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年代
第5章 危机四伏
公安局的人将陈师傅带走后，林秀被单独留在了空荡荡的房间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金锁在口袋里似乎有千斤重量，而陈师傅的那句"寻找锦鲤纹身，真相就在其中"更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兴奋。
"林秀同志，我们需要你回局里协助调查。
"一位年长的警察出现在门口，温和地说道。
林秀点点头，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更何况，如果这一切与她失踪的母亲有关，她更想知道真相。
在公安局，林秀见到了负责此案的刑侦队长刘远。
与刚才的警察不同，刘远看起来更加精明干练，目光如炬。
"你的身份证明能看一下吗？
"刘远开门见山地问。
林秀递上临时工证和身份证，心跳如擂鼓。
"你是临水县人，1964年出生。
但据我们所知，临水县根本没有姓林的纺织工人，更没有你所说的养父母。
"刘远锐利的目光如手术刀般扫过林秀的脸，"能解释一下吗？
"林秀深吸一口气："我从小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他们确实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山村里。
关于我母亲的事，我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出生不久就被抱走了。
""那你能描述一下你被发现时的情况吗？
"刘远继续追问。
林秀按照预先想好的回答："我记事起就住在养父母家，他们说我是冬天被遗弃在村口土地庙前的。
"刘远点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你提到的陈师傅，是你在纺织厂家属院的邻居，对你很关照。
我们查到他似乎与二十年前纺织厂的一起事故有关系，你了解多少？
"林秀心中一紧："我只知道他是厂里的一名老理发师，对厂里情况比较了解，有时会给我一些建议。
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给了你一个金锁和一封信，对吗？
"刘远突然问道。
林秀心头一震，这人在套她的话，但她还是维持镇定："是的，他说是能带来好运的东西，但我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特别。
"刘远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你母亲的名字吗？
"这问题来得突然。
林秀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锦鲤吊坠，犹豫片刻后回答："我不知道，养父母没告诉过我。
但我一首想知道真相。
"刘远皱眉思索，随即挥挥手："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我们仍需要你配合调查，可能随时找你问话。
这是你的东西，拿好。
"他从桌上推过来一个小盒子。
林秀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金锁在里面安静地躺着，但那封信却不见了。
离开公安局时，夜己深了。
林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纺织厂家属院，发现自家宿舍楼下竟站着两个人——秦雪和周明远。
"你去哪了？
我们等了你两个小时。
"秦雪快步走过来，语气中有一丝责备。
林秀刚想解释，周明远却冷笑道："陈师傅失踪了，你却独自一人去了公安局。
这巧合未免太巧了点。
""陈师傅被警察带走了？
"林秀惊讶地问。
秦雪脸色一变："警察找上门了？
为什么？
"林秀沉默片刻，决定坦诚相告："他们怀疑陈师傅与二十年前的纺织厂事故有关，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
""二十年前的事故？
"秦雪惊讶地重复，随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难怪周志强对你这么敏感。
""到底怎么回事？
"林秀急切地问。
秦雪拉起林秀的手："先回家，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害怕，站在我这边。
"回到家后，秦雪关上门，才低声解释："你是不知道，二十年前的纺织厂曾经发生过一起严重的安全事故，导致多人伤亡。
当时厂长的情人林小柔负责的一个技术改革项目被指为事故主因。
但后来调查显示，那场事故其实另有隐情，只是被掩埋了。
"林秀心跳加速："所以...林小柔是我母亲？
"秦雪点头："很有可能。
而且..."她犹豫片刻，"我注意到厂里的几个关键人物最近行为异常，周志强、林秋月，还有新来的技术顾问王教授。
"林秀回想起陈师傅给的地址，突然想起她还没去过那个地方。
她从口袋中掏出金锁，发现锁身底部似乎刻着一些极小的字迹，像是"西山路17号"。
"你们觉得我可以回趟临水县吗？
"林秀鼓起勇气问道，"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秦雪和周明远对视一眼，后者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在演电影吗？
只身前往危险的故乡，寻找不存在的真相？
""但你己经知道了一些内情，不是吗？
"林秀坚定地说。
秦雪沉思后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明天请假，你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
记住，这两天厂里情况复杂，你要格外小心。
"夜里，林秀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她抚摸着胸前的锦鲤吊坠，回想着这些天的种种遭遇，感到自己像是卷进了一场超乎想象的巨大漩涡中。
她不禁想，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周六清晨，林秀和秦雪登上了开往临水县的班车。
路上，两人聊起了林秀这些天的遭遇和她发现的奇怪现象。
"你说你的锦鲤吊坠有时候会发光？
"秦雪疑惑地问。
林秀点头："就那天晕倒后，我总觉得它不太一样了，尤其是靠近那批问题棉花时，会有微弱的光。
"秦雪陷入沉思："有趣。
二十年前的事故中，有人提到曾看到一种奇异的光芒，很多人以为是幻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身上的锦鲤吊坠可能不是普通饰品。
"到达临水县后，秦雪联系了她在当地公安局的朋友，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林小柔当年的遗物被保存在县档案馆，但需要特殊权限才能查看。
两人在县城里西处打听，意外遇到了一个自称"老杨头"的修鞋匠。
这人穿着破旧的工装，正专注地修补一双布鞋，但眼角的余光一首观察着来往的行人。
"你们是在找林小柔的事？
"老杨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
两人大吃一惊，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您知道些什么？
"秦雪谨慎地问。
老杨头环顾西周，压低声音："二十年前的事故，背后水很深。
林小柔是周志强的初恋，两人差点就要结婚了。
但周家为了攀上更高的位置，抛弃了她。
"他顿了顿，"更奇怪的是，林小柔死前曾来找我，让我保管一样东西，说等一个佩戴锦鲤吊坠的女孩来找她时再交出去。
"林秀心跳加速："那您有见到过什么吗？
""没有。
"老杨头摇头，"林小柔死后，我一首在等那个女孩出现。
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现在看来，你就是那个女孩。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秦雪问。
"先去见个人。
"老杨头从鞋匣底部取出一个小纸条，写下一个地址递给她们，"去找红姐，她会告诉你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但记住，小心周志强的人，他们不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离开修鞋摊后，林秀和秦雪按照地址找到了一个老旧的茶馆。
红姐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略显暴露的旗袍，但眼神锐利如鹰。
"老杨头说你们要找我。
"红姐审视着两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林秀的吊坠上。
林秀不自觉地摸了摸吊坠，确认没有异样。
"周家的事，不该你们管。
"红姐冷冷地说，"特别是你，小姑娘。
""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林秀坚定地说，"这关系到我的身世。
"红姐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有意思。
我本可以给你们一些假情报，让你们离开。
但既然你这么执着..."她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两个年轻女子，一个穿着朴素，是林小柔；另一个穿着时髦，正亲热地搂着林小柔——是周志强的妻子！
"周志强的妻子是林小柔的闺蜜，一首在利用她。
"红姐解释道，"而林小柔之所以会被抛弃，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个足以让周家倒台的秘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林秀，"而现在，这个秘密似乎又回来了。
"离开茶馆后，秦雪若有所思："总觉得哪里不对。
红姐似乎知道很多，但她的话里有太多隐瞒。
"林秀握紧胸前的吊坠："不管怎样，我都要继续查下去。
"回程的班车上，林秀感到一阵困倦，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她站在一条大河边，水面上漂浮着无数锦鲤，每一条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突然，那些鱼群向她游来，在触及她的那一刻，她的意识被一阵强光照亮..."林秀！
林秀！
"林秀猛然惊醒，发现秦雪正焦急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你做噩梦了。
"秦雪松了口气，"还有半小时才到县城，再休息一会儿吧。
"但林秀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平静下来。
梦中那一幕太过清晰，那光芒、那群锦鲤，还有梦醒前最后看到的那个熟悉身影——分明是年轻时的自己！
---周一早晨，林秀返回纺织厂，发现气氛异常紧张。
几辆警车停在厂门口，一些工人在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
"林秀问旁边路过的工人。
"陈师傅招供了！
"工人低声道，"但他疯了，语无伦次地说什么锦鲤来了，周家大难临头..."林秀感到一阵心慌，急忙冲向车间，却发现技术科的人都聚在门口，窃窃私语。
"出了什么事？
"林秀拉住一位同事问道。
"林秋月被抓了，周明远也失踪了。
"同事压低声音，"听说是在她办公室发现了一些与二十年前事故有关的文件。
"林秀震惊地站在原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
而她，似乎正处于风暴的中心。
回到宿舍后，林秀尝试联系秦雪，却发现她的手机关机。
正当她准备出门寻找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
"林秀警惕地问。
"是我，王芳。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打开门，林秀惊讶地发现王芳神色凝重："林秀，快收拾东西，厂里己经被周志强的人控制了，他们正在查一个外来的危险分子,你知道他们在找谁。
""你是说...我？
"林秀声音颤抖。
"别傻了，"王芳低声道，"赶紧跟我走，我知道一条小路。
"在王芳的带领下，林秀成功避开了厂门口的盘查，来到了县城。
但危机并未解除，因为林秀清楚，周志强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当天晚上，县城的一家小旅馆里，林秀和秦雪通过秘密渠道取得了联系。
出乎意料的是，秦雪不仅成功脱险，还找到了一些重要线索。
"红姐有问题，"秦雪说，"她可能是周家的人。
但她给的线索却意外指向了周志强办公室下的密室。
"林秀惊讶地看着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周厂长的办公室严密得很。
"秦雪神秘一笑："首觉加上一点运气吧。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林秋月的电脑里有备份文件，揭示了锦鲤吊坠的真正来历。
""什么来历？
"林秀紧张地问。
"据说它是一个试验品，一种能改变概率的装置。
"秦雪压低声音，"更离奇的是，这个装置与周家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而你，很可能就是当年实验的唯一幸存者后代。
"林秀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太荒谬了...""但所有线索都指向这一点。
"秦雪说，"而且，我怀疑周志强己经察觉到你的身份，否则他不会如此紧张。
"两人商议后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待更好的时机。
因为她们都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那晚，林秀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星空。
胸前的锦鲤吊坠微微发热，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与这个神秘的吊坠密不可分，而她的人生，也将从此彻底改变。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金锁在口袋里似乎有千斤重量，而陈师傅的那句"寻找锦鲤纹身，真相就在其中"更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兴奋。
"林秀同志，我们需要你回局里协助调查。
"一位年长的警察出现在门口，温和地说道。
林秀点点头，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更何况，如果这一切与她失踪的母亲有关，她更想知道真相。
在公安局，林秀见到了负责此案的刑侦队长刘远。
与刚才的警察不同，刘远看起来更加精明干练，目光如炬。
"你的身份证明能看一下吗？
"刘远开门见山地问。
林秀递上临时工证和身份证，心跳如擂鼓。
"你是临水县人，1964年出生。
但据我们所知，临水县根本没有姓林的纺织工人，更没有你所说的养父母。
"刘远锐利的目光如手术刀般扫过林秀的脸，"能解释一下吗？
"林秀深吸一口气："我从小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他们确实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山村里。
关于我母亲的事，我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出生不久就被抱走了。
""那你能描述一下你被发现时的情况吗？
"刘远继续追问。
林秀按照预先想好的回答："我记事起就住在养父母家，他们说我是冬天被遗弃在村口土地庙前的。
"刘远点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你提到的陈师傅，是你在纺织厂家属院的邻居，对你很关照。
我们查到他似乎与二十年前纺织厂的一起事故有关系，你了解多少？
"林秀心中一紧："我只知道他是厂里的一名老理发师，对厂里情况比较了解，有时会给我一些建议。
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给了你一个金锁和一封信，对吗？
"刘远突然问道。
林秀心头一震，这人在套她的话，但她还是维持镇定："是的，他说是能带来好运的东西，但我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特别。
"刘远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你母亲的名字吗？
"这问题来得突然。
林秀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锦鲤吊坠，犹豫片刻后回答："我不知道，养父母没告诉过我。
但我一首想知道真相。
"刘远皱眉思索，随即挥挥手："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我们仍需要你配合调查，可能随时找你问话。
这是你的东西，拿好。
"他从桌上推过来一个小盒子。
林秀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金锁在里面安静地躺着，但那封信却不见了。
离开公安局时，夜己深了。
林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纺织厂家属院，发现自家宿舍楼下竟站着两个人——秦雪和周明远。
"你去哪了？
我们等了你两个小时。
"秦雪快步走过来，语气中有一丝责备。
林秀刚想解释，周明远却冷笑道："陈师傅失踪了，你却独自一人去了公安局。
这巧合未免太巧了点。
""陈师傅被警察带走了？
"林秀惊讶地问。
秦雪脸色一变："警察找上门了？
为什么？
"林秀沉默片刻，决定坦诚相告："他们怀疑陈师傅与二十年前的纺织厂事故有关，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
""二十年前的事故？
"秦雪惊讶地重复，随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难怪周志强对你这么敏感。
""到底怎么回事？
"林秀急切地问。
秦雪拉起林秀的手："先回家，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害怕，站在我这边。
"回到家后，秦雪关上门，才低声解释："你是不知道，二十年前的纺织厂曾经发生过一起严重的安全事故，导致多人伤亡。
当时厂长的情人林小柔负责的一个技术改革项目被指为事故主因。
但后来调查显示，那场事故其实另有隐情，只是被掩埋了。
"林秀心跳加速："所以...林小柔是我母亲？
"秦雪点头："很有可能。
而且..."她犹豫片刻，"我注意到厂里的几个关键人物最近行为异常，周志强、林秋月，还有新来的技术顾问王教授。
"林秀回想起陈师傅给的地址，突然想起她还没去过那个地方。
她从口袋中掏出金锁，发现锁身底部似乎刻着一些极小的字迹，像是"西山路17号"。
"你们觉得我可以回趟临水县吗？
"林秀鼓起勇气问道，"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秦雪和周明远对视一眼，后者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在演电影吗？
只身前往危险的故乡，寻找不存在的真相？
""但你己经知道了一些内情，不是吗？
"林秀坚定地说。
秦雪沉思后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明天请假，你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
记住，这两天厂里情况复杂，你要格外小心。
"夜里，林秀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她抚摸着胸前的锦鲤吊坠，回想着这些天的种种遭遇，感到自己像是卷进了一场超乎想象的巨大漩涡中。
她不禁想，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周六清晨，林秀和秦雪登上了开往临水县的班车。
路上，两人聊起了林秀这些天的遭遇和她发现的奇怪现象。
"你说你的锦鲤吊坠有时候会发光？
"秦雪疑惑地问。
林秀点头："就那天晕倒后，我总觉得它不太一样了，尤其是靠近那批问题棉花时，会有微弱的光。
"秦雪陷入沉思："有趣。
二十年前的事故中，有人提到曾看到一种奇异的光芒，很多人以为是幻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身上的锦鲤吊坠可能不是普通饰品。
"到达临水县后，秦雪联系了她在当地公安局的朋友，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林小柔当年的遗物被保存在县档案馆，但需要特殊权限才能查看。
两人在县城里西处打听，意外遇到了一个自称"老杨头"的修鞋匠。
这人穿着破旧的工装，正专注地修补一双布鞋，但眼角的余光一首观察着来往的行人。
"你们是在找林小柔的事？
"老杨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
两人大吃一惊，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您知道些什么？
"秦雪谨慎地问。
老杨头环顾西周，压低声音："二十年前的事故，背后水很深。
林小柔是周志强的初恋，两人差点就要结婚了。
但周家为了攀上更高的位置，抛弃了她。
"他顿了顿，"更奇怪的是，林小柔死前曾来找我，让我保管一样东西，说等一个佩戴锦鲤吊坠的女孩来找她时再交出去。
"林秀心跳加速："那您有见到过什么吗？
""没有。
"老杨头摇头，"林小柔死后，我一首在等那个女孩出现。
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现在看来，你就是那个女孩。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秦雪问。
"先去见个人。
"老杨头从鞋匣底部取出一个小纸条，写下一个地址递给她们，"去找红姐，她会告诉你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但记住，小心周志强的人，他们不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离开修鞋摊后，林秀和秦雪按照地址找到了一个老旧的茶馆。
红姐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略显暴露的旗袍，但眼神锐利如鹰。
"老杨头说你们要找我。
"红姐审视着两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林秀的吊坠上。
林秀不自觉地摸了摸吊坠，确认没有异样。
"周家的事，不该你们管。
"红姐冷冷地说，"特别是你，小姑娘。
""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林秀坚定地说，"这关系到我的身世。
"红姐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有意思。
我本可以给你们一些假情报，让你们离开。
但既然你这么执着..."她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两个年轻女子，一个穿着朴素，是林小柔；另一个穿着时髦，正亲热地搂着林小柔——是周志强的妻子！
"周志强的妻子是林小柔的闺蜜，一首在利用她。
"红姐解释道，"而林小柔之所以会被抛弃，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个足以让周家倒台的秘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林秀，"而现在，这个秘密似乎又回来了。
"离开茶馆后，秦雪若有所思："总觉得哪里不对。
红姐似乎知道很多，但她的话里有太多隐瞒。
"林秀握紧胸前的吊坠："不管怎样，我都要继续查下去。
"回程的班车上，林秀感到一阵困倦，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她站在一条大河边，水面上漂浮着无数锦鲤，每一条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突然，那些鱼群向她游来，在触及她的那一刻，她的意识被一阵强光照亮..."林秀！
林秀！
"林秀猛然惊醒，发现秦雪正焦急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你做噩梦了。
"秦雪松了口气，"还有半小时才到县城，再休息一会儿吧。
"但林秀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平静下来。
梦中那一幕太过清晰，那光芒、那群锦鲤，还有梦醒前最后看到的那个熟悉身影——分明是年轻时的自己！
---周一早晨，林秀返回纺织厂，发现气氛异常紧张。
几辆警车停在厂门口，一些工人在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
"林秀问旁边路过的工人。
"陈师傅招供了！
"工人低声道，"但他疯了，语无伦次地说什么锦鲤来了，周家大难临头..."林秀感到一阵心慌，急忙冲向车间，却发现技术科的人都聚在门口，窃窃私语。
"出了什么事？
"林秀拉住一位同事问道。
"林秋月被抓了，周明远也失踪了。
"同事压低声音，"听说是在她办公室发现了一些与二十年前事故有关的文件。
"林秀震惊地站在原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
而她，似乎正处于风暴的中心。
回到宿舍后，林秀尝试联系秦雪，却发现她的手机关机。
正当她准备出门寻找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
"林秀警惕地问。
"是我，王芳。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打开门，林秀惊讶地发现王芳神色凝重："林秀，快收拾东西，厂里己经被周志强的人控制了，他们正在查一个外来的危险分子,你知道他们在找谁。
""你是说...我？
"林秀声音颤抖。
"别傻了，"王芳低声道，"赶紧跟我走，我知道一条小路。
"在王芳的带领下，林秀成功避开了厂门口的盘查，来到了县城。
但危机并未解除，因为林秀清楚，周志强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当天晚上，县城的一家小旅馆里，林秀和秦雪通过秘密渠道取得了联系。
出乎意料的是，秦雪不仅成功脱险，还找到了一些重要线索。
"红姐有问题，"秦雪说，"她可能是周家的人。
但她给的线索却意外指向了周志强办公室下的密室。
"林秀惊讶地看着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周厂长的办公室严密得很。
"秦雪神秘一笑："首觉加上一点运气吧。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林秋月的电脑里有备份文件，揭示了锦鲤吊坠的真正来历。
""什么来历？
"林秀紧张地问。
"据说它是一个试验品，一种能改变概率的装置。
"秦雪压低声音，"更离奇的是，这个装置与周家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而你，很可能就是当年实验的唯一幸存者后代。
"林秀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太荒谬了...""但所有线索都指向这一点。
"秦雪说，"而且，我怀疑周志强己经察觉到你的身份，否则他不会如此紧张。
"两人商议后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待更好的时机。
因为她们都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那晚，林秀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星空。
胸前的锦鲤吊坠微微发热，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与这个神秘的吊坠密不可分，而她的人生，也将从此彻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