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猫
第2章 塑封的纸
杨志把那张纸从衣柜背板上撕了下来——准确地说，它并不是完全贴死的，而是被人用透明胶带西角固定，似乎随时准备被替换或带走。
纸面是冰冷的，触感不像普通A4纸，倒像是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档案纸，微微发黄，边角有些发脆，但字迹却异常清晰。
《404号租户守则》1.每天23:00前，将垃圾袋放在402室门口。
禁止自行丢弃到一楼垃圾桶。
若违反，垃圾会重新出现在你的房门前。
2.凌晨1:00至3:00，若听到婴儿啼哭声，立即关闭所有光源。
不要开灯，不要看猫眼，不要回应。
（红色圆珠笔补充：不要开手机）3.厨房水槽蓄水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
若水溢出，立刻敲击水龙头三下。
（后面被墨水涂黑）4.每周五晚必须煮一锅肉。
肉的种类不限，生熟不限，但要在次日中午前吃完或倒掉。
（铅笔补充：倒给楼下野猫也不行）5.402室没有人住。
若有人敲门，不要开门，也不要出声。
6.电视偶尔会自动打开，请拔掉插头。
如果插头被重新插上，请勿观看屏幕内容。
7.第七条被撕去，仅剩锯齿状边缘杨志翻面检查，背面空白，但在光照下隐约能看出几道透明胶带撕去后残留的纹路——这里曾经贴过另一张纸。
他皱起眉，随手把纸塞进抽屉。
网上租房见过的怪房东不少，留下变态规定的也不是没有，但像这种带着某种仪式感的"守则"，还是第一次见。
要么是房东精神不正常，要么就是某种过分的恶作剧。
他打开冰箱，想找瓶水，却发现冷藏室底层放着一包冻得发硬的肉，红色冰晶凝结在塑料包装上，像血痂。
包装袋上没有标签。
——周五晚上的肉，房东己经准备好了？
他关上冰箱，决定出门吃饭。
回来时己经是晚上十点多，楼梯比白天更暗。
杨志扶着墙往上走，西楼的声控灯没亮，他跺了跺脚，依旧没反应。
于是他掏出手机照明，微弱的LED光划破黑暗时，他突然发现墙面上有些奇怪的痕迹——在膝盖高度的位置，遍布着细长而密集的抓痕，像是有人曾跪在地上，用指甲一遍遍刮蹭过墙皮。
他脚步一顿，光照向更深处的走廊。
402室的门口空空荡荡，没有垃圾袋。
整条走廊安静得诡异，仿佛整层楼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掏出钥匙时，他发现404的锁孔边上多了一道浅浅的划痕——白天还没有。
锁芯转动时发出滞涩的响声，像是里面卡了什么东西。
进门后，他没急着开灯，而是站在玄关听了两秒。
没动静。
灯亮了。
客厅一切如常，但地上的行李箱歪了一个角度，像是被人踢过。
杨志慢慢走近，突然发现衣柜门微微敞开了一道缝隙——他明明记得自己出门前关紧了。
衣柜深处漆黑一片。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了出来：”23:00前把垃圾放402，别错过时间。
“杨志盯着这条没有署名的短信，背后渐渐泛起一层冷汗。
因为他的手机卡是今天新办的，除了房东，没人知道他的号码。
纸面是冰冷的，触感不像普通A4纸，倒像是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档案纸，微微发黄，边角有些发脆，但字迹却异常清晰。
《404号租户守则》1.每天23:00前，将垃圾袋放在402室门口。
禁止自行丢弃到一楼垃圾桶。
若违反，垃圾会重新出现在你的房门前。
2.凌晨1:00至3:00，若听到婴儿啼哭声，立即关闭所有光源。
不要开灯，不要看猫眼，不要回应。
（红色圆珠笔补充：不要开手机）3.厨房水槽蓄水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
若水溢出，立刻敲击水龙头三下。
（后面被墨水涂黑）4.每周五晚必须煮一锅肉。
肉的种类不限，生熟不限，但要在次日中午前吃完或倒掉。
（铅笔补充：倒给楼下野猫也不行）5.402室没有人住。
若有人敲门，不要开门，也不要出声。
6.电视偶尔会自动打开，请拔掉插头。
如果插头被重新插上，请勿观看屏幕内容。
7.第七条被撕去，仅剩锯齿状边缘杨志翻面检查，背面空白，但在光照下隐约能看出几道透明胶带撕去后残留的纹路——这里曾经贴过另一张纸。
他皱起眉，随手把纸塞进抽屉。
网上租房见过的怪房东不少，留下变态规定的也不是没有，但像这种带着某种仪式感的"守则"，还是第一次见。
要么是房东精神不正常，要么就是某种过分的恶作剧。
他打开冰箱，想找瓶水，却发现冷藏室底层放着一包冻得发硬的肉，红色冰晶凝结在塑料包装上，像血痂。
包装袋上没有标签。
——周五晚上的肉，房东己经准备好了？
他关上冰箱，决定出门吃饭。
回来时己经是晚上十点多，楼梯比白天更暗。
杨志扶着墙往上走，西楼的声控灯没亮，他跺了跺脚，依旧没反应。
于是他掏出手机照明，微弱的LED光划破黑暗时，他突然发现墙面上有些奇怪的痕迹——在膝盖高度的位置，遍布着细长而密集的抓痕，像是有人曾跪在地上，用指甲一遍遍刮蹭过墙皮。
他脚步一顿，光照向更深处的走廊。
402室的门口空空荡荡，没有垃圾袋。
整条走廊安静得诡异，仿佛整层楼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掏出钥匙时，他发现404的锁孔边上多了一道浅浅的划痕——白天还没有。
锁芯转动时发出滞涩的响声，像是里面卡了什么东西。
进门后，他没急着开灯，而是站在玄关听了两秒。
没动静。
灯亮了。
客厅一切如常，但地上的行李箱歪了一个角度，像是被人踢过。
杨志慢慢走近，突然发现衣柜门微微敞开了一道缝隙——他明明记得自己出门前关紧了。
衣柜深处漆黑一片。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了出来：”23:00前把垃圾放402，别错过时间。
“杨志盯着这条没有署名的短信，背后渐渐泛起一层冷汗。
因为他的手机卡是今天新办的，除了房东，没人知道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