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猫
第3章 门外的野猫
杨志把垃圾袋搁在了402室门口。
垃圾不多，只是些泡面盒和矿泉水瓶。
但袋口被他反复扎紧，打了三重死结——守则第一条写得很清楚，**“禁止自行丢弃到一楼垃圾桶”**，他暂时还不想验证违反的后果。
回到屋内，他反锁房门，习惯性地扫了眼挂钟：**22:47**。
距离午夜还有一小时，整栋楼依然安静得不正常。
杨志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东林小区 404”，试图找到一些关于这间公寓的线索。
但结果寥寥——只有几条几年前的中介广告，照片己经失效，文字描述也极其简略：**“东林小区精装一居，价位低廉，限长期租客。”
**论坛上倒是有几个老帖子提到了小区：- **“东林小区4楼千万别住！
前年有个租客莫名其妙失踪了，警察来查了一周，屁都没找到。”
**（2018年评论）- **“那边租金便宜是有原因的……晚上老是能听见挠墙声，管理员装聋作哑。”
**（2020年评论）杨志刚想点开详情，网页突然卡死，随即自动跳转到一个404错误页面。
他“啧”了一声，合上电脑，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
水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忽然想起守则第三条：**“水槽蓄水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
下意识地，他关上了水龙头。
**咔哒。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杨志猛地回头——声响似乎来自客厅的电视。
老旧的显像管电视正对着沙发，屏幕漆黑，电源插头就垂在地上。
可就在前一秒，他似乎看见电视背后的指示灯**亮了一下**。
他缓缓靠近，蹲下身检查插头，确认它确实没有通电。
可当他指尖碰到插头金属片时，竟感受到一股诡异的温热，像是这台电视刚刚被使用过。
就在这时——**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
杨志僵在原地，目光不受控地移向了猫眼。
守则第五条写得明明白白：**“402室没有人住。
若有人敲门，不要开门，也不要出声。”
**可敲门声没停，反而变得更加急促。
**咚、咚、咚、咚！
**间隔越来越短，力道越来越大，老旧的铁门随之震颤，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杨志屏住呼吸，悄悄贴近猫眼——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褪色的红睡衣，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见没人回应，她忽然抬起头，露出一张青白的脸，嘴唇翕动：“帮帮我……我的孩子……”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而嘶哑，像是从一口深井里发出的回响。
杨志的后背抵在墙上，冷汗浸透了衬衫。
女人怀里抱着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接着便传来婴儿尖锐的啼哭声——**“哇啊——！
哇啊——！”
**刺耳而扭曲，不像是人类婴儿的哭声，反而像是猫被踩到尾巴时的惨叫。
墙上的挂钟指向23:59。
电视屏幕忽然亮了——没有任何信号源的雪花屏发出刺耳的噪音。
在一片闪烁的噪点中，杨志看到了反射的画面：女人并没有走，她弯着腰，整张脸几乎贴在了猫眼上，发丝从缝隙中渗进来，像某种蠕动的黑色生物。
而她的怀里——根本不是什么婴儿。
是一只腐烂的野猫。
垃圾不多，只是些泡面盒和矿泉水瓶。
但袋口被他反复扎紧，打了三重死结——守则第一条写得很清楚，**“禁止自行丢弃到一楼垃圾桶”**，他暂时还不想验证违反的后果。
回到屋内，他反锁房门，习惯性地扫了眼挂钟：**22:47**。
距离午夜还有一小时，整栋楼依然安静得不正常。
杨志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东林小区 404”，试图找到一些关于这间公寓的线索。
但结果寥寥——只有几条几年前的中介广告，照片己经失效，文字描述也极其简略：**“东林小区精装一居，价位低廉，限长期租客。”
**论坛上倒是有几个老帖子提到了小区：- **“东林小区4楼千万别住！
前年有个租客莫名其妙失踪了，警察来查了一周，屁都没找到。”
**（2018年评论）- **“那边租金便宜是有原因的……晚上老是能听见挠墙声，管理员装聋作哑。”
**（2020年评论）杨志刚想点开详情，网页突然卡死，随即自动跳转到一个404错误页面。
他“啧”了一声，合上电脑，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
水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忽然想起守则第三条：**“水槽蓄水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
下意识地，他关上了水龙头。
**咔哒。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杨志猛地回头——声响似乎来自客厅的电视。
老旧的显像管电视正对着沙发，屏幕漆黑，电源插头就垂在地上。
可就在前一秒，他似乎看见电视背后的指示灯**亮了一下**。
他缓缓靠近，蹲下身检查插头，确认它确实没有通电。
可当他指尖碰到插头金属片时，竟感受到一股诡异的温热，像是这台电视刚刚被使用过。
就在这时——**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
杨志僵在原地，目光不受控地移向了猫眼。
守则第五条写得明明白白：**“402室没有人住。
若有人敲门，不要开门，也不要出声。”
**可敲门声没停，反而变得更加急促。
**咚、咚、咚、咚！
**间隔越来越短，力道越来越大，老旧的铁门随之震颤，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杨志屏住呼吸，悄悄贴近猫眼——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褪色的红睡衣，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见没人回应，她忽然抬起头，露出一张青白的脸，嘴唇翕动：“帮帮我……我的孩子……”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而嘶哑，像是从一口深井里发出的回响。
杨志的后背抵在墙上，冷汗浸透了衬衫。
女人怀里抱着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接着便传来婴儿尖锐的啼哭声——**“哇啊——！
哇啊——！”
**刺耳而扭曲，不像是人类婴儿的哭声，反而像是猫被踩到尾巴时的惨叫。
墙上的挂钟指向23:59。
电视屏幕忽然亮了——没有任何信号源的雪花屏发出刺耳的噪音。
在一片闪烁的噪点中，杨志看到了反射的画面：女人并没有走，她弯着腰，整张脸几乎贴在了猫眼上，发丝从缝隙中渗进来，像某种蠕动的黑色生物。
而她的怀里——根本不是什么婴儿。
是一只腐烂的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