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当天，兵痞扛我入洞房
第4章 野哥，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周野的手臂结实有力，姜晚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腰间的软肉。
“野哥……”姜晚小声地唤道，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
周野身体一顿，低头看她，打趣道：“现在知道害羞了？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嫁给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
姜晚不好意思地低头，红着脸搂紧了周野的腰，“我那是实话实说。”
周野眼底暗流涌动，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踩在自己的军靴上，恶狠狠地开口：“不怕老子真把你扛回屋里办了？”
“那你会吗？”
姜晚红着脸，大胆地摸上他刺手的板寸，“野哥，你会吗？”
“该死！”
周野泄愤地骂了句脏话，一把抓住了姜晚在他头上作乱的小手，将她按进怀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两人静默了一瞬，周野突然出声，“饿不饿？”
姜晚这才意识到，从早上准备婚礼到现在，自己一口水都没喝上。
恰好这时肚子也发出了一声抗议，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周野嘴角微扬，大手一挥，“走，哥带你下馆子去。”
姜晚扯着他的衣角，摇摇头，“不想下馆子，想吃野哥做的。”
上辈子她生病之后，周野总会变着法的给她做吃的，可惜那时候的她总是吃不了多少，万幸这辈子一切都还来得及。
“哼，还挺挑？”
周野咧着嘴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这还没过门，就开始使唤你男人干活了？
行，跟哥回家，哥给你做！”
他领着姜晚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排红砖平房前，门框上还钉着“光荣军属”的铁牌。
“这是……”姜晚惊讶地眨眨眼，这可比她想象中的气派多了。
“老子的窝。”
周野从口袋拿出钥匙，“虽然比不上你家的青砖小洋房，但如果你想要，哥努努力也给你盖一个。”
推开门，一股陈旧而整洁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没有种菜，显得有些空旷。
走进屋内，十几平米的小屋收拾的异常整齐，单人床上军被叠成标准豆腐块，搪瓷缸整整齐齐得摆放在桌上。
让姜晚惊讶的是，书桌上居然还堆着《机械原理》以及《电工教材》等教材。
“怎么，真以为老子是二流子？”
周野靠在门框上看她，“退伍后被安置在农机站当修理工，每个月西十八块五。”
姜晚还真不知道周野竟有这本事，上辈子他只知道周野是因伤退伍，退伍后整天除了倚在巷口朝她吹口哨就没事可做一样。
后面生病了，就更没有机会知道了。
——厨房里，周野动作麻利地擀着面条。
姜晚靠在门边看他挽起袖子揉面，小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
面条下锅时蒸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姜晚凝视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在厨房里忙碌的吧……面端上桌时，姜晚发现她那碗面卧了三个蛋，周野自己那碗只有一个。
她刚要说话，就被筷子敲了敲手背，“吃你的，那么瘦就应该多补点。”
“我吃不下这么多。”
姜晚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荷包蛋，小声嘟囔。
“吃不完放着，待会我吃。”
周野眯着眼，突然伸手抹了下姜晚的嘴角。
姜晚被他粗糙的指腹蹭的脸热，低头搅着面不说话。
周野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咧嘴笑了，“怎么，嫌弃老子吃你剩饭？”
姜晚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周野胃口大，吃得快，一碗面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他放下筷子，转头看向姜晚。
“看什么看……”姜晚被盯得耳根发烫。
“看老子媳妇。”
周野痞笑道，“怎么，不让看？”
姜晚：这人真是！
半晌，姜晚碗里的面还剩一大半。
“饱了？”
周野挑眉看着她碗里好似没动过的面，“猫都比你能吃。”
“野哥……”姜晚把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声音软了几分，“真吃不下了。”
周野喉结动了动，一把拽过碗，三两口就把剩下的面扒拉干净。
“真好吃。”
周野咂咂嘴，也不知道是在说面还是另有所指。
姜晚扭过头没应声，但泛红的耳朵却暴露她此刻的心情。
收拾完碗筷后，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姜晚侧坐在周野的摩托车后座上，晚风扑面而来。
她的双手攥着周野军绿色汗衫下摆，能清晰感受到他腰腹间的肌肉线条。
“抱紧了！”
周野突然一个加速，姜晚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
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混合着皂角味，瞬间将她包围。
“你故意的！”
姜晚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却听见前面传来得意的笑。
姜晚眼珠子一转，突然凑近周野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野哥，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吱——”摩托车一个急刹停在路边，周野转过头，眼神黑沉的吓人：“你说什么？”
姜晚被他看的脸颊发烫，却还是鼓起勇气：“我说，我们明天去公社，把结婚证领了。”
周野从摩托车上下来，一把将姜晚抱下车，抵在路边的老槐树后。
粗糙的大掌禁锢着她的腰，“小月亮，你知道跟老子领证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就是你周野的人了，以后上同一个户口的那种。”
姜晚仰头看着男人。
“老子是说，”周野突然压低嗓音，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喷在她耳畔，“领了证就得睡一个被窝，给老子生崽子。”
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懂么？”
这话说得姜晚又惊又羞，她没想到这兵痞子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但是孩子……姜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周野，如果……我生不了，你还……少说些老子不爱听的话！”
周野突然变脸，“老子娶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孩子。”
他一把将人搂紧，“这话不许再提了，不然今晚就让你知道老子有多稀罕你！”
姜晚鼻子一酸，上辈子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她被林母骂是“不下蛋的母鸡”，还被逼着喝了好几年的香灰水。
“哭什么？”
，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周野站在她面前，难得的无措，“老子吓到你了？”
姜晚摇摇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上辈子就选错了，这辈子说什么也要赖上你。”
周野显然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但这不妨碍他咧嘴笑开：小月亮非我不嫁，她好爱我！
他退后打横把人抱起，见西周没人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明天一早就去领证！
老子等这一天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姜晚红着脸拧他耳朵，“不要脸！”
摩托车重新发动时，周野又是一个猛加速。
姜晚惊呼一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笑。
……姜晚摸着怦怦首跳的心脏，看着周野跨上摩托，消失在夜色里。
院门吱呀地一声开了，姜父端着搪瓷缸站在门口。
“还知道回来？”
“爸……那小子……”姜父欲言又止地看着女儿，最后叹了口气，“回家再说。”
“野哥……”姜晚小声地唤道，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
周野身体一顿，低头看她，打趣道：“现在知道害羞了？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嫁给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
姜晚不好意思地低头，红着脸搂紧了周野的腰，“我那是实话实说。”
周野眼底暗流涌动，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踩在自己的军靴上，恶狠狠地开口：“不怕老子真把你扛回屋里办了？”
“那你会吗？”
姜晚红着脸，大胆地摸上他刺手的板寸，“野哥，你会吗？”
“该死！”
周野泄愤地骂了句脏话，一把抓住了姜晚在他头上作乱的小手，将她按进怀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两人静默了一瞬，周野突然出声，“饿不饿？”
姜晚这才意识到，从早上准备婚礼到现在，自己一口水都没喝上。
恰好这时肚子也发出了一声抗议，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周野嘴角微扬，大手一挥，“走，哥带你下馆子去。”
姜晚扯着他的衣角，摇摇头，“不想下馆子，想吃野哥做的。”
上辈子她生病之后，周野总会变着法的给她做吃的，可惜那时候的她总是吃不了多少，万幸这辈子一切都还来得及。
“哼，还挺挑？”
周野咧着嘴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这还没过门，就开始使唤你男人干活了？
行，跟哥回家，哥给你做！”
他领着姜晚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排红砖平房前，门框上还钉着“光荣军属”的铁牌。
“这是……”姜晚惊讶地眨眨眼，这可比她想象中的气派多了。
“老子的窝。”
周野从口袋拿出钥匙，“虽然比不上你家的青砖小洋房，但如果你想要，哥努努力也给你盖一个。”
推开门，一股陈旧而整洁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没有种菜，显得有些空旷。
走进屋内，十几平米的小屋收拾的异常整齐，单人床上军被叠成标准豆腐块，搪瓷缸整整齐齐得摆放在桌上。
让姜晚惊讶的是，书桌上居然还堆着《机械原理》以及《电工教材》等教材。
“怎么，真以为老子是二流子？”
周野靠在门框上看她，“退伍后被安置在农机站当修理工，每个月西十八块五。”
姜晚还真不知道周野竟有这本事，上辈子他只知道周野是因伤退伍，退伍后整天除了倚在巷口朝她吹口哨就没事可做一样。
后面生病了，就更没有机会知道了。
——厨房里，周野动作麻利地擀着面条。
姜晚靠在门边看他挽起袖子揉面，小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
面条下锅时蒸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姜晚凝视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在厨房里忙碌的吧……面端上桌时，姜晚发现她那碗面卧了三个蛋，周野自己那碗只有一个。
她刚要说话，就被筷子敲了敲手背，“吃你的，那么瘦就应该多补点。”
“我吃不下这么多。”
姜晚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荷包蛋，小声嘟囔。
“吃不完放着，待会我吃。”
周野眯着眼，突然伸手抹了下姜晚的嘴角。
姜晚被他粗糙的指腹蹭的脸热，低头搅着面不说话。
周野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咧嘴笑了，“怎么，嫌弃老子吃你剩饭？”
姜晚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周野胃口大，吃得快，一碗面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他放下筷子，转头看向姜晚。
“看什么看……”姜晚被盯得耳根发烫。
“看老子媳妇。”
周野痞笑道，“怎么，不让看？”
姜晚：这人真是！
半晌，姜晚碗里的面还剩一大半。
“饱了？”
周野挑眉看着她碗里好似没动过的面，“猫都比你能吃。”
“野哥……”姜晚把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声音软了几分，“真吃不下了。”
周野喉结动了动，一把拽过碗，三两口就把剩下的面扒拉干净。
“真好吃。”
周野咂咂嘴，也不知道是在说面还是另有所指。
姜晚扭过头没应声，但泛红的耳朵却暴露她此刻的心情。
收拾完碗筷后，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姜晚侧坐在周野的摩托车后座上，晚风扑面而来。
她的双手攥着周野军绿色汗衫下摆，能清晰感受到他腰腹间的肌肉线条。
“抱紧了！”
周野突然一个加速，姜晚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
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混合着皂角味，瞬间将她包围。
“你故意的！”
姜晚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却听见前面传来得意的笑。
姜晚眼珠子一转，突然凑近周野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野哥，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吱——”摩托车一个急刹停在路边，周野转过头，眼神黑沉的吓人：“你说什么？”
姜晚被他看的脸颊发烫，却还是鼓起勇气：“我说，我们明天去公社，把结婚证领了。”
周野从摩托车上下来，一把将姜晚抱下车，抵在路边的老槐树后。
粗糙的大掌禁锢着她的腰，“小月亮，你知道跟老子领证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就是你周野的人了，以后上同一个户口的那种。”
姜晚仰头看着男人。
“老子是说，”周野突然压低嗓音，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喷在她耳畔，“领了证就得睡一个被窝，给老子生崽子。”
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懂么？”
这话说得姜晚又惊又羞，她没想到这兵痞子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但是孩子……姜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周野，如果……我生不了，你还……少说些老子不爱听的话！”
周野突然变脸，“老子娶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孩子。”
他一把将人搂紧，“这话不许再提了，不然今晚就让你知道老子有多稀罕你！”
姜晚鼻子一酸，上辈子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她被林母骂是“不下蛋的母鸡”，还被逼着喝了好几年的香灰水。
“哭什么？”
，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周野站在她面前，难得的无措，“老子吓到你了？”
姜晚摇摇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上辈子就选错了，这辈子说什么也要赖上你。”
周野显然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但这不妨碍他咧嘴笑开：小月亮非我不嫁，她好爱我！
他退后打横把人抱起，见西周没人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明天一早就去领证！
老子等这一天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姜晚红着脸拧他耳朵，“不要脸！”
摩托车重新发动时，周野又是一个猛加速。
姜晚惊呼一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笑。
……姜晚摸着怦怦首跳的心脏，看着周野跨上摩托，消失在夜色里。
院门吱呀地一声开了，姜父端着搪瓷缸站在门口。
“还知道回来？”
“爸……那小子……”姜父欲言又止地看着女儿，最后叹了口气，“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