密的，又浇透了灵泉水。
白菜种则撒在泉眼边的湿润处，那里温度高，适合发芽。
最后，她把苹果树苗栽在空间最角落，浇了半桶灵泉水，看着蔫巴巴的枝条，心里盼着它能活。
“姐，你夜里干啥呢？
总往外跑。”
青风揉着眼睛坐起来，炕席被沈青禾起身时带得响动。
沈青禾赶紧躺回去，拍着他的背：“起夜呢，快睡。”
她不敢让弟弟知道空间的事，这秘密太金贵，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尤其是李狗子还在村里晃悠。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狗子就又来了。
这次他没提借粮，只嬉皮笑脸地问：“青禾妹子，听说你去镇上换盐了？
用啥换的？”
沈青禾正在院里晒野菜，头也没抬：“就点野菜干，运气好，遇着个好心大婶。”
李狗子眼睛转了转，忽然压低声音：“妹子，我知道你家有粮。
你看啊，这荒年还长着呢，你一个姑娘家，守着粮不安全。
不如……你把粮放我家，我帮你看着？
我力气大，谁也不敢来抢。”
沈青禾差点被气笑。
把粮放他家？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狗子哥说笑了，”她首起身，手里还攥着晒野菜的木耙，“我家要是有粮，还能顿顿喝野菜汤？
你要是没事，就别在这儿挡着我干活。”
李狗子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撂下句“你等着”，悻悻地走了。
沈青禾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发紧。
李狗子这是盯上她家了，得想个办法防着。
夜里，她把空间里新收的三十斤麦子挪了一半出来，藏在炕洞深处，又在上面铺了层干草。
剩下的全存在空间仓库，还特意在仓库门口堆了些枯枝败叶，看着像没人动过。
做完这些，她又找出家里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磨得锋利，藏在床头——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氏见她磨刀，疑惑道：“好好的磨刀干啥？”
“夜里听着有耗子叫，”沈青禾随口编了个理由，“磨利点，吓吓它们。”
刘氏没多想，只叮嘱她小心点。
沈青禾摸着冰凉的刀身，心里清楚：这把刀，恐怕不只是用来吓耗子的。
空间里的玉米长得比麦子还疯。
泡了灵泉水的种子，第二天就冒出白芽，五天后竟长到一人高，结出了拳头大的玉米棒，青嫩得能掐出水。
沈青禾摘了十个玉米，刚剥开外皮，甜香就弥漫开来。
她把玉米粒掰下来，一半用灵泉水煮了，给爹娘和弟弟当零嘴——玉米粒又甜又脆，青风吃得首咂嘴，连说“比糖块还甜”。
剩下的一半，她磨成玉米面，加灵泉水和成面团，在锅里贴成玉米饼。
锅底刷了点从杂货铺换来的猪油（用红薯干换的），饼子烙得两面金黄，边缘焦脆，咬一口能掉渣，带着浓浓的玉米香。
“这饼子！”
沈老实咬了一大口，眼睛瞪得溜圆，“比过年的白面馍还好吃！”
沈青禾笑着把剩下的饼子用布包好：“爹，娘，我再去趟镇上，用这饼子换点肉回来，给爹补补腿。”
这次去镇上，她特意绕了远路，避开李狗子可能出现的路口。
刚到集市，就被上次换盐的大婶拦住了：“青禾丫头，你可来了！
我家那口子吃了你那红薯干，天天念叨，让我再换点。”
沈青禾把玉米饼递过去：“大婶，今天没带红薯干，带了点玉米饼，您尝尝？”
大婶咬了一口，当即拍板：“这饼子更好！
我用两尺粗布换你五张饼，行不？”
“行！”
沈青禾正缺布给家人做冬衣，爽快答应。
刚换完布，就见一个猎户背着猎物从旁边经过，背上挂着两只野兔，还有一块沉甸甸的腊肉。
沈青禾眼睛一亮，赶紧追上去：“大叔，您这腊肉卖吗？
我用玉米饼换！”
猎户是个红脸膛的汉子，闻言停下脚步，看了看她手里的饼子：“啥饼子？
能有我这腊肉香？”
沈青禾递过去一张：“您尝尝就知道了。”
猎户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顿时眉开眼笑：“嘿！
这饼子绝了！
有股子甜味！
行，我这腊肉有两斤，换你十张饼，咋样？”
“太值了！”
沈青禾赶紧数了十张饼递过去，接过腊肉，心里乐开了花。
这腊肉用油纸包着，还带着烟熏的香味，够家里吃好几顿了。
回到家，刘氏见她换回了腊肉，又惊又喜：“丫头，这……这太金贵了！”
“给爹补腿用的，不贵。”
沈青禾笑着把腊肉挂在房梁上，“等过两天，我再做些饼子，换点棉花回来，给咱家人做新棉袄。”
夜里，沈青禾用灵泉水炖了腊肉白菜（白菜是空间里刚收的），肉汤炖得奶白，腊肉的咸香混着白菜的清甜，香得人首咽口水。
全家围坐在炕桌旁，你一筷子我一勺，吃得浑身冒汗，连汤都喝得精光。
沈青禾看着家人满足的笑脸，觉得再累也值了。
她夹起一块肉给爹：“爹，多吃点，腿好得快。”
沈老实眼眶红红的，把肉夹给青风：“给小风吃，长身体。”
青风又把肉夹给娘：“娘吃，娘挖野菜辛苦。”
肉在碗里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沈青禾碗里。
她看着这一幕，鼻子一酸，低头把肉吃了——这就是家人，再难的日子，也想着把好东西留给对方。
窗外的雪还在下，但屋里的暖，足以抵御一切严寒。
回到家，她趁夜溜进空间。
先把玉米种泡在灵泉里——上次种麦子时没泡，三天就熟了，这次泡了灵泉水，说不定长得更快。
黑土地被她翻得松软，她特意留出半分地，把玉米种撒得密密的，又浇透了灵泉水。
白菜种则撒在泉眼边的湿润处，那里温度高，适合发芽。
最后，她把苹果树苗栽在空间最角落，浇了半桶灵泉水，看着蔫巴巴的枝条，心里盼着它能活。
“姐，你夜里干啥呢？
总往外跑。”
青风揉着眼睛坐起来，炕席被沈青禾起身时带得响动。
沈青禾赶紧躺回去，拍着他的背：“起夜呢，快睡。”
她不敢让弟弟知道空间的事，这秘密太金贵，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尤其是李狗子还在村里晃悠。
果然，第二天一早，李狗子就又来了。
这次他没提借粮，只嬉皮笑脸地问：“青禾妹子，听说你去镇上换盐了？
用啥换的？”
沈青禾正在院里晒野菜，头也没抬：“就点野菜干，运气好，遇着个好心大婶。”
李狗子眼睛转了转，忽然压低声音：“妹子，我知道你家有粮。
你看啊，这荒年还长着呢，你一个姑娘家，守着粮不安全。
不如……你把粮放我家，我帮你看着？
我力气大，谁也不敢来抢。”
沈青禾差点被气笑。
把粮放他家？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狗子哥说笑了，”她首起身，手里还攥着晒野菜的木耙，“我家要是有粮，还能顿顿喝野菜汤？
你要是没事，就别在这儿挡着我干活。”
李狗子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撂下句“你等着”，悻悻地走了。
沈青禾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发紧。
李狗子这是盯上她家了，得想个办法防着。
夜里，她把空间里新收的三十斤麦子挪了一半出来，藏在炕洞深处，又在上面铺了层干草。
剩下的全存在空间仓库，还特意在仓库门口堆了些枯枝败叶，看着像没人动过。
做完这些，她又找出家里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磨得锋利，藏在床头——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氏见她磨刀，疑惑道：“好好的磨刀干啥？”
“夜里听着有耗子叫，”沈青禾随口编了个理由，“磨利点，吓吓它们。”
刘氏没多想，只叮嘱她小心点。
沈青禾摸着冰凉的刀身，心里清楚：这把刀，恐怕不只是用来吓耗子的。
空间里的玉米长得比麦子还疯。
泡了灵泉水的种子，第二天就冒出白芽，五天后竟长到一人高，结出了拳头大的玉米棒，青嫩得能掐出水。
沈青禾摘了十个玉米，刚剥开外皮，甜香就弥漫开来。
她把玉米粒掰下来，一半用灵泉水煮了，给爹娘和弟弟当零嘴——玉米粒又甜又脆，青风吃得首咂嘴，连说“比糖块还甜”。
剩下的一半，她磨成玉米面，加灵泉水和成面团，在锅里贴成玉米饼。
锅底刷了点从杂货铺换来的猪油（用红薯干换的），饼子烙得两面金黄，边缘焦脆，咬一口能掉渣，带着浓浓的玉米香。
“这饼子！”
沈老实咬了一大口，眼睛瞪得溜圆，“比过年的白面馍还好吃！”
沈青禾笑着把剩下的饼子用布包好：“爹，娘，我再去趟镇上，用这饼子换点肉回来，给爹补补腿。”
这次去镇上，她特意绕了远路，避开李狗子可能出现的路口。
刚到集市，就被上次换盐的大婶拦住了：“青禾丫头，你可来了！
我家那口子吃了你那红薯干，天天念叨，让我再换点。”
沈青禾把玉米饼递过去：“大婶，今天没带红薯干，带了点玉米饼，您尝尝？”
大婶咬了一口，当即拍板：“这饼子更好！
我用两尺粗布换你五张饼，行不？”
“行！”
沈青禾正缺布给家人做冬衣，爽快答应。
刚换完布，就见一个猎户背着猎物从旁边经过，背上挂着两只野兔，还有一块沉甸甸的腊肉。
沈青禾眼睛一亮，赶紧追上去：“大叔，您这腊肉卖吗？
我用玉米饼换！”
猎户是个红脸膛的汉子，闻言停下脚步，看了看她手里的饼子：“啥饼子？
能有我这腊肉香？”
沈青禾递过去一张：“您尝尝就知道了。”
猎户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顿时眉开眼笑：“嘿！
这饼子绝了！
有股子甜味！
行，我这腊肉有两斤，换你十张饼，咋样？”
“太值了！”
沈青禾赶紧数了十张饼递过去，接过腊肉，心里乐开了花。
这腊肉用油纸包着，还带着烟熏的香味，够家里吃好几顿了。
回到家，刘氏见她换回了腊肉，又惊又喜：“丫头，这……这太金贵了！”
“给爹补腿用的，不贵。”
沈青禾笑着把腊肉挂在房梁上，“等过两天，我再做些饼子，换点棉花回来，给咱家人做新棉袄。”
夜里，沈青禾用灵泉水炖了腊肉白菜（白菜是空间里刚收的），肉汤炖得奶白，腊肉的咸香混着白菜的清甜，香得人首咽口水。
全家围坐在炕桌旁，你一筷子我一勺，吃得浑身冒汗，连汤都喝得精光。
沈青禾看着家人满足的笑脸，觉得再累也值了。
她夹起一块肉给爹：“爹，多吃点，腿好得快。”
沈老实眼眶红红的，把肉夹给青风：“给小风吃，长身体。”
青风又把肉夹给娘：“娘吃，娘挖野菜辛苦。”
肉在碗里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沈青禾碗里。
她看着这一幕，鼻子一酸，低头把肉吃了——这就是家人，再难的日子，也想着把好东西留给对方。
窗外的雪还在下，但屋里的暖，足以抵御一切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