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山货王
第2章 娘有救了
陈秀兰喝了口粥，眼泪"啪嗒"掉进碗里："小江，你要是能改...娘就是现在死了，也闭眼睛。
"江帆鼻子发酸。
他蹲在炕边给她揉腿，目光扫过窗台上的破搪瓷缸——缸里泡着昨晚剩下的野菜汤，汤面上飘着两片油星，那是他今早偷偷滴的香油（系统回收三丛石蒜换的，积分涨了30）。
鹰嘴山的晨雾在树梢上飘着，像扯碎的棉絮。
江帆背着竹篓往深山走，没走村民常走的前山小路——那地儿早被挖得只剩草根，要找好东西，得往人迹罕至的后沟钻。
露水打湿了裤脚，他在崖边的石缝里发现了宝贝：一丛深绿色植株，叶片呈轮状排列，顶端结着红得透亮的果子。
"黄精！
"原主他爹是村里的老药农，教过他认药草。
这东西滋阴润肺，最适合娘的肺痨。
他蹲下身，指尖刚碰到根茎，面板弹出：多花黄精（8年生，野生），评级C+，可回收。
回收后可兑换等价药材/现金。
是否确认？
"确认！
"积分"唰"地涨了20，仓库里多出个牛皮纸包——打开是晒干的川贝母，足足半两！
"娘的药有救了。
"江帆把川贝母贴身揣好，继续往林子里钻。
日头升到头顶时，竹篓里己经堆了半筐东西：野生猕猴桃（D+，积分+5）、松树下的鸡枞菌（C-，积分+8）、甚至在树洞里摸到西只刚睁眼的竹鼠崽（系统提示"可养殖，成年后评级B"）。
"小江！
"山脚下突然传来喊叫声。
江帆抬头，就见王婶扛着锄头跑过来，鬓角的碎发沾着汗："你娘咳血了！
张大夫说要去镇里抓药，可咱村到镇里二十里地...你娘走不动啊！
"江帆脑袋"嗡"地一声，竹篓"哐当"掉在地上。
他撒腿往山下跑，鞋跟溅起的泥点打在裤腿上。
村东头的土坯房里，陈秀兰蜷在破棉絮里，帕子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
江帆摸出川贝母塞进王婶手里："这是野生川贝，让张大夫煎了给我娘喝。
""你从哪儿弄的？
"王婶瞪圆了眼——川贝母在镇里药铺要三块钱一钱，半钱就能买半袋盐！
"我在后山挖的。
"江帆抹了把汗，"王婶，你帮我看着我娘，我去镇里买红糖。
"他跑回鹰嘴山，把竹篓里的东西全回收了。
积分跳到127时，仓库里多了包红糖、半瓶香油，还有盒万金油（系统提示"基础医疗包"）。
等他气喘吁吁跑回村，张大夫正擦着汗从屋里出来："奇了怪了，这川贝比药铺的还地道！
你娘喝了药，血止住了。
"陈秀兰靠在床头，手里攥着江帆塞的红糖："小江，咱不能占人家便宜...这药得多少钱？
""不要钱。
"江帆蹲在炕边给她揉手，"后山的野药，没人要的。
"夜里，江帆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
系统面板在眼前忽明忽暗，他点开"仓库"，发现多了个新提示：积分≥200，可解锁"初级鉴定"功能（识别动植物年份/稀有度）"得加把劲了。
"他摸黑爬起来，把白天在树洞里发现的竹鼠崽小心放进木箱——这东西镇里收购价高，要是能养大...窗外，月光漫过鹰嘴山的轮廓。
江帆望着山影，突然想起原主他爹临终前说的话："这山啊，是咱青竹村的命。
你得学会跟它处，它才肯给你饭吃。
"现在他懂了——不是跟山处，是跟系统处。
第二天清晨，江帆在院门口劈柴。
王婶拎着半篮鸡蛋过来，蓝布围裙兜着五颗蛋："小江，这是我家芦花鸡下的，给你娘补补身子。
""婶，我不能收。
"江帆首起腰，"您家柱子还等着吃鸡蛋长个呢。
""你这孩子！
"王婶把鸡蛋硬塞进他手里，"昨儿要不是你，你娘...我跟你说，村里头都传开了！
"她压低声音，"张寡妇说你在后山遇着神仙了，给的药比镇里的还灵！
"江帆笑了笑，没接话。
他望着王婶走远的背影，系统面板弹出提示：村民好感度：王秀兰（王婶）45/100（观望→信任）晌午，村头老槐树底下围了一圈人。
"听说江家小子转性了？
"李二婶纳着鞋底，"昨儿给王婶送盐，今儿又给张大夫送川贝...""我瞅见他娘今早喝的粥，汤面上漂着油星！
"张寡妇扒着人缝，"那油比周瘸子卖的还清亮！
""许是他爹显灵了。
"周大爷吧嗒着旱烟，"老江头生前最会认药草，指不定教了他两招。
"江帆蹲在院门口听着，手里剥着野山楂。
系统面板的积分己经涨到189，离200只差11分。
他摸了摸兜里的竹鼠崽木箱，打算等会儿再去后山捡点野菌。
"小江！
"陈秀兰在屋里喊他。
他跑进去，就见娘从箱底翻出个红布包，里头装着张黑白照片："这是你爹，三十岁那年照的。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蓝布衫，手里举着株药草，笑得很憨。
江帆盯着照片，系统面板突然震动——照片里的药草，跟他今早挖的黄精长得一模一样！
"你爹走那年，也是秋天。
"陈秀兰摩挲着照片，声音轻得像片叶子，"他说鹰嘴山深处有片老药园，是他师父传下来的，里头长着百年野山参、三叶青...可他走得急，没来得及带我去。
"江帆心里一动——系统的出现，会不会跟那老药园有关？
"江帆鼻子发酸。
他蹲在炕边给她揉腿，目光扫过窗台上的破搪瓷缸——缸里泡着昨晚剩下的野菜汤，汤面上飘着两片油星，那是他今早偷偷滴的香油（系统回收三丛石蒜换的，积分涨了30）。
鹰嘴山的晨雾在树梢上飘着，像扯碎的棉絮。
江帆背着竹篓往深山走，没走村民常走的前山小路——那地儿早被挖得只剩草根，要找好东西，得往人迹罕至的后沟钻。
露水打湿了裤脚，他在崖边的石缝里发现了宝贝：一丛深绿色植株，叶片呈轮状排列，顶端结着红得透亮的果子。
"黄精！
"原主他爹是村里的老药农，教过他认药草。
这东西滋阴润肺，最适合娘的肺痨。
他蹲下身，指尖刚碰到根茎，面板弹出：多花黄精（8年生，野生），评级C+，可回收。
回收后可兑换等价药材/现金。
是否确认？
"确认！
"积分"唰"地涨了20，仓库里多出个牛皮纸包——打开是晒干的川贝母，足足半两！
"娘的药有救了。
"江帆把川贝母贴身揣好，继续往林子里钻。
日头升到头顶时，竹篓里己经堆了半筐东西：野生猕猴桃（D+，积分+5）、松树下的鸡枞菌（C-，积分+8）、甚至在树洞里摸到西只刚睁眼的竹鼠崽（系统提示"可养殖，成年后评级B"）。
"小江！
"山脚下突然传来喊叫声。
江帆抬头，就见王婶扛着锄头跑过来，鬓角的碎发沾着汗："你娘咳血了！
张大夫说要去镇里抓药，可咱村到镇里二十里地...你娘走不动啊！
"江帆脑袋"嗡"地一声，竹篓"哐当"掉在地上。
他撒腿往山下跑，鞋跟溅起的泥点打在裤腿上。
村东头的土坯房里，陈秀兰蜷在破棉絮里，帕子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
江帆摸出川贝母塞进王婶手里："这是野生川贝，让张大夫煎了给我娘喝。
""你从哪儿弄的？
"王婶瞪圆了眼——川贝母在镇里药铺要三块钱一钱，半钱就能买半袋盐！
"我在后山挖的。
"江帆抹了把汗，"王婶，你帮我看着我娘，我去镇里买红糖。
"他跑回鹰嘴山，把竹篓里的东西全回收了。
积分跳到127时，仓库里多了包红糖、半瓶香油，还有盒万金油（系统提示"基础医疗包"）。
等他气喘吁吁跑回村，张大夫正擦着汗从屋里出来："奇了怪了，这川贝比药铺的还地道！
你娘喝了药，血止住了。
"陈秀兰靠在床头，手里攥着江帆塞的红糖："小江，咱不能占人家便宜...这药得多少钱？
""不要钱。
"江帆蹲在炕边给她揉手，"后山的野药，没人要的。
"夜里，江帆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
系统面板在眼前忽明忽暗，他点开"仓库"，发现多了个新提示：积分≥200，可解锁"初级鉴定"功能（识别动植物年份/稀有度）"得加把劲了。
"他摸黑爬起来，把白天在树洞里发现的竹鼠崽小心放进木箱——这东西镇里收购价高，要是能养大...窗外，月光漫过鹰嘴山的轮廓。
江帆望着山影，突然想起原主他爹临终前说的话："这山啊，是咱青竹村的命。
你得学会跟它处，它才肯给你饭吃。
"现在他懂了——不是跟山处，是跟系统处。
第二天清晨，江帆在院门口劈柴。
王婶拎着半篮鸡蛋过来，蓝布围裙兜着五颗蛋："小江，这是我家芦花鸡下的，给你娘补补身子。
""婶，我不能收。
"江帆首起腰，"您家柱子还等着吃鸡蛋长个呢。
""你这孩子！
"王婶把鸡蛋硬塞进他手里，"昨儿要不是你，你娘...我跟你说，村里头都传开了！
"她压低声音，"张寡妇说你在后山遇着神仙了，给的药比镇里的还灵！
"江帆笑了笑，没接话。
他望着王婶走远的背影，系统面板弹出提示：村民好感度：王秀兰（王婶）45/100（观望→信任）晌午，村头老槐树底下围了一圈人。
"听说江家小子转性了？
"李二婶纳着鞋底，"昨儿给王婶送盐，今儿又给张大夫送川贝...""我瞅见他娘今早喝的粥，汤面上漂着油星！
"张寡妇扒着人缝，"那油比周瘸子卖的还清亮！
""许是他爹显灵了。
"周大爷吧嗒着旱烟，"老江头生前最会认药草，指不定教了他两招。
"江帆蹲在院门口听着，手里剥着野山楂。
系统面板的积分己经涨到189，离200只差11分。
他摸了摸兜里的竹鼠崽木箱，打算等会儿再去后山捡点野菌。
"小江！
"陈秀兰在屋里喊他。
他跑进去，就见娘从箱底翻出个红布包，里头装着张黑白照片："这是你爹，三十岁那年照的。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蓝布衫，手里举着株药草，笑得很憨。
江帆盯着照片，系统面板突然震动——照片里的药草，跟他今早挖的黄精长得一模一样！
"你爹走那年，也是秋天。
"陈秀兰摩挲着照片，声音轻得像片叶子，"他说鹰嘴山深处有片老药园，是他师父传下来的，里头长着百年野山参、三叶青...可他走得急，没来得及带我去。
"江帆心里一动——系统的出现，会不会跟那老药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