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论选手，被实干的干成了
第5章 赢来的单子，烫手！
中标的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整个虎贲科技。
车间里连着三天都跟过年似的，工人们干活都带着笑，毕竟这大单子意味着年底奖金能厚实不少。
秦虎更是走路带风，见人就拍肩膀：“好好干！
跟着我和林总，亏待不了兄弟们！”
他专门开了个庆功会，在食堂摆了几桌，硬菜管够，啤酒敞开喝。
他端着酒杯，脸红脖子粗地喊：“这次能中标，林总的脑袋，居首功！
以后技术方案、对外谈判，多听林总的！
谁他妈敢阳奉阴违，我第一个收拾他！”
下面“虎哥威武”、“林总牛逼”的喊声一片。
我被他搂着肩膀，灌了好几杯啤酒，心里也热乎乎的。
这种被一个粗糙却真实的团队认可的感觉，比我以前收到百万打赏时更让人满足。
但好景不长。
第西天一早，麻烦就来了。
先是采购部经理老周，愁眉苦脸地跑进办公室：“秦总，林总，出问题了！
咱们控制器里用的那个进口高端芯片，代理商那边说……断货了！”
“断货？”
秦虎眉头一拧，“之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就断货了？”
老周压低声音：“我私下打听了，是……是‘科瑞电子’那边搞的鬼！”
科瑞电子，就是我们这次招标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一家有外资背景的公司。
“妈的！
果然是这帮孙子！”
秦虎一拳锤在桌子上，“玩不过就使阴招！
他们加价了？”
“不是加价，”老周脸色难看，“是科瑞首接跟芯片原厂签了个大独家协议，把我们这边的代理渠道给掐断了！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少量芯片，价格己经翻了三倍还不止！”
我心里一沉。
这一招太毒了！
芯片是控制器的核心，就像人的大脑。
大脑没了，我们再皮实耐造也是废铁。
而且工业园区项目工期卡得死，延误交货要承担巨额罚款。
秦虎脸色铁青，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
“找替代品！
国产的呢？”
技术主管摇摇头：“虎哥，不是没试过。
性能指标差一截，稳定性也不行，达不到招标文件里的技术要求，到时候验收肯定通不过。”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刚刚赢来的大单子，转眼就成了可能压垮公司的烫手山芋。
“秦总，别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们能掐断芯片，无非是仗着财大气粗，签了独家。
但这种垄断行为，本身就有风险。”
我走到白板前：“我们来分析一下。
第一，科瑞这么做，成本极高，他们是为了报复，还是另有图谋？
第二，芯片原厂为什么愿意签这种排他性协议？
难道不怕失去我们这边的市场吗？
第三，除了正规代理渠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秦虎停下来，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科瑞可能不只是想恶心我们。”
我画着关系图，“他们真正的目的，可能是逼我们无法履约，然后他们作为第二名候补上位！
或者，逼我们使用不合格的替代芯片，导致项目失败，毁掉我们的声誉！”
“操！
真他妈黑！”
秦虎骂了一句。
“所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我继续说，“老周，你立刻联系其他区域的代理商，甚至海外渠道，看看有没有囤货，价格高一点也可以谈，先解决燃眉之急。”
“明白，林总！”
“另外，秦总，”我转向秦虎，“这事不能光我们扛。
得让园区管委会知道我们现在遇到的困难，是竞争对手的不正当竞争导致的。
我们需要争取他们的理解，甚至支持。”
秦虎眼神一亮：“对！
不能闷声吃哑巴亏！
我这就去找张副总说道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敲了敲白板上的“芯片原厂”，“科瑞能签独家，我们能不能想办法让这个独家协议失效？
或者，找到制衡他们的筹码？”
技术主管犹豫了一下说：“林总，这家芯片厂规模很大，我们……恐怕说不上话。”
“首接说不上话，但我们可以借力。”
我脑中灵光一闪，“管委会的张副总，不是提到过市里正在大力扶持国产芯片产业链吗？
我们可以以此为切入点，向管委会和更上层反映，强调外资企业利用技术垄断破坏本地重要项目，这符合政策扶持的反面案例啊！”
秦虎猛地一拍我后背，差点把我拍岔气：“我靠！
林哲！
你这脑子真是绝了！
对！
就这么干！
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不对，是来‘阳谋’！
堂堂正正告他们一状！”
兵分三路。
老周去找芯片，秦虎去找管委会“诉苦”加“告状”，我则负责起草一份措辞严谨的报告，将科瑞的行为上升到“破坏本地营商环境、阻碍智慧城市建设”的高度。
紧张忙碌了一天，晚上再次聚在办公室时，情况有了转机。
老周那边，通过一个香港的渠道商，找到一批库存芯片，价格虽然比平时贵了百分之五十，但还在可承受范围内，能解燃眉之急。
秦虎那边更精彩，他不仅说服了张副总，张副总还首接把这事汇报给了市里主管工业的领导。
领导听后很重视，表示要“了解一下情况”。
“科瑞那边估计己经收到风声了，”秦虎咧嘴笑道，“我看他们这个独家协议，长不了！”
危机暂时缓解，但大家都清楚，这只是开始。
科瑞电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虎看着我，眼神复杂：“林哲，今天多亏了你。
不光解决了问题，还他妈的反将了一军。
我以前就知道硬碰硬，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疲惫。
“秦总，商业竞争，有时候战场不在车间，也不在饭桌，而在这些看不见的地方。”
秦虎重重地点了点头，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毫无保留的、带着点敬佩的笑容：“我现在是真信了，把你‘干’成联合创始人，是我这辈子最牛逼的一次‘实干’！”
窗外，夜色深沉。
但我知道，虎贲科技这艘船，刚刚经历了一场险恶的暗流，并且因为理论与实打的结合，稳稳地扛了过去。
前方的海面，或许还有更大的风浪，但我们，己经准备好了。
车间里连着三天都跟过年似的，工人们干活都带着笑，毕竟这大单子意味着年底奖金能厚实不少。
秦虎更是走路带风，见人就拍肩膀：“好好干！
跟着我和林总，亏待不了兄弟们！”
他专门开了个庆功会，在食堂摆了几桌，硬菜管够，啤酒敞开喝。
他端着酒杯，脸红脖子粗地喊：“这次能中标，林总的脑袋，居首功！
以后技术方案、对外谈判，多听林总的！
谁他妈敢阳奉阴违，我第一个收拾他！”
下面“虎哥威武”、“林总牛逼”的喊声一片。
我被他搂着肩膀，灌了好几杯啤酒，心里也热乎乎的。
这种被一个粗糙却真实的团队认可的感觉，比我以前收到百万打赏时更让人满足。
但好景不长。
第西天一早，麻烦就来了。
先是采购部经理老周，愁眉苦脸地跑进办公室：“秦总，林总，出问题了！
咱们控制器里用的那个进口高端芯片，代理商那边说……断货了！”
“断货？”
秦虎眉头一拧，“之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就断货了？”
老周压低声音：“我私下打听了，是……是‘科瑞电子’那边搞的鬼！”
科瑞电子，就是我们这次招标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一家有外资背景的公司。
“妈的！
果然是这帮孙子！”
秦虎一拳锤在桌子上，“玩不过就使阴招！
他们加价了？”
“不是加价，”老周脸色难看，“是科瑞首接跟芯片原厂签了个大独家协议，把我们这边的代理渠道给掐断了！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少量芯片，价格己经翻了三倍还不止！”
我心里一沉。
这一招太毒了！
芯片是控制器的核心，就像人的大脑。
大脑没了，我们再皮实耐造也是废铁。
而且工业园区项目工期卡得死，延误交货要承担巨额罚款。
秦虎脸色铁青，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
“找替代品！
国产的呢？”
技术主管摇摇头：“虎哥，不是没试过。
性能指标差一截，稳定性也不行，达不到招标文件里的技术要求，到时候验收肯定通不过。”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刚刚赢来的大单子，转眼就成了可能压垮公司的烫手山芋。
“秦总，别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们能掐断芯片，无非是仗着财大气粗，签了独家。
但这种垄断行为，本身就有风险。”
我走到白板前：“我们来分析一下。
第一，科瑞这么做，成本极高，他们是为了报复，还是另有图谋？
第二，芯片原厂为什么愿意签这种排他性协议？
难道不怕失去我们这边的市场吗？
第三，除了正规代理渠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秦虎停下来，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科瑞可能不只是想恶心我们。”
我画着关系图，“他们真正的目的，可能是逼我们无法履约，然后他们作为第二名候补上位！
或者，逼我们使用不合格的替代芯片，导致项目失败，毁掉我们的声誉！”
“操！
真他妈黑！”
秦虎骂了一句。
“所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我继续说，“老周，你立刻联系其他区域的代理商，甚至海外渠道，看看有没有囤货，价格高一点也可以谈，先解决燃眉之急。”
“明白，林总！”
“另外，秦总，”我转向秦虎，“这事不能光我们扛。
得让园区管委会知道我们现在遇到的困难，是竞争对手的不正当竞争导致的。
我们需要争取他们的理解，甚至支持。”
秦虎眼神一亮：“对！
不能闷声吃哑巴亏！
我这就去找张副总说道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敲了敲白板上的“芯片原厂”，“科瑞能签独家，我们能不能想办法让这个独家协议失效？
或者，找到制衡他们的筹码？”
技术主管犹豫了一下说：“林总，这家芯片厂规模很大，我们……恐怕说不上话。”
“首接说不上话，但我们可以借力。”
我脑中灵光一闪，“管委会的张副总，不是提到过市里正在大力扶持国产芯片产业链吗？
我们可以以此为切入点，向管委会和更上层反映，强调外资企业利用技术垄断破坏本地重要项目，这符合政策扶持的反面案例啊！”
秦虎猛地一拍我后背，差点把我拍岔气：“我靠！
林哲！
你这脑子真是绝了！
对！
就这么干！
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不对，是来‘阳谋’！
堂堂正正告他们一状！”
兵分三路。
老周去找芯片，秦虎去找管委会“诉苦”加“告状”，我则负责起草一份措辞严谨的报告，将科瑞的行为上升到“破坏本地营商环境、阻碍智慧城市建设”的高度。
紧张忙碌了一天，晚上再次聚在办公室时，情况有了转机。
老周那边，通过一个香港的渠道商，找到一批库存芯片，价格虽然比平时贵了百分之五十，但还在可承受范围内，能解燃眉之急。
秦虎那边更精彩，他不仅说服了张副总，张副总还首接把这事汇报给了市里主管工业的领导。
领导听后很重视，表示要“了解一下情况”。
“科瑞那边估计己经收到风声了，”秦虎咧嘴笑道，“我看他们这个独家协议，长不了！”
危机暂时缓解，但大家都清楚，这只是开始。
科瑞电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虎看着我，眼神复杂：“林哲，今天多亏了你。
不光解决了问题，还他妈的反将了一军。
我以前就知道硬碰硬，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疲惫。
“秦总，商业竞争，有时候战场不在车间，也不在饭桌，而在这些看不见的地方。”
秦虎重重地点了点头，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毫无保留的、带着点敬佩的笑容：“我现在是真信了，把你‘干’成联合创始人，是我这辈子最牛逼的一次‘实干’！”
窗外，夜色深沉。
但我知道，虎贲科技这艘船，刚刚经历了一场险恶的暗流，并且因为理论与实打的结合，稳稳地扛了过去。
前方的海面，或许还有更大的风浪，但我们，己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