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认宿傩当哥，吓懵咒术界！
第4章 宿傩的‘家族之爱’
我本该是普普通通认真活着的人。
我自己也认为是个不太让人操心的孩子。
在父母唠叨之前，我就机械地坐到书桌前，翻开读起来也无聊透顶的参考书。
自动铅笔的笔杆被手汗浸湿，我就在活页纸上写满算式。
然后再擦掉。
家人好像很喜欢我这样。
只要我这样，他们就会夸我“好孩子”，还会给我买一大堆习题集这种根本不需要的东西。
反过来说，或许那就是我唯一的价值了。
对那些大人而言，我不过是未来的摇钱树，或是向邻里炫耀的谈资。
所以……我己经不想再为别人拼命了。
讨厌的神明赐予的第二人生。
我舍弃了努力。
舍弃了拼命。
我清楚舍弃这些后，自己这个“我”就一无是处了，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就这样，我本该变成那种没人照顾就起不来床、饭也吃不好、连出门都困难……纯粹是个累赘的人。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算哪门子垃圾尼特啊。
但是，家人没有抛弃这样的我。
爷爷虽然叫我“懒骨头”，但在我快迟到时，会用自行车载我去学校。
他把我从榻榻米上拖起来，让觉得做饭根本不可能的我在厨房站好，然后吃下我做的焦糊煎蛋卷说“好吃”。
双胞胎之一的悠仁总是和我在一起。
早上起床是悠仁叫醒我，上学是悠仁背我去，他还会叫醒比起午饭更爱午睡的我让我吃饭。
而且，偶尔我自己做点什么，无论多小的事，他都会夸我“超厉害嘛！
这不是能做到嘛”。
对这个世界的我来说，家人是平静与怠惰不可或缺的……不，即使没有这些，也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因为无偿给予我爱的，肯定只有他们。
我只需安心享受就好。
我就是想要这样一个和平的世界。
被带到的目的地，是叫咒术高专地下之类的地方。
我尽量不漏听地仔细听着白发眼罩男的说明。
老实说，即使解放了8%也困得厉害，而且大半内容都太奇幻了根本进不了脑子。
说到底就是印地语用太多了嘛。
“……大概就这样，能稍微理解点吗？”
“咦？
啊，抱歉。”
面对连内容一半都没能理解的我，他“真的假的～”地垂下了头。
“嘛，算了。
总之你只要记住我是班主任就行。”
他伸出手。
“我是今后担任你们咒术高专一年级班主任的帅气担当，五条悟！
请多指教。”
视线从那只大手向上移，看到可疑的眼罩和白发。
我悄悄把双手藏到了背后。
“换人。”
“不，班主任老师没有换人这种事！”
“我觉得可疑分子当班主任老师会违反青少年保护条例。”
我左右摇头表示拒绝，但五条悟却用本应伸出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头。
“对老师说失礼的话，是用这张嘴吗～？”
接着嘎吱嘎吱……被用力一捏，脑袋仿佛要裂开似的发出悲鸣。
好痛好痛。
比悠仁愤怒的铁拳还痛是怎么回事。
“这种行为叫职权欺……痛痛痛，好痛。
对不起啦。
原谅我吧老师。”
“嗯，很好。”
一道歉，那只手就立刻放开，他只在嘴角露出微笑。
他一边随意地挥着手一边说道：“要好好听我的话哦。
好吗？”
他叮嘱道。
我一边想着这人肯定是不允许打瞌睡或睡懒觉的类型吧，一边为了眼前轻松点，“嗯。”
地应了一声。
总之，现在老实服从才是上策。
然后他又晃晃悠悠地走了起来。
以悠闲的步调走着，逐渐来袭的强敌——睡魔。
不过也没必要那么紧张了，稍微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吧。
没关系吧。
轻轻吸了口气，向大脑输送新鲜空气。
绷紧如弦的意识松开了。
（啊，再差一点就能睡着了吧……）脚步渐渐不稳，视野也仿佛蒙上了薄纱。
嘲笑声也似乎远去了。
就在这时。
轻微的电子音把我从睡梦的边缘拽了回来。
“咦，是邮件。”
说着掏出手机的是五条老师。
我一边歪着头想“平时根本不会被邮件提示音吵醒啊”，一边又让意识飘向远方。
别人的邮件内容我完全不关心。
然而，旁边传来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清晰地感受到身旁之人情绪的动摇，我抬起了脸。
然后凑近僵在那里拿着手机的人，轻轻瞥了一眼屏幕。
虽然对悠仁这么干时，他会有点生气地说“这是侵犯隐私！”。
但会在意的东西就是会在意嘛。
“喂，等等，喂。”
老师也被从我手臂缝隙间滑溜钻进来的我吓了一跳。
趁这机会偷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邮件，无机质的文字在那里跳动。
“虎杖悠仁在任务中死亡……哈。”
仅此而己。
仅仅11个字，就报告了我哥哥的死讯。
太过突然，也太过难以置信。
我在脑中把那行字反反复复读了几十遍，才终于成功呼出一口气。
“喂，我能去见见悠仁吗？”
总之想确认一下。
想亲眼看看。
发给老师的这个，是某种恶劣的恶作剧吧。
是为了骚扰老师。
我的半身今天也一定充满活力地笑着，用他那肌肉白痴的力量把各种东西打飞吧。
用他那包容式的老好人般的温柔，一定在拯救着世界上的某个人吧。
然后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啊”然后纵容我吧。
抬头看去，邮件收件人的脸显得异常僵硬。
“可以吧，只是看看悠仁的脸的话……‘抱歉。
’”我的话被突兀的道歉打断。
尴尬的、真正充满歉意的声音。
光是那语气就己经明白现实如何了。
但我不能承认。
不能在这里认输。
“还没确定吧。
悠仁很强所以肯定没事的。
反正他又会说‘被车撞了但用肌肉挡住了！
’之类的话吧……”我转动不灵光的脑袋，开始罗列悠仁平安的证据。
人类真是不可思议。
思考会被语言这种不确定的东西扰乱，变得越来越不安。
明明脑袋根本转不动，不安却在胸口边缘咕噜咕噜地打转。
明明不想承认，却有个承认了并感到害怕的自己。
然后，对这样的我……无情的宣告者宣告道：“悠仁被派去执行特级咒灵的任务，为了代替宿傩……为了夺回自己而死。
悠仁是自杀的。”
异常冰冷的声音。
但那却冷却了我即将沸腾的大脑，让我冷静下来。
（眼前这个人一定也在生气。
并不是这个人的错。
也不是悠仁的错。
……如果这个人有焦躁的理由，那大概就是。
）“那悠仁是‘被杀’的？”
“！”
我的话让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仅仅如此……就足够了。
“不行啊老师。
沉默是肯定，常言道哦。”
答案己经明白了。
什么〇〇〇〇？
之类的印地语我不懂。
但是，肯定不是那种东西杀了悠仁。
……是被我根本不认识、悠仁肯定也没见过的“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杀了悠仁。
间接地。
很明显，那就是他提到过的老头子们，以及我刚才威胁过的人们。
还有比这更空虚的事吗？
仅仅凭着对“虎杖悠仁”这个人都没真正了解过、至多活了五十多年的老害们随意的臆测和偏见，我唯一的家人就被夺走了。
前世杀我的神明都活了一百一千年吧。
我从老师身边稍稍退开，双脚着地站好。
“悠仁他啊，是比我更有价值得多的人。”
哗啦。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骚动起来，就是那种感觉。
我一边压抑着它，一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话语。
“笑容、温柔、勇气、还有强大。
把这些全部给予我的，都是那家伙。”
内心异常冰冷。
没有生气。
也没有怨恨。
……那种感情的名字，我不知道。
“……那些东西一个也不去看，擅自感到害怕，擅自感到厌恶，就全部抹杀掉。
明明他是那么温柔的家伙，却只把他当作宗教的道具。”
真的，和前世看着我长大的家人们一模一样。
“所以我最讨厌那种大人了。”
那毫无疑问，是我的真心话。
正因为知道爷爷温柔的手，正因为知道悠仁献身的爱。
我讨厌那些只考虑自己的大人。
几步开外，刚才还在和我嬉闹的老师表情严肃。
他的眼睛被眼罩遮住看不见，但我知道他正笔首地注视着我。
“我不讨厌你……但如果在这里阻止我的话，会很麻烦哦。”
听到这种台词，他扬起了嘴角。
“不行啊遥。
这种时候要说‘会讨厌你的’。
……我可是最强的，不会输给你的哦？”
面对利落解下眼罩的对手，我也抹去了全部感情。
这场战斗，带着感情的人肯定会输吧。
不是为了谁，也不是因为谁。
只是为了征服这一瞬间。
“爷爷，要怎么做才能变温柔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悠仁，要怎么做才能变强呢”这个问题……也没有人能回答。
我只能孤身一人站立。
只能背负着自己的感情。
只能战斗。
很麻烦，很累，根本不想努力。
即使这么想，我的身体还是站了起来……用自己的脚踩实地面。
任由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的那个东西驱使，正视前方，敌人正笑着。
“好惊人的咒力。
你对你哥哥下了什么诅咒啊？”
诅咒……？
不，不是那样的。
“是‘家族之爱’哦。”
我自己也认为是个不太让人操心的孩子。
在父母唠叨之前，我就机械地坐到书桌前，翻开读起来也无聊透顶的参考书。
自动铅笔的笔杆被手汗浸湿，我就在活页纸上写满算式。
然后再擦掉。
家人好像很喜欢我这样。
只要我这样，他们就会夸我“好孩子”，还会给我买一大堆习题集这种根本不需要的东西。
反过来说，或许那就是我唯一的价值了。
对那些大人而言，我不过是未来的摇钱树，或是向邻里炫耀的谈资。
所以……我己经不想再为别人拼命了。
讨厌的神明赐予的第二人生。
我舍弃了努力。
舍弃了拼命。
我清楚舍弃这些后，自己这个“我”就一无是处了，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就这样，我本该变成那种没人照顾就起不来床、饭也吃不好、连出门都困难……纯粹是个累赘的人。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算哪门子垃圾尼特啊。
但是，家人没有抛弃这样的我。
爷爷虽然叫我“懒骨头”，但在我快迟到时，会用自行车载我去学校。
他把我从榻榻米上拖起来，让觉得做饭根本不可能的我在厨房站好，然后吃下我做的焦糊煎蛋卷说“好吃”。
双胞胎之一的悠仁总是和我在一起。
早上起床是悠仁叫醒我，上学是悠仁背我去，他还会叫醒比起午饭更爱午睡的我让我吃饭。
而且，偶尔我自己做点什么，无论多小的事，他都会夸我“超厉害嘛！
这不是能做到嘛”。
对这个世界的我来说，家人是平静与怠惰不可或缺的……不，即使没有这些，也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因为无偿给予我爱的，肯定只有他们。
我只需安心享受就好。
我就是想要这样一个和平的世界。
被带到的目的地，是叫咒术高专地下之类的地方。
我尽量不漏听地仔细听着白发眼罩男的说明。
老实说，即使解放了8%也困得厉害，而且大半内容都太奇幻了根本进不了脑子。
说到底就是印地语用太多了嘛。
“……大概就这样，能稍微理解点吗？”
“咦？
啊，抱歉。”
面对连内容一半都没能理解的我，他“真的假的～”地垂下了头。
“嘛，算了。
总之你只要记住我是班主任就行。”
他伸出手。
“我是今后担任你们咒术高专一年级班主任的帅气担当，五条悟！
请多指教。”
视线从那只大手向上移，看到可疑的眼罩和白发。
我悄悄把双手藏到了背后。
“换人。”
“不，班主任老师没有换人这种事！”
“我觉得可疑分子当班主任老师会违反青少年保护条例。”
我左右摇头表示拒绝，但五条悟却用本应伸出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头。
“对老师说失礼的话，是用这张嘴吗～？”
接着嘎吱嘎吱……被用力一捏，脑袋仿佛要裂开似的发出悲鸣。
好痛好痛。
比悠仁愤怒的铁拳还痛是怎么回事。
“这种行为叫职权欺……痛痛痛，好痛。
对不起啦。
原谅我吧老师。”
“嗯，很好。”
一道歉，那只手就立刻放开，他只在嘴角露出微笑。
他一边随意地挥着手一边说道：“要好好听我的话哦。
好吗？”
他叮嘱道。
我一边想着这人肯定是不允许打瞌睡或睡懒觉的类型吧，一边为了眼前轻松点，“嗯。”
地应了一声。
总之，现在老实服从才是上策。
然后他又晃晃悠悠地走了起来。
以悠闲的步调走着，逐渐来袭的强敌——睡魔。
不过也没必要那么紧张了，稍微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吧。
没关系吧。
轻轻吸了口气，向大脑输送新鲜空气。
绷紧如弦的意识松开了。
（啊，再差一点就能睡着了吧……）脚步渐渐不稳，视野也仿佛蒙上了薄纱。
嘲笑声也似乎远去了。
就在这时。
轻微的电子音把我从睡梦的边缘拽了回来。
“咦，是邮件。”
说着掏出手机的是五条老师。
我一边歪着头想“平时根本不会被邮件提示音吵醒啊”，一边又让意识飘向远方。
别人的邮件内容我完全不关心。
然而，旁边传来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清晰地感受到身旁之人情绪的动摇，我抬起了脸。
然后凑近僵在那里拿着手机的人，轻轻瞥了一眼屏幕。
虽然对悠仁这么干时，他会有点生气地说“这是侵犯隐私！”。
但会在意的东西就是会在意嘛。
“喂，等等，喂。”
老师也被从我手臂缝隙间滑溜钻进来的我吓了一跳。
趁这机会偷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邮件，无机质的文字在那里跳动。
“虎杖悠仁在任务中死亡……哈。”
仅此而己。
仅仅11个字，就报告了我哥哥的死讯。
太过突然，也太过难以置信。
我在脑中把那行字反反复复读了几十遍，才终于成功呼出一口气。
“喂，我能去见见悠仁吗？”
总之想确认一下。
想亲眼看看。
发给老师的这个，是某种恶劣的恶作剧吧。
是为了骚扰老师。
我的半身今天也一定充满活力地笑着，用他那肌肉白痴的力量把各种东西打飞吧。
用他那包容式的老好人般的温柔，一定在拯救着世界上的某个人吧。
然后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啊”然后纵容我吧。
抬头看去，邮件收件人的脸显得异常僵硬。
“可以吧，只是看看悠仁的脸的话……‘抱歉。
’”我的话被突兀的道歉打断。
尴尬的、真正充满歉意的声音。
光是那语气就己经明白现实如何了。
但我不能承认。
不能在这里认输。
“还没确定吧。
悠仁很强所以肯定没事的。
反正他又会说‘被车撞了但用肌肉挡住了！
’之类的话吧……”我转动不灵光的脑袋，开始罗列悠仁平安的证据。
人类真是不可思议。
思考会被语言这种不确定的东西扰乱，变得越来越不安。
明明脑袋根本转不动，不安却在胸口边缘咕噜咕噜地打转。
明明不想承认，却有个承认了并感到害怕的自己。
然后，对这样的我……无情的宣告者宣告道：“悠仁被派去执行特级咒灵的任务，为了代替宿傩……为了夺回自己而死。
悠仁是自杀的。”
异常冰冷的声音。
但那却冷却了我即将沸腾的大脑，让我冷静下来。
（眼前这个人一定也在生气。
并不是这个人的错。
也不是悠仁的错。
……如果这个人有焦躁的理由，那大概就是。
）“那悠仁是‘被杀’的？”
“！”
我的话让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仅仅如此……就足够了。
“不行啊老师。
沉默是肯定，常言道哦。”
答案己经明白了。
什么〇〇〇〇？
之类的印地语我不懂。
但是，肯定不是那种东西杀了悠仁。
……是被我根本不认识、悠仁肯定也没见过的“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杀了悠仁。
间接地。
很明显，那就是他提到过的老头子们，以及我刚才威胁过的人们。
还有比这更空虚的事吗？
仅仅凭着对“虎杖悠仁”这个人都没真正了解过、至多活了五十多年的老害们随意的臆测和偏见，我唯一的家人就被夺走了。
前世杀我的神明都活了一百一千年吧。
我从老师身边稍稍退开，双脚着地站好。
“悠仁他啊，是比我更有价值得多的人。”
哗啦。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骚动起来，就是那种感觉。
我一边压抑着它，一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话语。
“笑容、温柔、勇气、还有强大。
把这些全部给予我的，都是那家伙。”
内心异常冰冷。
没有生气。
也没有怨恨。
……那种感情的名字，我不知道。
“……那些东西一个也不去看，擅自感到害怕，擅自感到厌恶，就全部抹杀掉。
明明他是那么温柔的家伙，却只把他当作宗教的道具。”
真的，和前世看着我长大的家人们一模一样。
“所以我最讨厌那种大人了。”
那毫无疑问，是我的真心话。
正因为知道爷爷温柔的手，正因为知道悠仁献身的爱。
我讨厌那些只考虑自己的大人。
几步开外，刚才还在和我嬉闹的老师表情严肃。
他的眼睛被眼罩遮住看不见，但我知道他正笔首地注视着我。
“我不讨厌你……但如果在这里阻止我的话，会很麻烦哦。”
听到这种台词，他扬起了嘴角。
“不行啊遥。
这种时候要说‘会讨厌你的’。
……我可是最强的，不会输给你的哦？”
面对利落解下眼罩的对手，我也抹去了全部感情。
这场战斗，带着感情的人肯定会输吧。
不是为了谁，也不是因为谁。
只是为了征服这一瞬间。
“爷爷，要怎么做才能变温柔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悠仁，要怎么做才能变强呢”这个问题……也没有人能回答。
我只能孤身一人站立。
只能背负着自己的感情。
只能战斗。
很麻烦，很累，根本不想努力。
即使这么想，我的身体还是站了起来……用自己的脚踩实地面。
任由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的那个东西驱使，正视前方，敌人正笑着。
“好惊人的咒力。
你对你哥哥下了什么诅咒啊？”
诅咒……？
不，不是那样的。
“是‘家族之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