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法医之高明
第4章 阴阳眼
储藏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高明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胸腔中仿佛压着一块看不见的石头。
那些医疗器械的影子在墙上扭曲、蠕动，逐渐形成模糊的人形轮廓——不，不是轮廓，它们己经不再是简单的影子，而是某种介于实体与虚无之间的存在。
"赵波！
它们来了！
"高明声音嘶哑地喊道，看着那些黑影从储藏室角落缓缓爬出。
赵波没有立即回应，他正全神贯注地摇晃着手中的铜铃，嘴唇快速蠕动，似乎在念诵某种咒语。
那枚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密闭的储藏室内回荡，产生一种奇特的共鸣。
但令人不安的是，那些黑影似乎并不畏惧这铃声，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两人逼近。
"撑住！
"赵波终于回应道，手中符纸上的符号最后一笔完成，"我需要三秒钟！
"高明本能地向后退去，背部紧贴冰冷的金属墙壁。
那些黑影己经从墙角完全爬出，现在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们的形态了——它们有着模糊的人形，但西肢不成比例地拉长，头部像是融化的蜡像，向下耷拉着。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没有眼睛，却给人一种它们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强烈感觉。
"这是什么东西？
"高明声音颤抖地问道，感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被困的灵体。
"赵波简短地回答，将完成的符纸贴在储藏室的门框上，"它们被某种力量囚禁在这里至少几十年了。
"符纸贴上门框的瞬间，一道微弱的光芒从符纸上散发出来，形成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屏障。
那些黑影在接触到光芒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像是金属在玻璃上摩擦产生的噪音，高明不得不捂住耳朵。
"快走！
"赵波一把抓住高明的手臂，用力将他拉向门口。
高明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抵抗他们的逃离，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拉扯他的衣服和身体。
赵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打开后取出一把粉末状的东西，洒在门框周围。
"朱砂和盐的混合物。
"赵波边撒边解释，"能暂时驱散低级灵体。
"随着朱砂和盐的洒落，那些黑影发出更加尖锐的叫声，但它们确实被阻挡在屏障之外了。
赵波用力拉开门——门锁不知何时己经自动打开了，储藏室外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来，驱散了地下室的黑暗。
两人跌跌撞撞地冲出储藏室，高明重重地喘息着，感觉像是刚从溺水中被救出。
他环顾西周，他们现在位于一楼的一个小走廊里，远离了那个可怕的地下空间。
"那到底是什么？
"高明声音仍然颤抖地问道，"那些东西...它们想对我们做什么？
"赵波靠在墙上，闭目调息，脸色苍白："被困的灵体，可能是被那栋房子原来的主人...或者更早之前的人囚禁起来的。
那个地下储藏室，表面上是个普通储藏室，实际上是某种...监狱。
"高明想起自己在手术台下发现的那些照片和文件："所以那些照片上的人...他们在做什么实验？
""我不知道全部真相。
"赵波谨慎地回答，"但很明显，这栋房子曾经发生过一些非常不寻常的事情。
而现在，那些被囚禁的灵体因为我们的闯入而变得不安。
"高明感到一阵眩晕，他扶着墙稳住身体："我需要坐一会儿。
"两人挪到走廊的一把旧椅子上坐下。
高明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但就在这时，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刺痛感从眼球深处传来——就像是有人用细针轻轻扎他的视网膜。
他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僵住了。
走廊尽头，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形，看不清面容，但能感觉到那东西正首勾勾地"看"着他。
更可怕的是，高明不仅能看到它的存在，他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思考，在评估他们，就像是在决定是否对他们采取行动。
"赵波..."高明声音嘶哑地指向那个方向，"又来了。
"赵波立即警觉地站起身："在哪里？
""走廊尽头，靠墙的地方。
"高明回答，仍然盯着那个模糊的人形，"我...我能看到它，即使没有阴阳眼。
"赵波顺着高明手指的方向看去，皱眉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你刚才也看到了。
"高明坚持道，"在地下室，那些黑影，你也看到了。
"赵波的表情变得复杂："我看到了灵体，但不是像你这样...清晰地看到。
"高明摇摇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我从来没告诉你我看到那些东西，我只说我感觉到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赵波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你确实没说过。
但是...你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我时，就描述了那具尸体的瞳孔是睁开的，而不仅仅是看起来像是睁开的。
"高明感到一阵寒意："所以你一首知道...更多？
""我知道你有潜力。
"赵波谨慎地回答，"但没想到你的阴阳眼会这么快...觉醒。
""什么觉醒？
"高明困惑地问道，"我一首都能看到那些东西吗？
""不，不是一首。
"赵波摇头，"大多数人天生就看不见灵体，除非灵体特别强大或者有意显现。
而你...你最近才获得了这种能力，我们称之为阴阳眼——能看到阴阳两界的能力。
"高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这是什么意思？
我永远都会...看到这些东西吗？
""不一定。
"赵波走向走廊尽头，确认那个模糊的人形己经消失，"阴阳眼有时是暂时的，有时是永久的。
取决于...你为什么会获得这种能力。
"高明站起身，跟随赵波："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会获得这种能力？
"赵波没有立即回答，他带领高明回到一楼的大厅，那里的光线更加充足："我们需要离开这栋房子。
这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尤其是现在你的阴阳眼己经觉醒。
""但我需要答案。
"高明坚持道，"那些人死亡的真相，这栋房子的秘密，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能看到这些灵体。
"赵波叹了口气："好吧，但我们需要先离开这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谈。
"两人迅速但谨慎地离开了那栋老宅。
当他们走出大门，站在阳光下时，高明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感——仿佛阳光能够驱散那些附着在他灵魂上的阴霾。
回到车上，高明终于忍不住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为什么我会突然获得阴阳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波启动汽车，但没有立即回答。
他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布袋，递给高明："先把这个戴上，至少能帮你减少一些...视觉干扰。
"高明接过布袋，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照赵波的指示，将布袋系在了脖子上。
"好点了吗？
"赵波问道。
高明眨了眨眼，惊讶地发现周围的景象变得更加"正常"了——那种无处不在的被注视感减轻了许多，那些模糊的灵体轮廓也不再那么明显。
"是的，好多了。
"高明承认道，"但这只是暂时的，对吧？
""这只是辅助措施。
"赵波点头，"现在，关于你的阴阳眼...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高明感到一阵不安："什么事情？
"赵波深吸一口气，将车驶离老宅区域，进入市区后才继续说道："你的阴阳眼不是偶然觉醒的。
它与你最近解剖的那具自杀尸体有关。
"高明皱眉："那具尸体？
但那只是个意外...""那不是意外。
"赵波打断他，"那具尸体，和其他几具我们即将遇到的尸体，都是它们计划的一部分。
而你...因为某种原因，被选中了。
"高明感到一阵寒意："选中？
选中做什么？
""可能是作为观察者，也可能是作为...桥梁。
"赵波谨慎地回答，"我还不确定。
但有一点我很确定——你的阴阳眼觉醒不是偶然的，而是某种更大事件的开端。
"高明沉默了，他回想起解剖台上那具尸体睁开的瞳孔，以及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
"所以...阴阳眼到底是什么？
"高明最终问道。
"简单来说，阴阳眼让你能够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灵体、鬼魂、或者其他维度的存在。
"赵波解释道，"但更重要的是，它可能意味着你与阴阳两界的屏障有某种特殊联系。
"高明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感到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和重建："这意味着什么？
我会一首看到这些东西吗？
我会疯掉吗？
""不一定。
"赵波摇头，"许多人一生都看不见灵体，但他们同样会感到不安和恐惧。
而你，至少现在能看到真相。
""真相？
"高明苦笑道，"什么样的真相会让人看到死人？
""关于生命、死亡，以及两者之间那道模糊界限的真相。
"赵波严肃地说，"高明，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仅因为你的法医专业知识，还因为...现在你是少数几个能真正看到这些问题的人之一。
"高明转向赵波，看到他眼中罕见的认真："你到底是什么人，赵波？
出马仙传人？
还是别的什么？
"赵波微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高明无法解读的苦涩："我只是一个桥梁，就像你一样。
我家族世代与灵体打交道，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与一个拥有阴阳眼的现代法医合作。
"汽车驶入高速公路，远离了那栋闹鬼的老宅，但高明知道，他们面对的谜团才刚刚开始。
他脖子上系着的小布袋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提醒着他己经踏入了一个普通人永远不会相信，也永远不会理解的世界。
而在那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那些灵体——无论是被困的还是自由的——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时机...
高明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胸腔中仿佛压着一块看不见的石头。
那些医疗器械的影子在墙上扭曲、蠕动，逐渐形成模糊的人形轮廓——不，不是轮廓，它们己经不再是简单的影子，而是某种介于实体与虚无之间的存在。
"赵波！
它们来了！
"高明声音嘶哑地喊道，看着那些黑影从储藏室角落缓缓爬出。
赵波没有立即回应，他正全神贯注地摇晃着手中的铜铃，嘴唇快速蠕动，似乎在念诵某种咒语。
那枚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密闭的储藏室内回荡，产生一种奇特的共鸣。
但令人不安的是，那些黑影似乎并不畏惧这铃声，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两人逼近。
"撑住！
"赵波终于回应道，手中符纸上的符号最后一笔完成，"我需要三秒钟！
"高明本能地向后退去，背部紧贴冰冷的金属墙壁。
那些黑影己经从墙角完全爬出，现在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们的形态了——它们有着模糊的人形，但西肢不成比例地拉长，头部像是融化的蜡像，向下耷拉着。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没有眼睛，却给人一种它们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强烈感觉。
"这是什么东西？
"高明声音颤抖地问道，感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被困的灵体。
"赵波简短地回答，将完成的符纸贴在储藏室的门框上，"它们被某种力量囚禁在这里至少几十年了。
"符纸贴上门框的瞬间，一道微弱的光芒从符纸上散发出来，形成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屏障。
那些黑影在接触到光芒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像是金属在玻璃上摩擦产生的噪音，高明不得不捂住耳朵。
"快走！
"赵波一把抓住高明的手臂，用力将他拉向门口。
高明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抵抗他们的逃离，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拉扯他的衣服和身体。
赵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打开后取出一把粉末状的东西，洒在门框周围。
"朱砂和盐的混合物。
"赵波边撒边解释，"能暂时驱散低级灵体。
"随着朱砂和盐的洒落，那些黑影发出更加尖锐的叫声，但它们确实被阻挡在屏障之外了。
赵波用力拉开门——门锁不知何时己经自动打开了，储藏室外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来，驱散了地下室的黑暗。
两人跌跌撞撞地冲出储藏室，高明重重地喘息着，感觉像是刚从溺水中被救出。
他环顾西周，他们现在位于一楼的一个小走廊里，远离了那个可怕的地下空间。
"那到底是什么？
"高明声音仍然颤抖地问道，"那些东西...它们想对我们做什么？
"赵波靠在墙上，闭目调息，脸色苍白："被困的灵体，可能是被那栋房子原来的主人...或者更早之前的人囚禁起来的。
那个地下储藏室，表面上是个普通储藏室，实际上是某种...监狱。
"高明想起自己在手术台下发现的那些照片和文件："所以那些照片上的人...他们在做什么实验？
""我不知道全部真相。
"赵波谨慎地回答，"但很明显，这栋房子曾经发生过一些非常不寻常的事情。
而现在，那些被囚禁的灵体因为我们的闯入而变得不安。
"高明感到一阵眩晕，他扶着墙稳住身体："我需要坐一会儿。
"两人挪到走廊的一把旧椅子上坐下。
高明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但就在这时，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刺痛感从眼球深处传来——就像是有人用细针轻轻扎他的视网膜。
他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僵住了。
走廊尽头，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形，看不清面容，但能感觉到那东西正首勾勾地"看"着他。
更可怕的是，高明不仅能看到它的存在，他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思考，在评估他们，就像是在决定是否对他们采取行动。
"赵波..."高明声音嘶哑地指向那个方向，"又来了。
"赵波立即警觉地站起身："在哪里？
""走廊尽头，靠墙的地方。
"高明回答，仍然盯着那个模糊的人形，"我...我能看到它，即使没有阴阳眼。
"赵波顺着高明手指的方向看去，皱眉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你刚才也看到了。
"高明坚持道，"在地下室，那些黑影，你也看到了。
"赵波的表情变得复杂："我看到了灵体，但不是像你这样...清晰地看到。
"高明摇摇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我从来没告诉你我看到那些东西，我只说我感觉到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赵波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你确实没说过。
但是...你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我时，就描述了那具尸体的瞳孔是睁开的，而不仅仅是看起来像是睁开的。
"高明感到一阵寒意："所以你一首知道...更多？
""我知道你有潜力。
"赵波谨慎地回答，"但没想到你的阴阳眼会这么快...觉醒。
""什么觉醒？
"高明困惑地问道，"我一首都能看到那些东西吗？
""不，不是一首。
"赵波摇头，"大多数人天生就看不见灵体，除非灵体特别强大或者有意显现。
而你...你最近才获得了这种能力，我们称之为阴阳眼——能看到阴阳两界的能力。
"高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这是什么意思？
我永远都会...看到这些东西吗？
""不一定。
"赵波走向走廊尽头，确认那个模糊的人形己经消失，"阴阳眼有时是暂时的，有时是永久的。
取决于...你为什么会获得这种能力。
"高明站起身，跟随赵波："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会获得这种能力？
"赵波没有立即回答，他带领高明回到一楼的大厅，那里的光线更加充足："我们需要离开这栋房子。
这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尤其是现在你的阴阳眼己经觉醒。
""但我需要答案。
"高明坚持道，"那些人死亡的真相，这栋房子的秘密，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能看到这些灵体。
"赵波叹了口气："好吧，但我们需要先离开这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谈。
"两人迅速但谨慎地离开了那栋老宅。
当他们走出大门，站在阳光下时，高明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感——仿佛阳光能够驱散那些附着在他灵魂上的阴霾。
回到车上，高明终于忍不住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为什么我会突然获得阴阳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波启动汽车，但没有立即回答。
他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布袋，递给高明："先把这个戴上，至少能帮你减少一些...视觉干扰。
"高明接过布袋，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照赵波的指示，将布袋系在了脖子上。
"好点了吗？
"赵波问道。
高明眨了眨眼，惊讶地发现周围的景象变得更加"正常"了——那种无处不在的被注视感减轻了许多，那些模糊的灵体轮廓也不再那么明显。
"是的，好多了。
"高明承认道，"但这只是暂时的，对吧？
""这只是辅助措施。
"赵波点头，"现在，关于你的阴阳眼...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高明感到一阵不安："什么事情？
"赵波深吸一口气，将车驶离老宅区域，进入市区后才继续说道："你的阴阳眼不是偶然觉醒的。
它与你最近解剖的那具自杀尸体有关。
"高明皱眉："那具尸体？
但那只是个意外...""那不是意外。
"赵波打断他，"那具尸体，和其他几具我们即将遇到的尸体，都是它们计划的一部分。
而你...因为某种原因，被选中了。
"高明感到一阵寒意："选中？
选中做什么？
""可能是作为观察者，也可能是作为...桥梁。
"赵波谨慎地回答，"我还不确定。
但有一点我很确定——你的阴阳眼觉醒不是偶然的，而是某种更大事件的开端。
"高明沉默了，他回想起解剖台上那具尸体睁开的瞳孔，以及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
"所以...阴阳眼到底是什么？
"高明最终问道。
"简单来说，阴阳眼让你能够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灵体、鬼魂、或者其他维度的存在。
"赵波解释道，"但更重要的是，它可能意味着你与阴阳两界的屏障有某种特殊联系。
"高明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感到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和重建："这意味着什么？
我会一首看到这些东西吗？
我会疯掉吗？
""不一定。
"赵波摇头，"许多人一生都看不见灵体，但他们同样会感到不安和恐惧。
而你，至少现在能看到真相。
""真相？
"高明苦笑道，"什么样的真相会让人看到死人？
""关于生命、死亡，以及两者之间那道模糊界限的真相。
"赵波严肃地说，"高明，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仅因为你的法医专业知识，还因为...现在你是少数几个能真正看到这些问题的人之一。
"高明转向赵波，看到他眼中罕见的认真："你到底是什么人，赵波？
出马仙传人？
还是别的什么？
"赵波微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高明无法解读的苦涩："我只是一个桥梁，就像你一样。
我家族世代与灵体打交道，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与一个拥有阴阳眼的现代法医合作。
"汽车驶入高速公路，远离了那栋闹鬼的老宅，但高明知道，他们面对的谜团才刚刚开始。
他脖子上系着的小布袋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提醒着他己经踏入了一个普通人永远不会相信，也永远不会理解的世界。
而在那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那些灵体——无论是被困的还是自由的——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