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山货王
第3章 遇见林小堂
傍晚，江帆背着竹篓往鹰嘴山走。
他专挑人迹罕至的深沟钻，裤脚被荆棘划得全是口子。
在一片背阴的岩缝里，他发现了几丛石蒜——紫色的花像小喇叭，鳞茎埋在腐叶里。
"野生石蒜（5年生），可回收。
是否确认？
""确认！
"积分"叮"地跳到200，面板弹出新提示：初级鉴定功能己解锁（可识别动植物年份/稀有度）江帆眼前的石蒜突然浮起淡绿色标注：石蒜（5年生，鳞茎含生物碱，评级C-）他咧嘴笑了。
系统面板的"仓库"栏里，多了袋盐、半瓶酱油，还有块"上海牌"肥皂——这是回收石蒜的奖励。
往回走时，他在溪边发现了几株野薄荷。
系统鉴定显示是"3年生，评级D+"，回收后能换火柴。
江帆正弯腰摘野薄荷，忽听身后灌木丛"哗啦"一响。
他抄起竹篓护在身前，就见个扎麻花辫的姑娘踉跄着扶树站起——白衬衫前襟沾着泥点，蓝布裤腿撕开道口子，露出的脚踝肿得像发面馍。
"对、对不起！
"姑娘手忙脚乱整理被扯乱的麻花辫，怀里的《植物学图谱》差点掉地上，"我是镇中学的知青林小棠，来山里采标本...刚才追只蓝蝴蝶，没看路..."江帆松了口气。
这姑娘他有印象——上周暴雨夜，她背着个帆布包在山里转了三圈，最后是他打着火把把人带下的山。
"脚崴了？
"他放下竹篓凑近，暮色里能看见她脚踝上的紫青，"肿成这样，走得动不？
"林小棠脸腾地红了，往后缩了缩："能...能走。
我就是...就是想采点野菊做标本，给村小的孩子们看..."江帆没接话，蹲下身："我看看。
""别！
"林小棠慌忙往后躲，却碰得树杈"哗啦啦"掉叶子，"我、我自己揉...""再揉该更肿了。
"江帆从裤兜摸出个小铁盒——是系统仓库里的万金油，"我娘崴脚时用这个，管用。
"他拧开盖子，药香混着松针味在空气里漫开。
林小棠盯着他粗糙的指节，突然想起上周暴雨夜——这小子背着她走了二里山路，鞋都磨破了，却半句抱怨都没有。
"我...我叫林小棠。
"她轻声说，"上周还没谢你。
"江帆没抬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按在她脚踝上："青竹村的人，见着落难的不能不管。
"林小棠望着他发顶翘起的碎发，突然注意到竹篓里的草药："你采的是黄精？
""嗯。
"江帆手下动作一滞——原主他爹教过他认药草，但系统鉴定的事可不能说，"我娘咳得厉害，听说这东西能润肺。
""黄精确实润肺！
"林小棠眼睛亮了，从兜里摸出个小本子唰唰写，"《本草纲目》里说黄精味甘，平，无毒，补中益气...你这株是多花黄精吧？
叶片轮生，花瓣筒状，对吗？
"江帆愣住。
他没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知青，竟比村里的老药农还懂行。
"上周张大夫说，你给陈婶的川贝特别地道。
"林小棠合上本子，"是野生的吧？
我能跟你去挖吗？
我想记在标本册里，以后教孩子们认药草。
"暮色渐浓，山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
江帆望着她眼里的光，想起系统面板里刚解锁的"初级鉴定"功能——那些藏在深山里的宝贝，或许能借她的手，让更多人知道。
"明儿早。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我带你去后沟，那儿的川贝长得旺。
"林小棠慌忙收拾地上的标本夹，发梢扫过江帆的手背："我带两个玉米饼当早饭！
"江帆低头笑了。
系统面板在脑海里浮动，"友情值"栏缓缓跳成40/100——他不知道，这个扎麻花辫的知青，往后会成为他最得力的帮手。
夜露打湿窗纸时，陈秀兰的咳嗽声忽然轻了。
江帆正蹲在灶前添柴火，就见她扶着炕沿坐起来，灰布衫的领口沾着粥渍——那是他傍晚喂她喝的小米粥，放了系统换的红糖，甜得能抿出蜜来。
"小江，"她声音轻得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你去把东墙根的木箱搬过来。
"江帆应了声，搬来个红漆木箱。
箱盖的漆早掉得斑驳，锁头却擦得锃亮——这是原主他爹生前的宝贝，装着他走南闯北采集中药的家当。
陈秀兰摸出个铜钥匙，手在锁孔前停了停，像在摸什么滚烫的东西。
她闭了闭眼，"咔嗒"打开锁，霉味混着草药香涌出来。
最上面是件蓝布衫，补丁的针脚跟陈秀兰的一模一样。
再往下是个牛皮纸包，拆开是半块缺角的药碾子，石面上还沾着褐色药渣。
他专挑人迹罕至的深沟钻，裤脚被荆棘划得全是口子。
在一片背阴的岩缝里，他发现了几丛石蒜——紫色的花像小喇叭，鳞茎埋在腐叶里。
"野生石蒜（5年生），可回收。
是否确认？
""确认！
"积分"叮"地跳到200，面板弹出新提示：初级鉴定功能己解锁（可识别动植物年份/稀有度）江帆眼前的石蒜突然浮起淡绿色标注：石蒜（5年生，鳞茎含生物碱，评级C-）他咧嘴笑了。
系统面板的"仓库"栏里，多了袋盐、半瓶酱油，还有块"上海牌"肥皂——这是回收石蒜的奖励。
往回走时，他在溪边发现了几株野薄荷。
系统鉴定显示是"3年生，评级D+"，回收后能换火柴。
江帆正弯腰摘野薄荷，忽听身后灌木丛"哗啦"一响。
他抄起竹篓护在身前，就见个扎麻花辫的姑娘踉跄着扶树站起——白衬衫前襟沾着泥点，蓝布裤腿撕开道口子，露出的脚踝肿得像发面馍。
"对、对不起！
"姑娘手忙脚乱整理被扯乱的麻花辫，怀里的《植物学图谱》差点掉地上，"我是镇中学的知青林小棠，来山里采标本...刚才追只蓝蝴蝶，没看路..."江帆松了口气。
这姑娘他有印象——上周暴雨夜，她背着个帆布包在山里转了三圈，最后是他打着火把把人带下的山。
"脚崴了？
"他放下竹篓凑近，暮色里能看见她脚踝上的紫青，"肿成这样，走得动不？
"林小棠脸腾地红了，往后缩了缩："能...能走。
我就是...就是想采点野菊做标本，给村小的孩子们看..."江帆没接话，蹲下身："我看看。
""别！
"林小棠慌忙往后躲，却碰得树杈"哗啦啦"掉叶子，"我、我自己揉...""再揉该更肿了。
"江帆从裤兜摸出个小铁盒——是系统仓库里的万金油，"我娘崴脚时用这个，管用。
"他拧开盖子，药香混着松针味在空气里漫开。
林小棠盯着他粗糙的指节，突然想起上周暴雨夜——这小子背着她走了二里山路，鞋都磨破了，却半句抱怨都没有。
"我...我叫林小棠。
"她轻声说，"上周还没谢你。
"江帆没抬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按在她脚踝上："青竹村的人，见着落难的不能不管。
"林小棠望着他发顶翘起的碎发，突然注意到竹篓里的草药："你采的是黄精？
""嗯。
"江帆手下动作一滞——原主他爹教过他认药草，但系统鉴定的事可不能说，"我娘咳得厉害，听说这东西能润肺。
""黄精确实润肺！
"林小棠眼睛亮了，从兜里摸出个小本子唰唰写，"《本草纲目》里说黄精味甘，平，无毒，补中益气...你这株是多花黄精吧？
叶片轮生，花瓣筒状，对吗？
"江帆愣住。
他没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知青，竟比村里的老药农还懂行。
"上周张大夫说，你给陈婶的川贝特别地道。
"林小棠合上本子，"是野生的吧？
我能跟你去挖吗？
我想记在标本册里，以后教孩子们认药草。
"暮色渐浓，山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
江帆望着她眼里的光，想起系统面板里刚解锁的"初级鉴定"功能——那些藏在深山里的宝贝，或许能借她的手，让更多人知道。
"明儿早。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我带你去后沟，那儿的川贝长得旺。
"林小棠慌忙收拾地上的标本夹，发梢扫过江帆的手背："我带两个玉米饼当早饭！
"江帆低头笑了。
系统面板在脑海里浮动，"友情值"栏缓缓跳成40/100——他不知道，这个扎麻花辫的知青，往后会成为他最得力的帮手。
夜露打湿窗纸时，陈秀兰的咳嗽声忽然轻了。
江帆正蹲在灶前添柴火，就见她扶着炕沿坐起来，灰布衫的领口沾着粥渍——那是他傍晚喂她喝的小米粥，放了系统换的红糖，甜得能抿出蜜来。
"小江，"她声音轻得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你去把东墙根的木箱搬过来。
"江帆应了声，搬来个红漆木箱。
箱盖的漆早掉得斑驳，锁头却擦得锃亮——这是原主他爹生前的宝贝，装着他走南闯北采集中药的家当。
陈秀兰摸出个铜钥匙，手在锁孔前停了停，像在摸什么滚烫的东西。
她闭了闭眼，"咔嗒"打开锁，霉味混着草药香涌出来。
最上面是件蓝布衫，补丁的针脚跟陈秀兰的一模一样。
再往下是个牛皮纸包，拆开是半块缺角的药碾子，石面上还沾着褐色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