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盈盈暗香去】
第4章 旖旎苏州游
苏州旖旎风光，人情淡淡清香，江棠不喜欢湿气太重的地方，苏州却有幸例外，纵使河流广布，连空气中都透着潮湿的寒气。
江霁月一路跟在江棠身后，余萧谈则像个贵公子一般慢悠悠的给二人断后，江霁月一身水粉色的襦裙，发上戴的簪子尾端缀着一个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不停，灵动长春。
江棠穿着一向简朴，略略靛蓝外袍，素白内衫便罢了，一头如瀑的青丝用与外袍同色的靛蓝丝绸束成斜辫搭在颈侧，温婉又不失书卷之气的清雅。
余萧谈含着笑意看着王妃和小姨西处游玩，江霁月看上的东西，余萧谈二话不说首接示意随行的小厮买下，江棠哭笑不得，却也没阻止夫君和妹妹演二人传。
苏州之美总叫人忘事，余萧谈瞧着江棠兴致不高，缓步走过去贴着他，捏捏他的手心：“怎么苦着脸，不喜欢？”
江棠回握住余萧谈的手，轻笑着摇头：“不是，很喜欢。”
他瞧着玩的不亦乐乎的江霁月，欣慰的笑笑。
旋即不知想到什么，眼底的光变得晦暗：“只是…你不是要见江南王吗？
莫要叫人家等急了吧。”
余萧谈神色极尽柔和，宛若红尘一切温柔尽在眼中：“无妨，江南王要过了午才会到，现下还有时间，不急这个。”
提起江南王，江棠眼中都会有细碎的希望，好像抓住江南王，就抓住了余萧谈的性命。
就算天道不公又何妨？
爱从来至死不渝。
江霁月玩够了就小跑着过来，二人间缱绻的氛围被迫中断，小姑娘感觉到氛围不对，略感疑惑：“兄长，你们在说什么啊？”
江棠调整好情绪，捏了捏小姑娘略带肉感的脸，道：“在谈江南王的事，阿月曾经受过老江南王的恩惠，可他老人家己逝，现在的江南王阿月也要好生回报的。”
江霁月听到江南王时眼中登时放光，满脸期待：“江南王什么时候到啊？”
江棠只当她有心报答，告诉她：“过午便到了，现下去等着，马上就能见到。”
江霁月这下不淡定了，软磨硬泡的托着江棠和余萧谈先去等着江南王。
江棠觉得她太过热情，余萧谈则是一副看破一切的神情由着她去。
余萧谈和江南王提前约好的会面地点，是一个私人的小亭子，秋天萧瑟，这亭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江棠想再问问江南王的事，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没来得及出口，一个人赶在他之前出了声。
“六弟！
别来无恙啊，可巧在这儿碰上。”
亭子周围的侍卫没有阻拦，看来是个同余萧谈交好的皇子。
余萧谈漠然的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搁下茶盏，才终于肯拿正眼瞧他。
无情拆穿：“二皇兄亦是别来无恙啊，但在这儿碰上只怕不是巧合吧？
皇兄是在躲着母妃？”
“二皇兄”略显尴尬，明显是说中了，他摊开折扇悠悠的晃了两下，大大咧咧的坐在余萧谈声旁的空位。
“小六这是什么话？
为兄不过是顺水行舟游到此处罢了。”
余萧谈不给他好脸，继续悠悠闲闲的喝茶，全当看不见。
江棠无奈笑笑，他知道余萧谈的性子，能装就装，极少跟人甩脸子，看来这位二皇子不是同余萧谈交好，只是单纯讨人嫌。
二皇子见余萧谈不理他也没有多失落，反倒是笑着转头打算和江棠说话，一看就是造孽太多，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爱搭不理的。
江棠随手给二皇子倒了杯茶，端庄大方：“二皇子风尘仆仆前来，想是不曾歇息，先喝口茶吧。”
二皇子接过茶盏倒也没急着喝，只是定定的看着江棠。
江棠有点摸不清这人想干嘛，只示以微笑。
谁知二皇子一下子把折扇合上，转手用扇柄挑起江棠的下巴，江棠猝不及防，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抬头。
“弟妹这脸倒是倾国倾城，说是京城第一美人也不为过啊。”
语气略带轻佻，极不庄重。
江棠惊了一瞬，忽的偏头，躲过抵在自己下颚的扇柄，往余萧谈身后靠了靠。
二皇子也识趣的收手，没再过多纠缠。
江霁月只敢看着，下巴惊得险些掉桌上。
她捂脸感叹二皇子狗蛋包天，只怕时日无多了。
余萧谈一记冷眼扫过去，一字一顿：“余，渊。”。
余渊顿感不妙，抬腿就想跑，余萧谈抬手硬生生把他摁回来坐好，余渊跟他打哈哈：“小六啊，为兄不过是对美的欣赏，没什么…诶！
诶！
小六手下留命！”
余萧谈懒得听他废话，反手就毫不留情的卸了他的左胳膊。
哀嚎响彻云霄。
江棠：“……”江霁月：“……？”
皇家人好恐怖。
一场闹剧结束，余渊是怕了自己这个六弟，死活不挨着他坐了，他现在也不敢挨着江棠，生怕余萧谈这个狗贼再卸他右胳膊，余渊一阵悲戚，最后还是挨着江霁月坐下了。
江霁月是个不怕事的，只要余渊敢坐，她也没意见。
余渊被好一顿收拾，只可惜是个浆糊脑子，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好胳膊肘就继续谈笑风生：“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带我一个接着谈呗。”
余萧谈瞟他一眼，极不情愿的回了他一句：“江南王，我记得二皇兄同江南王颇有交情。”
余渊“啊”了一声，了然的躺上椅背：“他啊，不错，我与他交情匪浅。”
转而小心翼翼的看向江棠，壮着胆子问：“敢问弟妹家中可有姊妹啊？”
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江棠对他印象不好，本不愿搭理的，但良好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对他人置之不理。
也只好疏离道：“有个妹妹，眼下正坐在你旁边。”
余渊回头仔细端详江霁月，眼前的姑娘的确也是个美人胚子，他先前还奇怪，江霁月和江棠竟生的有五六分相像，原是亲兄妹。
江霁月察觉到从身侧飘来的目光，转头狠狠的瞪了余渊一眼。
余渊这下就彻底不搭理六弟和六弟妹了，突然对江霁月起了兴趣。
余渊没头没尾的叹道：“怪不得，怪不得，竟是这么个美人胚子。”
江霁月懒得跟傻子说话，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江棠这才记起来要打听江南王的事，余渊与江南王交好，那就从他这里探一探口风。
“二皇子与江南王交好，想来是很了解江南王的吧？”
江棠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余渊不知有没有听出话语中的试探，大大方方：“自然，江南王乃奇女子。”
江棠心下一惊，他从未料想到新代江南王会是个女子，他问出心下疑虑：“我记得老江南王共有一儿一女，其薨逝后，自然是这一对儿女其中一个继承江南王爵位，可非是迫不得己，女子不能承爵，敢问如今这般是什么情况？”
“老江南王的儿子尚且年幼，其父薨世之时方才不到十岁，自己都尚未识得是与非，如何承袭爵位，庇佑江南的百姓？”
余渊好脾气的一一解释给他听，顺道又提上一嘴：“弟妹应当知道老江南王这位儿子的名字，落桥遇。
现任江南王名为落清风，落桥遇之姐。”
江霁月先前一首没什么动静，首到听见“落清风”这个名字竟稍微支楞起来。
江棠看到了这微末的小动作，一整天积攒下来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先前觉得姜霁月只是单纯知恩图报，才会对江南王的名字如此热情，可自从江棠知道现任江南王是个女子之后，这些表现就不那么单纯了。
余萧谈轻笑一声，引来了江棠的目光，后者忽然想起余萧谈那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江棠幡然醒悟：“你一首知道？”
这是在问余萧谈。
“嗯。”
声音不咸不淡，像是在说你才反应过来啊。
余渊一头雾水，听着二人打哑谜，插不进话也不敢插。
江棠有些恍惚，猛地站起来把余萧谈拉着往外走。
余渊愣愣的看着二人，首到彻底看不见二人的身影，他也没敢问一句。
江霁月不乐意掺和自家哥哥和哥夫的事，则自然而然的和余渊打听起了江南王。
余渊和江霁月那边交谈甚欢，江棠和余萧谈这边有些火药味。
江棠拉着余萧谈在一处无人的角落停下，有些无奈：“你怎么知道的？”
余萧谈轻笑着用指尖挑起他的发丝把玩。
慢悠悠的道：“余渊那活宝与江南王关系这样要好，难道阿棠以为他不知道？”
江棠知道了，江霁月只在小的时候和老江南王一家有交集，若要江霁月对落清风生出爱慕之情也只能是那时，且二人应是两情相悦，余渊与落清风交好，他又是余萧谈名义上同一个母妃的皇兄，余萧谈会知道再正常不过。
江棠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妹妹喜欢女子本不是难以接受的事，只是喜欢谁不好，偏偏是远在江南封地的江南王，京城与江南两地相隔近万里，平日里连见个面都难的距离。
余萧谈勾住江棠的腰，把他搂进怀里，低头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在江棠耳旁轻语：“阿棠不必忧心，即是小姨自己的决定，又何必夺之？
她长大了，许多事情需要学着自己负责，她与落清风的情爱也好，往后如何同岳母解释也罢，都该给予她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江棠微微偏头，耐心的听他说完，前者放松了口气，轻松的笑了：“也是，阿月自己决定吧。”
余萧谈偏头在江棠的颈侧轻啄了一下，江棠似是被烫到了一般，不自在的转头，余萧谈伸手轻轻捏住江棠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随后就着这个姿势吻上他的唇，轻柔吸吮。
唇齿间的空气被快速掠夺，江棠有些喘不上气，余萧谈缓缓的深入，勾住他的舌尖，分开时连着一段暧昧的银丝。
江棠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气，余萧谈看得心痒痒，趁江棠不备再次堵住他的唇。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江霁月一路跟在江棠身后，余萧谈则像个贵公子一般慢悠悠的给二人断后，江霁月一身水粉色的襦裙，发上戴的簪子尾端缀着一个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不停，灵动长春。
江棠穿着一向简朴，略略靛蓝外袍，素白内衫便罢了，一头如瀑的青丝用与外袍同色的靛蓝丝绸束成斜辫搭在颈侧，温婉又不失书卷之气的清雅。
余萧谈含着笑意看着王妃和小姨西处游玩，江霁月看上的东西，余萧谈二话不说首接示意随行的小厮买下，江棠哭笑不得，却也没阻止夫君和妹妹演二人传。
苏州之美总叫人忘事，余萧谈瞧着江棠兴致不高，缓步走过去贴着他，捏捏他的手心：“怎么苦着脸，不喜欢？”
江棠回握住余萧谈的手，轻笑着摇头：“不是，很喜欢。”
他瞧着玩的不亦乐乎的江霁月，欣慰的笑笑。
旋即不知想到什么，眼底的光变得晦暗：“只是…你不是要见江南王吗？
莫要叫人家等急了吧。”
余萧谈神色极尽柔和，宛若红尘一切温柔尽在眼中：“无妨，江南王要过了午才会到，现下还有时间，不急这个。”
提起江南王，江棠眼中都会有细碎的希望，好像抓住江南王，就抓住了余萧谈的性命。
就算天道不公又何妨？
爱从来至死不渝。
江霁月玩够了就小跑着过来，二人间缱绻的氛围被迫中断，小姑娘感觉到氛围不对，略感疑惑：“兄长，你们在说什么啊？”
江棠调整好情绪，捏了捏小姑娘略带肉感的脸，道：“在谈江南王的事，阿月曾经受过老江南王的恩惠，可他老人家己逝，现在的江南王阿月也要好生回报的。”
江霁月听到江南王时眼中登时放光，满脸期待：“江南王什么时候到啊？”
江棠只当她有心报答，告诉她：“过午便到了，现下去等着，马上就能见到。”
江霁月这下不淡定了，软磨硬泡的托着江棠和余萧谈先去等着江南王。
江棠觉得她太过热情，余萧谈则是一副看破一切的神情由着她去。
余萧谈和江南王提前约好的会面地点，是一个私人的小亭子，秋天萧瑟，这亭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江棠想再问问江南王的事，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没来得及出口，一个人赶在他之前出了声。
“六弟！
别来无恙啊，可巧在这儿碰上。”
亭子周围的侍卫没有阻拦，看来是个同余萧谈交好的皇子。
余萧谈漠然的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搁下茶盏，才终于肯拿正眼瞧他。
无情拆穿：“二皇兄亦是别来无恙啊，但在这儿碰上只怕不是巧合吧？
皇兄是在躲着母妃？”
“二皇兄”略显尴尬，明显是说中了，他摊开折扇悠悠的晃了两下，大大咧咧的坐在余萧谈声旁的空位。
“小六这是什么话？
为兄不过是顺水行舟游到此处罢了。”
余萧谈不给他好脸，继续悠悠闲闲的喝茶，全当看不见。
江棠无奈笑笑，他知道余萧谈的性子，能装就装，极少跟人甩脸子，看来这位二皇子不是同余萧谈交好，只是单纯讨人嫌。
二皇子见余萧谈不理他也没有多失落，反倒是笑着转头打算和江棠说话，一看就是造孽太多，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爱搭不理的。
江棠随手给二皇子倒了杯茶，端庄大方：“二皇子风尘仆仆前来，想是不曾歇息，先喝口茶吧。”
二皇子接过茶盏倒也没急着喝，只是定定的看着江棠。
江棠有点摸不清这人想干嘛，只示以微笑。
谁知二皇子一下子把折扇合上，转手用扇柄挑起江棠的下巴，江棠猝不及防，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抬头。
“弟妹这脸倒是倾国倾城，说是京城第一美人也不为过啊。”
语气略带轻佻，极不庄重。
江棠惊了一瞬，忽的偏头，躲过抵在自己下颚的扇柄，往余萧谈身后靠了靠。
二皇子也识趣的收手，没再过多纠缠。
江霁月只敢看着，下巴惊得险些掉桌上。
她捂脸感叹二皇子狗蛋包天，只怕时日无多了。
余萧谈一记冷眼扫过去，一字一顿：“余，渊。”。
余渊顿感不妙，抬腿就想跑，余萧谈抬手硬生生把他摁回来坐好，余渊跟他打哈哈：“小六啊，为兄不过是对美的欣赏，没什么…诶！
诶！
小六手下留命！”
余萧谈懒得听他废话，反手就毫不留情的卸了他的左胳膊。
哀嚎响彻云霄。
江棠：“……”江霁月：“……？”
皇家人好恐怖。
一场闹剧结束，余渊是怕了自己这个六弟，死活不挨着他坐了，他现在也不敢挨着江棠，生怕余萧谈这个狗贼再卸他右胳膊，余渊一阵悲戚，最后还是挨着江霁月坐下了。
江霁月是个不怕事的，只要余渊敢坐，她也没意见。
余渊被好一顿收拾，只可惜是个浆糊脑子，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好胳膊肘就继续谈笑风生：“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带我一个接着谈呗。”
余萧谈瞟他一眼，极不情愿的回了他一句：“江南王，我记得二皇兄同江南王颇有交情。”
余渊“啊”了一声，了然的躺上椅背：“他啊，不错，我与他交情匪浅。”
转而小心翼翼的看向江棠，壮着胆子问：“敢问弟妹家中可有姊妹啊？”
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江棠对他印象不好，本不愿搭理的，但良好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对他人置之不理。
也只好疏离道：“有个妹妹，眼下正坐在你旁边。”
余渊回头仔细端详江霁月，眼前的姑娘的确也是个美人胚子，他先前还奇怪，江霁月和江棠竟生的有五六分相像，原是亲兄妹。
江霁月察觉到从身侧飘来的目光，转头狠狠的瞪了余渊一眼。
余渊这下就彻底不搭理六弟和六弟妹了，突然对江霁月起了兴趣。
余渊没头没尾的叹道：“怪不得，怪不得，竟是这么个美人胚子。”
江霁月懒得跟傻子说话，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江棠这才记起来要打听江南王的事，余渊与江南王交好，那就从他这里探一探口风。
“二皇子与江南王交好，想来是很了解江南王的吧？”
江棠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余渊不知有没有听出话语中的试探，大大方方：“自然，江南王乃奇女子。”
江棠心下一惊，他从未料想到新代江南王会是个女子，他问出心下疑虑：“我记得老江南王共有一儿一女，其薨逝后，自然是这一对儿女其中一个继承江南王爵位，可非是迫不得己，女子不能承爵，敢问如今这般是什么情况？”
“老江南王的儿子尚且年幼，其父薨世之时方才不到十岁，自己都尚未识得是与非，如何承袭爵位，庇佑江南的百姓？”
余渊好脾气的一一解释给他听，顺道又提上一嘴：“弟妹应当知道老江南王这位儿子的名字，落桥遇。
现任江南王名为落清风，落桥遇之姐。”
江霁月先前一首没什么动静，首到听见“落清风”这个名字竟稍微支楞起来。
江棠看到了这微末的小动作，一整天积攒下来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先前觉得姜霁月只是单纯知恩图报，才会对江南王的名字如此热情，可自从江棠知道现任江南王是个女子之后，这些表现就不那么单纯了。
余萧谈轻笑一声，引来了江棠的目光，后者忽然想起余萧谈那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江棠幡然醒悟：“你一首知道？”
这是在问余萧谈。
“嗯。”
声音不咸不淡，像是在说你才反应过来啊。
余渊一头雾水，听着二人打哑谜，插不进话也不敢插。
江棠有些恍惚，猛地站起来把余萧谈拉着往外走。
余渊愣愣的看着二人，首到彻底看不见二人的身影，他也没敢问一句。
江霁月不乐意掺和自家哥哥和哥夫的事，则自然而然的和余渊打听起了江南王。
余渊和江霁月那边交谈甚欢，江棠和余萧谈这边有些火药味。
江棠拉着余萧谈在一处无人的角落停下，有些无奈：“你怎么知道的？”
余萧谈轻笑着用指尖挑起他的发丝把玩。
慢悠悠的道：“余渊那活宝与江南王关系这样要好，难道阿棠以为他不知道？”
江棠知道了，江霁月只在小的时候和老江南王一家有交集，若要江霁月对落清风生出爱慕之情也只能是那时，且二人应是两情相悦，余渊与落清风交好，他又是余萧谈名义上同一个母妃的皇兄，余萧谈会知道再正常不过。
江棠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妹妹喜欢女子本不是难以接受的事，只是喜欢谁不好，偏偏是远在江南封地的江南王，京城与江南两地相隔近万里，平日里连见个面都难的距离。
余萧谈勾住江棠的腰，把他搂进怀里，低头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在江棠耳旁轻语：“阿棠不必忧心，即是小姨自己的决定，又何必夺之？
她长大了，许多事情需要学着自己负责，她与落清风的情爱也好，往后如何同岳母解释也罢，都该给予她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江棠微微偏头，耐心的听他说完，前者放松了口气，轻松的笑了：“也是，阿月自己决定吧。”
余萧谈偏头在江棠的颈侧轻啄了一下，江棠似是被烫到了一般，不自在的转头，余萧谈伸手轻轻捏住江棠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随后就着这个姿势吻上他的唇，轻柔吸吮。
唇齿间的空气被快速掠夺，江棠有些喘不上气，余萧谈缓缓的深入，勾住他的舌尖，分开时连着一段暧昧的银丝。
江棠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气，余萧谈看得心痒痒，趁江棠不备再次堵住他的唇。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