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疯批共赴深渊
第五章 枪响之后
枪声在废弃工厂里炸开，我的世界骤然陷入一片血红。
但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苏清晚的枪口冒着青烟，可子弹却擦着我的耳际飞过，深深嵌入身后的墙壁。
她的眼神……分明是在刻意偏移枪口！
“苏清晚！”
沈恪暴怒的低吼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沈恪己经一把将我拽到身前，染血的匕首再次抵住我的喉咙。
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水泥地上绽开妖异的血花。
“你玩什么花样？”
沈恪的声音嘶哑得可怕，额头青筋暴起。
苏清晚缓缓放下枪，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我说过，要带他走。”
她顿了顿，“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你选。”
沈恪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趁机挣脱他的钳制，指尖悄悄摸向靴子里的另一把刀片。
前世就是太轻信别人，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沈恪，”我故意提高声音，“你真的以为……她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沈恪的眼神骤然阴鸷，他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闭嘴！”
可己经晚了。
苏清晚的眼神骤然一变，她突然抬脚踹向沈恪的膝盖！
沈恪痛呼一声，身形微晃，我抓住这个机会猛地后退，同时将藏在靴子里的刀片抵在他的腰腹间：“别动！”
沈恪低笑一声，竟真的停下了动作。
“你疯了？”
我声音发颤，“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苏清晚缓步上前，目光冷静得可怕：“我知道。”
她顿了顿，“比你更清楚。”
沈恪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苏清晚，你忘了是谁把你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
苏清晚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没忘。”
她抬起枪，这次对准了沈恪的眉心，“但我也记得，是谁把我推下去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苏清晚和沈恪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她会对沈恪有这么深的恨意，却又……突然，工厂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警察！”
有人高喊，“里面的人放下武器！”
沈恪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猛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顾泽，你敢动一下试试。”
我咬牙：“你以为警察会放过你？”
沈恪低笑一声，笑容里带着疯狂的意味：“警察？”
他缓缓抬头，看向仓库顶部，“你觉得……我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话音未落，他突然扯开衬衫，露出胸前绑着的微型炸弹遥控器！
“沈恪！！”
我惊呼。
他的手指己经搭在了按钮上，眼神疯狂而决绝：“最后问你一次，跟我走，还是死？”
苏清晚的枪口纹丝不动。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前世就是这样的场景——沈恪引爆了炸弹，整座工厂化为废墟，我的尸体被埋在废墟之下，无人知晓……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苏清晚！”
我突然喊道，“他右手手腕有伤！
按住那里，他没法按遥控器！”
沈恪的眼神骤然阴鸷，可己经晚了。
苏清晚的动作快如闪电，她猛地扑上前，一把扣住沈恪受伤的右手腕！
沈恪痛呼一声，另一只手却仍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顾泽，松手！”
他怒吼。
我咬牙，另一只手摸出藏在衣摆下的刀片，狠狠划向他的手腕！
鲜血喷涌而出！
沈恪痛呼一声，遥控器从他手中滑落！
苏清晚眼疾手快，一把踩住遥控器，同时抬脚将沈恪踹开！
“砰！”
沈恪重重摔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手腕喷涌而出，染红了整片水泥地。
警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穿透黑暗，照亮了仓库内的狼藉。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指尖冰凉。
苏清晚走到我面前，伸手将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她，眼神复杂：“为什么……要帮我？”
她沉默了一瞬，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上，年轻的沈恪站在一辆燃烧的跑车旁，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那个女孩，赫然是年幼的苏清晚！
“他救过我。”
苏清晚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后来……他变成了魔鬼。”
我看着照片，心脏骤然紧缩——原来如此……警察的脚步声己经逼近，沈恪躺在地上，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顾泽……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的眼神疯狂而决绝，仿佛在预告着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但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苏清晚的枪口冒着青烟，可子弹却擦着我的耳际飞过，深深嵌入身后的墙壁。
她的眼神……分明是在刻意偏移枪口！
“苏清晚！”
沈恪暴怒的低吼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沈恪己经一把将我拽到身前，染血的匕首再次抵住我的喉咙。
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水泥地上绽开妖异的血花。
“你玩什么花样？”
沈恪的声音嘶哑得可怕，额头青筋暴起。
苏清晚缓缓放下枪，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我说过，要带他走。”
她顿了顿，“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你选。”
沈恪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趁机挣脱他的钳制，指尖悄悄摸向靴子里的另一把刀片。
前世就是太轻信别人，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沈恪，”我故意提高声音，“你真的以为……她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沈恪的眼神骤然阴鸷，他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闭嘴！”
可己经晚了。
苏清晚的眼神骤然一变，她突然抬脚踹向沈恪的膝盖！
沈恪痛呼一声，身形微晃，我抓住这个机会猛地后退，同时将藏在靴子里的刀片抵在他的腰腹间：“别动！”
沈恪低笑一声，竟真的停下了动作。
“你疯了？”
我声音发颤，“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苏清晚缓步上前，目光冷静得可怕：“我知道。”
她顿了顿，“比你更清楚。”
沈恪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苏清晚，你忘了是谁把你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
苏清晚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没忘。”
她抬起枪，这次对准了沈恪的眉心，“但我也记得，是谁把我推下去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苏清晚和沈恪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她会对沈恪有这么深的恨意，却又……突然，工厂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警察！”
有人高喊，“里面的人放下武器！”
沈恪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猛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顾泽，你敢动一下试试。”
我咬牙：“你以为警察会放过你？”
沈恪低笑一声，笑容里带着疯狂的意味：“警察？”
他缓缓抬头，看向仓库顶部，“你觉得……我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话音未落，他突然扯开衬衫，露出胸前绑着的微型炸弹遥控器！
“沈恪！！”
我惊呼。
他的手指己经搭在了按钮上，眼神疯狂而决绝：“最后问你一次，跟我走，还是死？”
苏清晚的枪口纹丝不动。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前世就是这样的场景——沈恪引爆了炸弹，整座工厂化为废墟，我的尸体被埋在废墟之下，无人知晓……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苏清晚！”
我突然喊道，“他右手手腕有伤！
按住那里，他没法按遥控器！”
沈恪的眼神骤然阴鸷，可己经晚了。
苏清晚的动作快如闪电，她猛地扑上前，一把扣住沈恪受伤的右手腕！
沈恪痛呼一声，另一只手却仍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顾泽，松手！”
他怒吼。
我咬牙，另一只手摸出藏在衣摆下的刀片，狠狠划向他的手腕！
鲜血喷涌而出！
沈恪痛呼一声，遥控器从他手中滑落！
苏清晚眼疾手快，一把踩住遥控器，同时抬脚将沈恪踹开！
“砰！”
沈恪重重摔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手腕喷涌而出，染红了整片水泥地。
警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穿透黑暗，照亮了仓库内的狼藉。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指尖冰凉。
苏清晚走到我面前，伸手将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她，眼神复杂：“为什么……要帮我？”
她沉默了一瞬，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上，年轻的沈恪站在一辆燃烧的跑车旁，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那个女孩，赫然是年幼的苏清晚！
“他救过我。”
苏清晚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后来……他变成了魔鬼。”
我看着照片，心脏骤然紧缩——原来如此……警察的脚步声己经逼近，沈恪躺在地上，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顾泽……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的眼神疯狂而决绝，仿佛在预告着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