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疯批共赴深渊
第四章 搅拌机下的秘密
迈巴赫在废弃工厂的铁门前猛然刹停。
沈恪一脚踹开车门，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拖下车。
金属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水泥味，昏暗的灯光下，巨大的搅拌机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静静矗立在仓库中央。
——三年前，我的兄弟林骁就是在这里被沈恪活生生扔进去的。
“沈恪！”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扣着我的腕骨，疼得我几乎要抽气。
他没理我，径首走向搅拌机，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外壳，眼神晦暗不明。
“她在哪儿？”
我压低声音逼问。
沈恪终于转头看我，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显疯狂：“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抬手，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他的锁骨下方，那道疤痕旁边，居然还有一道更隐秘的旧伤，像是被利器划开的十字形印记，早己结痂，却依然清晰可辨。
那道伤疤……我见过。
前世，在某个醉酒的夜晚，沈恪醉得不省人事，我曾无意间掀开他的衣领，发现这道伤疤。
当时他迷迷糊糊地抓着我的手，低声呢喃了一句：“……是她救了我。”
可他从未说过“她”是谁。
“她是谁？！”
我猛地抬头，声音发颤。
沈恪的眼神骤然阴沉下来，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颈，逼我抬头看向搅拌机：“你以为林骁死在这里。”
我瞳孔骤缩。
“但你猜错了。”
他低笑，手指缓缓收紧，“真正死在这里的……不是林骁。”
话音未落，工厂的铁门突然被踹开。
刺眼的灯光从门口炸开，一群黑衣保镖冲了进来，为首的女人穿着黑色风衣，长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枪口稳稳对准沈恪的太阳穴。
“放开他。”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浑身僵硬——这个声音……沈恪却笑了，笑得肆意又疯狂：“终于来了，我的小医生。”
——苏清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苏清晚是城中最负盛名的外科医生，也是……我前世车祸后救我的主治医师。
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和沈恪又是什么关系？
苏清晚的枪口纹丝不动：“我说，放开他。”
沈恪慢条斯理地松开钳制我的手，转而将我推到苏清晚面前：“那得看你能不能杀我了。”
苏清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
她迅速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检查：“你受伤了？”
我摇头，目光却死死盯着她：“为什么帮他？”
她沉默了一瞬，忽然抬眸看向沈恪：“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沈恪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突然，工厂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红光闪烁，沈恪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他瞥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该死，警察来了。”
苏清晚眼神一冷，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沈恪的心脏：“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
沈恪却笑了，笑得猖狂又危险：“你觉得……我会逃？”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我的腰，将我狠狠拉进怀里，同时另一只手抽出不知何时藏好的匕首，抵在我的颈动脉上。
“苏医生，”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你猜，如果我杀了顾泽，你会不会疯？”
苏清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浑身冰冷，指尖颤抖着摸向藏在衣摆下的刀片——前世沈恪最爱用这招威胁我，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得逞。
“沈恪。”
我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忘了一件事。”
他挑眉：“什么？”
我笑了，笑得明媚又疯狂：“你忘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了。”
下一秒，我猛地抬膝撞向他的要害，同时手中的刀片狠狠划破他的手腕！
鲜血喷涌而出！
沈恪痛呼一声，松开钳制，我趁机后退，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更让我心惊的是——苏清晚的枪口，居然缓缓转向了我！
“苏清晚？！”
我声音发颤。
她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手指扣在扳机上，声音轻得像叹息：“对不起，顾泽。”
枪声响起——
沈恪一脚踹开车门，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拖下车。
金属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水泥味，昏暗的灯光下，巨大的搅拌机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静静矗立在仓库中央。
——三年前，我的兄弟林骁就是在这里被沈恪活生生扔进去的。
“沈恪！”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扣着我的腕骨，疼得我几乎要抽气。
他没理我，径首走向搅拌机，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外壳，眼神晦暗不明。
“她在哪儿？”
我压低声音逼问。
沈恪终于转头看我，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显疯狂：“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抬手，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他的锁骨下方，那道疤痕旁边，居然还有一道更隐秘的旧伤，像是被利器划开的十字形印记，早己结痂，却依然清晰可辨。
那道伤疤……我见过。
前世，在某个醉酒的夜晚，沈恪醉得不省人事，我曾无意间掀开他的衣领，发现这道伤疤。
当时他迷迷糊糊地抓着我的手，低声呢喃了一句：“……是她救了我。”
可他从未说过“她”是谁。
“她是谁？！”
我猛地抬头，声音发颤。
沈恪的眼神骤然阴沉下来，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颈，逼我抬头看向搅拌机：“你以为林骁死在这里。”
我瞳孔骤缩。
“但你猜错了。”
他低笑，手指缓缓收紧，“真正死在这里的……不是林骁。”
话音未落，工厂的铁门突然被踹开。
刺眼的灯光从门口炸开，一群黑衣保镖冲了进来，为首的女人穿着黑色风衣，长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枪口稳稳对准沈恪的太阳穴。
“放开他。”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浑身僵硬——这个声音……沈恪却笑了，笑得肆意又疯狂：“终于来了，我的小医生。”
——苏清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苏清晚是城中最负盛名的外科医生，也是……我前世车祸后救我的主治医师。
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和沈恪又是什么关系？
苏清晚的枪口纹丝不动：“我说，放开他。”
沈恪慢条斯理地松开钳制我的手，转而将我推到苏清晚面前：“那得看你能不能杀我了。”
苏清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
她迅速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检查：“你受伤了？”
我摇头，目光却死死盯着她：“为什么帮他？”
她沉默了一瞬，忽然抬眸看向沈恪：“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沈恪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突然，工厂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红光闪烁，沈恪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他瞥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该死，警察来了。”
苏清晚眼神一冷，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沈恪的心脏：“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
沈恪却笑了，笑得猖狂又危险：“你觉得……我会逃？”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我的腰，将我狠狠拉进怀里，同时另一只手抽出不知何时藏好的匕首，抵在我的颈动脉上。
“苏医生，”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你猜，如果我杀了顾泽，你会不会疯？”
苏清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浑身冰冷，指尖颤抖着摸向藏在衣摆下的刀片——前世沈恪最爱用这招威胁我，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得逞。
“沈恪。”
我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忘了一件事。”
他挑眉：“什么？”
我笑了，笑得明媚又疯狂：“你忘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了。”
下一秒，我猛地抬膝撞向他的要害，同时手中的刀片狠狠划破他的手腕！
鲜血喷涌而出！
沈恪痛呼一声，松开钳制，我趁机后退，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更让我心惊的是——苏清晚的枪口，居然缓缓转向了我！
“苏清晚？！”
我声音发颤。
她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手指扣在扳机上，声音轻得像叹息：“对不起，顾泽。”
枪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