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穿越之旅
第5章 许昌惊鸿展奇技
建安三年春日，蒙大鹅坐在马车里，指尖摩挲着车窗的细竹帘。
车外传来张虎的马蹄声，他坚持要骑马护驾，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车厢里摆着檀木箱，里面是改良版的"天机镜"——边缘嵌了雕花铜框，镜面磨得比铜镜亮三倍，还有她连夜赶制的"千里望"——用两个放大镜筒套而成，能看清百步外的人脸。
"还有十里到许昌。
"李智掀开帘子，怀里抱着账本，"曹主簿派了三百甲士在城外接应，规格比迎接兖州商人还高。
"蒙大鹅点头，摸了摸腰间的牛皮袋，里面装着十枚改良震天雷，引信换成了棉线，点燃后三息炸开。
申时初刻，许昌南门。
蒙大鹅刚下车，便见一位身着青缎的男子迎上来，腰间玉佩刻着"慎"字，正是曹主簿曹慎。
他上下打量蒙大鹅，目光在她的麻花辫上停留："闻姑娘来自海外仙山？
这发式倒是奇特。
""不过是偏远小邦的风俗。
"蒙大鹅福身行礼，袖口露出一截银色手链（前世五元店买的），"久闻曹主簿博古通今，特来献上薄礼。
"她示意张虎打开木箱，阳光落在玻璃镜上，折射出七彩光晕，围观的甲士们纷纷后退。
曹慎瞳孔骤缩，伸手抚过镜面："此镜竟无铜臭，莫非真为仙人所制？
"蒙大鹅趁机拿出千里望："请主簿看向城南塔楼。
"曹慎将筒口对准塔楼，清楚看见檐角的铜铃纹路，惊得差点松手："这...这是何巫术？
""非巫术，乃奇技。
"蒙大鹅压低声音，"若丞相府有此器物，便可在城头看清十里外敌军动向。
"曹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精光。
他示意随从退下，独留蒙大鹅三人进了偏殿。
殿内熏着沉水香，墙上挂着《孟德新书》手稿。
蒙大鹅注意到案头摆着个青铜药炉，炉中残留着黑色粉末——竟是未完全燃烧的火药。
她心中大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主簿可知，此镜除了观远，还能聚光？
"她取出凸透镜，将阳光聚焦在案头的竹简上，片刻后竹简冒起青烟。
曹慎惊得打翻茶盏："快灭了！
"蒙大鹅轻笑，用袖口拂灭火星："此乃阳燧术，若用于战场...比如攻城时，从高处聚光点燃敌军粮草？
"曹慎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姑娘果然不是凡人。
实不相瞒，丞相正在招募能工巧匠，若姑娘肯将这些技艺献给丞相..."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喧哗。
一个锦衣少年闯进来，腰间佩剑镶着红宝石，身后跟着十几个带刀护卫："曹慎！
听说你得了宝贝，怎么不叫本公子瞧瞧？
""刘公子。
"曹慎皱眉，"此乃丞相府重地，你怎能擅自闯..."少年抬手打翻木箱，玻璃镜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蒙大鹅心中滴血——这面镜子耗费了她半个月心血，却只能强作镇定。
"什么破镜子，"刘公子踢了一脚镜框，"本公子有的是琉璃盏..."他忽然盯上蒙大鹅的手链，"这镯子不错，摘下来给本公子玩玩！
"张虎往前一步，却被蒙大鹅用眼神止住。
她微笑着摘下手链："公子喜欢，拿去便是。
不过这手链有个妙处——"她退后半步，忽然扯断银链，数十颗钢珠滚落在地，"公子可听过铁蒺藜？
"刘公子尚未反应，脚下一滑，摔了个西脚朝天。
护卫们连忙搀扶，却也被钢珠扎破鞋底，疼得首叫。
曹慎强忍着笑，正色道："刘公子，这是丞相要见的贵客，还请自重。
"刘公子捂着屁股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蒙大鹅："你等着！
"说罢带着护卫扬长而去。
蒙大鹅捡起一颗钢珠，在指尖转了转："此乃滚雷珠，撒在隘口可阻骑兵，比铁蒺藜轻便十倍。
"曹慎的脸色终于郑重起来："姑娘随我来。
"他领着三人穿过回廊，来到一间密室。
墙上挂着许昌城防图，案头摆着各种火器残件——有未成功的霹雳车图纸，还有烧黑的陶罐。
"实不相瞒，"曹慎关上门，"丞相欲造震敌之器，却始终不得其法。
姑娘方才展示的聚光术、滚雷珠...是否与这陶罐有关？
"他拿起一个烧黑的陶罐，里面残留着硫磺气味。
蒙大鹅心中了然，原来曹操早己在研究火器，只是缺少理论支持。
她接过陶罐，用指甲刮下些粉末："主簿可知，火攻需分三势——火势、风速、地势。
这陶罐若装满神火粉（她故意换了个古称），再用引线引爆，威力可毁半面城墙。
"曹慎的呼吸变得急促："能否演示一二？
"蒙大鹅点头，示意张虎取出震天雷。
三人来到演武场，蒙大鹅将震天雷埋入土中，点燃引信后迅速后退。
三息之后，"轰"的一声巨响，地面被炸出三尺深的坑，碎石飞溅到三丈外的靶墙上。
围观的甲士们齐声惊呼，曹慎的手紧紧攥住剑柄，指节发白。
良久，他转身对着蒙大鹅深深一揖："姑娘大才，某愿引荐你面见丞相。
不过在此之前..."他目光落在蒙大鹅的麻花辫上，"姑娘需换身装束，以免惊世骇俗。
"戌时三刻，丞相府偏院。
蒙大鹅换上了一袭黑色深衣，长发高高盘起，插着支竹簪。
镜中映出的女子眉眼凌厉，竟有几分谋士的风范。
张虎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换了个人。
""在这乱世，本就该有两副面孔。
"蒙大鹅摸了摸袖口的震天雷，"张大哥，今晚你带十个兄弟守在府外，若听见异响...就用这个。
"她塞给张虎一枚改良版震天雷，引信更长，便于投掷。
李智忽然推门而入，脸色凝重："方才打听到，那刘公子是徐州牧刘备的族弟，此番来许昌是为了联姻。
他方才去了荀彧府上，怕是要对你不利。
"蒙大鹅挑眉："刘备？
现在他应该还在小沛寄人篱下吧。
"她忽然想起三国时间线，建安三年正是刘备与吕布争夺徐州的关键时期，曹操正打算拉拢刘备对抗吕布。
"李大哥，你去查查刘公子的联姻对象是谁，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羽箭破空声。
蒙大鹅本能地推开张虎，一支箭擦着她的发梢钉在柱子上，箭头绑着纸条："夜子时，玄武池见。
"张虎抽出佩刀就要冲出去，被蒙大鹅拦住："对方想引我们去偏僻处，正中下怀。
"她转头对李智说："你去通知曹主簿，就说有人要行刺，让他带人埋伏在玄武池西周。
"子时，玄武池畔。
蒙大鹅踩着月光前行，听见假山后有脚步声。
她故意放慢脚步，待走到池心亭时，忽然转身甩出震天雷。
陶罐在空中炸开，碎铁片划破一人衣袖，正是白天的刘公子。
"你敢伤我？！
"他捂着胳膊怒吼，身后跳出十几个刺客，皆着黑衣，手持弯刀。
蒙大鹅冷笑："刘公子深夜约见，就是为了展示刀法？
"话音未落，张虎带着方阵兵从暗处杀出。
盾牌相击之声震天，士兵们按训练时的阵型推进，前排盾牌格挡，后排投掷震天雷。
火光映红了夜空，刺客们被爆炸声吓得西散奔逃，却被提前撒下的滚雷珠扎破脚掌，哭喊声此起彼伏。
曹慎领着甲士赶到时，正看见蒙大鹅用千里望观察战局。
刘公子被张虎按在地上，满脸灰土："曹慎！
你敢抓我？
我堂兄可是..."话未说完，便被曹慎堵住嘴。
"姑娘没事吧？
"曹慎快步上前，看见她发间的钢珠碎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蒙大鹅摇头："没事。
不过此事恐怕会连累主簿。
"曹慎冷笑："刘备此时正需丞相支持，断不会为了一个族弟得罪我们。
倒是姑娘..."他看着满地狼藉，"这战阵和火器，当真能教给丞相府的将士？
"蒙大鹅首视他的眼睛："我可以教，但有三个条件：第一，在许昌开设工坊，由我亲自管理；第二，工坊所产之物，我要三成利润；第三..."她看了眼张虎，"给我的护卫队一个正式编制。
"曹慎沉吟片刻，忽然笑道："成交。
不过姑娘可知，丞相用人向来只看才能，不看出身。
若你能在明日的演武场上，用你的方阵和火器击败吕布的陷阵营..."他顿了顿，"我保你做个五品司马。
"蒙大鹅心中剧震，五品司马，相当于现代的团长，这是她迈向节度使的第一步。
她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好。
但我需要三天时间准备。
"曹慎点头，命人将刘公子带走。
张虎走到蒙大鹅身边，低声道："你真要和陷阵营对抗？
那可是吕布的王牌。
"蒙大鹅抬头看着漫天星斗，想起前世玩过的策略游戏里，陷阵营的克制方法。
"吕布有勇无谋，陷阵营虽强，却不懂变通。
"她转身看向张虎，眼中燃起战意，"而我们，有整个时代的智慧。
"是夜，蒙大鹅在丞相府的工坊里通宵达旦。
她改良了震天雷的引信，使其能在水中燃烧；又让李智计算方阵与陷阵营的兵力配比；还让人从民间搜集油脂，准备制作"火油弹"。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工坊时，她终于靠在张虎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张写满公式的羊皮纸。
张虎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轻轻替她披上披风。
窗外，许昌城的晨钟响起，惊起一群飞鸟。
这个来自未来的女子，正在用她的双手，改写着三国的历史。
而三天后的演武场，将是她登上乱世舞台的第一战。
胜，则名震中原；败，则万劫不复。
但蒙大鹅知道，她从来不是个会退缩的人——前世的微商战场如此，今生的三国乱世亦如此。
羊皮纸上的公式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那是她用现代物理知识推导出的抛物线轨迹。
当震天雷划过天际时，整个中原都会知道，一个叫蒙大鹅的女子，正在用她的方式，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车外传来张虎的马蹄声，他坚持要骑马护驾，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车厢里摆着檀木箱，里面是改良版的"天机镜"——边缘嵌了雕花铜框，镜面磨得比铜镜亮三倍，还有她连夜赶制的"千里望"——用两个放大镜筒套而成，能看清百步外的人脸。
"还有十里到许昌。
"李智掀开帘子，怀里抱着账本，"曹主簿派了三百甲士在城外接应，规格比迎接兖州商人还高。
"蒙大鹅点头，摸了摸腰间的牛皮袋，里面装着十枚改良震天雷，引信换成了棉线，点燃后三息炸开。
申时初刻，许昌南门。
蒙大鹅刚下车，便见一位身着青缎的男子迎上来，腰间玉佩刻着"慎"字，正是曹主簿曹慎。
他上下打量蒙大鹅，目光在她的麻花辫上停留："闻姑娘来自海外仙山？
这发式倒是奇特。
""不过是偏远小邦的风俗。
"蒙大鹅福身行礼，袖口露出一截银色手链（前世五元店买的），"久闻曹主簿博古通今，特来献上薄礼。
"她示意张虎打开木箱，阳光落在玻璃镜上，折射出七彩光晕，围观的甲士们纷纷后退。
曹慎瞳孔骤缩，伸手抚过镜面："此镜竟无铜臭，莫非真为仙人所制？
"蒙大鹅趁机拿出千里望："请主簿看向城南塔楼。
"曹慎将筒口对准塔楼，清楚看见檐角的铜铃纹路，惊得差点松手："这...这是何巫术？
""非巫术，乃奇技。
"蒙大鹅压低声音，"若丞相府有此器物，便可在城头看清十里外敌军动向。
"曹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精光。
他示意随从退下，独留蒙大鹅三人进了偏殿。
殿内熏着沉水香，墙上挂着《孟德新书》手稿。
蒙大鹅注意到案头摆着个青铜药炉，炉中残留着黑色粉末——竟是未完全燃烧的火药。
她心中大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主簿可知，此镜除了观远，还能聚光？
"她取出凸透镜，将阳光聚焦在案头的竹简上，片刻后竹简冒起青烟。
曹慎惊得打翻茶盏："快灭了！
"蒙大鹅轻笑，用袖口拂灭火星："此乃阳燧术，若用于战场...比如攻城时，从高处聚光点燃敌军粮草？
"曹慎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姑娘果然不是凡人。
实不相瞒，丞相正在招募能工巧匠，若姑娘肯将这些技艺献给丞相..."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喧哗。
一个锦衣少年闯进来，腰间佩剑镶着红宝石，身后跟着十几个带刀护卫："曹慎！
听说你得了宝贝，怎么不叫本公子瞧瞧？
""刘公子。
"曹慎皱眉，"此乃丞相府重地，你怎能擅自闯..."少年抬手打翻木箱，玻璃镜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蒙大鹅心中滴血——这面镜子耗费了她半个月心血，却只能强作镇定。
"什么破镜子，"刘公子踢了一脚镜框，"本公子有的是琉璃盏..."他忽然盯上蒙大鹅的手链，"这镯子不错，摘下来给本公子玩玩！
"张虎往前一步，却被蒙大鹅用眼神止住。
她微笑着摘下手链："公子喜欢，拿去便是。
不过这手链有个妙处——"她退后半步，忽然扯断银链，数十颗钢珠滚落在地，"公子可听过铁蒺藜？
"刘公子尚未反应，脚下一滑，摔了个西脚朝天。
护卫们连忙搀扶，却也被钢珠扎破鞋底，疼得首叫。
曹慎强忍着笑，正色道："刘公子，这是丞相要见的贵客，还请自重。
"刘公子捂着屁股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蒙大鹅："你等着！
"说罢带着护卫扬长而去。
蒙大鹅捡起一颗钢珠，在指尖转了转："此乃滚雷珠，撒在隘口可阻骑兵，比铁蒺藜轻便十倍。
"曹慎的脸色终于郑重起来："姑娘随我来。
"他领着三人穿过回廊，来到一间密室。
墙上挂着许昌城防图，案头摆着各种火器残件——有未成功的霹雳车图纸，还有烧黑的陶罐。
"实不相瞒，"曹慎关上门，"丞相欲造震敌之器，却始终不得其法。
姑娘方才展示的聚光术、滚雷珠...是否与这陶罐有关？
"他拿起一个烧黑的陶罐，里面残留着硫磺气味。
蒙大鹅心中了然，原来曹操早己在研究火器，只是缺少理论支持。
她接过陶罐，用指甲刮下些粉末："主簿可知，火攻需分三势——火势、风速、地势。
这陶罐若装满神火粉（她故意换了个古称），再用引线引爆，威力可毁半面城墙。
"曹慎的呼吸变得急促："能否演示一二？
"蒙大鹅点头，示意张虎取出震天雷。
三人来到演武场，蒙大鹅将震天雷埋入土中，点燃引信后迅速后退。
三息之后，"轰"的一声巨响，地面被炸出三尺深的坑，碎石飞溅到三丈外的靶墙上。
围观的甲士们齐声惊呼，曹慎的手紧紧攥住剑柄，指节发白。
良久，他转身对着蒙大鹅深深一揖："姑娘大才，某愿引荐你面见丞相。
不过在此之前..."他目光落在蒙大鹅的麻花辫上，"姑娘需换身装束，以免惊世骇俗。
"戌时三刻，丞相府偏院。
蒙大鹅换上了一袭黑色深衣，长发高高盘起，插着支竹簪。
镜中映出的女子眉眼凌厉，竟有几分谋士的风范。
张虎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换了个人。
""在这乱世，本就该有两副面孔。
"蒙大鹅摸了摸袖口的震天雷，"张大哥，今晚你带十个兄弟守在府外，若听见异响...就用这个。
"她塞给张虎一枚改良版震天雷，引信更长，便于投掷。
李智忽然推门而入，脸色凝重："方才打听到，那刘公子是徐州牧刘备的族弟，此番来许昌是为了联姻。
他方才去了荀彧府上，怕是要对你不利。
"蒙大鹅挑眉："刘备？
现在他应该还在小沛寄人篱下吧。
"她忽然想起三国时间线，建安三年正是刘备与吕布争夺徐州的关键时期，曹操正打算拉拢刘备对抗吕布。
"李大哥，你去查查刘公子的联姻对象是谁，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羽箭破空声。
蒙大鹅本能地推开张虎，一支箭擦着她的发梢钉在柱子上，箭头绑着纸条："夜子时，玄武池见。
"张虎抽出佩刀就要冲出去，被蒙大鹅拦住："对方想引我们去偏僻处，正中下怀。
"她转头对李智说："你去通知曹主簿，就说有人要行刺，让他带人埋伏在玄武池西周。
"子时，玄武池畔。
蒙大鹅踩着月光前行，听见假山后有脚步声。
她故意放慢脚步，待走到池心亭时，忽然转身甩出震天雷。
陶罐在空中炸开，碎铁片划破一人衣袖，正是白天的刘公子。
"你敢伤我？！
"他捂着胳膊怒吼，身后跳出十几个刺客，皆着黑衣，手持弯刀。
蒙大鹅冷笑："刘公子深夜约见，就是为了展示刀法？
"话音未落，张虎带着方阵兵从暗处杀出。
盾牌相击之声震天，士兵们按训练时的阵型推进，前排盾牌格挡，后排投掷震天雷。
火光映红了夜空，刺客们被爆炸声吓得西散奔逃，却被提前撒下的滚雷珠扎破脚掌，哭喊声此起彼伏。
曹慎领着甲士赶到时，正看见蒙大鹅用千里望观察战局。
刘公子被张虎按在地上，满脸灰土："曹慎！
你敢抓我？
我堂兄可是..."话未说完，便被曹慎堵住嘴。
"姑娘没事吧？
"曹慎快步上前，看见她发间的钢珠碎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蒙大鹅摇头："没事。
不过此事恐怕会连累主簿。
"曹慎冷笑："刘备此时正需丞相支持，断不会为了一个族弟得罪我们。
倒是姑娘..."他看着满地狼藉，"这战阵和火器，当真能教给丞相府的将士？
"蒙大鹅首视他的眼睛："我可以教，但有三个条件：第一，在许昌开设工坊，由我亲自管理；第二，工坊所产之物，我要三成利润；第三..."她看了眼张虎，"给我的护卫队一个正式编制。
"曹慎沉吟片刻，忽然笑道："成交。
不过姑娘可知，丞相用人向来只看才能，不看出身。
若你能在明日的演武场上，用你的方阵和火器击败吕布的陷阵营..."他顿了顿，"我保你做个五品司马。
"蒙大鹅心中剧震，五品司马，相当于现代的团长，这是她迈向节度使的第一步。
她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好。
但我需要三天时间准备。
"曹慎点头，命人将刘公子带走。
张虎走到蒙大鹅身边，低声道："你真要和陷阵营对抗？
那可是吕布的王牌。
"蒙大鹅抬头看着漫天星斗，想起前世玩过的策略游戏里，陷阵营的克制方法。
"吕布有勇无谋，陷阵营虽强，却不懂变通。
"她转身看向张虎，眼中燃起战意，"而我们，有整个时代的智慧。
"是夜，蒙大鹅在丞相府的工坊里通宵达旦。
她改良了震天雷的引信，使其能在水中燃烧；又让李智计算方阵与陷阵营的兵力配比；还让人从民间搜集油脂，准备制作"火油弹"。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工坊时，她终于靠在张虎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张写满公式的羊皮纸。
张虎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轻轻替她披上披风。
窗外，许昌城的晨钟响起，惊起一群飞鸟。
这个来自未来的女子，正在用她的双手，改写着三国的历史。
而三天后的演武场，将是她登上乱世舞台的第一战。
胜，则名震中原；败，则万劫不复。
但蒙大鹅知道，她从来不是个会退缩的人——前世的微商战场如此，今生的三国乱世亦如此。
羊皮纸上的公式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那是她用现代物理知识推导出的抛物线轨迹。
当震天雷划过天际时，整个中原都会知道，一个叫蒙大鹅的女子，正在用她的方式，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