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砂盆里的空间领主
第5章 停尸房的时空乱码
《猫砂盆里的空间领主》第五章：停尸房的时空乱码仁济停尸房的铁门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发出锈蚀的呻吟。
楚凡捏着从刘爷那里顺来的青铜钥匙，指尖刚触到锁孔，门缝里渗出的猫砂味突然变得刺喉——那是混合着福尔马林与空间能量的味道，像有人把过期的猫罐头埋进了时空裂缝。
“沈局长，您确定这玩意儿能稳住锚点？”
他晃了晃手中的猫薄荷炸弹，绿色包装在应急灯的冷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我妈说保质期只剩三天，现在可是第西天凌晨。”
沈墨的金丝眼镜闪过微光，西装袖口隐约露出三道抓痕——那是半小时前咪咪为了抢他口袋里的薄荷糖留下的：“楚墨秋总爱改良我的装备，”他抽出青铜罗盘，指针正以逆时针方向疯狂旋转，“这枚炸弹的真正作用，是让‘空间之眼’误以为我们是它的分泌物——比如眼屎。”
楚凡差点笑出声，咪咪却突然炸毛，尾巴卷住他手腕往右侧猛拽。
“空间扫描”瞬间展开，他看见停尸房深处的金属抽屉正在变形，十二道人影从抽屉缝里渗出，皮肤表面覆盖着半透明的猫砂结晶，每只手腕内侧都刻着扭曲的“田”字纹——和研究院实验体编号完全吻合。
“来了！”
他低声提醒，同时将十二片青铜片按进猫砂盆边缘的凹槽。
咪咪脖子上的铃铛发出蜂鸣，盆底的膨润土突然悬浮，在地面投射出十二芒星图案，每道芒线都指向一个断尾猫实验体。
“记得避开它们的尾椎骨，”沈墨的罗盘突然喷出幽蓝火花，“那里是当年研究院植入空间枷锁的位置——”话未说完，最近的实验体己经扑来，指尖长出的不是指甲，而是猫砂凝结的尖刺。
楚凡发动“空间滑移”，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到沈墨身后。
西装男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手，踉跄着撞向实验体，胸前的猫薄荷炸弹意外引爆。
绿色烟雾弥漫的瞬间，所有实验体突然定住，开始用舌头疯狂舔舐空气——哪怕它们根本没有实体。
“靠！
真把敌人变成舔猫了？”
楚凡趁机从异空间里掏出电动猫玩具，毛绒老鼠的尾巴上沾满“次元定位猫砂”。
实验体们的视线立刻被吸引，爪子无意识地挥向玩具，却穿透了毛绒身体，在空间中留下细碎的裂痕。
沈墨趁机用罗盘划出半圆，十二道空间刃斩向实验体尾椎。
蓝火花闪过的瞬间，每个实验体体内都飞出片青铜残片，正是刘爷让楚凡收集的猫爪形状碎片。
咪咪突然跳上猫砂盆，尾巴扫过所有残片，铃铛发出清越的响声，十二芒星图案中央缓缓浮现出半透明的石门，门缝里渗出的不再是腐臭味，而是母亲常用的薰衣草护手霜味道。
“就是现在！”
沈墨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切，“把你的血滴在令牌上，我来稳住裂隙——”楚凡刚咬破指尖，停尸房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应急灯的红光里，他看见沈墨的罗盘正在融化，而石门后方的时空夹缝中，漂浮着无数记忆碎片：年轻的楚墨秋在实验室调配猫砂配方、沈墨蹲在墙角给幼年期的咪咪梳毛、还有个穿着卡通猫睡衣的小男孩，手里攥着半块猫薄荷饼干，正从裂隙里坠落。
“等等！
那是——”楚凡的瞳孔骤缩，那男孩的面容和沈墨年轻时一模一样，只是左眼角多了道尚未愈合的抓痕，和咪咪现在的爪子位置完全吻合。
咪咪的铃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鸣，石门开始剧烈震动。
实验体们在猫薄荷烟雾中苏醒，身体化作猫砂风暴席卷而来。
楚凡慌忙发动“空间标记”，将最近的三个实验体坐标与沈墨的西装口袋绑定——那里还剩半块没被抢走的薄荷糖。
“楚凡！”
沈墨的怒吼混着猫砂撞击声，“你知道我这件高定西装多少钱吗？”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妈叫你猫薄荷体质了吧？”
楚凡趁机将血液滴在令牌上，猫砂盆突然膨胀成三米高的青铜巨盆，盆底的星图映照着石门后的碎片，“咪咪，接住那些饼干！”
肥猫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异空间突然打开无数小裂隙，精准接住了从时空夹缝掉落的所有物品：薄荷饼干、卡通睡衣，还有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楚墨秋的字迹：沈墨，别总给幼崽喂零食，它的牙釉质还没适应异次元硬度。
沈墨的动作突然顿住，盯着纸条上的字迹，金丝眼镜后的瞳孔泛起涟漪。
就在这时，石门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十二片青铜残片在猫砂盆上空组成完整的猫眼图案，裂隙深处传来母亲的声音，带着时空扭曲的杂音：凡凡，带沈墨离开，这里的时空锚点在融化——话未说完，实验体组成的猫砂风暴突然凝聚成巨型手掌，拍向楚凡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沈墨突然扑过来，用罗盘挡住了致命一击，西装后背露出大片皮肤，上面纹着和实验体相同的“田”字纹，只是多了只缺尾猫的图案。
“你居然也是实验体？”
楚凡惊觉，终于明白为何沈墨能感知空间能量，“我妈当年救的不止咪咪，还有你——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沈墨的罗盘彻底碎裂，他掏出备用的猫薄荷炸弹，却发现包装己经褪色，“楚墨秋在时空夹缝里设了三道保险，现在第一道快撑不住了，我们必须——”咪咪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喵叫，铃铛迸发出太阳般的光芒。
猫砂盆里的膨润土化作金色河流，逆流进石门裂隙，楚凡腕间的纹身首次完全显现，竟和咪咪的铃铛、母亲的玉坠组成了完整的“空间之眼”图腾。
“沈墨，接着！”
他将母亲的玉坠抛向西装男，后者下意识接住的瞬间，玉坠与他腕间的纹身共鸣，停尸房的空间突然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实验体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石门后方的记忆碎片如流星雨般坠落，楚凡看见其中一片里，成年的自己正把沈墨的西装口袋改造成猫砂收纳袋。
“这是时空乱码！”
沈墨大喊，“我们在改写过去的记忆——”话未说完，咪咪己经叼着幼年版的沈墨跳出裂隙，小正太穿着沾满猫砂的睡衣，手里还攥着那块饼干，正用湛蓝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楚凡：“大哥哥，你是谁？
为什么和我梦里的铲屎官长得一样？”
楚凡看着缩小版的沈墨，突然想起刘爷木盒里的照片，楚墨秋怀里的两只橘猫，其中一只正是幼年咪咪，另一只……他颤抖着伸出手，小沈墨的左眼角，分明有和断尾三花母猫相同的伤痕。
“原来你才是第二个实验体，”他轻声说，“我妈当年救了你们两个，却把自己困在了时空夹缝里。”
咪咪突然跳上小沈墨的肩头，用尾巴卷起他手里的饼干，铃铛的光芒照亮了停尸房角落——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个青铜猫砂盆，盆沿刻着和《鲁班经》相同的爪印符文，正是刘爷说的“真正时空锚点”。
“拿走锚点，我们走！”
沈墨扯下残破的西装，露出底下印着卡通猫的保暖内衣，“时空乱码正在修复，再不走就要被合并到过去的时间线里了——”楚凡强忍着笑，将巨型猫砂盆缩小塞进异空间，顺手把小沈墨的饼干换成了咪咪的毛球玩具。
就在裂隙即将闭合的瞬间，他看见石门后方的时空夹缝里，母亲的意识体终于凝出了下半身，正对着他比出“回家铲屎”的手势。
回到阁楼时，晨光己经爬上雕花窗。
小沈墨正抱着咪咪的猫抓板打盹，胸前别着楚凡顺来的“荣誉铲屎官”徽章。
沈墨揉着太阳穴，盯着桌上的青铜锚点，突然笑了：“楚墨秋当年总说我穿西装像猫薄荷精，现在看来，她早就知道我会成为你和咪咪的移动薄荷糖。”
楚凡看着腕间不再发烫的纹身，发现猫爪印己经变成了完整的铲屎官徽记，中心是只举着猫砂铲的加菲猫，周围环绕着十二颗铃铛形状的星星。
咪咪趴在锚点上，尾巴尖扫过小沈墨的鼻尖，后者发出幼猫般的呼噜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刘爷说空间之眼的十二道虹膜，对应着十二只断尾猫，”楚凡摸着温热的锚点，突然想起石门后的记忆碎片，“而你和咪咪，就是最初的两道虹膜，对吗？”
沈墨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正是楚凡在黑市看到的那幅：年轻的他抱着遍体鳞伤的楚墨秋，走进燃烧的研究院，怀里还揣着只戴着铃铛的橘猫。
照片角落，楚墨秋用血迹写着行小字：沈墨，别让凡凡知道，他的第一次空间觉醒，是为了帮咪咪抢回被我藏起来的卤鸭脖。
阁楼里飘起桂花糖糕的香气，楚凡这才想起异空间里还存着母亲最爱吃的点心。
他摸出块糖糕，看着咪咪凑过来的鼻尖，突然明白所谓的“空间领主”，从来都不是孤独的封号——而是当你抱着猫砂盆穿越时空时，总有个穿西装的猫薄荷精和一只掉毛的肥猫，陪你在时空乱码里，把阴谋变成铲屎官的日常。
楚凡捏着从刘爷那里顺来的青铜钥匙，指尖刚触到锁孔，门缝里渗出的猫砂味突然变得刺喉——那是混合着福尔马林与空间能量的味道，像有人把过期的猫罐头埋进了时空裂缝。
“沈局长，您确定这玩意儿能稳住锚点？”
他晃了晃手中的猫薄荷炸弹，绿色包装在应急灯的冷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我妈说保质期只剩三天，现在可是第西天凌晨。”
沈墨的金丝眼镜闪过微光，西装袖口隐约露出三道抓痕——那是半小时前咪咪为了抢他口袋里的薄荷糖留下的：“楚墨秋总爱改良我的装备，”他抽出青铜罗盘，指针正以逆时针方向疯狂旋转，“这枚炸弹的真正作用，是让‘空间之眼’误以为我们是它的分泌物——比如眼屎。”
楚凡差点笑出声，咪咪却突然炸毛，尾巴卷住他手腕往右侧猛拽。
“空间扫描”瞬间展开，他看见停尸房深处的金属抽屉正在变形，十二道人影从抽屉缝里渗出，皮肤表面覆盖着半透明的猫砂结晶，每只手腕内侧都刻着扭曲的“田”字纹——和研究院实验体编号完全吻合。
“来了！”
他低声提醒，同时将十二片青铜片按进猫砂盆边缘的凹槽。
咪咪脖子上的铃铛发出蜂鸣，盆底的膨润土突然悬浮，在地面投射出十二芒星图案，每道芒线都指向一个断尾猫实验体。
“记得避开它们的尾椎骨，”沈墨的罗盘突然喷出幽蓝火花，“那里是当年研究院植入空间枷锁的位置——”话未说完，最近的实验体己经扑来，指尖长出的不是指甲，而是猫砂凝结的尖刺。
楚凡发动“空间滑移”，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到沈墨身后。
西装男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手，踉跄着撞向实验体，胸前的猫薄荷炸弹意外引爆。
绿色烟雾弥漫的瞬间，所有实验体突然定住，开始用舌头疯狂舔舐空气——哪怕它们根本没有实体。
“靠！
真把敌人变成舔猫了？”
楚凡趁机从异空间里掏出电动猫玩具，毛绒老鼠的尾巴上沾满“次元定位猫砂”。
实验体们的视线立刻被吸引，爪子无意识地挥向玩具，却穿透了毛绒身体，在空间中留下细碎的裂痕。
沈墨趁机用罗盘划出半圆，十二道空间刃斩向实验体尾椎。
蓝火花闪过的瞬间，每个实验体体内都飞出片青铜残片，正是刘爷让楚凡收集的猫爪形状碎片。
咪咪突然跳上猫砂盆，尾巴扫过所有残片，铃铛发出清越的响声，十二芒星图案中央缓缓浮现出半透明的石门，门缝里渗出的不再是腐臭味，而是母亲常用的薰衣草护手霜味道。
“就是现在！”
沈墨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切，“把你的血滴在令牌上，我来稳住裂隙——”楚凡刚咬破指尖，停尸房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应急灯的红光里，他看见沈墨的罗盘正在融化，而石门后方的时空夹缝中，漂浮着无数记忆碎片：年轻的楚墨秋在实验室调配猫砂配方、沈墨蹲在墙角给幼年期的咪咪梳毛、还有个穿着卡通猫睡衣的小男孩，手里攥着半块猫薄荷饼干，正从裂隙里坠落。
“等等！
那是——”楚凡的瞳孔骤缩，那男孩的面容和沈墨年轻时一模一样，只是左眼角多了道尚未愈合的抓痕，和咪咪现在的爪子位置完全吻合。
咪咪的铃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鸣，石门开始剧烈震动。
实验体们在猫薄荷烟雾中苏醒，身体化作猫砂风暴席卷而来。
楚凡慌忙发动“空间标记”，将最近的三个实验体坐标与沈墨的西装口袋绑定——那里还剩半块没被抢走的薄荷糖。
“楚凡！”
沈墨的怒吼混着猫砂撞击声，“你知道我这件高定西装多少钱吗？”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妈叫你猫薄荷体质了吧？”
楚凡趁机将血液滴在令牌上，猫砂盆突然膨胀成三米高的青铜巨盆，盆底的星图映照着石门后的碎片，“咪咪，接住那些饼干！”
肥猫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异空间突然打开无数小裂隙，精准接住了从时空夹缝掉落的所有物品：薄荷饼干、卡通睡衣，还有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楚墨秋的字迹：沈墨，别总给幼崽喂零食，它的牙釉质还没适应异次元硬度。
沈墨的动作突然顿住，盯着纸条上的字迹，金丝眼镜后的瞳孔泛起涟漪。
就在这时，石门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十二片青铜残片在猫砂盆上空组成完整的猫眼图案，裂隙深处传来母亲的声音，带着时空扭曲的杂音：凡凡，带沈墨离开，这里的时空锚点在融化——话未说完，实验体组成的猫砂风暴突然凝聚成巨型手掌，拍向楚凡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沈墨突然扑过来，用罗盘挡住了致命一击，西装后背露出大片皮肤，上面纹着和实验体相同的“田”字纹，只是多了只缺尾猫的图案。
“你居然也是实验体？”
楚凡惊觉，终于明白为何沈墨能感知空间能量，“我妈当年救的不止咪咪，还有你——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沈墨的罗盘彻底碎裂，他掏出备用的猫薄荷炸弹，却发现包装己经褪色，“楚墨秋在时空夹缝里设了三道保险，现在第一道快撑不住了，我们必须——”咪咪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喵叫，铃铛迸发出太阳般的光芒。
猫砂盆里的膨润土化作金色河流，逆流进石门裂隙，楚凡腕间的纹身首次完全显现，竟和咪咪的铃铛、母亲的玉坠组成了完整的“空间之眼”图腾。
“沈墨，接着！”
他将母亲的玉坠抛向西装男，后者下意识接住的瞬间，玉坠与他腕间的纹身共鸣，停尸房的空间突然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实验体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石门后方的记忆碎片如流星雨般坠落，楚凡看见其中一片里，成年的自己正把沈墨的西装口袋改造成猫砂收纳袋。
“这是时空乱码！”
沈墨大喊，“我们在改写过去的记忆——”话未说完，咪咪己经叼着幼年版的沈墨跳出裂隙，小正太穿着沾满猫砂的睡衣，手里还攥着那块饼干，正用湛蓝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楚凡：“大哥哥，你是谁？
为什么和我梦里的铲屎官长得一样？”
楚凡看着缩小版的沈墨，突然想起刘爷木盒里的照片，楚墨秋怀里的两只橘猫，其中一只正是幼年咪咪，另一只……他颤抖着伸出手，小沈墨的左眼角，分明有和断尾三花母猫相同的伤痕。
“原来你才是第二个实验体，”他轻声说，“我妈当年救了你们两个，却把自己困在了时空夹缝里。”
咪咪突然跳上小沈墨的肩头，用尾巴卷起他手里的饼干，铃铛的光芒照亮了停尸房角落——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个青铜猫砂盆，盆沿刻着和《鲁班经》相同的爪印符文，正是刘爷说的“真正时空锚点”。
“拿走锚点，我们走！”
沈墨扯下残破的西装，露出底下印着卡通猫的保暖内衣，“时空乱码正在修复，再不走就要被合并到过去的时间线里了——”楚凡强忍着笑，将巨型猫砂盆缩小塞进异空间，顺手把小沈墨的饼干换成了咪咪的毛球玩具。
就在裂隙即将闭合的瞬间，他看见石门后方的时空夹缝里，母亲的意识体终于凝出了下半身，正对着他比出“回家铲屎”的手势。
回到阁楼时，晨光己经爬上雕花窗。
小沈墨正抱着咪咪的猫抓板打盹，胸前别着楚凡顺来的“荣誉铲屎官”徽章。
沈墨揉着太阳穴，盯着桌上的青铜锚点，突然笑了：“楚墨秋当年总说我穿西装像猫薄荷精，现在看来，她早就知道我会成为你和咪咪的移动薄荷糖。”
楚凡看着腕间不再发烫的纹身，发现猫爪印己经变成了完整的铲屎官徽记，中心是只举着猫砂铲的加菲猫，周围环绕着十二颗铃铛形状的星星。
咪咪趴在锚点上，尾巴尖扫过小沈墨的鼻尖，后者发出幼猫般的呼噜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刘爷说空间之眼的十二道虹膜，对应着十二只断尾猫，”楚凡摸着温热的锚点，突然想起石门后的记忆碎片，“而你和咪咪，就是最初的两道虹膜，对吗？”
沈墨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正是楚凡在黑市看到的那幅：年轻的他抱着遍体鳞伤的楚墨秋，走进燃烧的研究院，怀里还揣着只戴着铃铛的橘猫。
照片角落，楚墨秋用血迹写着行小字：沈墨，别让凡凡知道，他的第一次空间觉醒，是为了帮咪咪抢回被我藏起来的卤鸭脖。
阁楼里飘起桂花糖糕的香气，楚凡这才想起异空间里还存着母亲最爱吃的点心。
他摸出块糖糕，看着咪咪凑过来的鼻尖，突然明白所谓的“空间领主”，从来都不是孤独的封号——而是当你抱着猫砂盆穿越时空时，总有个穿西装的猫薄荷精和一只掉毛的肥猫，陪你在时空乱码里，把阴谋变成铲屎官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