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阿姨的拖把有点甜
第5章 总裁的围裙与“糖糕攻坚战”
凌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王秀莲手忙脚乱地处理那条鲫鱼，鱼鳞溅了一地。
王磊熟练地接过刀，三下五除二清理干净，动作麻利得让凌辰有些自惭形秽——他这辈子处理过最复杂的“生鲜”，大概就是助理剥好壳递到面前的帝王蟹。
“总裁您真不用帮忙，”王秀莲把切好的姜片往锅里一扔，油花“滋啦”一声溅起，她吓得往后一缩，“厨房油烟大，您西装贵……脱了。”
凌辰言简意赅，手指己经开始解西装外套的袖扣。
深灰色的定制衬衫衬得他身形挺拔，但此刻挽起袖子的动作却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居家感。
他环顾西周，目光落在挂在门后的一条印着卡通番茄图案的围裙上——显然是王秀莲的。
王磊憋着笑，率先开口：“妈，要不……让凌总试试？
就当体验生活了。”
他朝凌辰眨眨眼，眼神里带着点年轻人的狡黠，“凌总，我妈做的糖糕特好吃，您要不要学两手？”
糖糕。
凌辰脑海里瞬间闪过那次国际会议上，王秀莲从围裙兜里掏出油纸包，热乎乎的糖糕混着面粉香，让他在全是西装革履的会议室里惊为天人。
此刻再听“糖糕”二字，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可以。”
十分钟后，凌氏集团总裁系着番茄围裙站在厨房灶台前，面前是一盆王秀莲和好的糯米粉面团。
王秀莲在一旁擦手，满脸担忧：“总裁，这面团得揉匀，不然煎的时候会开裂……”凌辰点点头，伸手去揪面团。
他指尖常年握着钢笔和触控屏，细腻冰凉，此刻触到温热黏软的糯米粉，眉头瞬间蹙起——这手感，比他办公室那台限量版咖啡机的操作界面复杂多了。
“力道轻点，别把盆揉碎了！”
王磊在旁边“好心”提醒，手里端着碗红糖水，眼睛却不住地瞟凌辰僵硬的手势。
凌辰深吸一口气，试图回忆王秀莲平时干活时的样子——好像她总是手脚麻利，带着一股爽朗的劲头。
他模仿着，手指用力去搓面团，结果糯米粉“扑”地一下扬起，沾了他一鼻尖。
“噗——”王磊没忍住笑出声。
王秀莲赶紧拿毛巾去擦：“哎呀总裁，您这……没事。”
凌辰抹了把鼻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耳根又开始泛红。
他看着自己手里被揉得坑坑洼洼的面团，又看了看王秀莲手里圆润光滑的糖糕坯子，第一次觉得，商业谈判桌上的运筹帷幄，在这团糯米粉面前简首不值一提。
“得先搓成球，再按扁，中间包红糖……”王秀莲耐心指导，“您看，像这样……”凌辰依样画葫芦，结果包红糖时用力过猛，糖汁漏了出来，黏得满手都是。
他下意识想找湿巾，却摸到围裙上的番茄图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哈哈哈，凌总，您这糖糕包得像个刺猬！”
王磊笑得前仰后合，“我妈第一次包也这样，后来练了好久呢！”
王秀莲瞪了儿子一眼：“别瞎说！
凌总第一次做，己经不错了！”
她转身去拿平底锅，“来，放锅里煎，火别太大……”凌辰站在灶台前，手持锅铲，神情比签署千万合同还要严肃。
油热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刺猬糖糕”放进去，油花再次“滋啦”作响，他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听见王磊在身后嘀咕：“咦，原来总裁也怕油啊？”
“……”凌辰没回头，只是握着锅铲的手指紧了紧。
他看着锅里的糖糕慢慢变成金黄，边缘却有些焦黑——显然是火大了。
“翻面翻面！”
王秀莲在一旁着急。
凌辰手忙脚乱地翻面，结果一块糖糕“啪嗒”掉在锅沿上，碎了一半。
他看着那半块焦黑的糖糕，沉默了。
王磊凑过来，端详了半天：“嗯……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至少没糊透？”
“尝尝看？”
王秀莲把煎好的糖糕盛出来，递了一块给凌辰，自己也拿了一块，“第一次做这样，真的不错了！”
凌辰看着手里那块形状歪扭、表面焦黑的糖糕，又看了看王秀莲手里那块圆润金黄、散发着甜香的正常糖糕，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
外皮有点硬，里面的红糖倒是融化了，只是火候没掌握好，带着点焦苦味。
但奇怪的是，他嚼着这块自己亲手做砸了的糖糕，心里却没什么挫败感，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怎么样？”
王秀莲眼里带着期待。
“……还行。”
凌辰含糊地说，又偷偷看了一眼王磊。
王磊正拿着一块凌辰做的糖糕，皱着眉咬了一口，随即夸张地喊道：“妈！
凌总这手艺，跟我第一次学做菜有的一拼！
就是……有点费牙。”
“去你的！”
王秀莲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又对凌辰说，“别听他的，真的挺好的！
下次我再教您，保证您能学会！”
“下次？”
凌辰抬眼看她，夕阳的光透过厨房窗户，落在她带着面粉的脸上，绒毛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王秀莲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啊……就是说如果您想学的话……好。”
凌辰打断她，语气肯定，“下次我来学。”
厨房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锅里剩下的油还在“滋滋”作响。
王磊看看凌辰，又看看自己妈，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不对劲——怎么看，都像未来女婿上门学做菜的桥段？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语调：“凌总，您看您这围裙也脏了，要不……留下来吃晚饭吧？
尝尝我妈的手艺，比我强多了。”
王秀莲惊讶地看向儿子：“小磊，你这孩子……我留下。”
凌辰再次抢答，解下围裙的动作干脆利落，“需要我做什么？”
接下来的晚餐准备过程，堪称一场“跨次元”协作。
凌辰负责摆盘（虽然他把青菜摆得像公司年会桌花），王磊负责打下手（顺便偷偷观察凌辰），王秀莲则主掌大勺，时不时被凌辰笨拙的帮忙逗笑。
餐桌上摆着红烧鲫鱼、清炒青菜、番茄炒蛋，还有那盘卖相不佳但充满诚意的糖糕。
凌辰坐在老式木桌前，面前是蓝边瓷碗，吃着王秀莲做的家常菜，突然觉得，这比米其林三星餐厅的精致套餐好吃多了。
“凌总，您平时都吃什么啊？”
王磊夹了一筷子鱼，好奇地问，“是不是顿顿山珍海味？”
凌辰想起自己永远由营养师搭配的低脂餐，摇了摇头：“没那么夸张，家常菜也吃。”
只是他的“家常菜”，是星级厨师按克数精准烹制的。
“我就说嘛，”王秀莲给凌辰盛了碗鱼汤，“再贵的菜，也不如家里的热乎饭好吃。
您看我们这小破屋，也没啥好招待的……这里很好。”
凌辰打断她，语气认真，“很温暖。”
温暖。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但看着对面母子俩相似的笑容，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他心里那片常年冰封的角落，确实像被什么东西融化了，暖烘烘的。
晚饭过后，凌辰坚持要洗碗。
王秀莲拗不过他，只好把橡胶手套递给他。
看着总裁大人戴着粉色卡通手套站在水池边，笨拙地刷着碗，王磊靠在厨房门口，掏出手机给朋友发微信：“兄弟，我跟你说个离谱的事！
我们公司大老板，就那个传说中不近人情的凌辰，现在在我家洗碗！
还系过我妈的番茄围裙！”
朋友秒回：“？？？
你妈是不是把你们老板绑架了？”
王磊看着厨房里那个高大却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看了看客厅里正在擦桌子的妈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回复：“没绑架。
就是……感觉我妈好像要被‘绑架’了。”
凌辰洗完最后一个碗，摘下手套，水珠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
他转身，看到王秀莲正拿着毛巾等他，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累了吧？
快坐下歇歇。”
“不累。”
凌辰接过毛巾擦手，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上的全家福，又落回王秀莲身上，“明天……还去菜市场吗？”
王秀莲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去啊，怎么了？”
“……没什么。”
凌辰移开视线，耳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就是想……再去看看。”
看看那个湿漉漉、闹哄哄，却充满了她的气息的地方。
王磊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默默给凌辰点了个“进度条+1”的评价。
看来这“女婿考核”，算是勉强通过第一关了——至少，这位总裁大人，愿意为了他妈，系上番茄围裙，挑战糖糕，还敢再来菜市场。
而凌辰并不知道自己己经被列入了“考核名单”。
他只知道，当他走出那个充满烟火气的老小区，坐回冰冷的宾利车里时，手里似乎还残留着糯米粉的温热，鼻尖似乎还萦绕着糖糕的甜香。
他掏出手机，第一次没有先看工作信息，而是打开了备忘录，打下几个字：“糖糕做法，需请教王秀莲。”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他看着车窗外掠过的万家灯火，第一次觉得，这城市的夜晚，好像也没那么孤单了。
因为某个荧光绿的身影，和她手里那把有点甜的拖把，己经悄无声息地，拖进了他心里。
王磊熟练地接过刀，三下五除二清理干净，动作麻利得让凌辰有些自惭形秽——他这辈子处理过最复杂的“生鲜”，大概就是助理剥好壳递到面前的帝王蟹。
“总裁您真不用帮忙，”王秀莲把切好的姜片往锅里一扔，油花“滋啦”一声溅起，她吓得往后一缩，“厨房油烟大，您西装贵……脱了。”
凌辰言简意赅，手指己经开始解西装外套的袖扣。
深灰色的定制衬衫衬得他身形挺拔，但此刻挽起袖子的动作却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居家感。
他环顾西周，目光落在挂在门后的一条印着卡通番茄图案的围裙上——显然是王秀莲的。
王磊憋着笑，率先开口：“妈，要不……让凌总试试？
就当体验生活了。”
他朝凌辰眨眨眼，眼神里带着点年轻人的狡黠，“凌总，我妈做的糖糕特好吃，您要不要学两手？”
糖糕。
凌辰脑海里瞬间闪过那次国际会议上，王秀莲从围裙兜里掏出油纸包，热乎乎的糖糕混着面粉香，让他在全是西装革履的会议室里惊为天人。
此刻再听“糖糕”二字，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可以。”
十分钟后，凌氏集团总裁系着番茄围裙站在厨房灶台前，面前是一盆王秀莲和好的糯米粉面团。
王秀莲在一旁擦手，满脸担忧：“总裁，这面团得揉匀，不然煎的时候会开裂……”凌辰点点头，伸手去揪面团。
他指尖常年握着钢笔和触控屏，细腻冰凉，此刻触到温热黏软的糯米粉，眉头瞬间蹙起——这手感，比他办公室那台限量版咖啡机的操作界面复杂多了。
“力道轻点，别把盆揉碎了！”
王磊在旁边“好心”提醒，手里端着碗红糖水，眼睛却不住地瞟凌辰僵硬的手势。
凌辰深吸一口气，试图回忆王秀莲平时干活时的样子——好像她总是手脚麻利，带着一股爽朗的劲头。
他模仿着，手指用力去搓面团，结果糯米粉“扑”地一下扬起，沾了他一鼻尖。
“噗——”王磊没忍住笑出声。
王秀莲赶紧拿毛巾去擦：“哎呀总裁，您这……没事。”
凌辰抹了把鼻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耳根又开始泛红。
他看着自己手里被揉得坑坑洼洼的面团，又看了看王秀莲手里圆润光滑的糖糕坯子，第一次觉得，商业谈判桌上的运筹帷幄，在这团糯米粉面前简首不值一提。
“得先搓成球，再按扁，中间包红糖……”王秀莲耐心指导，“您看，像这样……”凌辰依样画葫芦，结果包红糖时用力过猛，糖汁漏了出来，黏得满手都是。
他下意识想找湿巾，却摸到围裙上的番茄图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哈哈哈，凌总，您这糖糕包得像个刺猬！”
王磊笑得前仰后合，“我妈第一次包也这样，后来练了好久呢！”
王秀莲瞪了儿子一眼：“别瞎说！
凌总第一次做，己经不错了！”
她转身去拿平底锅，“来，放锅里煎，火别太大……”凌辰站在灶台前，手持锅铲，神情比签署千万合同还要严肃。
油热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刺猬糖糕”放进去，油花再次“滋啦”作响，他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听见王磊在身后嘀咕：“咦，原来总裁也怕油啊？”
“……”凌辰没回头，只是握着锅铲的手指紧了紧。
他看着锅里的糖糕慢慢变成金黄，边缘却有些焦黑——显然是火大了。
“翻面翻面！”
王秀莲在一旁着急。
凌辰手忙脚乱地翻面，结果一块糖糕“啪嗒”掉在锅沿上，碎了一半。
他看着那半块焦黑的糖糕，沉默了。
王磊凑过来，端详了半天：“嗯……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至少没糊透？”
“尝尝看？”
王秀莲把煎好的糖糕盛出来，递了一块给凌辰，自己也拿了一块，“第一次做这样，真的不错了！”
凌辰看着手里那块形状歪扭、表面焦黑的糖糕，又看了看王秀莲手里那块圆润金黄、散发着甜香的正常糖糕，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
外皮有点硬，里面的红糖倒是融化了，只是火候没掌握好，带着点焦苦味。
但奇怪的是，他嚼着这块自己亲手做砸了的糖糕，心里却没什么挫败感，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怎么样？”
王秀莲眼里带着期待。
“……还行。”
凌辰含糊地说，又偷偷看了一眼王磊。
王磊正拿着一块凌辰做的糖糕，皱着眉咬了一口，随即夸张地喊道：“妈！
凌总这手艺，跟我第一次学做菜有的一拼！
就是……有点费牙。”
“去你的！”
王秀莲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又对凌辰说，“别听他的，真的挺好的！
下次我再教您，保证您能学会！”
“下次？”
凌辰抬眼看她，夕阳的光透过厨房窗户，落在她带着面粉的脸上，绒毛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王秀莲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啊……就是说如果您想学的话……好。”
凌辰打断她，语气肯定，“下次我来学。”
厨房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锅里剩下的油还在“滋滋”作响。
王磊看看凌辰，又看看自己妈，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不对劲——怎么看，都像未来女婿上门学做菜的桥段？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语调：“凌总，您看您这围裙也脏了，要不……留下来吃晚饭吧？
尝尝我妈的手艺，比我强多了。”
王秀莲惊讶地看向儿子：“小磊，你这孩子……我留下。”
凌辰再次抢答，解下围裙的动作干脆利落，“需要我做什么？”
接下来的晚餐准备过程，堪称一场“跨次元”协作。
凌辰负责摆盘（虽然他把青菜摆得像公司年会桌花），王磊负责打下手（顺便偷偷观察凌辰），王秀莲则主掌大勺，时不时被凌辰笨拙的帮忙逗笑。
餐桌上摆着红烧鲫鱼、清炒青菜、番茄炒蛋，还有那盘卖相不佳但充满诚意的糖糕。
凌辰坐在老式木桌前，面前是蓝边瓷碗，吃着王秀莲做的家常菜，突然觉得，这比米其林三星餐厅的精致套餐好吃多了。
“凌总，您平时都吃什么啊？”
王磊夹了一筷子鱼，好奇地问，“是不是顿顿山珍海味？”
凌辰想起自己永远由营养师搭配的低脂餐，摇了摇头：“没那么夸张，家常菜也吃。”
只是他的“家常菜”，是星级厨师按克数精准烹制的。
“我就说嘛，”王秀莲给凌辰盛了碗鱼汤，“再贵的菜，也不如家里的热乎饭好吃。
您看我们这小破屋，也没啥好招待的……这里很好。”
凌辰打断她，语气认真，“很温暖。”
温暖。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但看着对面母子俩相似的笑容，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他心里那片常年冰封的角落，确实像被什么东西融化了，暖烘烘的。
晚饭过后，凌辰坚持要洗碗。
王秀莲拗不过他，只好把橡胶手套递给他。
看着总裁大人戴着粉色卡通手套站在水池边，笨拙地刷着碗，王磊靠在厨房门口，掏出手机给朋友发微信：“兄弟，我跟你说个离谱的事！
我们公司大老板，就那个传说中不近人情的凌辰，现在在我家洗碗！
还系过我妈的番茄围裙！”
朋友秒回：“？？？
你妈是不是把你们老板绑架了？”
王磊看着厨房里那个高大却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看了看客厅里正在擦桌子的妈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回复：“没绑架。
就是……感觉我妈好像要被‘绑架’了。”
凌辰洗完最后一个碗，摘下手套，水珠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
他转身，看到王秀莲正拿着毛巾等他，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累了吧？
快坐下歇歇。”
“不累。”
凌辰接过毛巾擦手，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上的全家福，又落回王秀莲身上，“明天……还去菜市场吗？”
王秀莲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去啊，怎么了？”
“……没什么。”
凌辰移开视线，耳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就是想……再去看看。”
看看那个湿漉漉、闹哄哄，却充满了她的气息的地方。
王磊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默默给凌辰点了个“进度条+1”的评价。
看来这“女婿考核”，算是勉强通过第一关了——至少，这位总裁大人，愿意为了他妈，系上番茄围裙，挑战糖糕，还敢再来菜市场。
而凌辰并不知道自己己经被列入了“考核名单”。
他只知道，当他走出那个充满烟火气的老小区，坐回冰冷的宾利车里时，手里似乎还残留着糯米粉的温热，鼻尖似乎还萦绕着糖糕的甜香。
他掏出手机，第一次没有先看工作信息，而是打开了备忘录，打下几个字：“糖糕做法，需请教王秀莲。”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他看着车窗外掠过的万家灯火，第一次觉得，这城市的夜晚，好像也没那么孤单了。
因为某个荧光绿的身影，和她手里那把有点甜的拖把，己经悄无声息地，拖进了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