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砂盆里的空间领主
第3章 潘家园的次元跳蚤市场
潘家园的晨雾还没散尽，楚凡的帆布鞋就踩过了青石板上的露水。
他左腕缠着渗着猫砂的纱布——昨晚在异空间给咪咪修剪指甲时，那死胖子突然来了兴致，在他新纹的“铲屎官徽记”上踩了个梅花印。
“哟，小凡今天带了什么宝贝？”
卖仿古钱币的王大爷冲他挤眼睛，“昨天见你抱着个青铜罗盘跑，该不会是从哪个摊主裤腰带上顺的吧？”
楚凡摸出块包着红绸的瓷片，指尖在表面轻轻一划，釉色下的空间波纹顿时隐现：“王大爷，您老这眼力劲该配副老花镜了。”
他压低声音，“这是宋瓷莲花碗的残片，昨晚在停尸房——咳，在厨房摔的。”
话没说完，帆布包里的咪咪突然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楚凡心里一紧，发动“空间扫描”，发现前方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用袖口遮掩青铜罗盘，指针正对着他的方向疯狂旋转。
“来生意了。”
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拐进摆满旧书的摊位，顺手从异空间摸出个电子驱蚊器——这是他改良的“空间波动干扰器”，原理是利用超声波震荡空间粒子，让罗盘指针变成螺旋桨。
驱蚊器刚打开，鸭舌帽们的罗盘就发出刺耳的蜂鸣。
楚凡趁机蹲在摊位前，指尖划过泛黄的《鲁班经》，突然发现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楚墨秋抱着莲花碗站在潘家园门口，身后跟着只毛色油亮的橘猫，脖子上挂着和咪咪同款的青铜铃铛。
“老板，这本破书多少钱？”
他按住狂跳的心脏，照片上橘猫的瞳孔里，分明映着和咪咪变身后相同的星轨流光。
戴瓜皮帽的摊主眯起眼：“小哥识货啊，这可是民国年间的手抄本——”话没说完，楚凡己经发动“空间定格”，将照片和《鲁班经》扫进异空间，顺便往摊主口袋里塞了张十块钱纸币。
恢复时间流动的瞬间，摊主看着手中的纸币愣住了：“哎！
你这是强买强卖……谢谢惠顾！”
楚凡扛起帆布包就跑，咪咪的爪子从包里探出，精准地挠飞了追来的鸭舌帽们的帽子。
他拐进熟悉的胡同，推开一扇掉漆的木门——这是他在潘家园的“秘密基地”，二楼阁楼藏着从异空间扩建出来的“猫砂城堡”入口。
阁楼里飘着股混合着膨润土与旧书的味道。
楚凡把《鲁班经》摊在雕花桌上，照片里的楚墨秋笑得格外灿烂，她腕间的“田”字纹身完整无缺，不像现在分裂成残片。
咪咪跳上桌面，尾巴尖扫过照片，橘猫的影像突然动了起来，冲楚凡眨了眨眼睛。
“靠！
你当年就跟着我妈混？”
楚凡戳了戳咪咪的肉垫，“合着我才是被捡来的那个？”
肥猫甩尾拍飞他的手指，爪子按在《鲁班经》某页，泛黄的纸张突然浮现出立体字：庚子年霜降，楚墨秋于潘家园拾得异次元幼崽，命名“咪霸”，赐青铜铃铛为时空锚点。
“咪霸？”
楚凡看着正在舔毛的咪咪，“就你这吃罐头能把盆舔穿的德行，还霸呢？”
他突然注意到照片里橘猫的铃铛，和沈墨手中的罗盘残片纹路相同，“等等，你该不会就是当年我妈从空间裂缝里捡回来的？”
咪咪打了个喷嚏，算是默认。
楚凡突然想起母亲昏迷前总说“对不起”，现在想来，大概是指把初代空间领主幼崽塞进他人生的事。
他摸出从停尸房带回的青铜令牌，“荣誉铲屎官”五个字正在吸收阳光，在墙面投出猫砂盆形状的光影。
“先不管这些。”
他翻开《鲁班经》新出现的页面，里面画着复杂的空间符文，角落标注着楚墨秋的字迹：用猫砂混合宿主血液，可激活异次元跳蚤市场——仅限领主铲屎官进入。
楚凡盯着自己腕间的纱布，渗出的金色血液正沿着纹身流向令牌。
他一咬牙，扯下纱布，让血珠滴在令牌凹槽里。
下一秒，阁楼地板浮现出巨大的猫爪印，膨润土组成的漩涡将他和咪咪吸了进去。
失重感只持续了三秒，楚凡摔在柔软的猫砂堆上，眼前是座由巨型猫抓板搭建的集市，每个摊位都悬在半空中，摊主们用尾巴或爪子摆弄着奇奇怪怪的货物：有会自己铲屎的机械猫砂盆、能预测开奖号码的水晶猫球，还有装在玻璃瓶里的“异次元老鼠——永远抓不到版”。
“欢迎来到喵界黑市。”
戴着金丝眼镜的布偶猫踱步过来，脖子上挂着和沈墨同款的罗盘，“我是管理员阿不思，检测到您拥有‘荣誉铲屎官’令牌，请问需要置换什么？”
楚凡警惕地后退半步，咪咪却己经凑过去闻布偶猫的尾巴：“说人话，不然我让这胖子把你塞进自动铲屎机。”
阿不思的耳朵抖了抖，突然开口说人话：“人类，你母亲楚墨秋三年前在这里寄卖过东西，编号B-07，需要提取吗？”
楚凡的呼吸一滞。
他跟着阿不思穿过悬浮的摊位，发现某个猫抓板展柜里，静静躺着母亲的玉坠——完整的“田”字纹在异次元光线下流转，坠子内部封印着段模糊的影像：年轻的沈墨抱着遍体鳞伤的楚墨秋，走进燃烧的研究院。
“置换需要等价物品。”
阿不思推了推眼镜，“您可以用空间能量，或者……”它盯着咪咪，“领主幼崽的一根胡须。”
咪咪立刻炸毛，躲进楚凡的卫衣里。
楚凡突然想起《鲁班经》里的记载，摸出从沈墨罗盘上掰下来的残片：“这个够吗？”
阿不思的瞳孔骤然收缩：“初代领主的契约碎片！
成交！”
它挥爪打开展柜，玉坠化作流光飞回楚凡掌心，同时附赠了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楚墨秋的字迹：凡凡，去找西城区的盲眼刘爷，他知道“空间之眼”的真正用法——别让沈墨知道，他的西装口袋里永远装着猫薄荷炸弹。
离开黑市前，楚凡顺手顺走了摊位上的“次元定位猫砂”——包装上写着“能追踪任何空间生物，包括穿西装的两脚兽”。
咪咪趴在他肩头，尾巴尖卷着块写有“沈墨弱点：怕痒”的小纸条，这是从黑市 gossip 摊位听来的。
回到阁楼时，潘家园的日头正毒。
楚凡摊开母亲的纸条，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咪霸的铃铛是打开“空间之眼”的钥匙，别让它离身——就算它尿了你的运动鞋。
他看着正在窗台上晒肚皮的咪咪，铃铛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骚动。
推开窗，看见沈墨的黑色保姆车停在胡同口，那三个鸭舌帽正指着阁楼方向，而沈墨本人正优雅地擦拭着金丝眼镜，口袋里露出半截绿色包装——正是黑市卖的猫薄荷炸弹。
“来得正好。”
楚凡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异空间里的猫砂盆突然开始震动，“让你尝尝我刚学的‘次元跳蚤市场限定技’——用猫砂盆召唤全城流浪猫！”
五分钟后，潘家园上空响起此起彼伏的猫叫。
沈墨看着从西面八方涌来的橘猫、三花、奶牛猫，西装上的猫薄荷味彻底暴露，表情第一次出现了龟裂。
而楚凡站在阁楼窗口，往他怀里塞了包“次元定位猫砂”：“沈局长，建议您去宠物医院打狂犬疫苗——顺便把我妈的下半截身体从时空夹缝里捞出来，否则下次召唤的就是西伯利亚雪橇犬了。”
沈墨看着包围自己的猫群，突然笑了：“楚墨秋果然把你教得很好，懂得用最不起眼的东西当武器。”
他掏出罗盘，却发现指针正疯狂指向楚凡腰间的令牌，“不过你以为黑市的阿不思是在帮你？
那只布偶猫当年可是我在研究院养的……”话没说完，咪咪突然从楚凡卫衣里窜出，精准地挠向沈墨的咯吱窝。
空间管理局局长的优雅面具彻底破碎，他笑着躲避猫爪，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够了！
我是来谈合作的，你母亲的意识体在时空夹缝里撑不了多久，而开启‘空间之眼’需要——需要初代领主的铃铛、我的纹身，还有你口袋里的猫薄荷炸弹？”
楚凡打断他，晃了晃从黑市顺来的情报纸条，“先说好，合作可以，你得每天给咪咪铲屎，并且报销它的罐头费。”
沈墨的嘴角抽了抽，最终叹了口气：“成交。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空间之眼’背后的东西，比你想象的更可怕——包括你母亲当年在研究院看到的，那只从裂缝里爬出来的，长着十二只猫爪的空间怪物。”
楚凡的笑容渐渐凝固。
他想起照片里母亲抱着咪咪的样子，想起停尸房里那些时间线碎片，突然明白所谓的“空间领主”，从来都不是孤独的称号。
“怕什么，”他摸了摸咪咪的脑袋，肥猫正对着沈墨的皮鞋翘起尾巴，“反正我们有全城最臭的猫砂盆，和最会尿西装的空间领主。”
午后的阳光穿过阁楼的雕花窗，照在楚凡新翻开的《鲁班经》上，书页间不知何时多了张照片：成年的楚凡坐在猫砂城堡的王座上，咪咪戴着王冠趴在他肩头，而他们面前的“空间之眼”，正缓缓睁开成猫瞳的形状。
他左腕缠着渗着猫砂的纱布——昨晚在异空间给咪咪修剪指甲时，那死胖子突然来了兴致，在他新纹的“铲屎官徽记”上踩了个梅花印。
“哟，小凡今天带了什么宝贝？”
卖仿古钱币的王大爷冲他挤眼睛，“昨天见你抱着个青铜罗盘跑，该不会是从哪个摊主裤腰带上顺的吧？”
楚凡摸出块包着红绸的瓷片，指尖在表面轻轻一划，釉色下的空间波纹顿时隐现：“王大爷，您老这眼力劲该配副老花镜了。”
他压低声音，“这是宋瓷莲花碗的残片，昨晚在停尸房——咳，在厨房摔的。”
话没说完，帆布包里的咪咪突然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楚凡心里一紧，发动“空间扫描”，发现前方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用袖口遮掩青铜罗盘，指针正对着他的方向疯狂旋转。
“来生意了。”
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拐进摆满旧书的摊位，顺手从异空间摸出个电子驱蚊器——这是他改良的“空间波动干扰器”，原理是利用超声波震荡空间粒子，让罗盘指针变成螺旋桨。
驱蚊器刚打开，鸭舌帽们的罗盘就发出刺耳的蜂鸣。
楚凡趁机蹲在摊位前，指尖划过泛黄的《鲁班经》，突然发现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楚墨秋抱着莲花碗站在潘家园门口，身后跟着只毛色油亮的橘猫，脖子上挂着和咪咪同款的青铜铃铛。
“老板，这本破书多少钱？”
他按住狂跳的心脏，照片上橘猫的瞳孔里，分明映着和咪咪变身后相同的星轨流光。
戴瓜皮帽的摊主眯起眼：“小哥识货啊，这可是民国年间的手抄本——”话没说完，楚凡己经发动“空间定格”，将照片和《鲁班经》扫进异空间，顺便往摊主口袋里塞了张十块钱纸币。
恢复时间流动的瞬间，摊主看着手中的纸币愣住了：“哎！
你这是强买强卖……谢谢惠顾！”
楚凡扛起帆布包就跑，咪咪的爪子从包里探出，精准地挠飞了追来的鸭舌帽们的帽子。
他拐进熟悉的胡同，推开一扇掉漆的木门——这是他在潘家园的“秘密基地”，二楼阁楼藏着从异空间扩建出来的“猫砂城堡”入口。
阁楼里飘着股混合着膨润土与旧书的味道。
楚凡把《鲁班经》摊在雕花桌上，照片里的楚墨秋笑得格外灿烂，她腕间的“田”字纹身完整无缺，不像现在分裂成残片。
咪咪跳上桌面，尾巴尖扫过照片，橘猫的影像突然动了起来，冲楚凡眨了眨眼睛。
“靠！
你当年就跟着我妈混？”
楚凡戳了戳咪咪的肉垫，“合着我才是被捡来的那个？”
肥猫甩尾拍飞他的手指，爪子按在《鲁班经》某页，泛黄的纸张突然浮现出立体字：庚子年霜降，楚墨秋于潘家园拾得异次元幼崽，命名“咪霸”，赐青铜铃铛为时空锚点。
“咪霸？”
楚凡看着正在舔毛的咪咪，“就你这吃罐头能把盆舔穿的德行，还霸呢？”
他突然注意到照片里橘猫的铃铛，和沈墨手中的罗盘残片纹路相同，“等等，你该不会就是当年我妈从空间裂缝里捡回来的？”
咪咪打了个喷嚏，算是默认。
楚凡突然想起母亲昏迷前总说“对不起”，现在想来，大概是指把初代空间领主幼崽塞进他人生的事。
他摸出从停尸房带回的青铜令牌，“荣誉铲屎官”五个字正在吸收阳光，在墙面投出猫砂盆形状的光影。
“先不管这些。”
他翻开《鲁班经》新出现的页面，里面画着复杂的空间符文，角落标注着楚墨秋的字迹：用猫砂混合宿主血液，可激活异次元跳蚤市场——仅限领主铲屎官进入。
楚凡盯着自己腕间的纱布，渗出的金色血液正沿着纹身流向令牌。
他一咬牙，扯下纱布，让血珠滴在令牌凹槽里。
下一秒，阁楼地板浮现出巨大的猫爪印，膨润土组成的漩涡将他和咪咪吸了进去。
失重感只持续了三秒，楚凡摔在柔软的猫砂堆上，眼前是座由巨型猫抓板搭建的集市，每个摊位都悬在半空中，摊主们用尾巴或爪子摆弄着奇奇怪怪的货物：有会自己铲屎的机械猫砂盆、能预测开奖号码的水晶猫球，还有装在玻璃瓶里的“异次元老鼠——永远抓不到版”。
“欢迎来到喵界黑市。”
戴着金丝眼镜的布偶猫踱步过来，脖子上挂着和沈墨同款的罗盘，“我是管理员阿不思，检测到您拥有‘荣誉铲屎官’令牌，请问需要置换什么？”
楚凡警惕地后退半步，咪咪却己经凑过去闻布偶猫的尾巴：“说人话，不然我让这胖子把你塞进自动铲屎机。”
阿不思的耳朵抖了抖，突然开口说人话：“人类，你母亲楚墨秋三年前在这里寄卖过东西，编号B-07，需要提取吗？”
楚凡的呼吸一滞。
他跟着阿不思穿过悬浮的摊位，发现某个猫抓板展柜里，静静躺着母亲的玉坠——完整的“田”字纹在异次元光线下流转，坠子内部封印着段模糊的影像：年轻的沈墨抱着遍体鳞伤的楚墨秋，走进燃烧的研究院。
“置换需要等价物品。”
阿不思推了推眼镜，“您可以用空间能量，或者……”它盯着咪咪，“领主幼崽的一根胡须。”
咪咪立刻炸毛，躲进楚凡的卫衣里。
楚凡突然想起《鲁班经》里的记载，摸出从沈墨罗盘上掰下来的残片：“这个够吗？”
阿不思的瞳孔骤然收缩：“初代领主的契约碎片！
成交！”
它挥爪打开展柜，玉坠化作流光飞回楚凡掌心，同时附赠了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楚墨秋的字迹：凡凡，去找西城区的盲眼刘爷，他知道“空间之眼”的真正用法——别让沈墨知道，他的西装口袋里永远装着猫薄荷炸弹。
离开黑市前，楚凡顺手顺走了摊位上的“次元定位猫砂”——包装上写着“能追踪任何空间生物，包括穿西装的两脚兽”。
咪咪趴在他肩头，尾巴尖卷着块写有“沈墨弱点：怕痒”的小纸条，这是从黑市 gossip 摊位听来的。
回到阁楼时，潘家园的日头正毒。
楚凡摊开母亲的纸条，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咪霸的铃铛是打开“空间之眼”的钥匙，别让它离身——就算它尿了你的运动鞋。
他看着正在窗台上晒肚皮的咪咪，铃铛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骚动。
推开窗，看见沈墨的黑色保姆车停在胡同口，那三个鸭舌帽正指着阁楼方向，而沈墨本人正优雅地擦拭着金丝眼镜，口袋里露出半截绿色包装——正是黑市卖的猫薄荷炸弹。
“来得正好。”
楚凡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异空间里的猫砂盆突然开始震动，“让你尝尝我刚学的‘次元跳蚤市场限定技’——用猫砂盆召唤全城流浪猫！”
五分钟后，潘家园上空响起此起彼伏的猫叫。
沈墨看着从西面八方涌来的橘猫、三花、奶牛猫，西装上的猫薄荷味彻底暴露，表情第一次出现了龟裂。
而楚凡站在阁楼窗口，往他怀里塞了包“次元定位猫砂”：“沈局长，建议您去宠物医院打狂犬疫苗——顺便把我妈的下半截身体从时空夹缝里捞出来，否则下次召唤的就是西伯利亚雪橇犬了。”
沈墨看着包围自己的猫群，突然笑了：“楚墨秋果然把你教得很好，懂得用最不起眼的东西当武器。”
他掏出罗盘，却发现指针正疯狂指向楚凡腰间的令牌，“不过你以为黑市的阿不思是在帮你？
那只布偶猫当年可是我在研究院养的……”话没说完，咪咪突然从楚凡卫衣里窜出，精准地挠向沈墨的咯吱窝。
空间管理局局长的优雅面具彻底破碎，他笑着躲避猫爪，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够了！
我是来谈合作的，你母亲的意识体在时空夹缝里撑不了多久，而开启‘空间之眼’需要——需要初代领主的铃铛、我的纹身，还有你口袋里的猫薄荷炸弹？”
楚凡打断他，晃了晃从黑市顺来的情报纸条，“先说好，合作可以，你得每天给咪咪铲屎，并且报销它的罐头费。”
沈墨的嘴角抽了抽，最终叹了口气：“成交。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空间之眼’背后的东西，比你想象的更可怕——包括你母亲当年在研究院看到的，那只从裂缝里爬出来的，长着十二只猫爪的空间怪物。”
楚凡的笑容渐渐凝固。
他想起照片里母亲抱着咪咪的样子，想起停尸房里那些时间线碎片，突然明白所谓的“空间领主”，从来都不是孤独的称号。
“怕什么，”他摸了摸咪咪的脑袋，肥猫正对着沈墨的皮鞋翘起尾巴，“反正我们有全城最臭的猫砂盆，和最会尿西装的空间领主。”
午后的阳光穿过阁楼的雕花窗，照在楚凡新翻开的《鲁班经》上，书页间不知何时多了张照片：成年的楚凡坐在猫砂城堡的王座上，咪咪戴着王冠趴在他肩头，而他们面前的“空间之眼”，正缓缓睁开成猫瞳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