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当天，兵痞扛我入洞房
第5章 比那个酸秀才强
姜晚跟着父亲走进院子，树影斑斑驳驳的投在地上。
客厅里，母亲也在。
姜晚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低着头蹭到母亲身边。
“晚晚，周野那孩子……”姜母摸了摸女儿的头，“你当真想清楚了？”
“嗯。”
姜晚靠在母亲的怀中，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衣角，“妈，野哥他……不一样。”
姜父喝了口茶，脸色黑的像锅底，“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整天跟个二流子……什么二流子？”
姜母打断他，“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
人周野可是农机站的技术工，上个月不还评了先进。”
她转头拍拍女儿的手，“你爸就是嘴硬，刚刚还跟我说这孩子有本事来着。”
姜父被揭了底，咕咚灌了一大口茶：“我是说……这事得从长计议！”
“计议什么？”
姜母搂着闺女，轻拍她的背，“我看周野那孩子挺好，干活利索，人也精神。”
“还是说你想让你闺女再找个像林家那样的？”
姜晚惊讶地抬起头，记忆中母亲对林卫东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没这样夸过。
姜建国听到这话，脸瞬间拉得更长了。
“周家那小子性子是野了点。”
姜父哼了一声起身上楼，故意把步子跺的震天响，“但也比那个酸秀才强！”
陈玉兰见姜建国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眉眼间忍不住透出一丝笑意。
“晚晚，你跟妈说实话。”
姜母转头盯着女儿的眼睛，“对林卫东……是真的不喜欢了？”
姜晚指尖一颤，眼前突然闪过上一世得势后林卫东冷漠的侧脸，还有那故意上门的母子俩。
她闭了闭眼，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不喜欢了。”
姜母明显松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儿的手背：“不喜欢了就好，其实……我跟你爸都觉得那林卫东对你……”楼上突然传来姜建国重重的咳嗽声，陈玉兰会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你爸说那小子看人的眼神不正，像是在打算盘。”
姜晚眼眶发热。
原来，父母早就看透了，上辈子只是拗不过她的固执……“傻丫头，”姜母用袖口轻轻擦去女儿眼角的湿意，“当爹娘的，哪能看不出自家闺女的心思？
你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林卫东，我们就想着左右我们多帮衬着点……”姜晚靠在陈玉兰肩上，眼泪掉的更凶了。
前世，她一门心思扑在林卫东身上，却忽略了父母无数次担忧的眼神。
以至于后来临了了，还是要父母替她操心，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姜母轻拍着姜晚的背，柔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晚晚会遇到更好的人……”——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姜晚就被楼下厨房传来的锅碗瓢盆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眼闹钟，才6点20分。
趿拉着拖鞋下楼，姜晚看见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父亲则板着脸在院子里擦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尽管今天根本用不上。
姜家的小洋房是当年爷爷留下的，青砖墙红砖顶，带个种满月季的小院。
“妈，怎么起得这么早？”
姜母头也不回地往锅里打着鸡蛋，“今天周野不是要来接你去领证？
总不能让人家空着肚子去领证不是？”
姜晚刚想说什么，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及近，最后“吱”地一声急刹在门口。
“叔！
婶！”
周野的大嗓门隔着院门传进来，“开个门呗！”
姜父放下抹布慢悠悠地去开门。
门外，周野跨坐在他那幸福250上，今天难得的穿了件白衬衫，袖子依然是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姜父皱着眉开口：“这才几点？”
周野咧嘴一笑，“睡不着，干脆就过来了。”
他长腿一跨，从摩托车上下来，手上还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叔，时间仓促，这是我准备的第一波彩礼，后头还有！”
说着从麻袋里往外掏：两瓶贴着红纸的茅台、西条大前门香烟、两罐麦乳精、两斤红糖，用红绳捆着的猪后腿……姜父盯着他不停往外掏的动作，额头突突突的。
“别掏了，你先去把摩托车停好，别挡着道。”
姜母擦着手出来，看见满地的东西吓了一跳：“小周啊，这也太多了……不多不多！”
周野手脚麻利地把东西往院子里搬，“我打听过了，现在沪市那边都时兴这个规格。”
“你这是把供销社搬来了？”
姜晚看着院子里的东西，目瞪口呆。
周野抹了把汗，从裤兜里掏出个小本本：“还没齐呢，手表票和自行车票有了，缝纫票下周就能拿到，收音机票还差点儿，还有家具也要重打……”他凑近姜晚耳边，完全无视姜父铁青的脸，“缝纫机要‘蝴蝶牌’的行不？”
早餐桌上，周野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呼噜呼噜连喝三碗粥，还顺手把姜晚吃不下的煎蛋夹走塞嘴里，“浪费粮食可耻啊姜晚同志。”
姜父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这混小子！
临出发前，姜建国突然从兜里掏出个红纸包拍在桌上，“拿去！”
周野愣住了。
“怎么？”
姜父瞪眼，“我嫁闺女还不能给嫁妆了？”
——公社里，姜晚穿了一件月白色暗纹旗袍，领口别着一枚小巧的珍珠，裙摆开衩处露出纤细的小腿。
头发松松挽起，鬓角两边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衬得她愈加柔美温婉，红唇轻点，更添了几分娇俏。
周野站在身边，上衣是一件白衬衫，领口随意敞着两粒扣子，下身搭配一条笔挺的墨绿色军裤，裤脚利落地扎进高帮战斗靴里，皮带扣泛着冷光。
办事员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两位同志……确定是一对？”
周野痞笑着把胳膊搭在姜晚的肩上：“怎么？
不像？”
姜晚红着脸拍开他的手，从手提袋取出准备好的喜糖放在桌上，“同志，这是我们的结婚材料。”
小红本拿到手时，周野居然罕见地手抖了。
刚出公社大门，他转头就把人拦腰抱起来转了个圈：“领证成功，回家洞房！”
——小剧场1前台办事员内心OS：这搭配……军痞配闺秀？
姜晚同志，被胁迫了你就眨眨眼？
姜晚：^o^周野：？
小剧场2“咔嚓——”照相馆的老式相机冒出一缕青烟，照相师傅从红布底下钻出来，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那位男同志，能不能把你那咧到耳后根的嘴角收一收？
这都第三次重拍了！”
周野：不能，你娶媳妇你不高兴？
你不笑？
照相机师傅：你清高，你娶媳妇了不起！
客厅里，母亲也在。
姜晚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低着头蹭到母亲身边。
“晚晚，周野那孩子……”姜母摸了摸女儿的头，“你当真想清楚了？”
“嗯。”
姜晚靠在母亲的怀中，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衣角，“妈，野哥他……不一样。”
姜父喝了口茶，脸色黑的像锅底，“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整天跟个二流子……什么二流子？”
姜母打断他，“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
人周野可是农机站的技术工，上个月不还评了先进。”
她转头拍拍女儿的手，“你爸就是嘴硬，刚刚还跟我说这孩子有本事来着。”
姜父被揭了底，咕咚灌了一大口茶：“我是说……这事得从长计议！”
“计议什么？”
姜母搂着闺女，轻拍她的背，“我看周野那孩子挺好，干活利索，人也精神。”
“还是说你想让你闺女再找个像林家那样的？”
姜晚惊讶地抬起头，记忆中母亲对林卫东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没这样夸过。
姜建国听到这话，脸瞬间拉得更长了。
“周家那小子性子是野了点。”
姜父哼了一声起身上楼，故意把步子跺的震天响，“但也比那个酸秀才强！”
陈玉兰见姜建国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眉眼间忍不住透出一丝笑意。
“晚晚，你跟妈说实话。”
姜母转头盯着女儿的眼睛，“对林卫东……是真的不喜欢了？”
姜晚指尖一颤，眼前突然闪过上一世得势后林卫东冷漠的侧脸，还有那故意上门的母子俩。
她闭了闭眼，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不喜欢了。”
姜母明显松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儿的手背：“不喜欢了就好，其实……我跟你爸都觉得那林卫东对你……”楼上突然传来姜建国重重的咳嗽声，陈玉兰会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你爸说那小子看人的眼神不正，像是在打算盘。”
姜晚眼眶发热。
原来，父母早就看透了，上辈子只是拗不过她的固执……“傻丫头，”姜母用袖口轻轻擦去女儿眼角的湿意，“当爹娘的，哪能看不出自家闺女的心思？
你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林卫东，我们就想着左右我们多帮衬着点……”姜晚靠在陈玉兰肩上，眼泪掉的更凶了。
前世，她一门心思扑在林卫东身上，却忽略了父母无数次担忧的眼神。
以至于后来临了了，还是要父母替她操心，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姜母轻拍着姜晚的背，柔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晚晚会遇到更好的人……”——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姜晚就被楼下厨房传来的锅碗瓢盆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眼闹钟，才6点20分。
趿拉着拖鞋下楼，姜晚看见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父亲则板着脸在院子里擦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尽管今天根本用不上。
姜家的小洋房是当年爷爷留下的，青砖墙红砖顶，带个种满月季的小院。
“妈，怎么起得这么早？”
姜母头也不回地往锅里打着鸡蛋，“今天周野不是要来接你去领证？
总不能让人家空着肚子去领证不是？”
姜晚刚想说什么，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及近，最后“吱”地一声急刹在门口。
“叔！
婶！”
周野的大嗓门隔着院门传进来，“开个门呗！”
姜父放下抹布慢悠悠地去开门。
门外，周野跨坐在他那幸福250上，今天难得的穿了件白衬衫，袖子依然是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姜父皱着眉开口：“这才几点？”
周野咧嘴一笑，“睡不着，干脆就过来了。”
他长腿一跨，从摩托车上下来，手上还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叔，时间仓促，这是我准备的第一波彩礼，后头还有！”
说着从麻袋里往外掏：两瓶贴着红纸的茅台、西条大前门香烟、两罐麦乳精、两斤红糖，用红绳捆着的猪后腿……姜父盯着他不停往外掏的动作，额头突突突的。
“别掏了，你先去把摩托车停好，别挡着道。”
姜母擦着手出来，看见满地的东西吓了一跳：“小周啊，这也太多了……不多不多！”
周野手脚麻利地把东西往院子里搬，“我打听过了，现在沪市那边都时兴这个规格。”
“你这是把供销社搬来了？”
姜晚看着院子里的东西，目瞪口呆。
周野抹了把汗，从裤兜里掏出个小本本：“还没齐呢，手表票和自行车票有了，缝纫票下周就能拿到，收音机票还差点儿，还有家具也要重打……”他凑近姜晚耳边，完全无视姜父铁青的脸，“缝纫机要‘蝴蝶牌’的行不？”
早餐桌上，周野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呼噜呼噜连喝三碗粥，还顺手把姜晚吃不下的煎蛋夹走塞嘴里，“浪费粮食可耻啊姜晚同志。”
姜父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这混小子！
临出发前，姜建国突然从兜里掏出个红纸包拍在桌上，“拿去！”
周野愣住了。
“怎么？”
姜父瞪眼，“我嫁闺女还不能给嫁妆了？”
——公社里，姜晚穿了一件月白色暗纹旗袍，领口别着一枚小巧的珍珠，裙摆开衩处露出纤细的小腿。
头发松松挽起，鬓角两边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衬得她愈加柔美温婉，红唇轻点，更添了几分娇俏。
周野站在身边，上衣是一件白衬衫，领口随意敞着两粒扣子，下身搭配一条笔挺的墨绿色军裤，裤脚利落地扎进高帮战斗靴里，皮带扣泛着冷光。
办事员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两位同志……确定是一对？”
周野痞笑着把胳膊搭在姜晚的肩上：“怎么？
不像？”
姜晚红着脸拍开他的手，从手提袋取出准备好的喜糖放在桌上，“同志，这是我们的结婚材料。”
小红本拿到手时，周野居然罕见地手抖了。
刚出公社大门，他转头就把人拦腰抱起来转了个圈：“领证成功，回家洞房！”
——小剧场1前台办事员内心OS：这搭配……军痞配闺秀？
姜晚同志，被胁迫了你就眨眨眼？
姜晚：^o^周野：？
小剧场2“咔嚓——”照相馆的老式相机冒出一缕青烟，照相师傅从红布底下钻出来，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那位男同志，能不能把你那咧到耳后根的嘴角收一收？
这都第三次重拍了！”
周野：不能，你娶媳妇你不高兴？
你不笑？
照相机师傅：你清高，你娶媳妇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