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五月的阳光把陈秀芳的蕾丝胸罩晒成半透明的粉色,樊光行蹲在晾衣绳下,指尖划过女人晾晒的丁字裤橡皮筋:“陈嫂子这尺寸,比停尸房的骨灰盒还小两号。”热门小说推荐,《殓房六爷:末世屠尸手札》是浮屠一拜创作的一部玄幻言情,讲述的是李雪梅陈秀芳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五月的阳光把陈秀芳的蕾丝胸罩晒成半透明的粉色,樊光行蹲在晾衣绳下,指尖划过女人晾晒的丁字裤橡皮筋:“陈嫂子这尺寸,比停尸房的骨灰盒还小两号。”他仰头冲三楼窗口吹了声口哨,看见对方正对着镜子挤乳头,乳晕在晨光里泛着潮红。“死樊头!”陈秀芳抄起晾衣架砸下来,塑料衣夹雨点般落在六爷头上,“再乱看,当心我让老王剁了你那双咸猪手!”她故意挺了挺胸,新纹的玫瑰纹身从吊带衫里露出半朵,“昨天帮张主任修冰柜,是不...
他仰头冲三楼窗口吹了声口哨,看见对方正对着镜子挤乳头,乳晕在晨光里泛着潮红。
“死樊头!”
陈秀芳抄起晾衣架砸下来,塑料衣夹雨点般落在六爷头上,“再乱看,当心我让老王剁了你那双咸猪手!”
她故意挺了挺胸,新纹的玫瑰纹身从吊带衫里露出半朵,“昨天帮张主任修冰柜,是不是又顺走了李老太太的金戒指?”
六爷摸着裤兜里硌人的金属,戒指内侧的“秀”字还带着尸体的凉意:“嫂子这嘴啊,比焚化炉的火还毒。”
他晃了晃手里的扳手,“您家水管漏成这样,不怕把楼下李大爷泡发了?
上个月他老伴儿的遗体就是被泡胀的,肚皮上的妊娠纹跟地图似的。”
女人骂骂咧咧地下楼,短裤紧得像第二层皮肤:“少跟我提死人,你那手摸过多少女尸,当我不知道?”
她凑近时,六爷闻到她身上混着狐臭的香水味,比平时多了股铁锈味,“昨晚值夜班,是不是又摸了新来的实习生?
人家小李说你给她‘整理仪容’时,手在腰上多停了三分钟。”
六爷突然攥住她手腕,拇指碾过对方手背的创可贴:“今早菜市场砍价划的?”
他扯开创可贴,看见伤口周围泛着青紫色,边缘结着黑色的痂,“这伤不对劲,得用酒精消毒——正好我屋里有瓶75度的,还是张主任私藏的。”
陈秀芳想要抽手,却被按在墙上:“樊光行你属狗的?”
她的呼吸打在六爷脖颈,带着昨夜的蒜味,“松开!
没看见李大爷在门口盯着吗?”
六爷余光扫向巷口,穿灰衬衫的老人正对着墙根撒尿,动作僵硬得像上了发条。
他注意到老人脚踝处缠着纱布,渗出血迹的形状像个扭曲的“井”字——和上周火化的交通事故死者一模一样。
“叮——”手机推送跳出本地新闻:《中心医院护工突发怪病 咬烂同事手腕》。
六爷点开模糊的监控截图,穿蓝色工服的男人正把护士的手往嘴里塞,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显示03:47,正是他昨晚在停尸房给李老太太化妆的时间。
“晦气。”
他关掉新闻,指尖划过陈秀芳的锁骨,摸到个凸起的小肉瘤,“嫂子最近在吃药?
这疙瘩比上个月大了两圈。”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昨晚老王值夜班,你是不是又去殡仪馆后山了?
那里埋着的可都是无主的尸体。”
女人猛地推开他,脸色发白:“胡说什么!
我去后山摘槐花……”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因为六爷正举着枚银戒指,正是她上周“丢失”的结婚戒指,内侧刻着“生同衾”,而他的指尖,正擦过戒指上沾着的灰白色粉末——殡仪馆骨灰的味道。
水管突然发出“砰”的爆响,高压水流冲湿了六爷的衬衫,贴在胸前露出条形码状的烫伤疤痕。
陈秀芳趁机抢走戒指,却在低头时看见,六爷小腿上有道新鲜的抓痕,伤口周围的皮肤正在渗出黑色的液体,像极了停尸房冰柜里的尸油。
“你受伤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软,指尖划过他的小腿,“怎么弄的?”
六爷盯着女人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发现她眼白里有细小的血丝在蠕动,像极了显微镜下的病毒:“昨晚给李老太太化妆时,她指甲突然长了三寸,差点戳瞎我眼睛。”
他故意笑出褶子,“不过嫂子放心,老子摸过的女尸,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没什么能咬死我。”
陈秀芳转身走向楼梯,臀部在短裤里晃出诱人的弧度:“上来处理伤口,我屋里有云南白药。”
她在拐角处回头,吊带衫滑下半边肩膀,“别让我等太久,老王中午就回来。”
六爷盯着她后腰的蝴蝶纹身,发现纹身处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鳞片状的反光。
他摸出兜里的金戒指,戒指内侧的“秀”字不知何时变成了“腐”,边缘还沾着点肉末——和今早他在停尸房发现的“遗体异常啃食”现场一模一样。
楼道里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接着是李大爷的咒骂:“谁把死老鼠扔我门口?”
六爷上楼时,看见老人正对着地上的碎玻璃瓶发火,里面的液体己经渗进砖缝,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而液体的颜色,和陈秀芳创可贴下的血液一模一样。
“樊师傅,来帮个忙。”
陈秀芳的声音从302室传来,带着异样的甜腻。
六爷推开门,看见女人正坐在床上,双腿张开露出丁字裤边缘的齿印,“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被老鼠咬的?”
他凑近时,闻到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比殡仪馆的停尸房还要刺鼻。
齿印周围的皮肤呈焦黑色,边缘整齐得像是手术切口,而女人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指甲缝里卡着点灰白色的骨灰——和他今早从李老太太指缝里刮下来的一模一样。
“叮——”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殡仪馆工作群:全体注意!
今日接收的3具遗体均出现皮肤弹性异常,接触时必须佩戴三层手套。
六爷想起今早搬运的遗体,明明己经死亡48小时,胸部却还有轻微的起伏,像在呼吸。
陈秀芳突然抱住他,乳房压在他胸前:“樊光行,我害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六爷摸到她后背时突然变硬,“老王他……他不对劲,昨晚回来时身上都是血,说是什么医院的实验……”六爷趁机摸向她内裤边缘,指尖触到个冰凉的金属片——是殡仪馆地下金库的密码牌,上周张主任说丢了。
他突然听见楼下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殡仪馆门口,而鸣笛的节奏,和停尸房冰柜的报警声一模一样。
“松开。”
他推开陈秀芳,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老子要去上班了,晚上值夜班,要不要来陪我?”
他晃了晃手里的密码牌,“顺便看看你老公藏在金库的东西,比如……”他凑近她耳边,“装着黑色液体的试管,上面贴着你的照片。”
女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六爷己经转身出门,听见身后传来抽屉被打翻的声音。
他摸着裤兜里的金戒指和密码牌,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开棺见骨的死者,家属送他的金表还在床头柜上,指针停在19:07——正是新闻里首次报道咬人事件的时间。
巷口,救护车的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上面的“患者”被绑得严严实实,却在看见六爷时突然挣扎,隔着口罩发出“咯咯”的笑声。
他注意到医护人员的防护服上沾着点骨灰,和陈秀芳床单上的一模一样。
“六爷,等等!”
实习生李雪梅跑过来,校服领口开着,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痣:“张主任让你赶紧回馆,停尸房的监控坏了,所有冰柜都在报警……”她的声音突然卡住,盯着六爷小腿的伤口,那里的黑色液体己经凝固,形成了类似条形码的纹路。
六爷盯着女孩手腕内侧的胎记,和陈秀芳后颈的淤青一模一样。
他忽然笑了,笑得很轻佻:“慌什么?
冰柜里的尸体啊,比你陈嫂子还听话。”
他拍了拍李雪梅的屁股,在对方的惊呼声中走向殡仪馆,“不过小李啊,你这屁股蛋子,比停尸房的恒温柜还暖和。”
阳光依旧刺眼,六爷却感觉背后发凉。
他知道,陈秀芳床单上的齿印、李大爷脚踝的“井”字、还有那些沾着骨灰的医护人员,都是某种阴谋的开始。
而他,这个整天摸金戒指、开女同事玩笑的殡仪馆流氓,即将成为这场阴谋的核心——因为他清楚,自己摸过的每具尸体,都藏着一个足以让世界崩塌的秘密。
而这一切,都从他在晾衣绳下偷走陈秀芳的丁字裤开始,从他把金戒指戴在自己手上开始,从他在停尸房多停留的那三分钟开始。
白天的阳光再明媚,也照不亮即将到来的黑暗,而他,早己准备好,在这黑暗中,做最流氓的那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