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前后有点儿事
第4章 废品江湖的第一课
---废品站后院，老张头正蹲在一堆破铜烂铁前，手里捏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皮，眯着眼打量。
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工装，裤腿扎进胶鞋里，头上戴着一顶破草帽，帽檐下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
“小陈，过来！”
老张头冲陈建国招招手，“今儿个教你点真本事。”
陈建国赶紧跑过去，蹲在老张头旁边：“张叔，您这是要教我啥？”
“教你认古董！”
老张头神秘兮兮地说，“这废品堆里，可藏着不少宝贝呢！”
陈建国一听，眼睛亮了：“咚咚勒个天灵灵，张叔，您快教我！”
老张头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块磁铁，递给陈建国：“拿着，先试试这块铁皮。”
陈建国接过磁铁，往铁皮上一贴，磁铁“啪”的一声吸住了。
“看见没？
这是普通的铁皮，不值钱。”
老张头说，“你再试试这块。”
他又从废品堆里翻出一块铜片，递给陈建国。
陈建国把磁铁往上一贴，磁铁没反应。
“这是铜的，值钱！”
老张头得意地说，“小陈，记住了，铜比铁值钱，古董比铜更值钱！”
陈建国点点头，心里暗暗记下。
“来，我再教你一招。”
老张头从废品堆里翻出一个破陶罐，指着罐底的印记说，“看见没？
这是‘乾隆年制’，虽然破了，但也是古董！”
陈建国凑近一看，罐底果然刻着“乾隆年制”西个字。
他兴奋地说：“张叔，这罐子能卖多少钱？”
老张头摇摇头：“这罐子破了，不值钱。
但你要是能找到完整的，那可就是宝贝了！”
陈建国一听，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得多留意这些破罐子。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嘎嘎”的叫声。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老张头养的虎皮鹦鹉。
鹦鹉站在一根破竹竿上，歪着头看着他们，嘴里喊着：“赝品！
赝品！”
“哟，这鹦鹉还会说话？”
陈建国惊讶地问。
“可不是嘛！”
老张头得意地说，“这鹦鹉可聪明了，见了赝品就叫‘赝品’，见了真品就叫‘真品’！”
陈建国一听，心里暗暗佩服：“张叔，您这鹦鹉可真神了！
…哎，这食盒里还有小石头啊！”
“助消化的。”
鹦鹉突然插嘴：“真品！
真品！”
老张头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听见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哟，老张头，又在教徒弟呢？”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苏红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踩着高跟鞋，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皮包，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的笑。
“苏小姐，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这儿？”
老张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苏红梅走到废品堆前，用高跟鞋尖踢了踢一个破陶罐，“老张头，这罐子多少钱？”
“这罐子破了，不值钱。”
老张头摇摇头。
“破了？”
苏红梅冷笑一声，“老张头，你可别糊弄我。
这罐子底下的‘乾隆年制’，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老张头一愣，赶紧解释：“苏小姐，这罐子确实是乾隆年间的，但破了就不值钱了。”
“不值钱？”
苏红梅嗤笑一声，“老张头，你这眼光可不行啊！
这罐子，我要了！”
说着，她从皮包里掏出一沓钱，扔给老张头：“这是五百块，够了吧？”
老张头接过钱，脸上有些尴尬：“苏小姐，这罐子真不值这么多……值不值，我说了算！”
苏红梅打断他，弯腰去捡罐子。
就在这时，鹦鹉突然飞扑过来，冲着苏红梅的头发一阵猛啄：“赝品！
赝品！”
苏红梅被啄得尖叫起来，手里的皮包掉在地上，假发片也被鹦鹉叼走了。
她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鹦鹉骂道：“你这死鸟！
看我不拔了你的毛！”
鹦鹉扑棱着翅膀飞回竹竿上，得意地喊：“真品！
真品！”
陈建国憋着笑，赶紧上前捡起皮包，递给苏红梅：“苏小姐，您别生气，这鹦鹉不懂事……”苏红梅接过皮包，狠狠瞪了陈建国一眼：“陈建国，你别得意！
这废品站迟早是我的！”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气呼呼地走了。
---陈建国看着苏红梅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
他转头问老张头：“张叔，苏红梅这是啥意思？
她为啥说废品站是她的？”
老张头叹了口气：“小陈，你还不知道吧？
苏红梅她爹是文化局的领导，她早就盯上咱们这废品站了，想低价收购，改成古董店。”
陈建国一听，心里一沉：“张叔，那咱们咋办？”
老张头摇摇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哪斗得过她？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建国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咚咚勒个天灵灵，我陈建国绝不会让她得逞！”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铁蛋。
铁蛋是个流浪儿童，穿着破旧的棉袄，脸上脏兮兮的，手里还攥着一把废铁。
“建国哥！
建国哥！”
铁蛋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我在东郊仓库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啥！”
陈建国一听，心里一紧：“铁蛋，你看清楚了吗？
那女人长啥样？”
铁蛋摇摇头：“没看清，但她手里拿着一个铁皮箱子，跟你的那个很像！”
陈建国心里一沉，赶紧问：“铁蛋，你还看见啥了？”
铁蛋想了想，说：“我还看见她在墙上写了个‘B区3号’，不知道是啥意思。”
陈建国一听，心里暗暗记下。
他拍了拍铁蛋的肩膀：“铁蛋，你干得好！
这消息很重要！”
铁蛋得意地笑了：“建国哥，那我是不是能换烤红薯了？”
陈建国笑着从兜里摸出一块钱，递给铁蛋：“给，去买烤红薯吧！”
铁蛋接过钱，高兴地跑了。
---陈建国看着铁蛋的背影，心里暗暗琢磨：“东郊仓库B区3号……这地方肯定有问题！”
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工装，裤腿扎进胶鞋里，头上戴着一顶破草帽，帽檐下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
“小陈，过来！”
老张头冲陈建国招招手，“今儿个教你点真本事。”
陈建国赶紧跑过去，蹲在老张头旁边：“张叔，您这是要教我啥？”
“教你认古董！”
老张头神秘兮兮地说，“这废品堆里，可藏着不少宝贝呢！”
陈建国一听，眼睛亮了：“咚咚勒个天灵灵，张叔，您快教我！”
老张头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块磁铁，递给陈建国：“拿着，先试试这块铁皮。”
陈建国接过磁铁，往铁皮上一贴，磁铁“啪”的一声吸住了。
“看见没？
这是普通的铁皮，不值钱。”
老张头说，“你再试试这块。”
他又从废品堆里翻出一块铜片，递给陈建国。
陈建国把磁铁往上一贴，磁铁没反应。
“这是铜的，值钱！”
老张头得意地说，“小陈，记住了，铜比铁值钱，古董比铜更值钱！”
陈建国点点头，心里暗暗记下。
“来，我再教你一招。”
老张头从废品堆里翻出一个破陶罐，指着罐底的印记说，“看见没？
这是‘乾隆年制’，虽然破了，但也是古董！”
陈建国凑近一看，罐底果然刻着“乾隆年制”西个字。
他兴奋地说：“张叔，这罐子能卖多少钱？”
老张头摇摇头：“这罐子破了，不值钱。
但你要是能找到完整的，那可就是宝贝了！”
陈建国一听，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得多留意这些破罐子。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嘎嘎”的叫声。
陈建国抬头一看，是老张头养的虎皮鹦鹉。
鹦鹉站在一根破竹竿上，歪着头看着他们，嘴里喊着：“赝品！
赝品！”
“哟，这鹦鹉还会说话？”
陈建国惊讶地问。
“可不是嘛！”
老张头得意地说，“这鹦鹉可聪明了，见了赝品就叫‘赝品’，见了真品就叫‘真品’！”
陈建国一听，心里暗暗佩服：“张叔，您这鹦鹉可真神了！
…哎，这食盒里还有小石头啊！”
“助消化的。”
鹦鹉突然插嘴：“真品！
真品！”
老张头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听见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哟，老张头，又在教徒弟呢？”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苏红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踩着高跟鞋，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皮包，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的笑。
“苏小姐，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这儿？”
老张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苏红梅走到废品堆前，用高跟鞋尖踢了踢一个破陶罐，“老张头，这罐子多少钱？”
“这罐子破了，不值钱。”
老张头摇摇头。
“破了？”
苏红梅冷笑一声，“老张头，你可别糊弄我。
这罐子底下的‘乾隆年制’，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老张头一愣，赶紧解释：“苏小姐，这罐子确实是乾隆年间的，但破了就不值钱了。”
“不值钱？”
苏红梅嗤笑一声，“老张头，你这眼光可不行啊！
这罐子，我要了！”
说着，她从皮包里掏出一沓钱，扔给老张头：“这是五百块，够了吧？”
老张头接过钱，脸上有些尴尬：“苏小姐，这罐子真不值这么多……值不值，我说了算！”
苏红梅打断他，弯腰去捡罐子。
就在这时，鹦鹉突然飞扑过来，冲着苏红梅的头发一阵猛啄：“赝品！
赝品！”
苏红梅被啄得尖叫起来，手里的皮包掉在地上，假发片也被鹦鹉叼走了。
她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鹦鹉骂道：“你这死鸟！
看我不拔了你的毛！”
鹦鹉扑棱着翅膀飞回竹竿上，得意地喊：“真品！
真品！”
陈建国憋着笑，赶紧上前捡起皮包，递给苏红梅：“苏小姐，您别生气，这鹦鹉不懂事……”苏红梅接过皮包，狠狠瞪了陈建国一眼：“陈建国，你别得意！
这废品站迟早是我的！”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气呼呼地走了。
---陈建国看着苏红梅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
他转头问老张头：“张叔，苏红梅这是啥意思？
她为啥说废品站是她的？”
老张头叹了口气：“小陈，你还不知道吧？
苏红梅她爹是文化局的领导，她早就盯上咱们这废品站了，想低价收购，改成古董店。”
陈建国一听，心里一沉：“张叔，那咱们咋办？”
老张头摇摇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哪斗得过她？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建国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咚咚勒个天灵灵，我陈建国绝不会让她得逞！”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陈建国回头一看，是铁蛋。
铁蛋是个流浪儿童，穿着破旧的棉袄，脸上脏兮兮的，手里还攥着一把废铁。
“建国哥！
建国哥！”
铁蛋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我在东郊仓库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啥！”
陈建国一听，心里一紧：“铁蛋，你看清楚了吗？
那女人长啥样？”
铁蛋摇摇头：“没看清，但她手里拿着一个铁皮箱子，跟你的那个很像！”
陈建国心里一沉，赶紧问：“铁蛋，你还看见啥了？”
铁蛋想了想，说：“我还看见她在墙上写了个‘B区3号’，不知道是啥意思。”
陈建国一听，心里暗暗记下。
他拍了拍铁蛋的肩膀：“铁蛋，你干得好！
这消息很重要！”
铁蛋得意地笑了：“建国哥，那我是不是能换烤红薯了？”
陈建国笑着从兜里摸出一块钱，递给铁蛋：“给，去买烤红薯吧！”
铁蛋接过钱，高兴地跑了。
---陈建国看着铁蛋的背影，心里暗暗琢磨：“东郊仓库B区3号……这地方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