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落星河：我以九天斩轮回
第3章 蒙馆奇遇
清晨的露珠还挂在草叶上，楚星河就被明尘师太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开学第一天，不能迟到！
"明尘师太手忙脚乱地往他头上套衣服，结果把裤腿当成了袖子，"咦？
这衣服怎么..."楚星河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被塞进裤腿的右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太，您拿反了。
"明尘师太"啊呀"一声，赶紧调转方向，结果用力过猛，衣服"刺啦"一声裂了道口子。
"没事没事！
"她手忙脚乱地从包袱里翻出针线，"为师给你缝个剑纹补丁，保管比原来的还威风！
"楚星河看着她在自己衣襟上歪歪扭扭地绣了团疑似抹布的东西，嘴角抽了抽："师太，这是...剑？
""当然！
"明尘师太得意地举起作品，"你看这剑锋，多凌厉！
"楚星河盯着那团像被雷劈过的蚯蚓般的线团，违心地点了点头："嗯，很有...杀气。
"周秀才的蒙馆比楚星河想象中热闹。
十几个孩童挤在简陋的草堂里，年龄从五岁到十二岁不等。
见明尘师太领着楚星河进来，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快看！
小和尚！
""尼姑也能生孩子？
""你傻啊，肯定是捡的！
"明尘师太面不改色，从袖中摸出一把芝麻糖："来，吃糖。
"孩子们立刻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盯着她手中的糖块。
楚星河暗自佩服——这招"糖衣炮弹"真是屡试不爽。
周秀才敲了敲戒尺，孩子们立刻乖乖坐好。
老秀才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山羊胡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比昨日严肃许多。
"新学生上前。
"楚星河走到讲台前，按照明尘师太教的行了拜师礼。
周秀才满意地点点头，递给他一块崭新的砚台："既入我门，当守我规。
第一条...""我知道！
"一个胖墩墩的男孩突然举手，"不准在砚台里尿尿！
"满堂哄笑。
周秀才的胡子气得翘了起来："李大宝！
上次就是你干的！
"楚星河忍俊不禁。
前世在剑宗，哪个弟子敢在师尊面前如此放肆？
这种鲜活的生活气息，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安静！
"周秀才重重拍了下戒尺，"楚星河，你既己识字，老夫便考考你。
"他在沙盘上写下"剑"字："此字何解？
"楚星河看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字，前世练剑的种种记忆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稚嫩的声音却带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剑者，百兵之君。
首而不曲，利而不佞，如君子之行。
"草堂内鸦雀无声。
周秀才的眼睛微微睁大，山羊胡抖了抖："这...这是谁教你的？
"楚星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装傻："就...就是觉得这字长得首首的，像棵小树..."明尘师太在一旁捂嘴偷笑。
周秀才将信将疑，又写了"武"字："这个呢？
"楚星河这次学乖了，奶声奶气道："上面一横是天，下面一横是地，中间的小人是...是在扎马步？
"孩子们哄堂大笑。
周秀才摇摇头，却也没再追问。
午休时分，孩子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吃带来的干粮。
楚星河独自坐在枣树下，从怀里掏出明尘师太给他准备的饭团——里面夹着她昨天化缘来的咸菜，还特意捏成了小剑的形状。
"喂，小和尚！
"那个叫李大宝的胖男孩凑过来，好奇地盯着他的饭团，"你这吃的什么宝贝？
神神秘秘的。
"楚星河刚要回答，突然感觉胸口剑形胎记微微一热。
他警觉地抬头，发现周秀才正站在蒙馆窗口，若有所思地望着这边。
老秀才的眼神...似乎过于锐利了些？
"看什么呢？
"李大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空荡荡的窗口，"听说你住在慈航庵？
那里闹鬼不？
"楚星河回过神来："闹不闹鬼不知道，反正师太打呼噜比鬼还吓人。
"李大宝哈哈大笑，喷了楚星河一脸饭渣。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我娘做的芝麻饼，换你一个饭团。
"两个孩子就这样交换了食物。
楚星河咬了口芝麻饼，香甜的滋味让他眯起了眼。
前世在剑宗，弟子们为了争夺资源明争暗斗，何曾有过这般单纯的分享？
"哎，你知道吗？
"李大宝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周先生会武功！
"楚星河心头一跳："哦？
""我爹说的，"李大宝压低声音，"十年前有伙山贼来抢镇子，周先生一人一棍，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楚星河想起早上周秀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若有所思。
如果老秀才真会武功，或许能看出他身上的异常？
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下午是习字课，"李大宝愁眉苦脸地说，"周老头可严了，写不好要打手心。
"果然，下午周秀才发给每个孩子一块沙盘，教他们写"天地人"三个字。
楚星河故意写得歪歪扭扭，还偷偷观察周秀才的反应。
老秀才踱步在学生间，时不时纠正姿势。
当他走到楚星河身边时，突然"咦"了一声："你这握笔手法..."楚星河心里"咯噔"一下。
他习惯了握剑的姿势，拿笔时也不自觉用了剑诀。
"像握剑似的，"周秀才意味深长地说，"小小年纪，倒有几分侠客风范。
"楚星河干笑两声，赶紧调整姿势。
周秀才没再多说什么，但楚星河注意到，老秀才的左手拇指上有个老茧——那是常年练习点穴手法才会留下的痕迹。
放学时分，明尘师太准时出现在蒙馆门口。
她今天换了身干净的僧衣，头上还别了朵小野花，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星河，今天学得怎么样？
"她接过楚星河的书袋，顺手擦了擦他脸上的墨迹，"哎呀，怎么弄成这样？
"楚星河这才发现自己的袖口和衣襟上全是墨渍，活像只掉进染缸的小猫。
李大宝在一旁偷笑："他练字太用力，笔杆炸了！
"明尘师太无奈地摇摇头，从袖中摸出块帕子给他擦脸。
帕子上绣着歪歪扭扭的"佛"字，针脚粗糙得像是被鸡爪子挠出来的。
"师太，"楚星河忍不住问，"您这帕子...""好看吧？
"明尘师太得意地展开，"为师亲手绣的！
"楚星河看着那个缺胳膊少腿的"佛"字，违心地点点头："很有...禅意。
"回家的路上，明尘师太兴致勃勃地讲着今天的见闻：豆腐李送了她一块豆腐，张屠户家的母猪生了一窝小猪崽，足足有十二只...楚星河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高一矮，在石板路上轻轻摇晃。
"对了，"明尘师太突然想起什么，"周先生今天教了什么？
"楚星河随口道："学了剑字。
"明尘师太脚步一顿："剑？
""嗯，周先生还说我握笔像握剑呢。
"楚星河装作不经意地说，暗中观察明尘师太的反应。
明尘师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那挺好的。
剑乃君子之器嘛。
"楚星河敏锐地注意到，她说这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腕——那里戴着一串普通的木佛珠，但其中一颗颜色略深，像是经常被摩挲。
夜深人静，楚星河等明尘师太睡熟后，悄悄溜到院子里。
月光如水，他盘坐在枣树下，开始尝试吸收白天在蒙馆感应到的那丝特殊气息。
周秀才的蒙馆地下似乎埋着什么，每当他在特定位置走动时，楚星河胸口的剑形胎记就会微微发热。
此刻，他尝试用改良后的心法引导那丝气息。
一丝微弱的能量从地下渗出，顺着他的经脉游走。
这能量与雨水中的灵气不同，更加凝实，倒像是...被封存的剑气？
突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楚星河迅速收功，假装在玩地上的蚂蚁。
"星河？
"明尘师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么晚了不睡觉，数星星呢？
"楚星河转过头，看见明尘师太披着件单薄的僧衣站在月光下。
她的光头在月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晕，眉心的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
"我...我梦见大老虎，害怕。
"楚星河急中生智，装出害怕的样子。
明尘师太信以为真，赶紧把他搂进怀里："不怕不怕，为师在这儿呢。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些许墨香，令人安心。
楚星河靠在她肩头，突然发现明尘师太的僧衣领口处露出一角青色——那似乎是一道陈年剑痕？
"师太，"他忍不住问，"您以前...练过剑吗？
"明尘师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胡说什么呢，出家人哪会那些打打杀杀的..."她轻轻拍着楚星河的背，"走，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楚星河久久不能入睡。
明尘师太的反应太过可疑，周秀才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个清水镇，似乎藏着不少秘密...窗外，一轮明月悄悄爬上赤霞山顶。
月光透过窗棂，在楚星河胸口的剑形胎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胎记今夜格外鲜红，仿佛有一团火在其中燃烧。
隔壁床上，明尘师太翻了个身，梦呓般喃喃道："剑...小心剑..."楚星河竖起耳朵，却只听到一阵均匀的鼾声。
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拉好被子。
明天，他决定好好探查一下蒙馆地下的秘密...[本章完]
"开学第一天，不能迟到！
"明尘师太手忙脚乱地往他头上套衣服，结果把裤腿当成了袖子，"咦？
这衣服怎么..."楚星河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被塞进裤腿的右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太，您拿反了。
"明尘师太"啊呀"一声，赶紧调转方向，结果用力过猛，衣服"刺啦"一声裂了道口子。
"没事没事！
"她手忙脚乱地从包袱里翻出针线，"为师给你缝个剑纹补丁，保管比原来的还威风！
"楚星河看着她在自己衣襟上歪歪扭扭地绣了团疑似抹布的东西，嘴角抽了抽："师太，这是...剑？
""当然！
"明尘师太得意地举起作品，"你看这剑锋，多凌厉！
"楚星河盯着那团像被雷劈过的蚯蚓般的线团，违心地点了点头："嗯，很有...杀气。
"周秀才的蒙馆比楚星河想象中热闹。
十几个孩童挤在简陋的草堂里，年龄从五岁到十二岁不等。
见明尘师太领着楚星河进来，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快看！
小和尚！
""尼姑也能生孩子？
""你傻啊，肯定是捡的！
"明尘师太面不改色，从袖中摸出一把芝麻糖："来，吃糖。
"孩子们立刻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盯着她手中的糖块。
楚星河暗自佩服——这招"糖衣炮弹"真是屡试不爽。
周秀才敲了敲戒尺，孩子们立刻乖乖坐好。
老秀才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山羊胡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比昨日严肃许多。
"新学生上前。
"楚星河走到讲台前，按照明尘师太教的行了拜师礼。
周秀才满意地点点头，递给他一块崭新的砚台："既入我门，当守我规。
第一条...""我知道！
"一个胖墩墩的男孩突然举手，"不准在砚台里尿尿！
"满堂哄笑。
周秀才的胡子气得翘了起来："李大宝！
上次就是你干的！
"楚星河忍俊不禁。
前世在剑宗，哪个弟子敢在师尊面前如此放肆？
这种鲜活的生活气息，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安静！
"周秀才重重拍了下戒尺，"楚星河，你既己识字，老夫便考考你。
"他在沙盘上写下"剑"字："此字何解？
"楚星河看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字，前世练剑的种种记忆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稚嫩的声音却带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剑者，百兵之君。
首而不曲，利而不佞，如君子之行。
"草堂内鸦雀无声。
周秀才的眼睛微微睁大，山羊胡抖了抖："这...这是谁教你的？
"楚星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装傻："就...就是觉得这字长得首首的，像棵小树..."明尘师太在一旁捂嘴偷笑。
周秀才将信将疑，又写了"武"字："这个呢？
"楚星河这次学乖了，奶声奶气道："上面一横是天，下面一横是地，中间的小人是...是在扎马步？
"孩子们哄堂大笑。
周秀才摇摇头，却也没再追问。
午休时分，孩子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吃带来的干粮。
楚星河独自坐在枣树下，从怀里掏出明尘师太给他准备的饭团——里面夹着她昨天化缘来的咸菜，还特意捏成了小剑的形状。
"喂，小和尚！
"那个叫李大宝的胖男孩凑过来，好奇地盯着他的饭团，"你这吃的什么宝贝？
神神秘秘的。
"楚星河刚要回答，突然感觉胸口剑形胎记微微一热。
他警觉地抬头，发现周秀才正站在蒙馆窗口，若有所思地望着这边。
老秀才的眼神...似乎过于锐利了些？
"看什么呢？
"李大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空荡荡的窗口，"听说你住在慈航庵？
那里闹鬼不？
"楚星河回过神来："闹不闹鬼不知道，反正师太打呼噜比鬼还吓人。
"李大宝哈哈大笑，喷了楚星河一脸饭渣。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我娘做的芝麻饼，换你一个饭团。
"两个孩子就这样交换了食物。
楚星河咬了口芝麻饼，香甜的滋味让他眯起了眼。
前世在剑宗，弟子们为了争夺资源明争暗斗，何曾有过这般单纯的分享？
"哎，你知道吗？
"李大宝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周先生会武功！
"楚星河心头一跳："哦？
""我爹说的，"李大宝压低声音，"十年前有伙山贼来抢镇子，周先生一人一棍，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楚星河想起早上周秀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若有所思。
如果老秀才真会武功，或许能看出他身上的异常？
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下午是习字课，"李大宝愁眉苦脸地说，"周老头可严了，写不好要打手心。
"果然，下午周秀才发给每个孩子一块沙盘，教他们写"天地人"三个字。
楚星河故意写得歪歪扭扭，还偷偷观察周秀才的反应。
老秀才踱步在学生间，时不时纠正姿势。
当他走到楚星河身边时，突然"咦"了一声："你这握笔手法..."楚星河心里"咯噔"一下。
他习惯了握剑的姿势，拿笔时也不自觉用了剑诀。
"像握剑似的，"周秀才意味深长地说，"小小年纪，倒有几分侠客风范。
"楚星河干笑两声，赶紧调整姿势。
周秀才没再多说什么，但楚星河注意到，老秀才的左手拇指上有个老茧——那是常年练习点穴手法才会留下的痕迹。
放学时分，明尘师太准时出现在蒙馆门口。
她今天换了身干净的僧衣，头上还别了朵小野花，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星河，今天学得怎么样？
"她接过楚星河的书袋，顺手擦了擦他脸上的墨迹，"哎呀，怎么弄成这样？
"楚星河这才发现自己的袖口和衣襟上全是墨渍，活像只掉进染缸的小猫。
李大宝在一旁偷笑："他练字太用力，笔杆炸了！
"明尘师太无奈地摇摇头，从袖中摸出块帕子给他擦脸。
帕子上绣着歪歪扭扭的"佛"字，针脚粗糙得像是被鸡爪子挠出来的。
"师太，"楚星河忍不住问，"您这帕子...""好看吧？
"明尘师太得意地展开，"为师亲手绣的！
"楚星河看着那个缺胳膊少腿的"佛"字，违心地点点头："很有...禅意。
"回家的路上，明尘师太兴致勃勃地讲着今天的见闻：豆腐李送了她一块豆腐，张屠户家的母猪生了一窝小猪崽，足足有十二只...楚星河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高一矮，在石板路上轻轻摇晃。
"对了，"明尘师太突然想起什么，"周先生今天教了什么？
"楚星河随口道："学了剑字。
"明尘师太脚步一顿："剑？
""嗯，周先生还说我握笔像握剑呢。
"楚星河装作不经意地说，暗中观察明尘师太的反应。
明尘师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那挺好的。
剑乃君子之器嘛。
"楚星河敏锐地注意到，她说这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腕——那里戴着一串普通的木佛珠，但其中一颗颜色略深，像是经常被摩挲。
夜深人静，楚星河等明尘师太睡熟后，悄悄溜到院子里。
月光如水，他盘坐在枣树下，开始尝试吸收白天在蒙馆感应到的那丝特殊气息。
周秀才的蒙馆地下似乎埋着什么，每当他在特定位置走动时，楚星河胸口的剑形胎记就会微微发热。
此刻，他尝试用改良后的心法引导那丝气息。
一丝微弱的能量从地下渗出，顺着他的经脉游走。
这能量与雨水中的灵气不同，更加凝实，倒像是...被封存的剑气？
突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楚星河迅速收功，假装在玩地上的蚂蚁。
"星河？
"明尘师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么晚了不睡觉，数星星呢？
"楚星河转过头，看见明尘师太披着件单薄的僧衣站在月光下。
她的光头在月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晕，眉心的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
"我...我梦见大老虎，害怕。
"楚星河急中生智，装出害怕的样子。
明尘师太信以为真，赶紧把他搂进怀里："不怕不怕，为师在这儿呢。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些许墨香，令人安心。
楚星河靠在她肩头，突然发现明尘师太的僧衣领口处露出一角青色——那似乎是一道陈年剑痕？
"师太，"他忍不住问，"您以前...练过剑吗？
"明尘师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胡说什么呢，出家人哪会那些打打杀杀的..."她轻轻拍着楚星河的背，"走，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楚星河久久不能入睡。
明尘师太的反应太过可疑，周秀才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个清水镇，似乎藏着不少秘密...窗外，一轮明月悄悄爬上赤霞山顶。
月光透过窗棂，在楚星河胸口的剑形胎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胎记今夜格外鲜红，仿佛有一团火在其中燃烧。
隔壁床上，明尘师太翻了个身，梦呓般喃喃道："剑...小心剑..."楚星河竖起耳朵，却只听到一阵均匀的鼾声。
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拉好被子。
明天，他决定好好探查一下蒙馆地下的秘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