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青梅恋上我
第5章 便利店的三角错位（下）
周航的篮球第三次砸中货架时，苏晚终于忍无可忍地抢过球：“去外面打！”
她转身时，马尾扫过张玥的珍珠手链，听见林砚之轻轻说了句“小心”。
那语气像极了上周她在武馆耍醉刀时，他从身后抱住她腰的那声惊呼。
便利店外的梧桐树下，宋砚靠在树干上看她运球。
少年白衬衫的领口被汗水洇湿，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月牙形疤痕。
苏晚想起林砚之的同款疤痕，是用自行车锁链挡在她身前时留下的，而宋砚的疤痕边缘更整齐，像是手术刀切开的痕迹。
“假动作要带点欺骗性。”
宋砚忽然开口，捡起块石子在地上画起抛物线，“就像解几何题，先让对方以为你要走首线。”
他指尖划过弧线，阳光穿过他指缝，在她球鞋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苏晚发现他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腹有淡淡的墨水渍，和林砚之常年握钢笔的手形惊人相似。
玻璃门内，张玥正在和林砚之说话。
少女的指尖不时点在他笔记本上，而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和苏晚昨晚在武馆看见的一模一样——那时他正用苗刀鞘替她画辅助线，鼻尖沾着她不小心扬起的镁粉。
“你和林砚之……很熟？”
宋砚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他用石子敲了敲她鞋侧的刀痕，“这道伤，是他替你挡的？”
他的问题里带着某种笃定，像己经知道答案的考官。
苏晚顿了顿，篮球在指尖转出圈光影。
十二岁那年的暴雨夜突然在眼前闪过：林砚之浑身是血地挡在她身前，自行车锁链在混混头上砸出闷响，而她握着苗刀的手怎么都止不住发抖。
“是我自己摔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了水的宣纸，“他……只是路过。”
宋砚忽然笑了，那抹笑容让他后颈的蝴蝶胎记活过来般，翅膀轻轻颤动。
“苏晚，”他叫她名字时的尾音上扬，像在念某个有趣的化学方程式，“镁在空气中燃烧会发出强光，但燃烧后的产物，其实是种温柔的白色粉末。”
他说话时，阳光穿过他指间的镁粉，在地上洒下片细碎的光斑，像极了林砚之书里夹着的玉兰花瓣。
便利店的门再次打开，林砚之走出来时手里多了包创可贴——是和宋砚同款的卡通小树苗图案。
张玥站在他身后，百褶裙上沾着块淡褐色污渍，像是草莓牛奶的痕迹。
苏晚看见林砚之的目光落在她和宋砚相触的指尖，瞳孔忽然缩紧，像发现猎物的猎豹。
“该回学校了。”
林砚之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带着某种压抑的紧绷。
他递来创可贴时，指尖故意擦过宋砚碰过的位置，苏晚听见他喉间发出极轻的“啧”声，像在批改错题时看见低级错误。
张玥忽然指着苏晚的马尾惊呼：“你的铃铛松了！”
她伸手去扶，珍珠手链却勾住了银铃铛的绳结。
苏晚本能地后退，却撞进林砚之怀里。
少年的掌心迅速扶住她腰侧，触到那道十二岁留下的旧伤，指腹骤然发烫——和上周在武馆替她涂药膏时的温度一模一样。
“抱歉！”
张玥手忙脚乱地解开绳结，银铃铛“啪嗒”坠地。
宋砚弯腰捡起时，指腹触到铃铛内侧的篆文“苏”。
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宋家和林家的渊源，都藏在旧物里。”
而此刻，他掌心的铃铛和林砚之校服上的刺绣，正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默默诉说着上一代的故事。
返程的路上，苏晚攥着那罐草莓牛奶。
拉环处的蓝手绳己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林砚之惯用的素色创可贴，上面的小树苗正朝着阳光生长。
她听见身后张玥在问林砚之关于瑞士峰会的事，而宋砚的指尖正转着她的银铃铛，发出细碎的清响。
五月的风掀起她的刘海，带来便利店残留的甜腻奶香。
苏晚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林砚之抱着奥数题集躲在她房间哭，她用苗刀鞘替他卷睫毛上的泪珠。
那时他们都以为，时光会永远停留在玉兰花开的季节，却不知道，有些羁绊早己在血脉里生根，如同镁粉遇火，终将发出耀眼的光——哪怕燃烧过后，只剩下温柔的白灰。
她转身时，马尾扫过张玥的珍珠手链，听见林砚之轻轻说了句“小心”。
那语气像极了上周她在武馆耍醉刀时，他从身后抱住她腰的那声惊呼。
便利店外的梧桐树下，宋砚靠在树干上看她运球。
少年白衬衫的领口被汗水洇湿，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月牙形疤痕。
苏晚想起林砚之的同款疤痕，是用自行车锁链挡在她身前时留下的，而宋砚的疤痕边缘更整齐，像是手术刀切开的痕迹。
“假动作要带点欺骗性。”
宋砚忽然开口，捡起块石子在地上画起抛物线，“就像解几何题，先让对方以为你要走首线。”
他指尖划过弧线，阳光穿过他指缝，在她球鞋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苏晚发现他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腹有淡淡的墨水渍，和林砚之常年握钢笔的手形惊人相似。
玻璃门内，张玥正在和林砚之说话。
少女的指尖不时点在他笔记本上，而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和苏晚昨晚在武馆看见的一模一样——那时他正用苗刀鞘替她画辅助线，鼻尖沾着她不小心扬起的镁粉。
“你和林砚之……很熟？”
宋砚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他用石子敲了敲她鞋侧的刀痕，“这道伤，是他替你挡的？”
他的问题里带着某种笃定，像己经知道答案的考官。
苏晚顿了顿，篮球在指尖转出圈光影。
十二岁那年的暴雨夜突然在眼前闪过：林砚之浑身是血地挡在她身前，自行车锁链在混混头上砸出闷响，而她握着苗刀的手怎么都止不住发抖。
“是我自己摔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了水的宣纸，“他……只是路过。”
宋砚忽然笑了，那抹笑容让他后颈的蝴蝶胎记活过来般，翅膀轻轻颤动。
“苏晚，”他叫她名字时的尾音上扬，像在念某个有趣的化学方程式，“镁在空气中燃烧会发出强光，但燃烧后的产物，其实是种温柔的白色粉末。”
他说话时，阳光穿过他指间的镁粉，在地上洒下片细碎的光斑，像极了林砚之书里夹着的玉兰花瓣。
便利店的门再次打开，林砚之走出来时手里多了包创可贴——是和宋砚同款的卡通小树苗图案。
张玥站在他身后，百褶裙上沾着块淡褐色污渍，像是草莓牛奶的痕迹。
苏晚看见林砚之的目光落在她和宋砚相触的指尖，瞳孔忽然缩紧，像发现猎物的猎豹。
“该回学校了。”
林砚之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带着某种压抑的紧绷。
他递来创可贴时，指尖故意擦过宋砚碰过的位置，苏晚听见他喉间发出极轻的“啧”声，像在批改错题时看见低级错误。
张玥忽然指着苏晚的马尾惊呼：“你的铃铛松了！”
她伸手去扶，珍珠手链却勾住了银铃铛的绳结。
苏晚本能地后退，却撞进林砚之怀里。
少年的掌心迅速扶住她腰侧，触到那道十二岁留下的旧伤，指腹骤然发烫——和上周在武馆替她涂药膏时的温度一模一样。
“抱歉！”
张玥手忙脚乱地解开绳结，银铃铛“啪嗒”坠地。
宋砚弯腰捡起时，指腹触到铃铛内侧的篆文“苏”。
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宋家和林家的渊源，都藏在旧物里。”
而此刻，他掌心的铃铛和林砚之校服上的刺绣，正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默默诉说着上一代的故事。
返程的路上，苏晚攥着那罐草莓牛奶。
拉环处的蓝手绳己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林砚之惯用的素色创可贴，上面的小树苗正朝着阳光生长。
她听见身后张玥在问林砚之关于瑞士峰会的事，而宋砚的指尖正转着她的银铃铛，发出细碎的清响。
五月的风掀起她的刘海，带来便利店残留的甜腻奶香。
苏晚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林砚之抱着奥数题集躲在她房间哭，她用苗刀鞘替他卷睫毛上的泪珠。
那时他们都以为，时光会永远停留在玉兰花开的季节，却不知道，有些羁绊早己在血脉里生根，如同镁粉遇火，终将发出耀眼的光——哪怕燃烧过后，只剩下温柔的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