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胤当神探那些年
第5章 血血惊变
陆铮推开化人场斑驳的铁门时，一股混杂着腐肉与檀香的怪味扑面而来。
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在青砖地上投下惨白的光斑。
他的军靴踩在潮湿的稻草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尸体在第三号焚尸炉。
"赵明诚举着火把的手微微发抖，"但有些不对劲..."火光照亮了焚尸炉前的一幕——柳青璇的尸身被摆成打坐的姿势，身上盖着一块绣满梵文的锦缎。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色，死去多时却依然红润如生，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陆铮单膝跪地，轻轻掀开锦缎。
他的手指突然僵住了——柳青璇胸前的刀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用金线绣在皮肤上的曼陀罗花，花蕊处缀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西域秘术..."赵明诚的白须在火光中颤动，"传说能保尸身不腐..."陆铮的目光突然被柳青璇交叠的双手吸引。
她的右手小指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弯曲着——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意味着"有诈"。
他猛地抬头，正好看见赵明诚袖中寒光一闪。
"小心！
"陆铮侧身避开的瞬间，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刀擦着他的咽喉飞过，深深钉入身后的木柱。
火把坠地，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等陆铮重新点燃火折，赵明诚己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截被割断的衣袖和..."血玉碎片？
"陆铮捡起那块温热的玉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咔嗒声。
他转身时，焚尸炉的铁门正在缓缓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涌了出来。
炉膛里没有灰烬，只有十二个巴掌大的陶俑，每个陶俑心口都插着金针。
最中间的那个陶俑穿着迷你官服，胸前挂着块银牌——"通州漕运司陈"。
"陈书吏的..."陆铮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伸手想取出陶俑，却听见柳青璇的尸体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别碰..."陆铮猛地回头，看见柳青璇的眼睛睁开了。
不是幻觉——她的睫毛在颤动，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
更骇人的是她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十...二..."她的喉咙里发出气音，"子时...金銮殿..."话音未落，化人场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陆铮吹灭火折，借着月光看见窗外晃动的黑影——至少有二十人，全都穿着东厂的褐衣。
柳青璇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力气却大得惊人："看...我的...背..."陆铮轻轻翻转她的身体，扯开染血的白衣。
在曼陀罗刺青下方，密密麻麻刻着蝇头小楷。
他凑近火折微弱的光亮，辨认出那竟是..."三年前的漕银账目？
"账目最后一行写着："七月十五，购西域朱砂二百斤，付杨府银票五千两。
"落款处盖着个鲜红的指印——指纹呈罕见的螺旋状，和陆铮在刑部档案中见过的某个特征完全吻合。
窗外突然响起弓弦绷紧的声音。
陆铮本能地扑向地面，三支弩箭擦着他的发髻射入墙壁。
柳青璇的尸体就在这时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她的皮肤开始龟裂，金色液体从裂缝中渗出，在空中凝成细线，指向城北某个方向。
"杨府..."陆铮突然明白了。
他抓起血玉碎片塞进怀中，在第二波箭雨袭来前撞开后窗。
跃入夜色的瞬间，他听见柳青璇的尸体发出最后的呢喃："小心...活死人..."月光在这一刻变成了血红色。
陆铮跌跌撞撞地穿过乱葬岗，怀中的血玉碎片越来越烫。
当他翻过城墙时，远处传来钟楼的报时声——子时己到。
与此同时，杨府的方向突然腾起十二道火光，在血月下组成一个巨大的麒麟图案。
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在青砖地上投下惨白的光斑。
他的军靴踩在潮湿的稻草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尸体在第三号焚尸炉。
"赵明诚举着火把的手微微发抖，"但有些不对劲..."火光照亮了焚尸炉前的一幕——柳青璇的尸身被摆成打坐的姿势，身上盖着一块绣满梵文的锦缎。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色，死去多时却依然红润如生，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陆铮单膝跪地，轻轻掀开锦缎。
他的手指突然僵住了——柳青璇胸前的刀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用金线绣在皮肤上的曼陀罗花，花蕊处缀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西域秘术..."赵明诚的白须在火光中颤动，"传说能保尸身不腐..."陆铮的目光突然被柳青璇交叠的双手吸引。
她的右手小指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弯曲着——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意味着"有诈"。
他猛地抬头，正好看见赵明诚袖中寒光一闪。
"小心！
"陆铮侧身避开的瞬间，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刀擦着他的咽喉飞过，深深钉入身后的木柱。
火把坠地，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等陆铮重新点燃火折，赵明诚己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截被割断的衣袖和..."血玉碎片？
"陆铮捡起那块温热的玉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咔嗒声。
他转身时，焚尸炉的铁门正在缓缓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涌了出来。
炉膛里没有灰烬，只有十二个巴掌大的陶俑，每个陶俑心口都插着金针。
最中间的那个陶俑穿着迷你官服，胸前挂着块银牌——"通州漕运司陈"。
"陈书吏的..."陆铮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伸手想取出陶俑，却听见柳青璇的尸体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别碰..."陆铮猛地回头，看见柳青璇的眼睛睁开了。
不是幻觉——她的睫毛在颤动，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
更骇人的是她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十...二..."她的喉咙里发出气音，"子时...金銮殿..."话音未落，化人场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陆铮吹灭火折，借着月光看见窗外晃动的黑影——至少有二十人，全都穿着东厂的褐衣。
柳青璇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力气却大得惊人："看...我的...背..."陆铮轻轻翻转她的身体，扯开染血的白衣。
在曼陀罗刺青下方，密密麻麻刻着蝇头小楷。
他凑近火折微弱的光亮，辨认出那竟是..."三年前的漕银账目？
"账目最后一行写着："七月十五，购西域朱砂二百斤，付杨府银票五千两。
"落款处盖着个鲜红的指印——指纹呈罕见的螺旋状，和陆铮在刑部档案中见过的某个特征完全吻合。
窗外突然响起弓弦绷紧的声音。
陆铮本能地扑向地面，三支弩箭擦着他的发髻射入墙壁。
柳青璇的尸体就在这时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她的皮肤开始龟裂，金色液体从裂缝中渗出，在空中凝成细线，指向城北某个方向。
"杨府..."陆铮突然明白了。
他抓起血玉碎片塞进怀中，在第二波箭雨袭来前撞开后窗。
跃入夜色的瞬间，他听见柳青璇的尸体发出最后的呢喃："小心...活死人..."月光在这一刻变成了血红色。
陆铮跌跌撞撞地穿过乱葬岗，怀中的血玉碎片越来越烫。
当他翻过城墙时，远处传来钟楼的报时声——子时己到。
与此同时，杨府的方向突然腾起十二道火光，在血月下组成一个巨大的麒麟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