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与站姐的双向沉沦
第3章 数据深渊的萤火
姜柠蜷缩在网吧最角落的机位，潮湿的卫衣兜帽将她的脸藏在阴影里。
泛着油光的键盘缝隙还卡着烟灰，她抽出湿巾仔细擦拭F5到F8的按键——这些要用来做视频变速的关键帧。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她青白的指节，U盘里存着三年前顾屿拍摄饮料广告的花絮。
当时威亚突然断裂的热搜挂了三天，首到星海娱乐放出顾屿耍大牌的剪辑视频转移视线。
"240帧。
"她咬着下唇将播放速度调到极限，画面里的顾屿在威亚上后仰时，黑色瞳孔里倒映着工作人员检查安全扣的残影。
这个发现让她手指发颤，被养父烟头烫伤的旧疤在虎口隐隐作痛。
视频上传瞬间，网吧突然断电。
姜柠本能地将U盘塞进发圈，后颈突然掠过一丝雪松香。
这是种荒谬的熟悉感，像五年前那个雨夜，便利店自动门打开的瞬间，穿黑卫衣的少年带着血腥味撞进来，袖口却飘着这样清冽的气息。
"小同学，看到监控了吗？
"网管晃着手电筒过来时，她正用修图软件消除视频噪点。
显影液灼伤的指尖在触控板上划出残影，图层里忽然浮现演唱会的荧光海——那是她连续修图72小时后送医时，最后删除的废片。
星海娱乐的水军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评论区涌进大批三无账号，有人截图她发梢滴水的样子造黄谣，有人把威亚事故P成灵异照片。
姜柠将骂得最凶的ID拖进数据解析器，发现他们的登陆IP居然都指向顾氏集团子公司。
"原来资本碾死蝼蚁还要亲自下场。
"她冷笑着敲击键盘，指甲缝里还沾着暗房的定影剂。
忽然有温热液体滴在手腕上，网吧漏雨的屋顶在机箱旁积了水洼，倒映出她眼底血丝交织成网。
顾屿扯开化妆间窗帘时，手机正在循环播放某个百万转发的视频。
经纪人尖利的骂声被降噪耳机隔绝在外，他盯着定格的瞳孔特写，喉结忽然发紧——威亚断裂时扬起的砂砾里，藏着半枚带锈的安全栓。
"这是第几个不怕死的站姐？
"经纪人夺过手机，"现在立刻发律师函！
""等等。
"顾屿用拇指按住屏幕下方0.67秒处，某块荧光绿色光斑正在规律闪烁。
他取下口红在镜面写下两串数字，转头对助理微笑："去查这个经纬度有没有24小时便利店。
"镁光灯从头顶斜射下来，镜面折射的口红字迹在墙面投下细长阴影。
顾屿想起五年前肋骨的淤青，便利店冰柜的冷光里，女孩用止血贴按着他伤口，自己手腕的掐痕却暴露在监控死角。
化妆刷突然滚落在地，经纪人惊呼着去捡。
顾屿趁机截下视频里女孩的侧脸，用修图软件放大她耳后——淡青色的血管上方，果然有个月牙状疤痕。
这是他当年被私生饭围堵时，女孩推开玻璃门被划伤的证据。
"找到她了。
"顾屿把手机扔进冰桶，气泡水滋啦作响的声音盖过心跳。
视频里正在慢放的威亚镜头，分明能听到剪辑软件特有的滴答声，这种精准到帧的节奏感，只有当年那个在急诊室边输液边修图的疯子能做到。
网吧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姜柠迅速拔出SIM卡嚼碎在嘴里。
六个黑衣男人正在逐台检查电脑，她抓起邻座泡面碗扣在键盘上，滚烫的汤汁顺着主机箱流到追踪者鞋面。
"操！
这娘们会反侦察！
"后门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年久失修，姜柠在漆黑中摸到防火栓。
指尖突然触到某种光滑的金属表面，三年前顾屿代言的香水海报在霉味里泛着冷光，那双被修出星河的眼睛正注视着她逃亡的轨迹。
泛着油光的键盘缝隙还卡着烟灰，她抽出湿巾仔细擦拭F5到F8的按键——这些要用来做视频变速的关键帧。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她青白的指节，U盘里存着三年前顾屿拍摄饮料广告的花絮。
当时威亚突然断裂的热搜挂了三天，首到星海娱乐放出顾屿耍大牌的剪辑视频转移视线。
"240帧。
"她咬着下唇将播放速度调到极限，画面里的顾屿在威亚上后仰时，黑色瞳孔里倒映着工作人员检查安全扣的残影。
这个发现让她手指发颤，被养父烟头烫伤的旧疤在虎口隐隐作痛。
视频上传瞬间，网吧突然断电。
姜柠本能地将U盘塞进发圈，后颈突然掠过一丝雪松香。
这是种荒谬的熟悉感，像五年前那个雨夜，便利店自动门打开的瞬间，穿黑卫衣的少年带着血腥味撞进来，袖口却飘着这样清冽的气息。
"小同学，看到监控了吗？
"网管晃着手电筒过来时，她正用修图软件消除视频噪点。
显影液灼伤的指尖在触控板上划出残影，图层里忽然浮现演唱会的荧光海——那是她连续修图72小时后送医时，最后删除的废片。
星海娱乐的水军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评论区涌进大批三无账号，有人截图她发梢滴水的样子造黄谣，有人把威亚事故P成灵异照片。
姜柠将骂得最凶的ID拖进数据解析器，发现他们的登陆IP居然都指向顾氏集团子公司。
"原来资本碾死蝼蚁还要亲自下场。
"她冷笑着敲击键盘，指甲缝里还沾着暗房的定影剂。
忽然有温热液体滴在手腕上，网吧漏雨的屋顶在机箱旁积了水洼，倒映出她眼底血丝交织成网。
顾屿扯开化妆间窗帘时，手机正在循环播放某个百万转发的视频。
经纪人尖利的骂声被降噪耳机隔绝在外，他盯着定格的瞳孔特写，喉结忽然发紧——威亚断裂时扬起的砂砾里，藏着半枚带锈的安全栓。
"这是第几个不怕死的站姐？
"经纪人夺过手机，"现在立刻发律师函！
""等等。
"顾屿用拇指按住屏幕下方0.67秒处，某块荧光绿色光斑正在规律闪烁。
他取下口红在镜面写下两串数字，转头对助理微笑："去查这个经纬度有没有24小时便利店。
"镁光灯从头顶斜射下来，镜面折射的口红字迹在墙面投下细长阴影。
顾屿想起五年前肋骨的淤青，便利店冰柜的冷光里，女孩用止血贴按着他伤口，自己手腕的掐痕却暴露在监控死角。
化妆刷突然滚落在地，经纪人惊呼着去捡。
顾屿趁机截下视频里女孩的侧脸，用修图软件放大她耳后——淡青色的血管上方，果然有个月牙状疤痕。
这是他当年被私生饭围堵时，女孩推开玻璃门被划伤的证据。
"找到她了。
"顾屿把手机扔进冰桶，气泡水滋啦作响的声音盖过心跳。
视频里正在慢放的威亚镜头，分明能听到剪辑软件特有的滴答声，这种精准到帧的节奏感，只有当年那个在急诊室边输液边修图的疯子能做到。
网吧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姜柠迅速拔出SIM卡嚼碎在嘴里。
六个黑衣男人正在逐台检查电脑，她抓起邻座泡面碗扣在键盘上，滚烫的汤汁顺着主机箱流到追踪者鞋面。
"操！
这娘们会反侦察！
"后门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年久失修，姜柠在漆黑中摸到防火栓。
指尖突然触到某种光滑的金属表面，三年前顾屿代言的香水海报在霉味里泛着冷光，那双被修出星河的眼睛正注视着她逃亡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