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前后有点儿事
第3章 市井的冷眼与温情
---陈建国跟着林晓梅一路小跑下楼，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刚到楼下，就看见母亲李淑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手里还攥着一把零钱。
旁边围了一圈邻居，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建国他妈这是咋了？
刚才还好好的呢！”
“是不是累着了？
听说她这几天天天熬药，都没怎么睡觉。”
“建国，快把你妈送医院吧！
这脸色看着不对劲啊！”
陈建国赶紧蹲下，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脸：“妈！
妈！
您醒醒！”
李淑芳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建国啊……妈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妈，您别说话了，我送您去医院！”
陈建国说着，就要背起母亲。
“不用……不用去医院……”李淑芳摆摆手，“家里还有药呢……吃点药就好了……妈，您别逞强了！”
陈建国急了，“您这脸色，看着就不对劲！”
“建国，听你妈的。”
林晓梅蹲下来，摸了摸李淑芳的脉搏，“阿姨这是低血糖，吃点糖就好了。
我去拿点葡萄糖来。”
陈建国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从兜里摸出一块水果糖，剥开塞进母亲嘴里：“妈，您先含着，别说话。”
李淑芳含着糖，脸色渐渐缓了过来。
她看了看围观的邻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建国啊……妈给你丢人了……妈，您说啥呢！”
陈建国鼻子一酸，“您是我妈，咋会丢人呢？”
“就是就是！”
邻居赵婶挤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建国他妈，你可别瞎想！
咱们这楼里，谁家没点难处？
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李淑芳接过红糖水，喝了一口，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赵婶，谢谢你啊……谢啥谢！”
赵婶摆摆手，“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陈建国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他扶起母亲，轻声说：“妈，咱们回家吧。”
李淑芳点点头，在陈建国和林晓梅的搀扶下，慢慢往家走。
---回到家，陈建国把母亲安顿在床上，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林晓梅从药箱里拿出几片维生素，递给李淑芳：“阿姨，您这几天得多休息，别太劳累了。”
李淑芳点点头，拉着林晓梅的手说：“晓梅啊，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撑不住了……阿姨，您别这么说。”
林晓梅笑了笑，“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
送走林晓梅，陈建国坐在床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酸楚。
他低声说：“妈，您别太操劳了，家里的事有我呢。”
李淑芳摇摇头，叹了口气：“建国啊，妈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你爹病成这样，家里又穷，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妈，您别瞎想！”
陈建国赶紧打断她，“咱家虽然穷，但日子过得踏实。
再说了，我这捡破烂的活儿，也挺好的，至少能养活咱家。”
李淑芳苦笑一声：“建国啊，妈就是怕……怕你将来娶不到媳妇……妈，您放心吧！”
陈建国笑着安慰，“您儿子这么能干，还怕找不到媳妇？
咚咚勒个天灵灵，说不定哪天就有人看上我了呢！”
李淑芳被逗笑了，伸手拍了拍陈建国的脑袋：“你这孩子，就会贫嘴！”
---第二天一早，陈建国推着板车去废品站。
路上，他特意绕到早市，买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准备给母亲补补身子。
早市上人声鼎沸，摊贩们吆喝着，空气中弥漫着油条、豆浆的香味。
陈建国刚走到面馆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陈，来碗面不？”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面馆老板娘王大婶。
王大婶五十来岁，身材微胖，穿着一件花围裙，脸上总是挂着笑。
她家的面馆是这条街上最热闹的地方，不仅因为面好吃，还因为她总爱跟客人唠嗑。
“王婶，今儿个生意不错啊！”
陈建国笑着打招呼。
“还行还行！”
王大婶擦了擦手，笑眯眯地说，“小陈，你这板车上装的是啥？
又捡到宝贝了？”
“哪有什么宝贝！”
陈建国摆摆手，“就是些废铁，准备拿去卖了。”
“废铁？”
王大婶凑过来，看了看板车上的东西，“哟，这铁皮盒子挺别致啊！”
陈建国心里一紧，赶紧把铁皮盒子往废铁堆里藏了藏：“王婶，您就别打趣我了，这盒子不值钱。”
“不值钱？”
王大婶眯着眼笑了笑，“小陈，你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
要我说啊，这盒子看着就不一般，说不定是个古董呢！”
陈建国干笑两声，没接话。
他正想找个借口溜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陈建国！
你给我站住！”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张瘸子的儿子小张。
小张骑着一辆破摩托车，车把上还挂着一根铁链，脸上带着几分痞气。
“小张，你有事？”
陈建国冷着脸问。
“有事？”
小张冷笑一声，“陈建国，你弟弟偷了我们的东西，这事儿还没完呢！”
“小张，你别血口喷人！”
陈建国气得攥紧了拳头，“我弟弟根本没偷你们的东西！”
“没偷？”
小张跳下摩托车，走到陈建国面前，“那你告诉我，这盒子是哪儿来的？”
陈建国心里一沉，没想到小张竟然盯上了铁皮盒子。
他正想着怎么应付，突然听见王大婶插话：“小张，你这孩子，大清早的吵吵啥？
人家小陈捡破烂的，捡到啥关你啥事？”
小张被噎了一下，瞪了王大婶一眼：“王婶，这事儿您别管！”
“我咋不能管？”
王大婶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小张，你别以为你爹是张瘸子，就能在这条街上横着走！
我告诉你，咱们这街坊邻居，可不是好欺负的！”
小张被王大婶的气势镇住了，悻悻地瞪了陈建国一眼：“陈建国，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陈建国松了口气，转头对王大婶说：“王婶，谢谢您啊……谢啥谢！”
王大婶摆摆手，“小陈，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要我说啊，这盒子你可得收好，别让小张那帮人盯上了。”
陈建国点点头，心里暗暗感激。
他推着板车往废品站走，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张瘸子的人盯上了铁皮盒子，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到了废品站，陈建国刚把板车停好，就听见老刘头在喊：“小陈，快来！
有人找你！”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林晓梅。
她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拎着个药箱，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晓梅，你咋来了？”
陈建国赶紧跑过去。
“建国，我刚从你家出来，阿姨让我给你送点药。”
林晓梅把药箱递给他，“她说你这几天累坏了，让我给你带点补药。”
陈建国心里一暖，接过药箱：“晓梅，谢谢你啊……谢啥谢！”
林晓梅笑了笑，“建国，你这几天得多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陈建国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摸出一块水果糖，递给林晓梅：“晓梅，给你块糖，甜甜嘴。”
林晓梅接过糖，剥开塞进嘴里，笑眯眯地说：“建国，你这糖哪儿来的？
还挺好吃的！”
“早市上买的。”
陈建国挠挠头，“晓梅，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再给你带。”
林晓梅脸一红，低声说：“建国，你……你对我真好……”陈建国心里一热，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老刘头在喊：“小陈！
快来！
有人找你！”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算命瞎子。
瞎子拄着竹棍，戴着一副墨镜，慢悠悠地走过来：“小陈啊，你这几天可得小心点，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啊！”
陈建国被逗笑了：“瞎子叔，您就别吓唬我了！
我这人命硬，不怕！”
瞎子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小陈，你可别不信！
我这算命的本事，可是祖传的！
你要是不信，咱们打个赌？”
“赌啥？”
陈建国笑着问。
“就赌你这铁皮盒子！”
瞎子指了指板车上的铁皮盒子，“我要是算准了，这盒子归我；我要是算不准，我给你十块钱！”
陈建国一听，心里一紧，赶紧把铁皮盒子往废铁堆里藏了藏：“瞎子叔，您就别打我这盒子的主意了！
这可是我爹的遗物，不能赌！”
瞎子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摇摇头：“小陈，你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
要我说啊，这盒子看着就不一般，说不定是个古董呢！”
陈建国干笑两声，没接话。
他正想找个借口溜走，突然听见林晓梅在喊：“建国，快来！
阿姨让我给你带的药，你得赶紧吃了！”
陈建国赶紧跑过去，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着林晓梅的笑脸，突然觉得，这日子虽然苦了点，但也不是没有盼头。
“咚咚勒个天灵灵，说不定哪天就转运了呢！”
陈建国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
刚到楼下，就看见母亲李淑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手里还攥着一把零钱。
旁边围了一圈邻居，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建国他妈这是咋了？
刚才还好好的呢！”
“是不是累着了？
听说她这几天天天熬药，都没怎么睡觉。”
“建国，快把你妈送医院吧！
这脸色看着不对劲啊！”
陈建国赶紧蹲下，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脸：“妈！
妈！
您醒醒！”
李淑芳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建国啊……妈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妈，您别说话了，我送您去医院！”
陈建国说着，就要背起母亲。
“不用……不用去医院……”李淑芳摆摆手，“家里还有药呢……吃点药就好了……妈，您别逞强了！”
陈建国急了，“您这脸色，看着就不对劲！”
“建国，听你妈的。”
林晓梅蹲下来，摸了摸李淑芳的脉搏，“阿姨这是低血糖，吃点糖就好了。
我去拿点葡萄糖来。”
陈建国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从兜里摸出一块水果糖，剥开塞进母亲嘴里：“妈，您先含着，别说话。”
李淑芳含着糖，脸色渐渐缓了过来。
她看了看围观的邻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建国啊……妈给你丢人了……妈，您说啥呢！”
陈建国鼻子一酸，“您是我妈，咋会丢人呢？”
“就是就是！”
邻居赵婶挤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建国他妈，你可别瞎想！
咱们这楼里，谁家没点难处？
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李淑芳接过红糖水，喝了一口，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赵婶，谢谢你啊……谢啥谢！”
赵婶摆摆手，“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陈建国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他扶起母亲，轻声说：“妈，咱们回家吧。”
李淑芳点点头，在陈建国和林晓梅的搀扶下，慢慢往家走。
---回到家，陈建国把母亲安顿在床上，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林晓梅从药箱里拿出几片维生素，递给李淑芳：“阿姨，您这几天得多休息，别太劳累了。”
李淑芳点点头，拉着林晓梅的手说：“晓梅啊，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撑不住了……阿姨，您别这么说。”
林晓梅笑了笑，“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
送走林晓梅，陈建国坐在床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酸楚。
他低声说：“妈，您别太操劳了，家里的事有我呢。”
李淑芳摇摇头，叹了口气：“建国啊，妈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你爹病成这样，家里又穷，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妈，您别瞎想！”
陈建国赶紧打断她，“咱家虽然穷，但日子过得踏实。
再说了，我这捡破烂的活儿，也挺好的，至少能养活咱家。”
李淑芳苦笑一声：“建国啊，妈就是怕……怕你将来娶不到媳妇……妈，您放心吧！”
陈建国笑着安慰，“您儿子这么能干，还怕找不到媳妇？
咚咚勒个天灵灵，说不定哪天就有人看上我了呢！”
李淑芳被逗笑了，伸手拍了拍陈建国的脑袋：“你这孩子，就会贫嘴！”
---第二天一早，陈建国推着板车去废品站。
路上，他特意绕到早市，买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准备给母亲补补身子。
早市上人声鼎沸，摊贩们吆喝着，空气中弥漫着油条、豆浆的香味。
陈建国刚走到面馆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陈，来碗面不？”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面馆老板娘王大婶。
王大婶五十来岁，身材微胖，穿着一件花围裙，脸上总是挂着笑。
她家的面馆是这条街上最热闹的地方，不仅因为面好吃，还因为她总爱跟客人唠嗑。
“王婶，今儿个生意不错啊！”
陈建国笑着打招呼。
“还行还行！”
王大婶擦了擦手，笑眯眯地说，“小陈，你这板车上装的是啥？
又捡到宝贝了？”
“哪有什么宝贝！”
陈建国摆摆手，“就是些废铁，准备拿去卖了。”
“废铁？”
王大婶凑过来，看了看板车上的东西，“哟，这铁皮盒子挺别致啊！”
陈建国心里一紧，赶紧把铁皮盒子往废铁堆里藏了藏：“王婶，您就别打趣我了，这盒子不值钱。”
“不值钱？”
王大婶眯着眼笑了笑，“小陈，你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
要我说啊，这盒子看着就不一般，说不定是个古董呢！”
陈建国干笑两声，没接话。
他正想找个借口溜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陈建国！
你给我站住！”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张瘸子的儿子小张。
小张骑着一辆破摩托车，车把上还挂着一根铁链，脸上带着几分痞气。
“小张，你有事？”
陈建国冷着脸问。
“有事？”
小张冷笑一声，“陈建国，你弟弟偷了我们的东西，这事儿还没完呢！”
“小张，你别血口喷人！”
陈建国气得攥紧了拳头，“我弟弟根本没偷你们的东西！”
“没偷？”
小张跳下摩托车，走到陈建国面前，“那你告诉我，这盒子是哪儿来的？”
陈建国心里一沉，没想到小张竟然盯上了铁皮盒子。
他正想着怎么应付，突然听见王大婶插话：“小张，你这孩子，大清早的吵吵啥？
人家小陈捡破烂的，捡到啥关你啥事？”
小张被噎了一下，瞪了王大婶一眼：“王婶，这事儿您别管！”
“我咋不能管？”
王大婶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小张，你别以为你爹是张瘸子，就能在这条街上横着走！
我告诉你，咱们这街坊邻居，可不是好欺负的！”
小张被王大婶的气势镇住了，悻悻地瞪了陈建国一眼：“陈建国，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陈建国松了口气，转头对王大婶说：“王婶，谢谢您啊……谢啥谢！”
王大婶摆摆手，“小陈，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要我说啊，这盒子你可得收好，别让小张那帮人盯上了。”
陈建国点点头，心里暗暗感激。
他推着板车往废品站走，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张瘸子的人盯上了铁皮盒子，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到了废品站，陈建国刚把板车停好，就听见老刘头在喊：“小陈，快来！
有人找你！”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林晓梅。
她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拎着个药箱，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晓梅，你咋来了？”
陈建国赶紧跑过去。
“建国，我刚从你家出来，阿姨让我给你送点药。”
林晓梅把药箱递给他，“她说你这几天累坏了，让我给你带点补药。”
陈建国心里一暖，接过药箱：“晓梅，谢谢你啊……谢啥谢！”
林晓梅笑了笑，“建国，你这几天得多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陈建国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摸出一块水果糖，递给林晓梅：“晓梅，给你块糖，甜甜嘴。”
林晓梅接过糖，剥开塞进嘴里，笑眯眯地说：“建国，你这糖哪儿来的？
还挺好吃的！”
“早市上买的。”
陈建国挠挠头，“晓梅，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再给你带。”
林晓梅脸一红，低声说：“建国，你……你对我真好……”陈建国心里一热，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老刘头在喊：“小陈！
快来！
有人找你！”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算命瞎子。
瞎子拄着竹棍，戴着一副墨镜，慢悠悠地走过来：“小陈啊，你这几天可得小心点，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啊！”
陈建国被逗笑了：“瞎子叔，您就别吓唬我了！
我这人命硬，不怕！”
瞎子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小陈，你可别不信！
我这算命的本事，可是祖传的！
你要是不信，咱们打个赌？”
“赌啥？”
陈建国笑着问。
“就赌你这铁皮盒子！”
瞎子指了指板车上的铁皮盒子，“我要是算准了，这盒子归我；我要是算不准，我给你十块钱！”
陈建国一听，心里一紧，赶紧把铁皮盒子往废铁堆里藏了藏：“瞎子叔，您就别打我这盒子的主意了！
这可是我爹的遗物，不能赌！”
瞎子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摇摇头：“小陈，你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
要我说啊，这盒子看着就不一般，说不定是个古董呢！”
陈建国干笑两声，没接话。
他正想找个借口溜走，突然听见林晓梅在喊：“建国，快来！
阿姨让我给你带的药，你得赶紧吃了！”
陈建国赶紧跑过去，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着林晓梅的笑脸，突然觉得，这日子虽然苦了点，但也不是没有盼头。
“咚咚勒个天灵灵，说不定哪天就转运了呢！”
陈建国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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