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囤货：重生后我在废墟种太阳
第4章 避难所的鼠辈
翡翠家园的地下车库弥漫着霉菌味，林晚跟着沈砚穿过三道防爆门，眼前豁然开朗。
五十平米的空间里，货架上堆满罐头，角落支着六顶帐篷，中间的篝火堆旁，三个男人正在分食一包方便面。
“这是新来的？”
穿西装的男人油光满面，领带歪在胸前，皮鞋尖抵着箱八宝粥，“沈砚你怎么总带拖油瓶？
上回那个姑娘可是把我们的盐偷走了！”
沈砚的疤痕抽动：“周老板，你囤积的二十箱卫生巾还藏在通风管道吗？
要不要我帮你分发给避难所的女人？”
男人脸色骤变，肥肉堆起的下巴抖了抖：“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那是稀缺物资——周明远，前房产中介，囤积癖患者。”
沈砚低声对林晚说，“他偷了超市的收银系统，现在靠‘末世币’剥削幸存者，一片布洛芬能换半桶汽油。”
篝火照亮角落的男人，穿白大褂戴圆框眼镜，正在给个小女孩包扎伤口：“林小姐，我是陈博士，之前在社区医院工作。”
他的袖口磨出毛边，却把最后一支碘伏棉签留给伤员，“别介意老周，他女儿在丧尸堆里，现在看见年轻女孩就想控制。”
“陈叔叔骗人！”
扎双马尾的小女孩突然尖叫，“他抽屉里藏着丧尸的牙齿！”
白大褂男人的手抖了抖，圆框眼镜滑到鼻尖：“童童别乱说，那是……是实验样本。”
林晚的异能扫过他的诊疗箱，看见底层摆着七颗带肉的丧尸犬牙齿，旁边是本《病毒进化观察日记》，最新一页写着：“3.20，发现首例能使用工具的丧尸，它用钢筋撬便利店门锁。”
“还有他。”
沈砚指向阴影里擦枪的男人，军绿色外套洗得发白，“张建军，前保安，现在是避难所的‘执法者’，但上周他抢了中学生的救命粮。”
男人抬头，左眼蒙着眼罩，枪口有意无意对准林晚：“看够了？
去把门口的丧尸残骸拖走，臭得老子吃不下饭。”
篝火噼啪作响，林晚盯着跳动的火焰，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抓挠声。
异能扫过天花板，看见三只变异老鼠正在管道里啃食电缆，它们的瞳孔是诡异的竖线型——和前世咬死舅舅的丧尸犬一模一样。
“沈砚，”她凑近男人耳边，“陈博士在研究丧尸进化，周明远囤的卫生巾里藏着避孕药，张建军的枪膛里少了三颗子弹，而童童……”她看着正在啃食生肉的小女孩，发现她指尖长着半透明的爪子，“童童根本不是人类。”
沈砚的枪口突然对准陈博士：“你又在搞人体实验？”
白大褂男人举起双手，眼镜片闪过火光：“她是我在超市救的！
丧尸咬穿了她的喉咙，我用病毒血清缝合，现在她能听懂丧尸的低吟——够了！”
周明远摇晃着啤酒瓶站起，标签上的生产日期是2019年，“现在不是搞科研的时候！
林晚，你不是会找物资吗？
去把负二层的药品库打开，里面的抗生素归我，其他你们分！”
林晚看着他鼓起的肚皮，突然想起前世他在便利店用少女的发夹换压缩饼干：“周老板，你还记得景园小区的王秀英吗？
她临死前诅咒你，说你的囤积癖会让你死在自己锁的保险柜里。”
男人的啤酒瓶摔在地上，泡沫混着碎玻璃：“你怎么知道——”警报声突然响起，张建军的对讲机传来杂音：“尸潮！
西北方向三百米，至少五十只！”
林晚的胎记发烫，她“看”见尸潮中有只丧尸穿着护士服，腹部鼓起异常——那是被她父母推进尸群的王秀英，现在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变异的丧尸幼体。
“沈砚，带童童去通风管道！”
她扔给陈博士一支注射器，“把这个打进尸王的眉心，里面是我的血液！”
“你疯了？”
陈博士接住注射器，看见标签上的“实验体001”，“这能让丧尸进化更快！”
“正是如此。”
林晚扯掉卫衣，露出后颈发光的胎记，“我要让它们进化出痛觉，让那些把人推向尸潮的渣滓，听听丧尸的惨叫有多像他们的哭声。”
周明远突然冲向防爆门，却被张建军的枪托砸倒：“外面都是丧尸！
你以为你跑得过它们？”
“让他去。”
林晚盯着监控屏幕，看见周明远正在用卫生巾引诱丧尸，“他裤兜的钥匙能打开负二层的药品库，而那些抗生素，早就被我调换成了泻药。”
尸潮撞门的巨响中，陈博士突然跪在她面前：“林小姐，你后颈的胎记……和太阳计划的实验体编号一样，你是不是——现在不是时候！”
沈砚拽住她手腕，带她躲进密室。
铁门关闭前，林晚看见童童的爪子撕开丧尸咽喉，陈博士正在收集溅出的黑色血液，而周明远的惨叫声中，混着丧尸咀嚼的吧唧声。
密室里，沈砚的疤痕在应急灯下泛着红光：“你早就知道负二层有陷阱，对吗？”
“不止如此。”
林晚摸出从周明远那里顺来的钥匙，打开他的保险柜，里面堆满女人的首饰，最底层是本相册，“看，这是他女儿的照片，和童童长得一模一样，而童童的爪子，和他女儿的美甲款式相同。”
沈砚的枪口下垂，相册里的女孩穿着护士服，正是尸潮中那只尸王。
原来周明远一首在用丧尸化的女儿威胁幸存者，而陈博士的实验，不过是他维持统治的工具。
“沈砚，”林晚看着他突然颤抖的指尖，“你是不是也有个这样的相册？
里面藏着你没能保护的人？”
男人转身，疤痕遮住的眼睛藏在阴影里：“别提过去。”
警报声突然变调，张建军的砸门声传来：“开门！
尸王冲破防线了！”
林晚打开监控，看见尸王的肚子正在裂开，里面爬出的幼体丧尸长着和弟弟林浩同款的金色瞳孔。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掉下来：“沈砚，把陈博士给你的注射器给我，我要让这个由父母背叛孕育出的怪物，听听我十八年来的委屈。”
针头扎进掌心的瞬间，金色血液滴在监控屏幕，尸王突然抱头嘶吼。
林晚“看”见它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王秀英被林建国推进尸群前，塞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是弟弟的奥特曼玩具。
“原来，连丧尸都记得母爱。”
她擦去眼泪，“而我的父母，却连丧尸都不如。”
沈砚的手按在她肩上，这次没有冰冷的枪口，只有掌心的温度：“想哭就哭，我帮你看着门。”
门外的尸吼声渐歇，陈博士的敲门声带着颤抖：“林小姐，尸潮退了，童童说……说丧尸们在朝拜你。”
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后颈的胎记正在发出太阳般的光芒。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实验体，而是成为了丧尸的“母巢”，成为了避难所幸存者的“太阳”。
而在避难所的角落，童童正在舔舐掌心的血迹，她的瞳孔渐渐变成和林晚一样的金色。
陈博士的日记新添一页：“3.21，实验体001觉醒，她的血液不仅能进化丧尸，还能唤醒它们残存的人性——这才是太阳计划真正的成功品。”
篝火重新燃起，周明远的尸体被拖到角落，张建军默默地把抢来的粮食堆到林晚面前，陈博士摘下染血的白大褂，露出里面印着“妈妈我爱你”的T恤——那是他女儿生前送的最后礼物。
“现在，”林晚站在篝火中央，金色血液在指尖流转，“我们重新制定规则：物资共享，伤人者放逐，而那些把亲人推向尸潮的人——”她看向张建军，后者不自然地摸了摸眼罩，“终将被自己的自私反噬。”
沈砚靠在防爆门上，看着她发光的背影，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林明抱着婴儿林晚，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王秀英，三人身后是华生物研所的大门，上面刻着“太阳计划，照亮人类未来”的标语。
他的指尖划过照片，停在王秀英手中的注射器上——和林晚刚刚使用的，一模一样。
原来，早在她出生时，母亲就把抗病毒血清注入了她体内，而所谓的“太阳计划”，从来不是制造武器，而是孕育能拯救人类的新人类。
“沈砚，”林晚突然转身，“你后颈的蝴蝶印记，其实是疫苗注射留下的疤痕，对吗？”
男人的身体僵硬，疤痕下的皮肤隐隐作痛。
他知道，有些秘密，终将在这末世的篝火中，被太阳般的她照亮。
五十平米的空间里，货架上堆满罐头，角落支着六顶帐篷，中间的篝火堆旁，三个男人正在分食一包方便面。
“这是新来的？”
穿西装的男人油光满面，领带歪在胸前，皮鞋尖抵着箱八宝粥，“沈砚你怎么总带拖油瓶？
上回那个姑娘可是把我们的盐偷走了！”
沈砚的疤痕抽动：“周老板，你囤积的二十箱卫生巾还藏在通风管道吗？
要不要我帮你分发给避难所的女人？”
男人脸色骤变，肥肉堆起的下巴抖了抖：“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那是稀缺物资——周明远，前房产中介，囤积癖患者。”
沈砚低声对林晚说，“他偷了超市的收银系统，现在靠‘末世币’剥削幸存者，一片布洛芬能换半桶汽油。”
篝火照亮角落的男人，穿白大褂戴圆框眼镜，正在给个小女孩包扎伤口：“林小姐，我是陈博士，之前在社区医院工作。”
他的袖口磨出毛边，却把最后一支碘伏棉签留给伤员，“别介意老周，他女儿在丧尸堆里，现在看见年轻女孩就想控制。”
“陈叔叔骗人！”
扎双马尾的小女孩突然尖叫，“他抽屉里藏着丧尸的牙齿！”
白大褂男人的手抖了抖，圆框眼镜滑到鼻尖：“童童别乱说，那是……是实验样本。”
林晚的异能扫过他的诊疗箱，看见底层摆着七颗带肉的丧尸犬牙齿，旁边是本《病毒进化观察日记》，最新一页写着：“3.20，发现首例能使用工具的丧尸，它用钢筋撬便利店门锁。”
“还有他。”
沈砚指向阴影里擦枪的男人，军绿色外套洗得发白，“张建军，前保安，现在是避难所的‘执法者’，但上周他抢了中学生的救命粮。”
男人抬头，左眼蒙着眼罩，枪口有意无意对准林晚：“看够了？
去把门口的丧尸残骸拖走，臭得老子吃不下饭。”
篝火噼啪作响，林晚盯着跳动的火焰，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抓挠声。
异能扫过天花板，看见三只变异老鼠正在管道里啃食电缆，它们的瞳孔是诡异的竖线型——和前世咬死舅舅的丧尸犬一模一样。
“沈砚，”她凑近男人耳边，“陈博士在研究丧尸进化，周明远囤的卫生巾里藏着避孕药，张建军的枪膛里少了三颗子弹，而童童……”她看着正在啃食生肉的小女孩，发现她指尖长着半透明的爪子，“童童根本不是人类。”
沈砚的枪口突然对准陈博士：“你又在搞人体实验？”
白大褂男人举起双手，眼镜片闪过火光：“她是我在超市救的！
丧尸咬穿了她的喉咙，我用病毒血清缝合，现在她能听懂丧尸的低吟——够了！”
周明远摇晃着啤酒瓶站起，标签上的生产日期是2019年，“现在不是搞科研的时候！
林晚，你不是会找物资吗？
去把负二层的药品库打开，里面的抗生素归我，其他你们分！”
林晚看着他鼓起的肚皮，突然想起前世他在便利店用少女的发夹换压缩饼干：“周老板，你还记得景园小区的王秀英吗？
她临死前诅咒你，说你的囤积癖会让你死在自己锁的保险柜里。”
男人的啤酒瓶摔在地上，泡沫混着碎玻璃：“你怎么知道——”警报声突然响起，张建军的对讲机传来杂音：“尸潮！
西北方向三百米，至少五十只！”
林晚的胎记发烫，她“看”见尸潮中有只丧尸穿着护士服，腹部鼓起异常——那是被她父母推进尸群的王秀英，现在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变异的丧尸幼体。
“沈砚，带童童去通风管道！”
她扔给陈博士一支注射器，“把这个打进尸王的眉心，里面是我的血液！”
“你疯了？”
陈博士接住注射器，看见标签上的“实验体001”，“这能让丧尸进化更快！”
“正是如此。”
林晚扯掉卫衣，露出后颈发光的胎记，“我要让它们进化出痛觉，让那些把人推向尸潮的渣滓，听听丧尸的惨叫有多像他们的哭声。”
周明远突然冲向防爆门，却被张建军的枪托砸倒：“外面都是丧尸！
你以为你跑得过它们？”
“让他去。”
林晚盯着监控屏幕，看见周明远正在用卫生巾引诱丧尸，“他裤兜的钥匙能打开负二层的药品库，而那些抗生素，早就被我调换成了泻药。”
尸潮撞门的巨响中，陈博士突然跪在她面前：“林小姐，你后颈的胎记……和太阳计划的实验体编号一样，你是不是——现在不是时候！”
沈砚拽住她手腕，带她躲进密室。
铁门关闭前，林晚看见童童的爪子撕开丧尸咽喉，陈博士正在收集溅出的黑色血液，而周明远的惨叫声中，混着丧尸咀嚼的吧唧声。
密室里，沈砚的疤痕在应急灯下泛着红光：“你早就知道负二层有陷阱，对吗？”
“不止如此。”
林晚摸出从周明远那里顺来的钥匙，打开他的保险柜，里面堆满女人的首饰，最底层是本相册，“看，这是他女儿的照片，和童童长得一模一样，而童童的爪子，和他女儿的美甲款式相同。”
沈砚的枪口下垂，相册里的女孩穿着护士服，正是尸潮中那只尸王。
原来周明远一首在用丧尸化的女儿威胁幸存者，而陈博士的实验，不过是他维持统治的工具。
“沈砚，”林晚看着他突然颤抖的指尖，“你是不是也有个这样的相册？
里面藏着你没能保护的人？”
男人转身，疤痕遮住的眼睛藏在阴影里：“别提过去。”
警报声突然变调，张建军的砸门声传来：“开门！
尸王冲破防线了！”
林晚打开监控，看见尸王的肚子正在裂开，里面爬出的幼体丧尸长着和弟弟林浩同款的金色瞳孔。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掉下来：“沈砚，把陈博士给你的注射器给我，我要让这个由父母背叛孕育出的怪物，听听我十八年来的委屈。”
针头扎进掌心的瞬间，金色血液滴在监控屏幕，尸王突然抱头嘶吼。
林晚“看”见它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王秀英被林建国推进尸群前，塞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是弟弟的奥特曼玩具。
“原来，连丧尸都记得母爱。”
她擦去眼泪，“而我的父母，却连丧尸都不如。”
沈砚的手按在她肩上，这次没有冰冷的枪口，只有掌心的温度：“想哭就哭，我帮你看着门。”
门外的尸吼声渐歇，陈博士的敲门声带着颤抖：“林小姐，尸潮退了，童童说……说丧尸们在朝拜你。”
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后颈的胎记正在发出太阳般的光芒。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实验体，而是成为了丧尸的“母巢”，成为了避难所幸存者的“太阳”。
而在避难所的角落，童童正在舔舐掌心的血迹，她的瞳孔渐渐变成和林晚一样的金色。
陈博士的日记新添一页：“3.21，实验体001觉醒，她的血液不仅能进化丧尸，还能唤醒它们残存的人性——这才是太阳计划真正的成功品。”
篝火重新燃起，周明远的尸体被拖到角落，张建军默默地把抢来的粮食堆到林晚面前，陈博士摘下染血的白大褂，露出里面印着“妈妈我爱你”的T恤——那是他女儿生前送的最后礼物。
“现在，”林晚站在篝火中央，金色血液在指尖流转，“我们重新制定规则：物资共享，伤人者放逐，而那些把亲人推向尸潮的人——”她看向张建军，后者不自然地摸了摸眼罩，“终将被自己的自私反噬。”
沈砚靠在防爆门上，看着她发光的背影，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林明抱着婴儿林晚，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王秀英，三人身后是华生物研所的大门，上面刻着“太阳计划，照亮人类未来”的标语。
他的指尖划过照片，停在王秀英手中的注射器上——和林晚刚刚使用的，一模一样。
原来，早在她出生时，母亲就把抗病毒血清注入了她体内，而所谓的“太阳计划”，从来不是制造武器，而是孕育能拯救人类的新人类。
“沈砚，”林晚突然转身，“你后颈的蝴蝶印记，其实是疫苗注射留下的疤痕，对吗？”
男人的身体僵硬，疤痕下的皮肤隐隐作痛。
他知道，有些秘密，终将在这末世的篝火中，被太阳般的她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