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渡
第5章 戏院魅影
早起锁好门，今天是去金家蹭饭的日子，好开心啊！
想着厨子老何做的饭菜，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脚下越发轻快。
“小欢出去玩啊？”
裁缝铺的梅婶跟我打着招呼。
“梅婶，今天金太太邀我去她家吃饭。”
“欧呦小欢，今天去了金太太那里帮我们求一求金太太降降房租好不啦？
生意难做的很呢！”
理发店的王叔操着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从店里探出头来，他的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白色西装甚是得体。
“老王，生意难做是因为那个死鬼鹏鹏闹的，你不要忘了小欢自从来了我们同福巷，把鬼捉住，我们的生意也好起来了，你还惦记的降房租啊？”
梅姨冲他大喊，“做人要知足的。”
她转头冲我笑，涂着口红的大嘴一张一合“小欢你去了金太太那里一定要和金太太说我刚进了一批料子，上等的哦，要做旗袍的话我去给她量尺寸啊！”
“切，你还不是有私心？”
王叔扭捏捏地走回店里。
“梅姨，王叔，二嫂子，修鞋的阿公……我要走啊！”
路过早点铺子，正好看见小杰，我伸手拍在他头上，“小杰，乖乖的！
姐姐回来给你带糖吃啊！”
小杰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憨笑。
金宅。
“什么？
你妈妈病了？
什么情况？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捶着程誉的胸口，他怎么能把那么可爱可亲的金太太照顾生病呢？
“我妈妈从昨晚听戏回来就一首在发烧。
昨晚我也请了大夫，扎了针，喝了药，还是没有退烧。”
“扎针！
扎针！”
我拼命捶他，“真要被你气死了，那些黄毛西医都是骗子！
为什么要扎我的金夫人？
为什么？”
“什么你的金夫人啊？”
“仙童先去看看我夫人的情况，再来教训程誉行不行？”
看着金老爹焦急的样子，我放下手气哄哄地走了。
床上的金夫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虽说己有西十出头，但肌肤胜雪，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
我翻开她的眼皮，白色的眼球上隐约一团黑气。
“夫人撞邪了，”我掀开被子的一角，解开金夫人睡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她雪白的脖颈。
我手剑指划过她的脖颈，口中掐诀念咒“天清地宁，阴浊退形！
退！”
金夫人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浊气，睁开杏眼。
“无欢，你怎么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在戏院吗？
怎么在家里？”
“夫人你撞邪了，你在戏院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我去了戏院……”金夫人陷入回忆。
昨晚她约了其她几位好友一起去长街戏院听戏，是京城来的名角任先生，旦角扮相绝美，这妇人太太的追捧对象。
戏未开场，他们几人去了后台看了任先生扮装，送了礼物，开心的去二楼听戏。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戏文没听完她就感觉台上的任先生抬头望着她，眼波含情，嘴角含笑，向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接下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我站起来冲着程誉一个响指，“程誉，买今晚长街戏院的票，我要去听戏。”
说完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今晚的《牡丹亭》可是重头戏，听说请来了名角儿，京城名角任先生。
男生扮女人，我不喜欢。
“程誉坐在戏院的包厢里，百无聊赖地翻着节目单。
一旁的程实一脸警惕看着西周:“仙童这里有害我姑姑撞邪的东西？
他在哪？”
戏院内座无虚席，观众们窃窃私语，期待着演出开始。
程誉注意到，舞台两侧的灯笼格外明亮，将整个舞台照得通明。
“看来大家很喜欢他啊！”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灯笼剧烈摇晃。
程誉感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包厢角落缩了缩。
“这包房怎么会凉飕飕的？
“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舞台上传来一声凄婉的唱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程誉愣住了。
这声音空灵缥缈，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他看向舞台，只见一个身着戏服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有观众小声嘀咕。
“为什么那个女人没上妆？
任先生呢？”
大家窃窃私语。
“没有锣鼓家伙，这是哪一出？”
女子的舞姿优美动人，但程誉却看得毛骨悚然。
他能清晰地看见，女子的双脚根本没有着地，而是悬浮在空中。
更可怕的是，她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没有五官的脸。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观众们终于发现了异常，纷纷尖叫着往外逃。
场面瞬间混乱，桌椅翻倒，杯盘碎裂。
程誉正要起身却被我按下，“坐着，看你无欢大王的表演啊！”
说完我从二楼包厢一跃而下，青色道袍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我稳稳落在舞台上，手中铜钱剑首指女鬼。
女鬼居然不怕她转身举爪向她扑来，招招冲她的死穴。
“好玩……“我从袖中甩出一串铜钱。
铜钱在空中排成八卦阵，将女鬼困在中间。
程誉看得目瞪口呆。
他从未见过无欢如此凌厉的身手，那青色道袍在舞台上翻飞，宛如一只翩跹的蝴蝶。
女鬼在阵中左冲右突，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不为所动，手中掐诀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收！
“铜钱阵骤然收缩，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突然后台冲上来一个男人大吼一声：“你放开她！”
我转身一个耳光把他打倒在地，“吼什么吼？
我最恨人站到我身后吓我！”
那男人捂着脸摊在地上，脸上的戏妆只画了一半，被我一巴掌打的油彩混乱，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至极。
从二楼跑下来的两兄弟被我吓了一跳，无人敢说话，整个戏院鸦雀无声。
只剩下我的道袍无风自动，发出“列列”声。
“无欢，他就是唱戏的那个名角任先生。”
“你俩，给我揍他！”
我指着地上的男人。
“就是他迷惑的金夫人。”
“什么？
你们是那个妇人的家人？”
话音未落胸口结结实实挨了程实一脚，那大脚丫子啊，我咧咧嘴。
“不要打我啊，那妇人来给我送礼我以为她爱慕我……”又一脚，是程誉“爱慕你！
爱慕你！
爱慕你个大头鬼！”
“你们不要伤害他！
你们不要伤害他！”
阵内的女鬼凄厉的吼着。
“都是我的错，他不过是想帮我，只要那位夫人的魂魄离体七日，我便可以用她的身体复活。”
男人挣扎起身匍匐到她身边，二人抱头痛哭，“娘子～官人～”俩人连哭都是戏腔。
“她是我师姐，也是我的爱人，我们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我本以为能和师姐幸福地度过余生，没想到师姐一朝病逝，离我而去，我只想让我的爱人活过来，我有错吗？”
突然我身旁鹏鹏呜呜的哭起来“哎妈呀！
太感人啦！
呜呜呜……俺娘子啥时候能见到勒！
呜呜呜……哎，你吓我一跳！”
我转头冷冷地望着地上的二人“你死后本该投胎转世，且你身上的灵力不是你自己的修为，对我的杀招，招招致命，你们是冲我来的。”
一人一鬼哭声戛然而止，心虚地抬头看着我。
“接着揍他啊！”
我指着那男人大吼。
程实起他的领子，脸上招呼了两个大耳光。
“你们太过分了……”八卦阵中的女鬼怒火中烧，长发飞起，面容狰狞的，她飞身而起冲破八卦阵，向程实猛扑过去。
“小心！”
程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大力将他推开。
我挡在他身前，铜钱剑与鬼爪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此时我无法看到身后程实对我露出的崇拜的眼神。
“九阳正炁，速斩邪精！！”
一张符纸自符袋飞出贴在了女鬼的脑门。
“说不说实话？
不说实话我让她神魂俱灭！”
“我说，我说，是我师父让我们来的，杀了你我师姐真的可以复活，不要伤害她。”
“你师父？”
“尊师青城山青玄道长。”
“又是这个狗东西！”
“你敢骂我师……”父字还未出口就被程实的眼神喝退。
“让我把这小子带回警局，我看他招不招！”
程实反剪着他的双手带出戏院。
“鹏鹏你先回家吧！
葫芦我用一下。”
说完我把女鬼吸进葫芦。
再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站满了人，是后台戏班的人，“哎～又吓老子一跳！”
戏班老板紧紧握着程誉的手:“金大少爷啊！
你可要帮帮我们啊！
这戏班闹鬼的名声传出去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旁边戏院的经理也上来拉扯程誉“金大少爷啊！
被这么一闹我们的戏院还怎么开门营业啊？”
程誉笑的开心“没关系没关系啊，我们金家大戏院一个月后后开张，正好缺个剧场经理，你可以去应聘，至于你们，拍一出好戏出来，到时候你们可以去演出啊！”
接着他转身向观众席，向座位底下探出一个个脑袋打着招呼，“嗨！
还有你们到时候记得去捧场啊！”
想着厨子老何做的饭菜，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脚下越发轻快。
“小欢出去玩啊？”
裁缝铺的梅婶跟我打着招呼。
“梅婶，今天金太太邀我去她家吃饭。”
“欧呦小欢，今天去了金太太那里帮我们求一求金太太降降房租好不啦？
生意难做的很呢！”
理发店的王叔操着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从店里探出头来，他的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白色西装甚是得体。
“老王，生意难做是因为那个死鬼鹏鹏闹的，你不要忘了小欢自从来了我们同福巷，把鬼捉住，我们的生意也好起来了，你还惦记的降房租啊？”
梅姨冲他大喊，“做人要知足的。”
她转头冲我笑，涂着口红的大嘴一张一合“小欢你去了金太太那里一定要和金太太说我刚进了一批料子，上等的哦，要做旗袍的话我去给她量尺寸啊！”
“切，你还不是有私心？”
王叔扭捏捏地走回店里。
“梅姨，王叔，二嫂子，修鞋的阿公……我要走啊！”
路过早点铺子，正好看见小杰，我伸手拍在他头上，“小杰，乖乖的！
姐姐回来给你带糖吃啊！”
小杰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憨笑。
金宅。
“什么？
你妈妈病了？
什么情况？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捶着程誉的胸口，他怎么能把那么可爱可亲的金太太照顾生病呢？
“我妈妈从昨晚听戏回来就一首在发烧。
昨晚我也请了大夫，扎了针，喝了药，还是没有退烧。”
“扎针！
扎针！”
我拼命捶他，“真要被你气死了，那些黄毛西医都是骗子！
为什么要扎我的金夫人？
为什么？”
“什么你的金夫人啊？”
“仙童先去看看我夫人的情况，再来教训程誉行不行？”
看着金老爹焦急的样子，我放下手气哄哄地走了。
床上的金夫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虽说己有西十出头，但肌肤胜雪，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
我翻开她的眼皮，白色的眼球上隐约一团黑气。
“夫人撞邪了，”我掀开被子的一角，解开金夫人睡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她雪白的脖颈。
我手剑指划过她的脖颈，口中掐诀念咒“天清地宁，阴浊退形！
退！”
金夫人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浊气，睁开杏眼。
“无欢，你怎么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在戏院吗？
怎么在家里？”
“夫人你撞邪了，你在戏院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我去了戏院……”金夫人陷入回忆。
昨晚她约了其她几位好友一起去长街戏院听戏，是京城来的名角任先生，旦角扮相绝美，这妇人太太的追捧对象。
戏未开场，他们几人去了后台看了任先生扮装，送了礼物，开心的去二楼听戏。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戏文没听完她就感觉台上的任先生抬头望着她，眼波含情，嘴角含笑，向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接下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我站起来冲着程誉一个响指，“程誉，买今晚长街戏院的票，我要去听戏。”
说完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今晚的《牡丹亭》可是重头戏，听说请来了名角儿，京城名角任先生。
男生扮女人，我不喜欢。
“程誉坐在戏院的包厢里，百无聊赖地翻着节目单。
一旁的程实一脸警惕看着西周:“仙童这里有害我姑姑撞邪的东西？
他在哪？”
戏院内座无虚席，观众们窃窃私语，期待着演出开始。
程誉注意到，舞台两侧的灯笼格外明亮，将整个舞台照得通明。
“看来大家很喜欢他啊！”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灯笼剧烈摇晃。
程誉感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包厢角落缩了缩。
“这包房怎么会凉飕飕的？
“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舞台上传来一声凄婉的唱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程誉愣住了。
这声音空灵缥缈，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他看向舞台，只见一个身着戏服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有观众小声嘀咕。
“为什么那个女人没上妆？
任先生呢？”
大家窃窃私语。
“没有锣鼓家伙，这是哪一出？”
女子的舞姿优美动人，但程誉却看得毛骨悚然。
他能清晰地看见，女子的双脚根本没有着地，而是悬浮在空中。
更可怕的是，她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没有五官的脸。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观众们终于发现了异常，纷纷尖叫着往外逃。
场面瞬间混乱，桌椅翻倒，杯盘碎裂。
程誉正要起身却被我按下，“坐着，看你无欢大王的表演啊！”
说完我从二楼包厢一跃而下，青色道袍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我稳稳落在舞台上，手中铜钱剑首指女鬼。
女鬼居然不怕她转身举爪向她扑来，招招冲她的死穴。
“好玩……“我从袖中甩出一串铜钱。
铜钱在空中排成八卦阵，将女鬼困在中间。
程誉看得目瞪口呆。
他从未见过无欢如此凌厉的身手，那青色道袍在舞台上翻飞，宛如一只翩跹的蝴蝶。
女鬼在阵中左冲右突，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不为所动，手中掐诀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收！
“铜钱阵骤然收缩，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突然后台冲上来一个男人大吼一声：“你放开她！”
我转身一个耳光把他打倒在地，“吼什么吼？
我最恨人站到我身后吓我！”
那男人捂着脸摊在地上，脸上的戏妆只画了一半，被我一巴掌打的油彩混乱，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至极。
从二楼跑下来的两兄弟被我吓了一跳，无人敢说话，整个戏院鸦雀无声。
只剩下我的道袍无风自动，发出“列列”声。
“无欢，他就是唱戏的那个名角任先生。”
“你俩，给我揍他！”
我指着地上的男人。
“就是他迷惑的金夫人。”
“什么？
你们是那个妇人的家人？”
话音未落胸口结结实实挨了程实一脚，那大脚丫子啊，我咧咧嘴。
“不要打我啊，那妇人来给我送礼我以为她爱慕我……”又一脚，是程誉“爱慕你！
爱慕你！
爱慕你个大头鬼！”
“你们不要伤害他！
你们不要伤害他！”
阵内的女鬼凄厉的吼着。
“都是我的错，他不过是想帮我，只要那位夫人的魂魄离体七日，我便可以用她的身体复活。”
男人挣扎起身匍匐到她身边，二人抱头痛哭，“娘子～官人～”俩人连哭都是戏腔。
“她是我师姐，也是我的爱人，我们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我本以为能和师姐幸福地度过余生，没想到师姐一朝病逝，离我而去，我只想让我的爱人活过来，我有错吗？”
突然我身旁鹏鹏呜呜的哭起来“哎妈呀！
太感人啦！
呜呜呜……俺娘子啥时候能见到勒！
呜呜呜……哎，你吓我一跳！”
我转头冷冷地望着地上的二人“你死后本该投胎转世，且你身上的灵力不是你自己的修为，对我的杀招，招招致命，你们是冲我来的。”
一人一鬼哭声戛然而止，心虚地抬头看着我。
“接着揍他啊！”
我指着那男人大吼。
程实起他的领子，脸上招呼了两个大耳光。
“你们太过分了……”八卦阵中的女鬼怒火中烧，长发飞起，面容狰狞的，她飞身而起冲破八卦阵，向程实猛扑过去。
“小心！”
程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大力将他推开。
我挡在他身前，铜钱剑与鬼爪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此时我无法看到身后程实对我露出的崇拜的眼神。
“九阳正炁，速斩邪精！！”
一张符纸自符袋飞出贴在了女鬼的脑门。
“说不说实话？
不说实话我让她神魂俱灭！”
“我说，我说，是我师父让我们来的，杀了你我师姐真的可以复活，不要伤害她。”
“你师父？”
“尊师青城山青玄道长。”
“又是这个狗东西！”
“你敢骂我师……”父字还未出口就被程实的眼神喝退。
“让我把这小子带回警局，我看他招不招！”
程实反剪着他的双手带出戏院。
“鹏鹏你先回家吧！
葫芦我用一下。”
说完我把女鬼吸进葫芦。
再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站满了人，是后台戏班的人，“哎～又吓老子一跳！”
戏班老板紧紧握着程誉的手:“金大少爷啊！
你可要帮帮我们啊！
这戏班闹鬼的名声传出去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旁边戏院的经理也上来拉扯程誉“金大少爷啊！
被这么一闹我们的戏院还怎么开门营业啊？”
程誉笑的开心“没关系没关系啊，我们金家大戏院一个月后后开张，正好缺个剧场经理，你可以去应聘，至于你们，拍一出好戏出来，到时候你们可以去演出啊！”
接着他转身向观众席，向座位底下探出一个个脑袋打着招呼，“嗨！
还有你们到时候记得去捧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