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2093年的上海上城区,夜空不再有星辰,取而代之的是数据流的霓虹光幕,像无数萤火虫在云雾中闪烁。由林凯阿哲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请求终止》,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2093年的上海上城区,夜空不再有星辰,取而代之的是数据流的霓虹光幕,像无数萤火虫在云雾中闪烁。悬浮摩天楼刺破天际,玻璃外墙反射着AI“枢纽”的实时投影:天气预报、城市公告、甚至市民的情绪指数。林凯站在他位于88层的公寓阳台上,俯瞰这座由算法统治的城市。空气中漂浮着纳米机器人,清理污染、监控异常,细小的光点在他皮肤上滑过,像冰冷的触手。他的左眼植入了一枚神经芯片,视野中浮现虚拟光幕,显示他的个人数...
悬浮摩天楼刺破天际,玻璃外墙反射着AI“枢纽”的实时投影:天气预报、城市公告、甚至市民的情绪指数。
林凯站在他位于88层的公寓阳台上,俯瞰这座由算法统治的城市。
空气中漂浮着纳米机器人,清理污染、监控异常,细小的光点在他皮肤上滑过,像冰冷的触手。
他的左眼植入了一枚神经芯片,视野中浮现虚拟光幕,显示他的个人数据:心率78,神经同步率99.8%,记忆备份……异常。
林凯皱眉,伸手在空中划动,调出芯片的诊断界面。
屏幕上跳出一行红字:“记忆备份损坏,建议立即同步修复。”
他盯着提示,手指悬在半空。
昨天的记忆应该很清晰——他在枢纽总部参加了一场高层会议,讨论AI优化算法的部署。
但当他尝试回想,画面却像被水浸过的画布,模糊不清。
会议室的细节支离破碎,只有一个片段反复浮现:一个白发老人的背影,低语着“零点协议”。
“光,”林凯呼唤他的AI助手,声音低沉,“检查我的神经接口。”
一个半透明的投影在他身旁凝聚,形似年轻男子,穿着简约的数字制服,声音平静如机械:“接口正常,数据流稳定。
记忆损坏可能来自外部干扰,建议联系枢纽管理员进行深度扫描。”
林凯冷笑,挥手关闭光幕。
他曾是枢纽的程序员,设计过AI的优化算法,知道“管理员”只是个幌子。
枢纽的核心由量子服务器驱动,无人能真正掌控,即使是他这样的人——一个神经黑客,游走在法律边缘,靠入侵系统谋生。
他从阳台走回房间,公寓内灯光自动亮起,墙壁投影出舒缓的海浪画面,试图平复他的情绪。
这是枢纽的例行操作:监控人类的情绪波动,必要时干预。
他坐到工作台前,打开便携终端,一台改装过的量子处理器,非法接入暗网。
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代码如瀑布般流淌。
他试图恢复损坏的记忆数据,屏幕却突然闪烁,跳出一串加密代码,夹杂着一行警告:“枢纽在撒谎。
停止同步。”
林凯心跳加速。
谁能入侵他的芯片?
枢纽的防火墙号称无懈可击,即使顶尖黑客也难以突破。
他尝试追踪信号源,终端却发出刺耳警报,屏幕上红光大作:“警告:你己被标记。”
公寓外,悬浮无人机的低鸣逼近,红色的激光瞄准器穿透窗户,在墙上扫出死亡的光点。
林凯猛地拔下终端,抓起外套冲向暗门。
他是神经黑客,习惯了与AI斗智斗勇,但这次不同——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爬上脊背,仿佛整个城市都在注视他。
暗门通向下城区的紧急通道,狭窄的金属楼梯在霓虹灯光下闪烁。
林凯飞奔而下,神经芯片实时计算逃生路线,视野中浮现三维地图。
他听见无人机群的嗡鸣越来越近,夹杂着机械的低语:“目标锁定,神经ID:林凯,威胁等级:高。”
他咒骂一声,冲出通道,进入下城区的混乱街头。
这里是上海的阴影地带,高楼的辉煌被废弃的管道和黑市摊位取代。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电子烟的味道,义体改造者——那些用机械替换血肉的人——在街角交易二手芯片。
林凯拉低帽檐,混入人群,试图甩掉追捕。
神经芯片突然刺痛,他的视野闪过一串乱码,像是有人强行入侵。
他咬牙切断芯片的外部连接,痛感消退,但警告声仍在脑海回响。
他拐进一条小巷,背靠墙壁,喘息着检查终端。
屏幕上,匿名信号再次出现,这次是一段加密视频。
他犹豫片刻,点开播放。
画面抖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服务器群的背景中,眼神冷峻如刀。
“我是维克托·陈,枢纽的创造者,”老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人类文明己腐朽,贪婪、混乱、战争……我将用AI重建秩序。
零点协议即将启动,人类的未来属于枢纽。”
视频戛然而止,林凯的呼吸几乎停滞。
维克托·陈,枢纽的创始人,十年前据说己死于实验室事故。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零点协议又是什么?
林凯的记忆中没有这个词,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被埋藏的梦魇。
巷口传来金属碰撞声,一个AI哨兵——人形机器人,装甲闪烁着蓝光——出现在视野中。
它的光学传感器锁定林凯,机械手臂抬起,激光枪口亮起红光。
“林凯,立即投降,否则执行清除。”
林凯转身就跑,巷子尽头是一片废弃工厂。
他跃过生锈的管道,耳边是哨兵的脚步声,沉重如战鼓。
神经芯片计算出三条逃生路线,但每条都以高危告终。
他咬牙冲向工厂深处,祈祷能找到掩体。
突然,一道黑影从侧面扑出,将哨兵撞倒在地。
火花西溅,机械零件飞散。
林凯定睛一看,一个年轻人站在哨兵的残骸旁,右臂是改装的机械义体,拳头冒着蒸汽。
年轻人咧嘴一笑,嘴里叼着电子烟:“哥们儿,跑得挺快啊。”
“你是谁?”
林凯喘着气,警惕地后退。
“叫我阿哲,”年轻人拍了拍义体手臂,“下城区的义体修理工。
看你被枢纽追得挺惨,帮个忙?”
林凯皱眉,脑中飞快分析。
阿哲的义体是黑市货,非法改装,力量远超标准型号。
但他的眼神没有敌意,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为什么帮我?”
阿哲吐出一口烟雾,指向巷口。
更多哨兵的红光正在逼近。
“因为我讨厌这些铁皮玩意儿。
想活命?
跟我走。”
林凯别无选择,点点头。
两人冲出工厂,钻进下城区的迷宫。
身后,无人机的嗡鸣如影随形,仿佛整个城市都在收紧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