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房六爷：末世屠尸手札
第2章 冰柜春潮
殡仪馆的夜灯把停尸房外墙照成青灰色，樊光行的皮鞋跟敲在瓷砖上，像在给死人打拍子。
他晃了晃手里的登记本，盯着前面实习生的屁股：“小李啊，你这工装裤该改改了，屁股蛋子把‘殡葬服务’西个字都撑开了。”
李雪梅的耳尖通红，手指紧紧攥着钥匙串：“樊师傅，张主任说今晚要清点新到的遗体……”她突然转身，胸前的工牌撞到六爷胸口，“您能不能别总盯着人家屁股看？”
六爷趁机凑近，鼻尖掠过女孩刚洗过的长发：“错了，六爷我看的是这里。”
他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停尸房的监控上周拍到你给23号遗体化妆时哭鼻子，睫毛膏都滴到人家领口了——那具大叔的遗体，可是含笑九泉了。”
女孩跺了跺脚，转身推开停尸房的不锈钢门。
冷库里的荧光灯滋滋作响，18个冰柜整齐排列，像极了超市的速冻食品柜。
六爷跟着进去，故意蹭过她后背：“紧张什么？
冰柜比你宿舍的空调还凉快。”
李雪梅打开记录本，声音发颤：“1号柜，王秀英，72岁，脑溢血……”她忽然停住，盯着冰柜玻璃上的哈气——明明设定在-18℃，柜门上却凝着水珠，像有人在里面呼吸。
六爷的指尖划过玻璃，触感温热：“不对，这娘们儿体温回升了。”
他抽出别在腰后的改锥，撬开冰柜锁扣，腐臭味混着玫瑰香水味扑面而来——正是今天下午陈秀芳用过的味道。
“樊、樊师傅……”李雪梅看见冰柜里的遗体，嘴唇正在蠕动，指甲缝里卡着半片粉色的蕾丝，“这、这是上午送来的张阿姨啊！”
六爷盯着遗体胸前的抓痕，形状和陈秀芳大腿内侧的齿印一模一样。
他忽然笑了，指尖捏住遗体的下巴：“张阿姨昨晚托梦给我，说梦见自己在啃酱骨头——你看这牙印，比你陈嫂子的还规整。”
女孩的胃里一阵翻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嗒”声。
她转身看见，15号冰柜的门缝里渗出黑色液体，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朝着她的脚尖爬来。
六爷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按在冰柜上：“别动，液体里有耳朵。”
他盯着黑色黏液中的凸起，确实像人类的耳廓，边缘还挂着耳钉——正是下午陈秀芳晾晒的那对。
李雪梅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柜门，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动静：有什么东西在抓挠内壁，一下，两下，和她的心跳重合。
六爷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上：“怕就抱住六爷，老子比冰柜暖乎。”
“滚！”
女孩挣扎着推开他，却在看见六爷的表情时愣住——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正盯着她手腕内侧的胎记，“您、您怎么了？”
六爷突然转身，抽出墙上的消防斧：“去值班室拿对讲机，通知张主任带人来收尸。”
他的声音低沉，斧头在荧光灯下泛着寒光，“记住，别回头看冰柜。”
李雪梅刚跑出门，就听见停尸房传来玻璃破碎的巨响。
她攥着对讲机的手全是汗，忽然看见走廊尽头的电梯数字在跳动，从负一层缓缓上升，数字显示屏的“1”在闪烁，像极了滴血的伤口。
“叮——”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
李雪梅看见里面挤满了遗体，他们的眼睛都睁着，瞳孔呈灰白色，嘴角沾着肉末。
最前面的老人抬起手，手腕上缠着她今早丢失的粉色发带。
她尖叫着转身，撞进六爷怀里。
男人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她腰：“早告诉过你，别回头。”
他盯着电梯里的丧尸，发现他们的动作整齐得像提线木偶，关节处发出“咔咔”的响声。
六爷突然弯腰，在李雪梅耳边低语：“数到三，往左边消防通道跑。”
他的指尖划过女孩腰间的钥匙串，“把停尸房的备用钥匙给我，老子要给这些老东西关回冰箱。”
“一……二……三！”
女孩拼命奔跑，听见身后传来斧头劈砍的闷响。
她冲进值班室，抓起桌上的手电筒，却看见监控屏幕里，六爷正在和丧尸搏斗，斧头砍进丧尸头颅时，他还不忘摸走对方脖子上的金项链。
“小李，把冷库电源切断！”
六爷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笑意，“记得绕开12号冰柜，里面那哥们儿的舌头能伸三尺长——比你陈嫂子的嘴还能缠人。”
李雪梅咬着嘴唇，按开电闸箱。
整个停尸房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发出幽蓝的光。
她摸黑走向冷库，忽然听见身后有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颈后：“找我呢？”
是六爷的声音，带着烟酒味。
女孩刚要转身，就被按在墙上，男人的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嘘——丧尸靠声音找人。”
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心跳这么快，比冰柜里的娘们儿还活泼。”
李雪梅浑身僵硬，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塞进她手里——是从丧尸身上扯下来的金戒指，内侧刻着“秀”字。
六爷的嘴唇贴上她耳垂：“戴着，比护身符管用。”
冷库方向传来金属撞击声，丧尸的嘶吼越来越近。
六爷突然拽着她冲向侧门，路过化妆间时，他踢开柜门，里面堆满了未火化的骨灰盒，每个盒盖上都贴着他的照片。
“看见没？”
他晃了晃打火机，“张主任给老子准备的豪华套餐。”
火苗跳动中，李雪梅看见骨灰盒上的照片在变，六爷的脸逐渐腐烂，露出底下的条形码疤痕。
侧门突然被撞开，穿白大褂的丧尸涌进来，正是白天在殡仪馆工作的同事。
六爷把李雪梅推进衣柜，自己抄起骨灰盒砸向丧尸：“尝尝老子的骨灰拌饭！”
骨灰扬起的瞬间，丧尸们突然停顿，像被按了暂停键。
六爷趁机拽出女孩，冲向停车场：“记住，丧尸怕骨灰，就像男人怕老婆——”他笑着拍了拍她屁股，“不过六爷我啊，不怕老婆，就怕没老婆。”
面包车的引擎轰鸣声划破夜空，李雪梅透过车窗看见，殡仪馆的霓虹灯在闪烁，“沉痛悼念”变成了“沉尸吊唁”，每个字都在往下滴黑色的液体，像极了六爷刚才抹在她嘴上的丧尸血。
“去哪儿？”
她抓着座椅，声音发抖。
六爷叼着红梅烟，后视镜里映出他带血的笑脸：“去你陈嫂子家，老子早上顺了她的情趣内衣——”他忽然踩下刹车，盯着前方堵车的路口，那里有无数个黑影在蠕动，“不过现在嘛，先教教这些死鬼，什么叫活人的规矩。”
他摸出从冷库顺来的福尔马林瓶，对着窗外的丧尸泼去：“看好了，小李，这玩意儿比你陈嫂子的香水还管用——”火焰在丧尸群中炸开，六爷趁机倒车，“记住，在老子这儿，调情归调情，保命归保命，两不误。”
车窗外，火光映红了李雪梅的脸，她看见六爷的手在换挡时停顿，盯着自己手腕的胎记，眼神复杂。
而她不知道的是，六爷裤兜里的金戒指，此刻正在发烫，内侧的“秀”字，己经变成了“亡”。
殡仪馆的夜，才刚刚开始，而这对在尸潮中调笑的男女，即将卷入更疯狂的漩涡——那里有比丧尸更可怕的人心，有比死亡更诱人的欲望，还有，六爷藏在骨灰盒里的那个秘密。
他晃了晃手里的登记本，盯着前面实习生的屁股：“小李啊，你这工装裤该改改了，屁股蛋子把‘殡葬服务’西个字都撑开了。”
李雪梅的耳尖通红，手指紧紧攥着钥匙串：“樊师傅，张主任说今晚要清点新到的遗体……”她突然转身，胸前的工牌撞到六爷胸口，“您能不能别总盯着人家屁股看？”
六爷趁机凑近，鼻尖掠过女孩刚洗过的长发：“错了，六爷我看的是这里。”
他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停尸房的监控上周拍到你给23号遗体化妆时哭鼻子，睫毛膏都滴到人家领口了——那具大叔的遗体，可是含笑九泉了。”
女孩跺了跺脚，转身推开停尸房的不锈钢门。
冷库里的荧光灯滋滋作响，18个冰柜整齐排列，像极了超市的速冻食品柜。
六爷跟着进去，故意蹭过她后背：“紧张什么？
冰柜比你宿舍的空调还凉快。”
李雪梅打开记录本，声音发颤：“1号柜，王秀英，72岁，脑溢血……”她忽然停住，盯着冰柜玻璃上的哈气——明明设定在-18℃，柜门上却凝着水珠，像有人在里面呼吸。
六爷的指尖划过玻璃，触感温热：“不对，这娘们儿体温回升了。”
他抽出别在腰后的改锥，撬开冰柜锁扣，腐臭味混着玫瑰香水味扑面而来——正是今天下午陈秀芳用过的味道。
“樊、樊师傅……”李雪梅看见冰柜里的遗体，嘴唇正在蠕动，指甲缝里卡着半片粉色的蕾丝，“这、这是上午送来的张阿姨啊！”
六爷盯着遗体胸前的抓痕，形状和陈秀芳大腿内侧的齿印一模一样。
他忽然笑了，指尖捏住遗体的下巴：“张阿姨昨晚托梦给我，说梦见自己在啃酱骨头——你看这牙印，比你陈嫂子的还规整。”
女孩的胃里一阵翻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嗒”声。
她转身看见，15号冰柜的门缝里渗出黑色液体，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朝着她的脚尖爬来。
六爷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按在冰柜上：“别动，液体里有耳朵。”
他盯着黑色黏液中的凸起，确实像人类的耳廓，边缘还挂着耳钉——正是下午陈秀芳晾晒的那对。
李雪梅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柜门，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动静：有什么东西在抓挠内壁，一下，两下，和她的心跳重合。
六爷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上：“怕就抱住六爷，老子比冰柜暖乎。”
“滚！”
女孩挣扎着推开他，却在看见六爷的表情时愣住——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正盯着她手腕内侧的胎记，“您、您怎么了？”
六爷突然转身，抽出墙上的消防斧：“去值班室拿对讲机，通知张主任带人来收尸。”
他的声音低沉，斧头在荧光灯下泛着寒光，“记住，别回头看冰柜。”
李雪梅刚跑出门，就听见停尸房传来玻璃破碎的巨响。
她攥着对讲机的手全是汗，忽然看见走廊尽头的电梯数字在跳动，从负一层缓缓上升，数字显示屏的“1”在闪烁，像极了滴血的伤口。
“叮——”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
李雪梅看见里面挤满了遗体，他们的眼睛都睁着，瞳孔呈灰白色，嘴角沾着肉末。
最前面的老人抬起手，手腕上缠着她今早丢失的粉色发带。
她尖叫着转身，撞进六爷怀里。
男人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她腰：“早告诉过你，别回头。”
他盯着电梯里的丧尸，发现他们的动作整齐得像提线木偶，关节处发出“咔咔”的响声。
六爷突然弯腰，在李雪梅耳边低语：“数到三，往左边消防通道跑。”
他的指尖划过女孩腰间的钥匙串，“把停尸房的备用钥匙给我，老子要给这些老东西关回冰箱。”
“一……二……三！”
女孩拼命奔跑，听见身后传来斧头劈砍的闷响。
她冲进值班室，抓起桌上的手电筒，却看见监控屏幕里，六爷正在和丧尸搏斗，斧头砍进丧尸头颅时，他还不忘摸走对方脖子上的金项链。
“小李，把冷库电源切断！”
六爷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笑意，“记得绕开12号冰柜，里面那哥们儿的舌头能伸三尺长——比你陈嫂子的嘴还能缠人。”
李雪梅咬着嘴唇，按开电闸箱。
整个停尸房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发出幽蓝的光。
她摸黑走向冷库，忽然听见身后有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颈后：“找我呢？”
是六爷的声音，带着烟酒味。
女孩刚要转身，就被按在墙上，男人的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嘘——丧尸靠声音找人。”
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心跳这么快，比冰柜里的娘们儿还活泼。”
李雪梅浑身僵硬，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塞进她手里——是从丧尸身上扯下来的金戒指，内侧刻着“秀”字。
六爷的嘴唇贴上她耳垂：“戴着，比护身符管用。”
冷库方向传来金属撞击声，丧尸的嘶吼越来越近。
六爷突然拽着她冲向侧门，路过化妆间时，他踢开柜门，里面堆满了未火化的骨灰盒，每个盒盖上都贴着他的照片。
“看见没？”
他晃了晃打火机，“张主任给老子准备的豪华套餐。”
火苗跳动中，李雪梅看见骨灰盒上的照片在变，六爷的脸逐渐腐烂，露出底下的条形码疤痕。
侧门突然被撞开，穿白大褂的丧尸涌进来，正是白天在殡仪馆工作的同事。
六爷把李雪梅推进衣柜，自己抄起骨灰盒砸向丧尸：“尝尝老子的骨灰拌饭！”
骨灰扬起的瞬间，丧尸们突然停顿，像被按了暂停键。
六爷趁机拽出女孩，冲向停车场：“记住，丧尸怕骨灰，就像男人怕老婆——”他笑着拍了拍她屁股，“不过六爷我啊，不怕老婆，就怕没老婆。”
面包车的引擎轰鸣声划破夜空，李雪梅透过车窗看见，殡仪馆的霓虹灯在闪烁，“沉痛悼念”变成了“沉尸吊唁”，每个字都在往下滴黑色的液体，像极了六爷刚才抹在她嘴上的丧尸血。
“去哪儿？”
她抓着座椅，声音发抖。
六爷叼着红梅烟，后视镜里映出他带血的笑脸：“去你陈嫂子家，老子早上顺了她的情趣内衣——”他忽然踩下刹车，盯着前方堵车的路口，那里有无数个黑影在蠕动，“不过现在嘛，先教教这些死鬼，什么叫活人的规矩。”
他摸出从冷库顺来的福尔马林瓶，对着窗外的丧尸泼去：“看好了，小李，这玩意儿比你陈嫂子的香水还管用——”火焰在丧尸群中炸开，六爷趁机倒车，“记住，在老子这儿，调情归调情，保命归保命，两不误。”
车窗外，火光映红了李雪梅的脸，她看见六爷的手在换挡时停顿，盯着自己手腕的胎记，眼神复杂。
而她不知道的是，六爷裤兜里的金戒指，此刻正在发烫，内侧的“秀”字，己经变成了“亡”。
殡仪馆的夜，才刚刚开始，而这对在尸潮中调笑的男女，即将卷入更疯狂的漩涡——那里有比丧尸更可怕的人心，有比死亡更诱人的欲望，还有，六爷藏在骨灰盒里的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