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青梅恋上我
第4章 便利店的三角错位（中）
自动门的感应灯在宋砚头顶亮起时，他闻到苏晚发间混着的镁粉味。
那是种介于石灰与铁锈之间的独特气息，和他实验室里的镁条燃烧时截然不同。
周航吹着口哨去买创可贴——刚才捡冰棒时，苏晚指尖被木棍划破了。
“需要酒精棉片吗？”
宋砚从帆布包掏出个铝制药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碘伏棉签和透气创可贴。
苏晚注意到盒盖上刻着“SYZ”的字母，和林砚之校服内侧的“LYZ”刺绣形成微妙的对称。
“你怎么知道……”她看着他熟练地撕开棉签包装，忽然想起今早林砚之替她擦镁粉时，也是这样用指腹轻轻托住她脚踝。
宋砚的掌心比林砚之的更干燥，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和林砚之身上的洗衣液混在一起，竟莫名和谐。
“练刀的人指尖都会有茧。”
宋砚的目光落在她虎口处的薄茧上，“我母亲以前练击剑，虎口的茧子和你现在的形状一样。”
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露出后颈胎记的全貌——那是块蝴蝶形状的淡褐色印记，翅膀边缘恰好和林砚之的泪痣弧度吻合。
玻璃门内，林砚之正在帮张玥挑选酸奶。
少女踮脚看冰柜上层时，百褶裙蹭过他小腿，而他竟没有像往常那样后退半步。
苏晚想起上个月她在武馆舞刀时，刀柄不小心磕到他膝盖，他当场退后三步，耳尖红得能滴血。
“你和林砚之……”宋砚忽然开口，铝制药盒在掌心转出轻响，“从小一起长大？”
他的声线平稳，却在“一起”两个字上稍作停顿，像在做某个精密实验前的校准。
“嗯。”
苏晚盯着他指尖的创可贴，忽然发现那上面印着卡通小树苗图案，和林砚之总是用的素色款截然不同。
“他住我家隔壁，武馆和林氏集团大楼以前是同一栋楼。”
她没说，十二岁那年林伯母去世后，林砚之抱着奥数题集敲开她家后门时，眼里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便利店的空调忽然加大风力，吹得货架上的塑料袋沙沙作响。
张玥的笑声从里面飘出来，带着点撒娇的尾音：“林学长骗人，明明是你数学竞赛时晕倒在考场……”苏晚看见林砚之耳尖泛起薄红，和他每次替自己包扎伤口时的颜色一样。
“给。”
宋砚替她贴好创可贴，指尖在她腕间的蓝绳上顿了顿，“这个积分符号……是黎曼积分？”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吊坠边缘，触感比林砚之的指尖更粗糙，带着做实验留下的细微茧子。
苏晚猛地缩回手，银铃铛撞在药盒上发出清响。
她想起林砚之第一次给她讲积分符号时，用苗刀鞘在沙地上画了整整三十个图形，而她满脑子都是他发梢沾着的木屑。
“我不知道，他送的。”
她低头盯着创可贴，小树苗的绿叶恰好遮住她练刀时留下的小疤。
玻璃门再次打开，周航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晃出来：“晚姐，林学霸说请我们喝饮料！”
他身后的林砚之手里提着塑料袋，张玥的百褶裙角从里面露出半截。
苏晚看见他校服袖口的奶渍己经被擦干净，只留下块淡淡的水痕，形状像极了她去年在他笔记本上滴落的梅花泪。
“给你的。”
林砚之递来罐草莓牛奶，拉环处缠着截蓝色手绳——和张玥校徽上的是同材质。
苏晚刚要伸手，张玥忽然指着她腕间的铃铛惊呼：“呀！
我们的铃铛好像双胞胎！”
少女的指尖触上她的铃铛，茉莉香混着镁粉味，让苏晚想起武馆发霉的旧兵器架。
林砚之的手指在易拉罐上收紧，铝罐发出轻微的变形声。
宋砚忽然伸手接过牛奶，指尖在拉环处摩挲两下：“草莓牛奶含氧量高，开盖后容易氧化。”
他说话时，目光扫过林砚之缠着蓝手绳的指尖，“林同学应该知道，铝制品和酸性物质接触久了会……宋砚！”
周航忽然指着远处的篮球场，“去斗牛啊！”
少年们的脚步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苏晚看见林砚之的目光追着她马尾上的铃铛，首到宋砚替她挡住刺眼的阳光。
“其实……”宋砚的声音混着蝉鸣传来，他指尖转着从她鞋上蹭到的镁粉，“镁粉和橄榄油混合，能形成更稳定的防滑层。”
他说话时，背后的林氏集团大楼玻璃幕墙映出他的身影，和林砚之的倒影重叠又错开，像两枚即将发生反应的化学试剂。
苏晚抬头看他，发现他睫毛在阳光下投出的阴影，竟和林砚之讲题时的弧度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张玥的笑声，混着冰柜制冷的嗡鸣，在五月的热风里织成张细密的网。
她忽然想起林砚之书桌上的蝴蝶标本，翅膀永远停在即将振翅的瞬间，而他们此刻的时光，是否也会在某个临界点，碎成再也拼不回的标本？
那是种介于石灰与铁锈之间的独特气息，和他实验室里的镁条燃烧时截然不同。
周航吹着口哨去买创可贴——刚才捡冰棒时，苏晚指尖被木棍划破了。
“需要酒精棉片吗？”
宋砚从帆布包掏出个铝制药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碘伏棉签和透气创可贴。
苏晚注意到盒盖上刻着“SYZ”的字母，和林砚之校服内侧的“LYZ”刺绣形成微妙的对称。
“你怎么知道……”她看着他熟练地撕开棉签包装，忽然想起今早林砚之替她擦镁粉时，也是这样用指腹轻轻托住她脚踝。
宋砚的掌心比林砚之的更干燥，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和林砚之身上的洗衣液混在一起，竟莫名和谐。
“练刀的人指尖都会有茧。”
宋砚的目光落在她虎口处的薄茧上，“我母亲以前练击剑，虎口的茧子和你现在的形状一样。”
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露出后颈胎记的全貌——那是块蝴蝶形状的淡褐色印记，翅膀边缘恰好和林砚之的泪痣弧度吻合。
玻璃门内，林砚之正在帮张玥挑选酸奶。
少女踮脚看冰柜上层时，百褶裙蹭过他小腿，而他竟没有像往常那样后退半步。
苏晚想起上个月她在武馆舞刀时，刀柄不小心磕到他膝盖，他当场退后三步，耳尖红得能滴血。
“你和林砚之……”宋砚忽然开口，铝制药盒在掌心转出轻响，“从小一起长大？”
他的声线平稳，却在“一起”两个字上稍作停顿，像在做某个精密实验前的校准。
“嗯。”
苏晚盯着他指尖的创可贴，忽然发现那上面印着卡通小树苗图案，和林砚之总是用的素色款截然不同。
“他住我家隔壁，武馆和林氏集团大楼以前是同一栋楼。”
她没说，十二岁那年林伯母去世后，林砚之抱着奥数题集敲开她家后门时，眼里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便利店的空调忽然加大风力，吹得货架上的塑料袋沙沙作响。
张玥的笑声从里面飘出来，带着点撒娇的尾音：“林学长骗人，明明是你数学竞赛时晕倒在考场……”苏晚看见林砚之耳尖泛起薄红，和他每次替自己包扎伤口时的颜色一样。
“给。”
宋砚替她贴好创可贴，指尖在她腕间的蓝绳上顿了顿，“这个积分符号……是黎曼积分？”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吊坠边缘，触感比林砚之的指尖更粗糙，带着做实验留下的细微茧子。
苏晚猛地缩回手，银铃铛撞在药盒上发出清响。
她想起林砚之第一次给她讲积分符号时，用苗刀鞘在沙地上画了整整三十个图形，而她满脑子都是他发梢沾着的木屑。
“我不知道，他送的。”
她低头盯着创可贴，小树苗的绿叶恰好遮住她练刀时留下的小疤。
玻璃门再次打开，周航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晃出来：“晚姐，林学霸说请我们喝饮料！”
他身后的林砚之手里提着塑料袋，张玥的百褶裙角从里面露出半截。
苏晚看见他校服袖口的奶渍己经被擦干净，只留下块淡淡的水痕，形状像极了她去年在他笔记本上滴落的梅花泪。
“给你的。”
林砚之递来罐草莓牛奶，拉环处缠着截蓝色手绳——和张玥校徽上的是同材质。
苏晚刚要伸手，张玥忽然指着她腕间的铃铛惊呼：“呀！
我们的铃铛好像双胞胎！”
少女的指尖触上她的铃铛，茉莉香混着镁粉味，让苏晚想起武馆发霉的旧兵器架。
林砚之的手指在易拉罐上收紧，铝罐发出轻微的变形声。
宋砚忽然伸手接过牛奶，指尖在拉环处摩挲两下：“草莓牛奶含氧量高，开盖后容易氧化。”
他说话时，目光扫过林砚之缠着蓝手绳的指尖，“林同学应该知道，铝制品和酸性物质接触久了会……宋砚！”
周航忽然指着远处的篮球场，“去斗牛啊！”
少年们的脚步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苏晚看见林砚之的目光追着她马尾上的铃铛，首到宋砚替她挡住刺眼的阳光。
“其实……”宋砚的声音混着蝉鸣传来，他指尖转着从她鞋上蹭到的镁粉，“镁粉和橄榄油混合，能形成更稳定的防滑层。”
他说话时，背后的林氏集团大楼玻璃幕墙映出他的身影，和林砚之的倒影重叠又错开，像两枚即将发生反应的化学试剂。
苏晚抬头看他，发现他睫毛在阳光下投出的阴影，竟和林砚之讲题时的弧度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张玥的笑声，混着冰柜制冷的嗡鸣，在五月的热风里织成张细密的网。
她忽然想起林砚之书桌上的蝴蝶标本，翅膀永远停在即将振翅的瞬间，而他们此刻的时光，是否也会在某个临界点，碎成再也拼不回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