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与站姐的双向沉沦
第4章 翡翠瞳孔里的深渊
地下室潮湿的霉味混着显影液的刺鼻气息，姜柠蜷缩在暗房角落，雨水顺着气窗铁栅栏滴落在她发烫的脚踝。
她将最后一张湿漉漉的相纸浸入药水，红光里浮出顾屿车祸时的侧影——车窗玻璃碎片扎进他右肩胛骨，血珠凝在锁骨凹陷处，像一枚被碾碎的红宝石。
门外忽然传来高跟鞋叩击水泥地的声响，比她养母讨债时更慢，却像是钝刀刮着脊椎骨。
“比顾屿的狗仔队还会躲。”
雕花乌木手杖挑开泛黄的帆布门帘，顾老夫人翡翠耳坠在暗房里划出一道幽绿的弧光。
老人用蕾丝手套拂开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顾屿十三岁出道时的练习室监控截图簌簌飘落，“听说你宁愿被剁了手指喂鱼，也不肯把车祸原图卖给我那蠢孙子？”
姜柠攥紧藏在破洞牛仔裤后的备用SD卡，掌心旧针孔被指甲掐得渗血，“您派了三个保镖碾碎我的相机，就为夸我有骨气？”
她仰头盯着老夫人瞳孔里晃动的翡翠吊坠，那抹绿光让她想起车祸时顾屿项链断裂的瞬间——铂金链坠滚进排水沟时，刻着的“GY”在泥水里泛着冷光。
手杖突然抵住她锁骨，翡翠吊坠几乎贴上她的睫毛。
沉香味混着铁锈气冲进鼻腔，那是顾屿车祸现场的血腥味。
老夫人从鳄鱼皮包里甩出一本泛黄相册，十三岁的顾屿在泳池边回头，水珠正从肩胛骨的新月形疤痕滑落，与车祸照片里的伤口严丝合缝。
“下周三前，我要看到他的灵魂有多重。”
相册锋利的边角割破姜柠膝盖结痂的针孔，“否则你养父的债主会收到你的肝脏配型报告，连你暗房里这些破烂都能当手术费抵押。”
穿堂风掀起门帘上串着的铂金项链，叮当声像是催命符。
姜柠摸到口袋里的老式翻盖手机，老夫人正转身走向门外停着的宾利。
她猛地按下拍摄键，闪光灯在翡翠吊坠上炸开一团白光——放大后的照片里，顾氏家徽暗纹竟与三年前坍塌的广告棚设计图重叠。
“原来顾家要的不是顶流，是吞掉对家影视城的跳板？”
姜柠将手机投影到霉迹斑斑的水泥墙，家徽纹路在青苔间蜿蜒成股权代持协议，“老夫人这么想要我的眼睛，不如先解释威亚断裂那天，您为什么出现在星海娱乐董事长的私人电梯？”
地下室骤然陷入黑暗，轮胎摩擦声混着酒瓶碎裂的脆响炸在耳畔。
姜柠被拽进带着雪松香气的怀抱时，顾屿的西装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脊背。
鲜血顺着他腕骨滴在SD卡上，与车祸照片里的血渍重合。
“现在你欠我两次救命之恩。”
他抹去她睫毛上的玻璃渣，掌心伤口与相册里少年肩胛骨的疤痕重叠成诡谲的镜像。
姜柠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雨夜，便利店后巷那个用棒球帽遮住眉骨淤青的少年，也是这样挡在她和养父的钢管之间。
他当时塞给她的薄荷糖，包装纸上的经纬度正是这座地下室的坐标。
警笛声刺破浓雾时，顾屿往她毛衣领口塞了枚纽扣摄像头。
姜柠摸到内侧激光刻着的桥墩坐标，喉咙突然被血腥味堵住——那是她潜伏六小时拍摄车祸的机位，也是十八岁那年被养父绑在钢筋上逼问顾屿行程的位置。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站姐姜柠勒索未遂跳江#的标题下，她浸血的相机包正漂在跨江大桥漩涡中。
监控截图里她的帆布鞋清晰可辨，鞋带上还系着暗房钥匙——那钥匙此刻明明硌在她后腰的伤疤上。
“看来有人等不及给你的眼睛上保险了。”
顾屿轻笑一声，血珠从他下颚滴进她衣领。
救护车蓝光掠过他眉骨时，姜柠恍惚看见暗房墙上所有照片里的顾屿都在流血。
十三岁练习室镜子倒映的伤，二十三岁车窗上蜿蜒的血痕，此刻他手腕翻卷的皮肉，所有伤口都在月光下融成同一条猩红的河。
她突然扯下门帘上的铂金项链缠住手腕，冰凉的金属贴着手臂内侧的针孔疤痕。
催债人的脚步声在走廊炸响时，姜柠抓起显影液泼向墙上的股权投影——翡翠家徽在化学药剂腐蚀下扭曲成骷髅图案，正如顾屿车祸那晚，她透过镜头看见他项链坠子里藏着的微型芯片反射的死亡预警。
“告诉老夫人，”她把SD卡塞进顾屿渗血的掌心，那里面存着翡翠吊坠里扫描出的生物识别密钥，“想要我拍出顾屿的灵魂，就先把他从顾家的裹尸布里挖出来。”
江风卷着警方的探照灯刺进地下室时，姜柠看见自己染血的倒影在药水里晃动。
十八岁被囚禁在暗房的三天里，她曾用硝酸银溶液在墙上刻满“活下去”——此刻那些字迹正与顾屿的鲜血重叠，在警笛呼啸中凝成新的诅咒。
当第一个催债人的砍刀劈开铁门，姜柠按下手机相册里的定时发送键。
全网突然同时弹出五年前便利店监控——暴雨中的顾屿将染血创可贴按在她手腕针孔上，而画面角落，老夫人的翡翠耳坠正在收银台反光中幽幽发亮。
她将最后一张湿漉漉的相纸浸入药水，红光里浮出顾屿车祸时的侧影——车窗玻璃碎片扎进他右肩胛骨，血珠凝在锁骨凹陷处，像一枚被碾碎的红宝石。
门外忽然传来高跟鞋叩击水泥地的声响，比她养母讨债时更慢，却像是钝刀刮着脊椎骨。
“比顾屿的狗仔队还会躲。”
雕花乌木手杖挑开泛黄的帆布门帘，顾老夫人翡翠耳坠在暗房里划出一道幽绿的弧光。
老人用蕾丝手套拂开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顾屿十三岁出道时的练习室监控截图簌簌飘落，“听说你宁愿被剁了手指喂鱼，也不肯把车祸原图卖给我那蠢孙子？”
姜柠攥紧藏在破洞牛仔裤后的备用SD卡，掌心旧针孔被指甲掐得渗血，“您派了三个保镖碾碎我的相机，就为夸我有骨气？”
她仰头盯着老夫人瞳孔里晃动的翡翠吊坠，那抹绿光让她想起车祸时顾屿项链断裂的瞬间——铂金链坠滚进排水沟时，刻着的“GY”在泥水里泛着冷光。
手杖突然抵住她锁骨，翡翠吊坠几乎贴上她的睫毛。
沉香味混着铁锈气冲进鼻腔，那是顾屿车祸现场的血腥味。
老夫人从鳄鱼皮包里甩出一本泛黄相册，十三岁的顾屿在泳池边回头，水珠正从肩胛骨的新月形疤痕滑落，与车祸照片里的伤口严丝合缝。
“下周三前，我要看到他的灵魂有多重。”
相册锋利的边角割破姜柠膝盖结痂的针孔，“否则你养父的债主会收到你的肝脏配型报告，连你暗房里这些破烂都能当手术费抵押。”
穿堂风掀起门帘上串着的铂金项链，叮当声像是催命符。
姜柠摸到口袋里的老式翻盖手机，老夫人正转身走向门外停着的宾利。
她猛地按下拍摄键，闪光灯在翡翠吊坠上炸开一团白光——放大后的照片里，顾氏家徽暗纹竟与三年前坍塌的广告棚设计图重叠。
“原来顾家要的不是顶流，是吞掉对家影视城的跳板？”
姜柠将手机投影到霉迹斑斑的水泥墙，家徽纹路在青苔间蜿蜒成股权代持协议，“老夫人这么想要我的眼睛，不如先解释威亚断裂那天，您为什么出现在星海娱乐董事长的私人电梯？”
地下室骤然陷入黑暗，轮胎摩擦声混着酒瓶碎裂的脆响炸在耳畔。
姜柠被拽进带着雪松香气的怀抱时，顾屿的西装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脊背。
鲜血顺着他腕骨滴在SD卡上，与车祸照片里的血渍重合。
“现在你欠我两次救命之恩。”
他抹去她睫毛上的玻璃渣，掌心伤口与相册里少年肩胛骨的疤痕重叠成诡谲的镜像。
姜柠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雨夜，便利店后巷那个用棒球帽遮住眉骨淤青的少年，也是这样挡在她和养父的钢管之间。
他当时塞给她的薄荷糖，包装纸上的经纬度正是这座地下室的坐标。
警笛声刺破浓雾时，顾屿往她毛衣领口塞了枚纽扣摄像头。
姜柠摸到内侧激光刻着的桥墩坐标，喉咙突然被血腥味堵住——那是她潜伏六小时拍摄车祸的机位，也是十八岁那年被养父绑在钢筋上逼问顾屿行程的位置。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站姐姜柠勒索未遂跳江#的标题下，她浸血的相机包正漂在跨江大桥漩涡中。
监控截图里她的帆布鞋清晰可辨，鞋带上还系着暗房钥匙——那钥匙此刻明明硌在她后腰的伤疤上。
“看来有人等不及给你的眼睛上保险了。”
顾屿轻笑一声，血珠从他下颚滴进她衣领。
救护车蓝光掠过他眉骨时，姜柠恍惚看见暗房墙上所有照片里的顾屿都在流血。
十三岁练习室镜子倒映的伤，二十三岁车窗上蜿蜒的血痕，此刻他手腕翻卷的皮肉，所有伤口都在月光下融成同一条猩红的河。
她突然扯下门帘上的铂金项链缠住手腕，冰凉的金属贴着手臂内侧的针孔疤痕。
催债人的脚步声在走廊炸响时，姜柠抓起显影液泼向墙上的股权投影——翡翠家徽在化学药剂腐蚀下扭曲成骷髅图案，正如顾屿车祸那晚，她透过镜头看见他项链坠子里藏着的微型芯片反射的死亡预警。
“告诉老夫人，”她把SD卡塞进顾屿渗血的掌心，那里面存着翡翠吊坠里扫描出的生物识别密钥，“想要我拍出顾屿的灵魂，就先把他从顾家的裹尸布里挖出来。”
江风卷着警方的探照灯刺进地下室时，姜柠看见自己染血的倒影在药水里晃动。
十八岁被囚禁在暗房的三天里，她曾用硝酸银溶液在墙上刻满“活下去”——此刻那些字迹正与顾屿的鲜血重叠，在警笛呼啸中凝成新的诅咒。
当第一个催债人的砍刀劈开铁门，姜柠按下手机相册里的定时发送键。
全网突然同时弹出五年前便利店监控——暴雨中的顾屿将染血创可贴按在她手腕针孔上，而画面角落，老夫人的翡翠耳坠正在收银台反光中幽幽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