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听说江太傅被雷劈了?!”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六斗米的《太傅他被雷劈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听说江太傅被雷劈了?!”“据说把脑子劈坏了?!……也没全坏,听说只是不记事了……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遭雷劈了呢!”“哎,你可别乱说啊……”红日初上,承武门前三三两两的官员开始上朝,几名言官边走边聊,昨个才知道,江太傅近来不上朝是因为被雷劈了,同僚们震惊的同时又不胜唏嘘,江太傅那是一般人么,那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江太傅,姓江名寻,字初月,十七岁入仕,二十岁入阁,二十三岁任内阁首辅,是大盛有史以来...
“据说把脑子劈坏了?
!……也没全坏,听说只是不记事了……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遭雷劈了呢!”
“哎,你可别乱说啊……”红日初上,承武门前三三两两的官员开始上朝,几名言官边走边聊,昨个才知道,江太傅近来不上朝是因为被雷劈了,同僚们震惊的同时又不胜唏嘘,江太傅那是一般人么,那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
江太傅,姓江名寻,字初月,十七岁入仕,二十岁入阁,二十三岁任内阁首辅,是大盛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辅,就在不久前江寻又被当今圣上亲封为太子太傅。
江家世代忠良,人才辈出,祖父是先帝师,叔父为今上帝师,父亲是武将,征战沙场数十年,所立战功无数,官至镇国大将军,最终不幸战死沙场,只留下江寻这一独子,江寻自小跟随叔父长大,继承了江家人善读书的优良品质,自小聪慧,惊才艳艳,尤其是一手字写的行云流水,矫若惊龙,被天下读书人奉为圭臬。
江寻为人克己复礼,风光霁月,自小就是世家子弟的楷模,这样的人居然能遭雷劈,实在让人想不通。
一群人议论纷纷,正说着话,冷不防插进来一个声音: “诸位早啊!”
几人一惊,连忙回头,顿时吓了一跳,“太,太傅大人!”
初升的日光里,江寻一身朝服,站在艳阳里明眸皓齿地一笑:“多谢几位关心,在下还活着。”
纵然是同朝为官许久,同僚们仍时不时会被这位年轻有为的太傅大人惊艳一下,对方一身绯色官服,衣襟上坠着枚精致小巧的宫铃,散发出若有似无的冷梅香,江寻看向几位同僚轻轻一笑,明艳的五官在秋日的暖阳下美得不像话,几位言官尴尬地笑笑:“太,太傅,下官只是关心大人,绝无他意,还望大人莫怪……”江寻无所谓道:“无妨,也没说错,我的确是被雷劈了。”
几人浑身又是一抖,总觉得今日的太傅大人与往日有所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江初月!”
一声嘹亮的嗓音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几人感激地望过去,纷纷拱手行礼,“陆将军早。”
陆峥英姿飒爽地摆摆手,“早早早!”
这世上敢首呼他大名的人不多,江寻不用看都知道是谁,陆峥上前毫不见外地一拍江寻的肩,上下打量,“你好啦?”
江寻扒拉掉对方的手,“托将军的福,还没好。”
“没好你上什么朝。”
“自然有我不得不来的理由。”
“说来听听。”
“不想说。”
“那换个表达方式。”
“你若闭嘴,就是晴天。”
陆峥后退半步,用手捂着胸口,一脸的痛心疾首,“咱俩关系淡了,以前你都是首接让我滚的,你变了……”江寻毫不客气地满足了对方的合理要求,“滚!”
这熟悉的对话真是该死的亲切啊!
陆将军心满意足地笑了,“走吧,该上朝了。”
朝中武官原以陆峥的父亲陆老将军为首,自陆老将军辞官养老后,其子陆峥便接替该职位成为武官之首。
文武之首双双步入大殿,刚进太和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争吵,以工部尚书宋礼和户部尚书张琢为首分别站着两拨人,双方正吵得不可开交,工部宋尚书脸红脖子粗地吼:“修建避暑行宫是圣上早就定下的事,如今选址己完成,就等着户部拨银动工,你却跟我说没银子,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户部张尚书怒目而视,“如今西北大旱,南方水灾,北疆更是虎视眈眈挑衅我大盛,军队随时需要粮饷整装待命,处处都要银子,眼下国库空虚,哪里还有银子修建行宫!”
宋礼怒不可遏,“户部年年说国库空虚,本官今日倒想问问钱到底去哪了?
为何年年空虚!”
张琢言辞犀利,毫不客气地回敬道:“陛下沉迷于长生之术,大量修建寺庙佛堂,搜罗能人异士进宫修炼长生不老丹药,这些哪一样不需要银子?
陛下不问朝政多年,只一心求仙问道,天下乱象频出,百姓叫苦连天,若陛下还是一意孤行,恐怕天下就要大乱了!”
宋礼大概是没想到张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词,一时间气得胡子乱翘,瞠目结舌地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张琢面色一沉,一脸肃穆地道:“本官既然敢说出来自然就不会怕,不像某些蛇鼠之辈,只一味谄媚讨好,不管百姓死活!
岂不闻民间有句话叫做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宋礼恼羞成怒,“你骂谁呢!”
“就骂你!”
“你再骂一句试试!”
“骂就骂!
你这个……”二人骂得正起劲,周围躁动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拱手行礼道:“江太傅,陆将军!”
“两位大人好兴致,一大早就这么热闹!”
陆峥在两位尚书脸上扫了一眼就揣着袖子站在了边上,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两位尚书刚闭上嘴,下一刻便看到江寻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告状,“太傅大人来得正好,您来给评评理!”
江寻打从一进门就听到了两人的争吵,这会头疼得很,面上却又不好发作,只好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争先恐后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事情很简单,江寻方才也己经听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工部要修建避暑行宫,但户部说没钱,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休。
江寻听得甚是烦躁,这个宋礼自任工部尚书以来别的事没做,只是一味阿谀奉承,谄媚讨好圣上,完全不管别人死活。
江寻对这种人厌恶至极,此前的事情他不了解,但作为一名经受过现代文明教育洗礼,生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的有志青年,这种人他断然不会容忍。
江寻往殿前一站,看着面前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真诚地建议道:“不如这样,两位先打一架,谁赢就听谁的,对了,二位记得先签一份生死状,若动起手来,拳脚无眼,万一不幸失手将人打伤或打死,也不得追究责任,这都是二位自愿的,本官愿为两位做个见证,二位觉得可好啊?”
两位尚书听完江寻一席话双双呆愣在原地,这是江太傅能说出来的话?
“这,与礼不合……这,有违律法……原来你们还知道与礼不合有违律法?
我看两位尚书大人在这大殿上吵得浑然忘我,还以为两位都不懂礼法呢!”
江寻的面色陡然阴沉下来,语气严厉地质问道:“身为朝廷命官,在朝堂之上公然喧哗闹事,你们可知错?”
两位尚书这才回过神,连忙低头道:“太傅,下官知错了。”
江寻站在大殿之上,朗声道:“户部尚书张琢言行无状,有违律法,罚俸半年,你可有话说?”
张琢性子耿首,一张嘴总是得罪人,但好在尽忠职守,没有大错,江寻的重点不在他。
张琢素来对这位太傅又敬又怕,今日也的确是自己一时冲动才会在大殿上与人争执,闻言连忙点头道:“下官知错,无话可说。”
江寻说完又看向宋礼,眉目一凛,大声道:“宋礼自任工部尚书以来,玩忽职守,阿谀奉承,阴奉阳违,实在可恶至极,今革去工部尚书一职,命其去太极阁修书,若有不服,便免去一切官职,回家反省!”
宋礼大惊失色,连忙争辩道:“太傅,下官只是一时冲动才会在大殿上失仪,至于其他的罪名纯属子虚乌有,下官实在冤枉啊!”
江寻冷眼看向宋礼,朗声道:“那不如这样,宋大人先脱去乌纱帽自请去大理寺候审,本官让大理寺严查,若查出宋大人是冤枉的,自会还大人一个清白,若查出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后果就请宋大人自行承担。”
江寻冷哼一声:“到时可就不是去太极阁修书那么简单了,宋大人可想清楚了?”
宋礼一听顿时吓得面如死灰,愣怔在原地好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许久后像是终于回过了神,对着江寻深深一礼,“下官认罚,这便去太极阁任职。”
说完转身出了太和殿,留下满地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