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双生：权谋下的血色救赎
第5章 夜枭立血契
沈昭雪站在沈家祠堂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推开了那扇残破不堪的槅扇。
随着槅扇的开启，一阵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这座祠堂己经被时间遗忘了很久。
就在这时，一束皎洁的月光恰好透过屋顶的破洞洒了下来，如银霜般覆盖在祖宗牌位上。
这些牌位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惨白，宛如一排排阴森的牙齿，让人毛骨悚然。
供桌上，那积满灰尘的香炉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暗中搅动。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三根原本断头的香竟然无火自燃起来，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在空中凝结成一只枭鸟的形状，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使者。
“戏演够了？”
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突然从梁上传来，如同惊雷一般，在这静谧的祠堂里炸响。
沈昭雪心头一紧，猛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倒挂在梁上，正是萧烬。
他的出现如此突兀，以至于沈昭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得“嗖”的一声，萧烬如闪电般从梁上飞身而下，他的衣摆如旋风般扫过沈昭雪的头顶，带起一阵凉风。
而他腰间的残玉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回荡，竟与十五年前爹爹咽气时的那声脆响一模一样。
沈昭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供桌上那道深深的刀痕上。
那是抄家那夜，锦衣卫残忍地砍断爹爹脊梁时留下的痕迹。
她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刀痕，指尖沾上了些许香灰。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触摸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后，她用那沾满香灰的手指，在案上画出了一只滴血的玄鸟，那玄鸟的形状栩栩如生，仿佛要从案上飞起来一般。
“萧首领的狗鼻子倒是灵，连裴琰衣襟里的毒味都嗅得到。”
沈昭雪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没有丝毫的波澜，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恨意和嘲讽。
黑影倏地落地，萧烬的弯刀挑开她腰间荷包。
血玉扳指滚出来，在月光下裂成两半，露出中空处藏的密信："用老相好的命换沈家案卷，沈姑娘好算计。
"刀尖突然抵住她喉头，沈昭雪却笑着往后仰，后脑勺堪堪擦过供桌边的断头铡。
她从袖中抖出宰相府的密函，火漆印上还沾着裴琰的血："我要的是九族俱灭，你要的是黑市称王——萧哥哥，咱们可是天造地设的鬼鸳鸯。
"祠堂外忽地卷进阴风，牌位哗啦啦倒了一片。
萧烬掐着她脖颈按在祖宗碑前，碑文"忠烈千秋"的"忠"字硌得她脊骨生疼："你也配提沈家？
当年要不是你爹心软，相府那群杂种早该......""所以你故意让裴琰看见玄鸟铁牌？
"沈昭雪突然咬破舌尖，血喷在萧烬腕间的银铃上。
铃舌卡住的瞬间，她反手将毒簪刺向他心口："你当我不知，黑市那些沈家军遗孤，都是你养的死士！
"刀锋擦过耳垂钉入供桌，震得牌位纷纷坠地。
萧烬擒住她手腕按在断碑上，眼底泛起兽类的幽光："没有我的夜枭，你连仇人的脚底板都舔不着。
"他扯开衣襟，心口处狰狞的烫伤拼成个"奴"字——正是当年相府烙给沈家余孽的印记。
沈昭雪的指甲抠进那道疤里，突然笑出泪来："原来萧哥哥与我一样，都是扒着地狱裂缝往上爬的恶鬼。
"她摸出把镶着孔雀胆的匕首，刀柄刻着两人幼年玩闹时刻的"烬雪"二字。
祠堂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萧烬就着她的手划开掌心。
两股血线在祖宗牌位上汇成条赤蛇，他舔去她腕间血珠："我要你对着沈家三百亡魂立誓——此生此世，你的光只能照在我的刀刃上。
"沈昭雪突然攥住他散落的发尾，刀光闪过，青丝己缠上她染血的银镯："那萧哥哥也得应我，若来日刀锋向我..."她将断发塞进香炉暗格，炉灰里赫然埋着裴琰的鎏金鱼符，"我便烧了这缕魂，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破晓时分，祠堂门缝里渗进血色的朝霞。
萧烬将淬毒的袖箭系在她腰间时，指尖在她旧伤疤上重重一按——那是十二岁那年，他为护她被相府恶犬撕咬的齿痕。
"三日后子时，我要看到礼部尚书的人头。
"他翻出后窗时，故意撞倒供桌边的长明灯。
火舌舔上沈家宗谱的瞬间，沈昭雪突然将茶泼向牌位后的暗格——那里藏着半卷先帝遗诏，火苗在泛黄的绢帛上烧出"弑君"二字。
晨雾漫进来时，祠堂只剩满地香灰。
沈昭雪拾起烧剩的遗诏残片，就着血水吞进腹中。
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她望着萧烬消失的方向轻笑："好哥哥，你当我不知这毒誓里...也掺了你的心头血么？
"
随着槅扇的开启，一阵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这座祠堂己经被时间遗忘了很久。
就在这时，一束皎洁的月光恰好透过屋顶的破洞洒了下来，如银霜般覆盖在祖宗牌位上。
这些牌位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惨白，宛如一排排阴森的牙齿，让人毛骨悚然。
供桌上，那积满灰尘的香炉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暗中搅动。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三根原本断头的香竟然无火自燃起来，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在空中凝结成一只枭鸟的形状，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使者。
“戏演够了？”
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突然从梁上传来，如同惊雷一般，在这静谧的祠堂里炸响。
沈昭雪心头一紧，猛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倒挂在梁上，正是萧烬。
他的出现如此突兀，以至于沈昭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得“嗖”的一声，萧烬如闪电般从梁上飞身而下，他的衣摆如旋风般扫过沈昭雪的头顶，带起一阵凉风。
而他腰间的残玉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回荡，竟与十五年前爹爹咽气时的那声脆响一模一样。
沈昭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供桌上那道深深的刀痕上。
那是抄家那夜，锦衣卫残忍地砍断爹爹脊梁时留下的痕迹。
她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刀痕，指尖沾上了些许香灰。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触摸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后，她用那沾满香灰的手指，在案上画出了一只滴血的玄鸟，那玄鸟的形状栩栩如生，仿佛要从案上飞起来一般。
“萧首领的狗鼻子倒是灵，连裴琰衣襟里的毒味都嗅得到。”
沈昭雪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没有丝毫的波澜，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恨意和嘲讽。
黑影倏地落地，萧烬的弯刀挑开她腰间荷包。
血玉扳指滚出来，在月光下裂成两半，露出中空处藏的密信："用老相好的命换沈家案卷，沈姑娘好算计。
"刀尖突然抵住她喉头，沈昭雪却笑着往后仰，后脑勺堪堪擦过供桌边的断头铡。
她从袖中抖出宰相府的密函，火漆印上还沾着裴琰的血："我要的是九族俱灭，你要的是黑市称王——萧哥哥，咱们可是天造地设的鬼鸳鸯。
"祠堂外忽地卷进阴风，牌位哗啦啦倒了一片。
萧烬掐着她脖颈按在祖宗碑前，碑文"忠烈千秋"的"忠"字硌得她脊骨生疼："你也配提沈家？
当年要不是你爹心软，相府那群杂种早该......""所以你故意让裴琰看见玄鸟铁牌？
"沈昭雪突然咬破舌尖，血喷在萧烬腕间的银铃上。
铃舌卡住的瞬间，她反手将毒簪刺向他心口："你当我不知，黑市那些沈家军遗孤，都是你养的死士！
"刀锋擦过耳垂钉入供桌，震得牌位纷纷坠地。
萧烬擒住她手腕按在断碑上，眼底泛起兽类的幽光："没有我的夜枭，你连仇人的脚底板都舔不着。
"他扯开衣襟，心口处狰狞的烫伤拼成个"奴"字——正是当年相府烙给沈家余孽的印记。
沈昭雪的指甲抠进那道疤里，突然笑出泪来："原来萧哥哥与我一样，都是扒着地狱裂缝往上爬的恶鬼。
"她摸出把镶着孔雀胆的匕首，刀柄刻着两人幼年玩闹时刻的"烬雪"二字。
祠堂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萧烬就着她的手划开掌心。
两股血线在祖宗牌位上汇成条赤蛇，他舔去她腕间血珠："我要你对着沈家三百亡魂立誓——此生此世，你的光只能照在我的刀刃上。
"沈昭雪突然攥住他散落的发尾，刀光闪过，青丝己缠上她染血的银镯："那萧哥哥也得应我，若来日刀锋向我..."她将断发塞进香炉暗格，炉灰里赫然埋着裴琰的鎏金鱼符，"我便烧了这缕魂，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破晓时分，祠堂门缝里渗进血色的朝霞。
萧烬将淬毒的袖箭系在她腰间时，指尖在她旧伤疤上重重一按——那是十二岁那年，他为护她被相府恶犬撕咬的齿痕。
"三日后子时，我要看到礼部尚书的人头。
"他翻出后窗时，故意撞倒供桌边的长明灯。
火舌舔上沈家宗谱的瞬间，沈昭雪突然将茶泼向牌位后的暗格——那里藏着半卷先帝遗诏，火苗在泛黄的绢帛上烧出"弑君"二字。
晨雾漫进来时，祠堂只剩满地香灰。
沈昭雪拾起烧剩的遗诏残片，就着血水吞进腹中。
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她望着萧烬消失的方向轻笑："好哥哥，你当我不知这毒誓里...也掺了你的心头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