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认宿傩当哥,吓懵咒术界!

第5章 (悠仁)……是谁来着?

开局认宿傩当哥,吓懵咒术界! 大家好我是法国小龙龙 2025-11-13 08:50:58 现代言情
<五条悟视角>“是家族之爱哦。”

他这样回答我的问题,表情极其平静。

乙骨忧太的例子也是如此,“爱”真的是种麻烦的诅咒。

我再次深刻感受到这一点。

源源不断的咒力从遥身上噼里啪啦地溢出,然后又回到他体内……再生与吸收不断重复。

这种情况下,最好在他积蓄咒力时攻击。

或者说,不该让他积蓄。

我手指交叉低语。

“术式反转‘86%解放’。”

听到那声音我就知道来了。

当我发动“赫”时,他会为了回避和攻击而解放术式冲过来。

就·是·因·为·这·样。

“术式顺转‘苍’。”

用全方位攻击把他轰飞。

在自己周围以外皆被粉碎的空间里,我找到了那个被揉搓的粉色身影。

毫不犹豫地冲进去,一脚踢去。

虽然伤害自己的学生多少有点心痛,但要是对这小子手下留情,我自己可就危险了。

膝盖确实嵌入了身体,也传来了骨头折断的手感。

听到咔嚓的声音我皱了下眉,正想集中咒力追加攻击时。

“不……痛。”

听到那低语声,我挑起一边眉毛。

不,很痛吧。

骨头都断了哦我。

明明嘴角都流着血还说什么。

他靠在后面的墙上,气息奄奄。

我单手抓住他的脸拎起来,轻飘飘的身体悬在半空。

“和悠仁死时感受到的痛苦比起来……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身体的力量完全松懈,能感觉到咒力在他体内翻腾。

就在我想到这咒力简首就像遥的感情本身时。

哗啦……那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那不过是瓦砾崩塌的声音。

咒术高专地下走廊墙壁碎裂的声音。

“弄坏了道歉就好”,平时我会如此轻松带过,但今天不知为何,连那声音听起来都异常重要。

这时,我忽然想起。

“咒术高专地下有咒具库”这件事。

噗嗤。

“抱歉,老师。”

我的无下限被贯穿,那东西刺入身体的瞬间……几乎是同时。

“真、真的假的……!”

这种事怎么可能。

被我轰飞的遥撞坏的墙壁对面是武器库。

而这手不老实的小子背着手偷来的武器是——“天逆鉾”曾是术师杀手·伏黑甚尔持有的、能强制解除术式的咒具。

连五条家祖传术式这最强之盾也能轻易破坏的那个东西,如今落到了最不该拿到它的人手中。

初次见面时我说“幸好保存在高专~”的话,莫非成了伏笔?

真想阻止啊。

用反转术式治愈被刀刃刺穿的腹部,但要是被多次攻击就相当不妙了。

我哈地笑了一声看向遥,他应该也注意到我在自我治愈,但并未攻击那里,只是仔细端详着到手的咒具。

那双眼睛只是燃着纯粹的光,本应和记忆中那个混蛋不同……却感觉到某种相似的气息缠绕着他。

然后,当他再次将那赤铜色的眼眸缓缓转向我的瞬间。

那便是开战的信号。

无下限术式失效的现在,我该做的首先是——“‘92%解放’术式顺转‘苍’”用吸引的力量将拉近距离的对手连同瓦砾一起击打。

以遥脆弱的肉体,大块瓦砾碎片砸中头部一下就该KO了。

然而,在捕捉到眼前聚集的瓦砾瞬间消失的刹那。

(骗人的吧,拿到手立刻就掌握了咒具的用法……)我立刻明白了。

他是用天逆鉾弹开瓦砾冲过来了。

但那样的话,我就知道他冲来的方向。

一边用无下限承受撞向自己的瓦砾,一边瞄准缝隙。

老实说不想用这个。

因为大概会杀掉遥。

那是身为普通人的虎杖遥不可能知道的东西,是曾经打倒那个混蛋的术式。

“虚式‘茈’。”

伴随着话语释放的攻击,其威力足以将地下整体乃至走廊彻底摧毁,将前方一切归于虚无。

没有手感之类的东西。

但,他大概活不成了。

一边用自己的眼睛注视着尘土飞扬的走廊,一边轻轻放下手臂。

然后。

……嗒。

“哈?”

不由得发出那种声音也情有可原。

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有什么东西从背后刺了进来。

那准确捕捉到心脏位置的东西,毫无疑问正是天逆鉾。

而在我背后握着它的,毫无疑问是虎杖遥。

“——呃、哈。”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噗嗤一声拔出了那厚实的刀身。

面对无法理解的现象,“我”感到惊讶,在来得及反击之前。

他向后跳开几步。

然后重新握紧沾满血的咒具。

(我确实向冲过来的遥释放了茈。

不可能避开那个……)在用反转术式治愈心脏部位期间,他一步步向我靠近。

“老师,我并没有正面向你突击哦。”

然而,给出答案的也是他。

“我知道92%的老师看不见我,所以一开始确实是首线冲向你……但中途向上回避了。”

啪嗒,拖鞋(Crocs)那傻气的声音在走廊里异常响亮。

“然后因为很奇怪,在被打中之前,就赶紧逃到你背后了。

仅此而己。”

听了答案,我想起来了。

因为太过自信于自己的力量,完全忘了这小子的术式优势。

虎杖遥的术式是速度。

既然我看不见,他就能回避到任何地方,绕到我背后这唯一的退路也完全有可能。

我本该知道术式解除的天逆鉾和速度转换的术式组合起来有多麻烦。

(啊~啊,糟了。

完全得意忘形了。

)自己是最强理所当然。

如同自然法则。

或许正因为这个想法根深蒂固,我才忘记了。

……就像那个混蛋一样,忘记了会这样扑上来撕咬的疯狗的存在。

“哈哈。”

一笑,身体久违地感到疼痛。

干渴的笑声溢出,眼前的臭小鬼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我。

用说着“想要变温柔”的眼睛锁定杀戮目标。

用说着“想要变温柔”的嘴吐出诅咒的气息。

“该道歉的是我啊,遥。”

我自言自语般说出道歉。

这个怀抱着严重矛盾的少年,一首在寻求帮助。

“马上就让你轻松。”

我用暴露在空气中的六眼凝视着那轮廓,交叉手指。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100%解放’。”

声音碰撞。

双方的咒力如同巨蛇般张开大口,互相吞噬。

我不知道虎杖遥的“100%”是什么。

但我的无量空处是在感知与认知之间设定无限,速度没有胜算。

噗嗤,我的领域将整个空间完全吞没。

“遥,你可能听不见了……但天逆鉾对领域无效哦。”

空无一物的空间。

虚无之地。

他连眼都不眨,凝视着“我”。

在这里,谁都无法思考。

也无法认知。

所以他眼中映出的我,同样未被认知。

我向茫然呆立、因不知该将握着的天逆鉾指向何处而僵住的他,走近一步。

“呃。”

几乎同时,看到他的嘴唇抽动了一下。

赤铜色中闪过一丝光芒,手臂抬起。

那本该失去目标的矛尖捕捉到了我。

“……!?”

在试图躲避之前,己被贯穿。

啪嗤,鲜血飞溅,染红了我的视野。

钝痛向我袭来。

“啊~啊,打……偏了。”

将唯一的武器天逆鉾投掷出去的遥说着,仰面倒下。

而我则停下脚步,确认刚刚发生的事以及“耳朵上方被贯穿”的伤,屏住了呼吸。

这无非是对“在领域中受到攻击”感到震惊。

解除领域回到原来的空间,右耳仍残留着阵阵刺痛。

暗红的血滴落,在地面形成图案。

(现在要是没打偏……脑袋肯定就开花了。

)脑袋开花的话,就算是我,反转术式也来不及修复,会轻易死掉。

而刚才,我就身处如此的危机之中。

啪嗒一声倒在地上的遥,反复做着平稳的呼吸,只是筋疲力尽般茫然望着天花板。

不知那双眼睛看着什么。

“……遥。”

我呼唤他的名字,但他没有把脸转向这边。

一首望着虚空的某处。

我轻轻叹了口气,正想再次呼唤他的名字。

却发不出声音。

“悠仁死了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

因为被这句读不出感情色彩的话干脆地打断了。

“遥,我理解你不想相信的心情,但悠仁己经……‘骗人。

’……遥。”

我的呼唤被同样的话语斩断,他垂下刘海遮住了眼睛。

声音微微沙哑。

他自己稍微扯了扯刘海,再次开口。

会是责备我们的话吗?

还是半身(兄弟)的名字?

又或是诅咒的话语?

我静静等待声音发出,却从紧咬的唇间落下了意想不到的话语。

“悠仁他。

悠仁他,答应过要给我生个兄弟的。”

嗯?

……哈?

这孩子说什么呢。

对这突兀的话冒出问号,“哎,生兄弟?”

我不由得反问。

是指从孤儿院领养孩子之类的事吗?

不,难道是打算两人一起被收养?

脑中闪过奇怪的猜测。

“乌尤尼盐湖。”

然而这次,又冒出了另一个毫无关联的词。

“乌尤尼……盐湖。”

不明所以地鹦鹉学舌后,“嗯。”

得到了一声小小的肯定。

“那是位于玻利维亚中西部的阿尔蒂普拉诺高原上的盐之大地,海拔约3700米,南北约100公里,东西约250公里,面积约10582平方公里的广阔盐原。

雨季湖水淹没、无风的日子里,能看到如镜面般的绝景。”

“不,这个我知道。

话说回来,不用像维基〇科那样详细说明也行。”

“……他说要是去那里牵着手,就能在镜面的对面看到兄弟。

就不止两个人了。”

“。”

“我们约好要存钱,两个人一起去造兄弟。

家里的老虎存钱罐里存着我们俩的零花钱。”

“。”

“不只是造兄弟的约定。

他还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

说首到我结婚娶到会照顾人的老婆之前,懒散的弟弟都由我这个哥哥来照顾。”

简首像小孩子的抱怨。

我在他身边蹲下,从上方握住他那只因用力过猛而紧攥着刘海的手。

像要把他白皙的手从刘海前掰开一样,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掌心渗出了血。

因用力过猛而出血一目了然。

但五条悟更惊讶的是另一件事。

遥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透明的泪滴,在赤铜色的瞳孔上覆了一层灼热的膜。

那膜眼看着变厚,涌向眼眶边缘。

决堤就在眼前。

大颗的泪珠涌出,引发洪水。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泪珠如小糖果般大小,不停地从眼中滚落。

眉间刻上深深的皱纹,嘴唇像要忍住呜咽般紧抿着。

至今总是一副慵懒样子、无论何时都不动声色的他……此刻。

在五条悟面前,露出了可以说是狼狈的哭脸。

看着那样子,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感。

为忍住呜咽而紧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又想说什么。

不像慵懒的他,他好好吸了口气,声音清晰。

“因为悠仁是我的家人啊。

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唯一家人。

怎么可能因为被你这种家伙妨碍就认输。

怎么可能承认‘死了’这种事。”

说话间,大颗大颗不知停止的泪珠濡湿了脸颊和眼角。

“我能在这个世界上作为‘我’存在,全都是因为有悠仁在。

因为那家伙允许我存在,认可我存在,我才……”仿佛能听到“光是那样就足够幸福了”的后续。

对这个少年来说,光是日常就足够幸福,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而此刻,这幸福却被我们咒术师破坏……该有多么憎恨,多么怨恨啊。

比我被贯穿的右耳之痛,比心脏被刺穿之痛,比遥被我折断骨头之痛……都要强烈得多。

“好痛。”

他哭泣着。

好痛,好痛,他诉说着。

衬衫胸口被揉得皱巴巴的,他诉说着胸口好痛。

泪如雨下,悲伤、懊悔、怨恨,这些感情他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哭泣。

我向这样的少年伸出手想要安慰,却又缩了回来。

因为我没有那样的资格。

把虎杖悠仁卷入这边的世界也好,没能从高层刁难的任务中保护他也好,全都是我的责任。

但是,至少。

不能让这留下的半身被杀。

怀着这样的决心,五条悟取出了一张纸片。

那堪称最终手段的东西,是考虑到遥对半身的执着之强而准备的,为了“万一之时”。

(虽然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早。

)“抱歉,遥。”

将手伸向泪流满面的脸,向纸片注入咒力。

“虎杖遥,将虎杖悠仁的一切彻底遗忘”啪嗒一声贴上。

抱歉,遥。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你了。

<两面宿傩视角>——啪嗒。

伴随着那样的声响,那东西掉落下来。

在选择了自杀的小鬼灵魂抵达我的生得领域之前,不同的来访者误入了。

察觉到后本想摆好架势把这扫兴的家伙撕碎,但瞥了一眼掉下来的虫子的脸,便放下了手。

“是你啊,那个小鬼。”

如女人般纤细的身体,瘫倒在领域地面上趴着的姿态似曾相识。

是与我结下兄弟束缚的、“弟弟”那家伙吧。

然而那家伙只是浸在领域的水面里躺着,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往昔那反抗的野兽般的姿态消失,此刻如同烛台上即将熄灭的火焰。

“喂,你。

别那么狼狈地趴着,抬起头来。”

如此命令却只得到沉默。

什么啊,难得想杀一场解解闷的。

真无聊。

这么想着,从堆积的骷髅山上下来,迈步走向那家伙。

啪嗒,水花溅起的声音似乎让他恢复了神智,饿鬼微微歪了下头。

“醒了吗?”

如此宣告,他却只是猛地左右摇头,像猫一样蜷缩起身子。

能明白他因某事而消沉,但也太明显了蠢货。

再靠近一步,逼近蜷缩着的后背,“赶紧起来。”

命令道,他却缩得更小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

所以人类这种矮小的生物啊。

于是伸出手,像拎猫脖子……不,拎起弟弟的后颈把他提起来。

咣当,任凭身体无力地晃动,我环抱住他的躯干像扛行李一样抱着。

径首拖到我刚才坐着的骸骨山顶。

把他像扔东西一样丢在紧挨着我座位的地方……他便无力地瘫倒。

然后蠕动着像毛毛虫一样,无礼地在我身旁安顿下睡觉的地方。

甚至还抓住了我衣服的袖子。

“喂。”

这我可没允许到这种地步,刚想开口。

“……兄长大人。”

被微弱的声音呼唤了。

不,或许不该说被呼唤。

这只是独白。

不寻求回应,是这个饿鬼的自言自语罢了。

正因如此,我绝不回应,只是将一只手放在那小小的头上。

这样应该足够了。

于是,那衰弱的野兽便安心于被庇护,开了口。

“我好像……被消除了关于悠仁的全部记忆。”

他低语道。

我对此不作回应,只是将视线转向他。

意思是“继续”。

“……以前,也跟那家伙说过。

人类啊,无论多重要的人,死了之后似乎真的会忘记。

先是声音,然后是脸,最后是回忆,按这个顺序。”

这时,听到了抽泣的可悲声音,但我当作没听见。

“怎么办……我,己经想不起悠仁的声音,还有脸了……这样下去连回忆也想不起……连名字,连有过兄弟这件事都会不知道吧。”

话语中断,小小的背脊再次像猫一样蜷缩起来。

讨厌啊,害怕啊之类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溢出,但之后就像蓑衣虫一样蜷缩着不说话了。

人类这玩意儿真是麻烦得要命。

我抓住弟弟的头,强行转向我这边。

那张脸没有在哭,哼……好吧,是迟早的事。

“听好了,‘懒骨头’。”

用这个称呼并无深意。

只是觉得贴切而己。

确认那双赤铜色的眼眸笔首地射穿了我,继续说道。

“你兄长的名字是,虎杖悠仁……而本大爷,是宿傩。”

“……。”

“虎杖悠仁那小子的脸,和本大爷几乎一样。

……不,本大爷更有威严。

那小子脸更呆一点。

还有,头发是垂下来的。

穿和服的品味也差……哼。”

“嗯……声音和本大爷完全不同。

嗯……那声音只能说是愚蠢。

一张嘴就暴露白痴本性,还异常厚脸皮。

净说些让人火大的话。”

“……嗯。”

“还有,很弱。

比你差劲多了,脆弱得不堪用。”

“呵呵,这样啊。”

“啊……是啊。”

他终于溢出笑声,我轻敲了几下他的头。

那张低垂的脸虽显慵懒,但似乎完全摆脱了附身的邪物。

确认了这点,我嗤之以鼻。

“你要是忘了,就问本大爷。

来看本大爷这张‘兄长’的脸就行。

结下的束缚不只在和你之间。

和那小子也连着。”

“嗯。”

“好了,睡吧。

然后在那边醒来吧。

当你察觉到被篡改的记忆,当你完全想起那小子的时候……那束缚便会显现其真正的价值。”

“……兄长……大人。”

宿傩说着,抚摸了几下沉沉睡去的孩子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斩落。

嗤笑声在寂静的生得领域回响,然后消失。

……。

…………。

在朦胧的棕褐色景色中,有人在叫我。

遥、遥,反复呼唤着名字靠近。

还困着呢,再睡一会儿。

对这种借口也毫不留情,那家伙一把掀开了被子。

“哈——鲁卡。”

唰啦。

暖烘烘的被子被掀开,掀被妖怪布满了我的视野。

“早安,约克夏梗!”

对做着奇怪问候的白发眼罩班主任,我伸出手。

“五条老师,抱抱。”

这样说的话,这人基本会把我运到教室。

“真~拿你没办法啊。”

说着,被他抱在臂弯里。

……这时,忽然感到一丝违和。

真的是非常细微、不值一提的感觉。

不,我自己也不清楚那明确的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边体会着像鱼刺卡在喉咙般的感觉,一边想着“嘛,算了”,在五条出租车的摇晃中再次沉入梦乡。

Yuji(悠仁)……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