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我来自未来
第5章 初雪与危机
2012年的初雪比记忆中早了半个月。
杜子腾站在宿舍楼下，望着漫天飞雪，忽然想起前世在医院的走廊，透过窗户看见的第一场雪——那时母亲刚做完化疗，他躲在楼梯间啃冷掉的包子。
“子腾！”
林小羽的声音从楼上飘来，她穿着白色羽绒服，怀里抱着个保温桶，“我煮了红枣粥，给骑手们暖暖身子！”
少女的头发上落着雪花，睫毛尖挂着细小的冰晶。
杜子腾接过保温桶，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度：“不是说好了去山顶看雪吗？
怎么还带着工作？”
“山顶？”
林小羽愣住，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说的初雪之约，耳尖瞬间通红，“可、可是今天配送量暴增，骑手们都在冒雪送货——放心，胖子和刘哥盯着呢。”
杜子腾替她拂去肩上的雪花，忽然握住她的手，“今天你只需要当我的游客，其他事交给他们。”
两人坐着公交晃到山顶时，雪下得更大了。
观景台上空无一人，栏杆上积着厚厚的白雪。
林小羽兴奋地蹲下堆雪人，羽绒服沾满雪粒：“子腾你看，这个像不像咱们的猫头鹰logo？”
杜子腾望着她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像孩子，忽然想起前世她在平安夜发的朋友圈——和男友在滑雪场拥吻，配文“初雪和爱情都来了”。
此刻他忽然伸手，替她系紧羽绒服的拉链：“小羽，以后每年初雪，我都陪你看。”
少女的动作顿住，睫毛在眼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她忽然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提前准备的圣诞礼物。”
银色的打火机上刻着猫头鹰图案，杜子腾愣住——这是前世他在创业成功后送给自己的礼物，没想到今生由她提前送出。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打火机贴在掌心：“小羽，其实我——”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是苏晴的来电。
杜子腾皱眉接起，女人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切：“陈立远的资金链断了，他要提前赎回天使轮股份，否则就起诉你们违约！”
雪片落在手机屏幕上，杜子腾感觉掌心发冷。
陈立远的50万投资占了15%股份，若此刻赎回，公司估值将暴跌，后续融资也会受影响。
他深吸口气：“苏老师，帮我约他今晚见面，我需要时间准备。”
挂掉电话，看见林小羽担忧的眼神：“怎么了？
是公司的事吗？”
他忽然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就是投资人想提前退出。
走，先下山，晚上还要开紧急会议。”
公交站台旁，卖烤红薯的炉子飘着热气。
杜子腾买了两个，递给林小羽一个：“趁热吃，别冻着。”
少女捧着红薯，突然说：“子腾，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一样。”
“哦？
怎么不一样？”
他挑眉。
“你看我的眼神，像认识了很久的人。”
林小羽望着漫天飞雪，“第一次在宿舍抓住我手腕时，你的手在发抖，却比任何人都坚定。”
公交车的鸣笛声打破沉默。
杜子腾望着她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忽然想起重生那天，她手腕上的草莓晶手链——那是他前世在毕业时送的，却在她成为高管后再没见过。
紧急会议开到凌晨，王胖子拍着桌子吼：“让他起诉！
我们现在用户量破两万，估值至少五百万，他那50万算个屁！”
“但合同里有回购条款。”
刘哥调出文件，“如果三个月内用户量没达标，投资方有权原价赎回。”
杜子腾盯着屏幕，用户量21357，距离合同约定的25000还差3643人。
他忽然想起周曼琳的供应链，抓起手机给她发消息：“周总，能借我三千个真实用户吗？
我用未来三个月的美妆利润作抵押。”
五分钟后，周曼琳回复：“带小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穿礼服的那种。”
附带一个地址定位。
雪停了，月光照着未化的积雪。
杜子腾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林小羽在试衣间门口犹豫：“真的要穿礼服吗？
我从来没去过这种场合——相信我，你会惊艳全场。”
他递过那条前世她在年会上穿过的蓝色鱼尾裙，“就当是提前体验上市庆功宴。”
宴会厅里，水晶灯映着周曼琳的红色礼服，蛇形手镯在她手腕上泛着冷光。
她看见林小羽时眼睛一亮：“杜先生果然没骗我，你们这对金童玉女，简首是活招牌。”
酒过三巡，周曼琳忽然凑近杜子腾，香水味混着雪茄味：“三千个用户可以给你，但我要加1%股份。”
她的指尖划过他手腕，“或者……”眼睛扫向正在和名媛聊天的林小羽，“让小羽当我的美妆品牌代言人，分文不取。”
杜子腾望着远处的林小羽，她正笨拙地端着香槟杯，裙摆被高跟鞋踩住却不自知。
他忽然想起前世她在电商平台的庆功宴上，穿着同款礼服却浑身僵硬，因为身边站着的是年薪百万的总监男友。
“股份可以给，代言人不行。”
他首视周曼琳的眼睛，“小羽的价值，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女人忽然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种护犊子的样子。
成交！
用户今晚十二点前到账。”
离开宴会厅时，雪又开始下。
林小羽穿着高跟鞋走不稳，杜子腾干脆将她抱起，裙摆掠过台阶：“冷吗？”
“不冷。”
少女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子腾，你刚才和周总说什么了？
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她说你适合当明星。”
他笑着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雪，“不过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在宿舍帮我改PPT的小羽。”
凌晨三点，后台数据跳动到25001。
杜子腾看着林小羽趴在桌上睡着，发丝散在合同上，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腾儿，别为了赚钱丢了初心。”
他轻轻替她盖上外套，指尖划过她手背上的冻疮——那是今天在雪地里堆雪人时冻的。
手机弹出苏晴的消息：“陈立远放弃赎回了，说你让他想起自己创业的样子。”
附带一张照片，男人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笑，桌上摆着个破旧的猫头鹰摆件。
雪还在下，远处的教学楼亮起第一盏灯。
杜子腾摸着脖子上的猫头鹰吊坠，忽然明白，这场初雪带来的不只是危机，更是让他看清，什么才是最该守护的东西。
杜子腾站在宿舍楼下，望着漫天飞雪，忽然想起前世在医院的走廊，透过窗户看见的第一场雪——那时母亲刚做完化疗，他躲在楼梯间啃冷掉的包子。
“子腾！”
林小羽的声音从楼上飘来，她穿着白色羽绒服，怀里抱着个保温桶，“我煮了红枣粥，给骑手们暖暖身子！”
少女的头发上落着雪花，睫毛尖挂着细小的冰晶。
杜子腾接过保温桶，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度：“不是说好了去山顶看雪吗？
怎么还带着工作？”
“山顶？”
林小羽愣住，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说的初雪之约，耳尖瞬间通红，“可、可是今天配送量暴增，骑手们都在冒雪送货——放心，胖子和刘哥盯着呢。”
杜子腾替她拂去肩上的雪花，忽然握住她的手，“今天你只需要当我的游客，其他事交给他们。”
两人坐着公交晃到山顶时，雪下得更大了。
观景台上空无一人，栏杆上积着厚厚的白雪。
林小羽兴奋地蹲下堆雪人，羽绒服沾满雪粒：“子腾你看，这个像不像咱们的猫头鹰logo？”
杜子腾望着她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像孩子，忽然想起前世她在平安夜发的朋友圈——和男友在滑雪场拥吻，配文“初雪和爱情都来了”。
此刻他忽然伸手，替她系紧羽绒服的拉链：“小羽，以后每年初雪，我都陪你看。”
少女的动作顿住，睫毛在眼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她忽然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提前准备的圣诞礼物。”
银色的打火机上刻着猫头鹰图案，杜子腾愣住——这是前世他在创业成功后送给自己的礼物，没想到今生由她提前送出。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打火机贴在掌心：“小羽，其实我——”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是苏晴的来电。
杜子腾皱眉接起，女人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切：“陈立远的资金链断了，他要提前赎回天使轮股份，否则就起诉你们违约！”
雪片落在手机屏幕上，杜子腾感觉掌心发冷。
陈立远的50万投资占了15%股份，若此刻赎回，公司估值将暴跌，后续融资也会受影响。
他深吸口气：“苏老师，帮我约他今晚见面，我需要时间准备。”
挂掉电话，看见林小羽担忧的眼神：“怎么了？
是公司的事吗？”
他忽然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就是投资人想提前退出。
走，先下山，晚上还要开紧急会议。”
公交站台旁，卖烤红薯的炉子飘着热气。
杜子腾买了两个，递给林小羽一个：“趁热吃，别冻着。”
少女捧着红薯，突然说：“子腾，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一样。”
“哦？
怎么不一样？”
他挑眉。
“你看我的眼神，像认识了很久的人。”
林小羽望着漫天飞雪，“第一次在宿舍抓住我手腕时，你的手在发抖，却比任何人都坚定。”
公交车的鸣笛声打破沉默。
杜子腾望着她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忽然想起重生那天，她手腕上的草莓晶手链——那是他前世在毕业时送的，却在她成为高管后再没见过。
紧急会议开到凌晨，王胖子拍着桌子吼：“让他起诉！
我们现在用户量破两万，估值至少五百万，他那50万算个屁！”
“但合同里有回购条款。”
刘哥调出文件，“如果三个月内用户量没达标，投资方有权原价赎回。”
杜子腾盯着屏幕，用户量21357，距离合同约定的25000还差3643人。
他忽然想起周曼琳的供应链，抓起手机给她发消息：“周总，能借我三千个真实用户吗？
我用未来三个月的美妆利润作抵押。”
五分钟后，周曼琳回复：“带小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穿礼服的那种。”
附带一个地址定位。
雪停了，月光照着未化的积雪。
杜子腾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林小羽在试衣间门口犹豫：“真的要穿礼服吗？
我从来没去过这种场合——相信我，你会惊艳全场。”
他递过那条前世她在年会上穿过的蓝色鱼尾裙，“就当是提前体验上市庆功宴。”
宴会厅里，水晶灯映着周曼琳的红色礼服，蛇形手镯在她手腕上泛着冷光。
她看见林小羽时眼睛一亮：“杜先生果然没骗我，你们这对金童玉女，简首是活招牌。”
酒过三巡，周曼琳忽然凑近杜子腾，香水味混着雪茄味：“三千个用户可以给你，但我要加1%股份。”
她的指尖划过他手腕，“或者……”眼睛扫向正在和名媛聊天的林小羽，“让小羽当我的美妆品牌代言人，分文不取。”
杜子腾望着远处的林小羽，她正笨拙地端着香槟杯，裙摆被高跟鞋踩住却不自知。
他忽然想起前世她在电商平台的庆功宴上，穿着同款礼服却浑身僵硬，因为身边站着的是年薪百万的总监男友。
“股份可以给，代言人不行。”
他首视周曼琳的眼睛，“小羽的价值，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女人忽然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种护犊子的样子。
成交！
用户今晚十二点前到账。”
离开宴会厅时，雪又开始下。
林小羽穿着高跟鞋走不稳，杜子腾干脆将她抱起，裙摆掠过台阶：“冷吗？”
“不冷。”
少女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子腾，你刚才和周总说什么了？
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她说你适合当明星。”
他笑着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雪，“不过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在宿舍帮我改PPT的小羽。”
凌晨三点，后台数据跳动到25001。
杜子腾看着林小羽趴在桌上睡着，发丝散在合同上，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腾儿，别为了赚钱丢了初心。”
他轻轻替她盖上外套，指尖划过她手背上的冻疮——那是今天在雪地里堆雪人时冻的。
手机弹出苏晴的消息：“陈立远放弃赎回了，说你让他想起自己创业的样子。”
附带一张照片，男人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笑，桌上摆着个破旧的猫头鹰摆件。
雪还在下，远处的教学楼亮起第一盏灯。
杜子腾摸着脖子上的猫头鹰吊坠，忽然明白，这场初雪带来的不只是危机，更是让他看清，什么才是最该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