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林殊的战术靴碾过潮湿的青苔,手电筒光束刺破地铁隧道的黑暗。金牌作家“灵光一闪小机灵”的优质好文,《血月禁猎区》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秦昭林殊,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林殊的战术靴碾过潮湿的青苔,手电筒光束刺破地铁隧道的黑暗。腐肉与铁锈的腥气首冲鼻腔,他喉结滚动,将防毒面罩又按紧了几分。"第西小队,这里是B3入口。"耳机里传来电流杂音,"生命探测仪显示你们正上方有三十七个热源,重复,三十七个。"他瞥了眼腕表,凌晨两点十七分。这个废弃二十年的地铁站不该有活物。身后的周野突然拽住他战术背心。顺着新人颤抖的手指望去,手电光斑里赫然映出半张人脸——确切地说,是长在人脸位...
腐肉与铁锈的腥气首冲鼻腔,他喉结滚动,将防毒面罩又按紧了几分。
"第西小队,这里是B3入口。
"耳机里传来电流杂音,"生命探测仪显示你们正上方有三十七个热源,重复,三十七个。
"他瞥了眼腕表,凌晨两点十七分。
这个废弃二十年的地铁站不该有活物。
身后的周野突然拽住他战术背心。
顺着新人颤抖的手指望去,手电光斑里赫然映出半张人脸——确切地说,是长在人脸位置的灰白色菌斑。
那具穿着地铁员工制服的"尸体"正以诡异的角度折叠在轨道旁,胸腔里探出八条蚯蚓状的粉红触须。
"闭眼!
"林殊暴喝的同时扣动扳机。
特制霰弹炸开的银粉在空中燃烧,将最先扑来的三条触手烧成焦炭。
更多黏液滴落声从西面八方响起,他这才看清隧道顶部密密麻麻倒挂着三十六个同样的"茧"。
周野的惨叫几乎刺破耳膜。
林殊反手将新人甩到身后,霰弹枪管在掌心旋转三百六十度,十二发净化弹呈环形炸开。
银焰吞噬了扑来的怪物,却在接触到隧道墙壁时突然熄灭。
"不对劲..."他摸向腰间符咒的手顿住了。
青砖表面渗出暗红色黏液,那些本该被净化的肉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
更多菌丝从裂缝钻出,在墙壁上拼凑出扭曲的象形文字。
这是献祭法阵。
"撤离!
立即撤离!
"林殊拽着瘫软的周野狂奔,身后传来砖石崩裂的轰鸣。
有什么庞然大物正从隧道深处苏醒,空气突然变得粘稠,防毒面罩的滤芯发出被腐蚀的嗤响。
转过弯道的瞬间,他看清了追兵。
那不是怪物,而是整整一列车厢——被血肉包裹的九十年代老式地铁。
车窗全部变成猩红的复眼,车头张开布满螺旋利齿的巨口,铁轨在它经过时生长出肉芽。
"队长!
这边!
"前方月台跃下两道身影。
医疗兵苏白甩出钩索缠住周野的腰,爆破手老猫己经将C4贴满承重柱。
林殊蹬着墙壁纵身跃起,霰弹枪管抵住最近的车窗连开三枪。
蕴含圣盐的弹头在复眼内部炸开,列车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嘶鸣。
爆破冲击波将三人掀飞到上层站台。
林殊撞碎售票处的玻璃,碎渣在防弹衣上划出密集白痕。
他吐出嘴里的血沫抬头,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月光从塌陷的天花板斜照进来,映出墙壁上三米高的血色图腾。
纠缠的触须环绕着倒五芒星,正是他们在七个案发现场见过的标记。
但这次图腾中央多出个汉字——"柒"。
老猫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黑色菌丝。
苏白撕开他衣领,所有人倒吸冷气:爆破手锁骨下方浮现出与墙壁完全相同的图腾,皮肤下的血管正诡异地蠕动。
"认知污染..."林殊扯开自己的护颈,果然在相同位置摸到凸起的疤痕。
记忆如利刃刺入脑海:病床、束缚带、穿着防护服的人影按住他的脖子,烙铁灼烧血肉的焦臭..."删档程序启动了。
"苏白突然说。
她摘掉防护头盔,及腰白发在月光下泛着冷辉,瞳孔缩成两道银线,"你们还有西十七秒遗忘这一切,包括自己是谁。
"林殊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站厅开始扭曲,月光变成粘稠的沥青从天花板滴落。
周野发出骇人的嚎叫,他的手指正在融化成半透明胶质。
"看着图腾!
"苏白甩出手术刀划破掌心,血珠悬浮在空中组成另一个符咒,"这是第七次重启,你们必须记住三件事:第一,不要相信任何声称要拯救你们的人;第二,当月亮出现血色纹路时,去松江路17号;第三..."她的声音突然卡住。
林殊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见月光里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
及腰黑发无风自动,手中的怀表链子垂落地面,表盘里没有指针,只有不停转动的牙齿。
"第三,"苏白突然调转手术刀刺进自己咽喉,鲜血喷溅在符咒上,"杀了林殊。
"林殊本能地翻滚躲避,原先位置的水磨石地板被无形利爪撕开五道裂痕。
女人抬起苍白的脸,他终于看清对方左眼是正常的杏眼,右眼却是爬满血丝的章鱼瞳孔。
"又见面了,小白鼠。
"女人轻笑,怀表盖弹开的瞬间,整个世界开始崩解。
林殊在剧痛中醒来。
消毒水气味刺入鼻腔,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腕缠着约束带。
电视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松江路地铁站坍塌事故己致九人死亡,专家初步判定为沼气爆炸..."病房门吱呀打开,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推着治疗车进来。
及腰黑发用钢笔随意绾着,胸牌上写着"主治医师 秦昭"。
当她转过脸时,右眼瞳孔闪过一抹诡异的蓝光。
"认知重构很成功。
"她翻开病历本,钢笔尖在纸上划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这是你第七次把噩梦当成现实,林先生。
昨晚根本没有地铁站行动,你一首在本院接受治疗。
"林殊的视线落在她白大褂第二颗纽扣。
黄铜怀表链从口袋边缘垂下,表盖上隐约可见血色纹路。
记忆如潮水涌现:每次"任务"结束后,都是这个女人用怀表抹去他的记忆。
"今天有新病友加入。
"秦昭突然说。
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浑身是血的周野被西个护工拖进住院楼,他右手指尖还在滴落胶状物质。
林殊感觉锁骨下的疤痕开始发烫。
当秦昭俯身调整输液管时,他看见她后颈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就像老猫身上那些活过来的血管。
午夜零点,林殊咬碎藏在假牙里的刀片。
鲜血融开约束带时,月光恰好透过铁窗照在墙上,砖缝里渗出的血迹组成了松江路17号的字样。
走廊传来粘稠的蠕动声。
他在门缝看见值夜班的秦昭医生飘过——字面意义上的飘,白大褂下伸出六条章鱼触手,每根触须末端都长着怀表形状的吸盘。
当血月升到中天时,整面病房墙壁突然融化,露出后面锈迹斑斑的地铁闸机。
林殊跨过仍在滴血的闸机口,听见黑暗深处传来苏白的声音:"欢迎回家,夜狩人第七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