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迷局：我杀死了昨日之我
第4章 记忆囚笼
林霁在黑暗中坠落，耳边回荡着青铜液体流动的黏腻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后背触到某种坚硬的平面，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跪在一座巨大的青铜宫殿中央。
宫殿西壁刻满流动的星轨，那些星辰并非静止，而是随着他的呼吸缓缓移动。
林霁撑起身子，发现地面竟是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倒映着无数个"自己"——有少年时在药王谷采药的，有接任刑堂时受印的，甚至还有几个正在经历他记忆中从未存在过的场景：抱着陆昭的尸体在暴雨中痛哭，将长明剑刺入凌霄子的咽喉..."这是记忆的回廊。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霁猛地转身，长明剑己出鞘三寸，却在看清来人时骤然僵住——陆昭倚在星轨墙边，十六岁的面容苍白如纸，心口插着半截昭明剑。
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血泊。
最诡异的是，那些血液在触地的瞬间就凝固成暗红色的晶石，每一块晶石内部都封存着一段记忆碎片。
"小师弟？
"林霁的嗓音沙哑得可怕。
他明明亲眼看着陆昭下葬，那具冰冷的尸体还是他亲手放入棺椁的。
陆昭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带着酒窝的笑："师兄终于来了。
我在这里等了三百年...久到都快忘记阳光的温度了。
"随着他的话语，青铜宫殿突然扭曲变形。
墙壁如液体般流动，显露出无数个重叠的空间裂缝。
每个裂缝里都有一个林霁，正在经历不同的人生抉择：左侧裂缝中，年轻的林霁站在诛魔台上，怀中抱着气若游丝的江月白。
暴雨冲刷着两人交握的手，那里攥着一枚染血的鹤望兰簪子。
右侧裂缝里，中年的林霁跪在药王谷，手中捧着刚从自己体内挖出的金丹。
陆昭躺在他膝头，胸口的血洞正在缓慢愈合。
正前方的裂缝最为诡异——年老的林霁站在九霄刑堂最高处，将长明剑刺入凌霄子的咽喉。
而师父临终时露出的，竟是欣慰的笑容。
"这些都是真实的你。
"陆昭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或者说，都是你可能成为的你。
"林霁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因果律印记在左臂灼烧出焦黑的纹路。
他伸手想触碰最近的幻象，指尖却穿过了虚影。
就在这时，所有裂缝中的"林霁"突然同时转头，用一模一样的眼神看向现实中的他。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铜镜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无数青铜锁链从裂缝中窜出。
那些锁链末端拴着林霁熟悉的物件：江月白的碎玉、凌霄子的卦盘、陆昭的剑穗...还有九十九块刻着不同命格的刑堂令牌。
最中央的锁链上挂着一面破碎的镜子。
当林霁凝神看去时，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江月白被青铜液体吞噬的画面。
镜中的她正在用鹤望兰簪子刺入自己的咽喉，鲜血喷溅在镜面上，渐渐凝成一行字："找到第七十七具尸体，那里藏着真相。
"陆昭的身体突然开始崩解，化作无数记忆晶石："师兄，你当年在诛魔台..."他的话语戛然而止，整个人如沙砾般消散。
最后时刻，他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小心镜..."整座宫殿开始坍塌。
林霁脚下的铜镜寸寸碎裂，露出下方无尽的虚空。
在坠落的瞬间，他抓住最近的一块记忆晶石。
晶石中封存的画面让他浑身血液凝固——三百年前的诛魔台上，真正举起屠刀的不是天劫，而是他自己手中的长明剑。
而被剑气贯穿心脏的，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江月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后背触到某种坚硬的平面，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跪在一座巨大的青铜宫殿中央。
宫殿西壁刻满流动的星轨，那些星辰并非静止，而是随着他的呼吸缓缓移动。
林霁撑起身子，发现地面竟是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倒映着无数个"自己"——有少年时在药王谷采药的，有接任刑堂时受印的，甚至还有几个正在经历他记忆中从未存在过的场景：抱着陆昭的尸体在暴雨中痛哭，将长明剑刺入凌霄子的咽喉..."这是记忆的回廊。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霁猛地转身，长明剑己出鞘三寸，却在看清来人时骤然僵住——陆昭倚在星轨墙边，十六岁的面容苍白如纸，心口插着半截昭明剑。
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血泊。
最诡异的是，那些血液在触地的瞬间就凝固成暗红色的晶石，每一块晶石内部都封存着一段记忆碎片。
"小师弟？
"林霁的嗓音沙哑得可怕。
他明明亲眼看着陆昭下葬，那具冰冷的尸体还是他亲手放入棺椁的。
陆昭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带着酒窝的笑："师兄终于来了。
我在这里等了三百年...久到都快忘记阳光的温度了。
"随着他的话语，青铜宫殿突然扭曲变形。
墙壁如液体般流动，显露出无数个重叠的空间裂缝。
每个裂缝里都有一个林霁，正在经历不同的人生抉择：左侧裂缝中，年轻的林霁站在诛魔台上，怀中抱着气若游丝的江月白。
暴雨冲刷着两人交握的手，那里攥着一枚染血的鹤望兰簪子。
右侧裂缝里，中年的林霁跪在药王谷，手中捧着刚从自己体内挖出的金丹。
陆昭躺在他膝头，胸口的血洞正在缓慢愈合。
正前方的裂缝最为诡异——年老的林霁站在九霄刑堂最高处，将长明剑刺入凌霄子的咽喉。
而师父临终时露出的，竟是欣慰的笑容。
"这些都是真实的你。
"陆昭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或者说，都是你可能成为的你。
"林霁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因果律印记在左臂灼烧出焦黑的纹路。
他伸手想触碰最近的幻象，指尖却穿过了虚影。
就在这时，所有裂缝中的"林霁"突然同时转头，用一模一样的眼神看向现实中的他。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铜镜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无数青铜锁链从裂缝中窜出。
那些锁链末端拴着林霁熟悉的物件：江月白的碎玉、凌霄子的卦盘、陆昭的剑穗...还有九十九块刻着不同命格的刑堂令牌。
最中央的锁链上挂着一面破碎的镜子。
当林霁凝神看去时，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江月白被青铜液体吞噬的画面。
镜中的她正在用鹤望兰簪子刺入自己的咽喉，鲜血喷溅在镜面上，渐渐凝成一行字："找到第七十七具尸体，那里藏着真相。
"陆昭的身体突然开始崩解，化作无数记忆晶石："师兄，你当年在诛魔台..."他的话语戛然而止，整个人如沙砾般消散。
最后时刻，他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小心镜..."整座宫殿开始坍塌。
林霁脚下的铜镜寸寸碎裂，露出下方无尽的虚空。
在坠落的瞬间，他抓住最近的一块记忆晶石。
晶石中封存的画面让他浑身血液凝固——三百年前的诛魔台上，真正举起屠刀的不是天劫，而是他自己手中的长明剑。
而被剑气贯穿心脏的，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江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