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反派自我修养的重要性
第1章 诅咒
凌晨三点十七分，城中村的握手楼之间还飘着螺蛳粉的酸臭味，林缺蹲在天台边缘，手里捏着半块没吃完的臭豆腐，眼睁睁看着楼下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像片落叶似的飘了起来。
不是跳楼，是真的飘。
男人的皮鞋底离地面还有半尺，双臂僵硬地张开，领带像条死蛇垂着，脸白得跟刚从冰柜里捞出来似的。
他就那么悬在半空，朝着林缺所在的天台缓缓平移，玻璃幕墙反射的霓虹在他瞳孔里碎成一片烂光。
林缺嘬了口臭豆腐，汤汁溅在下巴上也懒得擦。
他这栋楼的天台没装护栏，夜风卷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扑过来，呛得他咳嗽两声。
“我说老张，”他把剩下的臭豆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铁皮桶发出哐当一声，“你这飞起来的姿势，还不如楼下广场舞大妈劈叉好看呢。”
被称作老张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有团烂棉花堵在气管里。
他的身体还在往上飘，裤脚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西装裤膝盖处磨出的毛边看得一清二楚——和林缺昨天在楼下便利店看见的一模一样。
昨天下午，林缺去买可乐，正好撞见老张在跟便利店老板吵架。
起因是老板要涨房租，原本一个月八千的铺面，下个月要涨到一万二。
老张急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老板的鼻子骂“你这是抢钱”，最后被老板指着鼻子怼回来：“嫌贵？
嫌贵滚啊，有的是人等着租！”
林缺当时靠在冰柜上啃冰棍，看得津津有味。
他认得老张，就在隔壁栋楼开了家打印店，据说儿子刚考上大学，学费还没凑齐。
这片区的房东都一个德行，见人下菜碟，看你生意稍微好点就往死里涨房租，跟喂不熟的白眼狼似的。
没想到才过了十几个小时，老张就学会飞了。
“挺稀奇啊，”林缺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老张拍，“是哪个野路子神仙给你开的挂？
飞行体验卡有效期多久？
能不能载人？”
老张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狠狠拽了一把，身体猛地向上弹了半米，随即又重重坠下来，离天台边缘只剩下一步之遥。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球上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林缺手里的手机。
那手机是林缺三天前在垃圾桶里捡到的。
不是什么新款智能机，就是个老旧的翻盖摩托罗拉，机身掉了漆，屏幕裂了道缝，却偏偏在他捡起来的时候，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弹出一行绿色的字：检测到适配宿主，绑定成功。
当时林缺还以为是垃圾场小孩的恶作剧，随手揣进了兜里。
首到昨天晚上，他被房东堵在门口催房租，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刚收的“保护费”先挪一部分出来，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屏幕自动亮起，又弹出一行字：检测到目标人物：王大海（房东），恶意值87，可抽取技能：讹人（初级）。
林缺当时就乐了。
他试着按了下手机键盘，屏幕上的字变成了：是否抽取？
抽取后目标将永久失去该技能，宿主可临时掌握24小时。
他毫不犹豫地按了确定。
然后就看见刚才还唾沫横飞的房东突然卡壳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憋得脸通红，只丢下一句“下次再给”，转身就走，连他放在门口的垃圾袋都忘了踢翻——要知道，这位王大海每次来收租，不找点茬罚点款是绝不会走的。
现在看来，这破手机好像不止能抽技能。
“你……你手里的……”老张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是……是那个……”林缺晃了晃手机，翻盖发出咔哒一声脆响：“你说这个？
捡的，怎么了？”
老张的眼睛突然爆发出一种混杂着恐惧和贪婪的光，他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像是被无形的墙挡住了，身体在半空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给我……把它给我！
不然……不然你也会跟我一样……一样什么？”
林缺挑眉，“一样学会飞？
还是一样快要死了？”
他说着，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按了几下。
屏幕亮起，显示出一行新的字：目标人物：张启明，状态：被“高空坠落”诅咒标记，剩余生命：1分23秒，可抽取技能：打印（精通），可掠夺物品：欠款单（儿子学费）。
林缺吹了声口哨。
原来还能看见倒计时，挺贴心。
“老张啊，”他收起手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你说你，好好打印个东西不好吗？
非要去碰那些不该碰的。”
老张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你……你知道？”
“知道点皮毛，”林缺走到天台边缘，低头看了看楼下。
烧烤摊的烟火己经散了，只有几个醉汉还在路边勾肩搭背地鬼叫。
“前几天有人托我打听，说城西那边丢了个挺重要的账本，账本上记着不少人的‘特殊服务’记录，其中好像就有你吧？”
老张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你说你也是，”林缺啧啧两声，“打印店生意不好做，想赚点外快能理解，但你跟‘白手套’那帮人合作，就不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们让你打印那份‘客户名单’的时候，没告诉你这东西是烫手山芋？”
“是他们骗我！”
老张突然激动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剧烈摇晃，“他们说只是普通的商业资料，给我一万块钱！
我儿子等着交学费，我没办法啊！”
“没办法就能抢别人的东西？”
林缺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打印名单的时候，就没想过那些被记在名单上的人，会因为你这一万块钱家破人亡？”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但眼神里的寒意却让老张打了个寒颤。
“倒计时：30秒。”
林缺看了眼手机，漫不经心地报数。
老张彻底慌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对着林缺连连作揖：“林先生，林爷！
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救救我！
我把那一万块钱还给你，不，我给你两万！
不，五万！
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给你！”
“晚了。”
林缺向后退了两步，避开老张飘过来的方向，“你以为这诅咒是我下的？
我可没那么闲。
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心，更要怪你没本事，既然没本事扛住这份钱，就别伸手。”
他顿了顿，看着老张绝望的脸，突然又笑了：“不过嘛，看在你我邻居一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老张眼睛一亮：“您愿意救我？”
“救你可以，”林缺伸出一根手指，“但我有条件。”
“您说！
您说什么我都答应！”
老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很简单，”林缺指了指他，“把你藏起来的那份‘客户名单’副本，给我送过来。”
老张脸色一变：“那名单……倒计时：10秒。”
“我给！
我给！”
老张咬着牙喊道，“就在我店里保险柜里，密码是我儿子生日，20050815！”
“早这样不就完了。”
林缺满意地点点头，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键。
屏幕上的字变成：是否解除目标诅咒？
解除需消耗10点恶念值。
林缺毫不犹豫地按了确定。
几乎就在同时，老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向下坠去。
他惊叫一声，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离地面还有一米的时候，突然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虽然摔得龇牙咧嘴，骨头像是散了架，但好歹还活着。
老张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等他挣扎着抬起头，想再看看天台的时候，却发现天台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林缺的影子。
而此时的林缺，己经站在了老张打印店的后门。
他手里把玩着那部老旧的摩托罗拉，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刚才从老张身上抽取的“打印（精通）”技能还在生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保险柜密码锁内部齿轮的转动轨迹。
“咔哒。”
没费吹灰之力，保险柜门就开了。
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林缺拿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叠打印整齐的A4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人名、地址和一些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某种代码。
他随手翻了翻，当看到其中一个名字时，眼神微微一凝。
“赵天雷？”
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好像是最近风头正劲的一个地产商，前几天还在电视上接受采访，大谈特谈“诚信经营”。
林缺嗤笑一声，把名单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
不是那部老旧的摩托罗拉，而是他自己的智能手机。
屏幕上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东西拿到了？
小心点，有人盯上你了。
林缺挑了挑眉，回复了两个字：你谁？
对方几乎是秒回：一个想帮你的人。
对了，忘了告诉你，张启明刚才跟你说的密码，是假的。
林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猛地转身看向保险柜，果然，在保险柜最底层的暗格里，还有一个更小的信封。
他把小信封拿出来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笑得一脸灿烂。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想让他没事，就把名单送到指定地点。
林缺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有意思。”
他拿出那部老旧的摩托罗拉，按了几下键盘。
屏幕亮起，显示出一行新的字：检测到未知威胁，来源：？？？
，危险等级：B+，是否启动追踪？
林缺看着屏幕，缓缓按下了确定键。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在他的地盘上玩花样。
不是跳楼，是真的飘。
男人的皮鞋底离地面还有半尺，双臂僵硬地张开，领带像条死蛇垂着，脸白得跟刚从冰柜里捞出来似的。
他就那么悬在半空，朝着林缺所在的天台缓缓平移，玻璃幕墙反射的霓虹在他瞳孔里碎成一片烂光。
林缺嘬了口臭豆腐，汤汁溅在下巴上也懒得擦。
他这栋楼的天台没装护栏，夜风卷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扑过来，呛得他咳嗽两声。
“我说老张，”他把剩下的臭豆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铁皮桶发出哐当一声，“你这飞起来的姿势，还不如楼下广场舞大妈劈叉好看呢。”
被称作老张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有团烂棉花堵在气管里。
他的身体还在往上飘，裤脚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西装裤膝盖处磨出的毛边看得一清二楚——和林缺昨天在楼下便利店看见的一模一样。
昨天下午，林缺去买可乐，正好撞见老张在跟便利店老板吵架。
起因是老板要涨房租，原本一个月八千的铺面，下个月要涨到一万二。
老张急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老板的鼻子骂“你这是抢钱”，最后被老板指着鼻子怼回来：“嫌贵？
嫌贵滚啊，有的是人等着租！”
林缺当时靠在冰柜上啃冰棍，看得津津有味。
他认得老张，就在隔壁栋楼开了家打印店，据说儿子刚考上大学，学费还没凑齐。
这片区的房东都一个德行，见人下菜碟，看你生意稍微好点就往死里涨房租，跟喂不熟的白眼狼似的。
没想到才过了十几个小时，老张就学会飞了。
“挺稀奇啊，”林缺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老张拍，“是哪个野路子神仙给你开的挂？
飞行体验卡有效期多久？
能不能载人？”
老张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狠狠拽了一把，身体猛地向上弹了半米，随即又重重坠下来，离天台边缘只剩下一步之遥。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球上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林缺手里的手机。
那手机是林缺三天前在垃圾桶里捡到的。
不是什么新款智能机，就是个老旧的翻盖摩托罗拉，机身掉了漆，屏幕裂了道缝，却偏偏在他捡起来的时候，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弹出一行绿色的字：检测到适配宿主，绑定成功。
当时林缺还以为是垃圾场小孩的恶作剧，随手揣进了兜里。
首到昨天晚上，他被房东堵在门口催房租，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刚收的“保护费”先挪一部分出来，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屏幕自动亮起，又弹出一行字：检测到目标人物：王大海（房东），恶意值87，可抽取技能：讹人（初级）。
林缺当时就乐了。
他试着按了下手机键盘，屏幕上的字变成了：是否抽取？
抽取后目标将永久失去该技能，宿主可临时掌握24小时。
他毫不犹豫地按了确定。
然后就看见刚才还唾沫横飞的房东突然卡壳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憋得脸通红，只丢下一句“下次再给”，转身就走，连他放在门口的垃圾袋都忘了踢翻——要知道，这位王大海每次来收租，不找点茬罚点款是绝不会走的。
现在看来，这破手机好像不止能抽技能。
“你……你手里的……”老张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是……是那个……”林缺晃了晃手机，翻盖发出咔哒一声脆响：“你说这个？
捡的，怎么了？”
老张的眼睛突然爆发出一种混杂着恐惧和贪婪的光，他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像是被无形的墙挡住了，身体在半空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给我……把它给我！
不然……不然你也会跟我一样……一样什么？”
林缺挑眉，“一样学会飞？
还是一样快要死了？”
他说着，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按了几下。
屏幕亮起，显示出一行新的字：目标人物：张启明，状态：被“高空坠落”诅咒标记，剩余生命：1分23秒，可抽取技能：打印（精通），可掠夺物品：欠款单（儿子学费）。
林缺吹了声口哨。
原来还能看见倒计时，挺贴心。
“老张啊，”他收起手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你说你，好好打印个东西不好吗？
非要去碰那些不该碰的。”
老张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你……你知道？”
“知道点皮毛，”林缺走到天台边缘，低头看了看楼下。
烧烤摊的烟火己经散了，只有几个醉汉还在路边勾肩搭背地鬼叫。
“前几天有人托我打听，说城西那边丢了个挺重要的账本，账本上记着不少人的‘特殊服务’记录，其中好像就有你吧？”
老张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你说你也是，”林缺啧啧两声，“打印店生意不好做，想赚点外快能理解，但你跟‘白手套’那帮人合作，就不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们让你打印那份‘客户名单’的时候，没告诉你这东西是烫手山芋？”
“是他们骗我！”
老张突然激动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剧烈摇晃，“他们说只是普通的商业资料，给我一万块钱！
我儿子等着交学费，我没办法啊！”
“没办法就能抢别人的东西？”
林缺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打印名单的时候，就没想过那些被记在名单上的人，会因为你这一万块钱家破人亡？”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但眼神里的寒意却让老张打了个寒颤。
“倒计时：30秒。”
林缺看了眼手机，漫不经心地报数。
老张彻底慌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对着林缺连连作揖：“林先生，林爷！
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救救我！
我把那一万块钱还给你，不，我给你两万！
不，五万！
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给你！”
“晚了。”
林缺向后退了两步，避开老张飘过来的方向，“你以为这诅咒是我下的？
我可没那么闲。
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心，更要怪你没本事，既然没本事扛住这份钱，就别伸手。”
他顿了顿，看着老张绝望的脸，突然又笑了：“不过嘛，看在你我邻居一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老张眼睛一亮：“您愿意救我？”
“救你可以，”林缺伸出一根手指，“但我有条件。”
“您说！
您说什么我都答应！”
老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很简单，”林缺指了指他，“把你藏起来的那份‘客户名单’副本，给我送过来。”
老张脸色一变：“那名单……倒计时：10秒。”
“我给！
我给！”
老张咬着牙喊道，“就在我店里保险柜里，密码是我儿子生日，20050815！”
“早这样不就完了。”
林缺满意地点点头，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键。
屏幕上的字变成：是否解除目标诅咒？
解除需消耗10点恶念值。
林缺毫不犹豫地按了确定。
几乎就在同时，老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向下坠去。
他惊叫一声，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离地面还有一米的时候，突然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虽然摔得龇牙咧嘴，骨头像是散了架，但好歹还活着。
老张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等他挣扎着抬起头，想再看看天台的时候，却发现天台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林缺的影子。
而此时的林缺，己经站在了老张打印店的后门。
他手里把玩着那部老旧的摩托罗拉，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刚才从老张身上抽取的“打印（精通）”技能还在生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保险柜密码锁内部齿轮的转动轨迹。
“咔哒。”
没费吹灰之力，保险柜门就开了。
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林缺拿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叠打印整齐的A4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人名、地址和一些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某种代码。
他随手翻了翻，当看到其中一个名字时，眼神微微一凝。
“赵天雷？”
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好像是最近风头正劲的一个地产商，前几天还在电视上接受采访，大谈特谈“诚信经营”。
林缺嗤笑一声，把名单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
不是那部老旧的摩托罗拉，而是他自己的智能手机。
屏幕上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东西拿到了？
小心点，有人盯上你了。
林缺挑了挑眉，回复了两个字：你谁？
对方几乎是秒回：一个想帮你的人。
对了，忘了告诉你，张启明刚才跟你说的密码，是假的。
林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猛地转身看向保险柜，果然，在保险柜最底层的暗格里，还有一个更小的信封。
他把小信封拿出来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笑得一脸灿烂。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想让他没事，就把名单送到指定地点。
林缺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有意思。”
他拿出那部老旧的摩托罗拉，按了几下键盘。
屏幕亮起，显示出一行新的字：检测到未知威胁，来源：？？？
，危险等级：B+，是否启动追踪？
林缺看着屏幕，缓缓按下了确定键。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在他的地盘上玩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