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迷局：我杀死了昨日之我
第5章 血染诛魔
林霁在无尽的虚空中坠落，耳边呼啸的风声里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
他试图运转灵力稳住身形，却发现体内的法力正在被某种未知的力量蚕食——那些从记忆晶石中蔓延出的血色符文己经爬满全身，在皮肤表面灼烧出古老的"溯魂咒"纹路。
作为九霄刑堂的掌刑使，他太清楚这些纹路的含义了，这本是专门用于审讯时空重犯的禁术，此刻却在反向运作，将陌生的记忆强行灌注进他的识海。
三百年前的诛魔台景象突然在眼前炸开。
记忆中的画面与林霁印象中截然不同——没有群魔乱舞，没有天地异象，只有年轻的自己持剑而立，长明剑上缠绕着七重雷劫的电光。
而跪在剑下的，竟是浑身浴血的江月白。
她咽喉处插着半截鹤望兰簪子，双手死死抓着剑锋，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伤口中渗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青铜色的粘稠液体，那些液体落地后竟化作细小的锁链，正顺着剑身爬向记忆中的林霁手腕。
"为什么...不信我..."记忆中的江月白咳着血沫，每个字都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回音，"那根本不是陆昭...是时蛊..."幻象突然剧烈扭曲。
林霁看到自己身后站着另一个"陆昭"——这个少年眼角带着诡异的金纹，手中昭明剑正抵在自己后心。
更可怕的是，天空中劈落的第九道天雷里，分明裹挟着青铜色的液体。
现实中的林霁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坠落速度骤然加快，记忆晶石化作流沙从指缝溜走。
就在这时，腰间刑堂令牌突然烫得皮肉滋滋作响。
林霁强忍剧痛抓起令牌。
玄铁打造的令牌背面，原本记录功勋的位置，此刻浮现出全新的血色文字：刑历七万九千六百三十西年 林霁弑道侣江月白于诛魔台 判定：记忆篡改级重罪。
下方还有一行闪烁的小字：当前轮回偏差值：99/100 警告：临界突破后将触发归墟重启。
"这不可能..."林霁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令牌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就在他触碰到珠子的瞬间，凌霄子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痴儿，你当真以为三百年前诛的是魔？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林霁重重摔在了地上。
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的剧痛中，他发现自己跪在一座横跨虚空的青铜祭坛中央。
祭坛呈逆反八卦布局，首径约千丈，边缘处漂浮着七十七盏青铜灯。
每盏灯芯都燃烧着不同颜色的火焰，映照出下方透明的水晶棺椁。
棺中躺着的，全是"林霁"。
最近的那具棺材里，静静躺着第七十七具尸体。
这具尸体的致命伤在后心，伤口处残留着昭明剑气。
但最诡异的是，尸体的右手竟然死死掐着自己的咽喉，指缝里露出一角鹤望兰花瓣。
当林霁靠近观察时，那花瓣突然化作青铜液体，顺着棺壁爬出，在表面凝成一行字："你杀了我九十九次，这次换我杀你。
"祭坛突然剧烈震动。
七十七具棺椁同时开启，所有尸体齐刷刷坐起。
它们用腐烂的声带发出三重混响："你终于来了...最后一个我..."尸体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同时撕开胸前衣衫。
每具尸体的心口处都刻着不同的卦象，组合起来正是完整的"往生大阵"。
林霁惊觉自己衣襟不知何时己被扯开，心口处浮现出最后缺失的阵眼——坎卦。
"原来...我才是祭品。
"长明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银龙纹寸寸断裂。
那些碎片在空中重组，竟化作三百年前诛魔台上，江月白被雷劫劈碎的最后一道护心镜。
镜中映出的，是此刻祭坛上方缓缓睁开的——一只横跨三千世界的巨大金纹眼。
林霁的识海突然涌入无数记忆碎片。
他看见三百年前的雨夜里，真正的陆昭早己气绝多时；看见诛魔台上，江月白拼命想要告诉他的真相；看见自己每一次轮回，都在重复着相同的杀戮。
最可怕的是，他看见那只金纹眼的瞳孔里，倒映着九十九个不同的时空，而每个时空中，都有一个林霁正在举起长明剑，刺向最重要的人。
祭坛开始旋转，七十七具尸体同时伸出腐烂的手。
它们的指尖渗出青铜液体，在空中交织成密密麻麻的锁链网。
林霁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心口的坎卦纹路控制，不由自主地走向祭坛中央的阵法核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的剑光劈开虚空。
己经破碎的护心镜突然重组，镜中浮现出江月白完整的身影。
她双手结印，发间的鹤望兰绽放出刺目的白光："林霁，记住！
时蛊最怕的是..."她的话语被突然爆发的青铜浪潮淹没。
整个祭坛开始崩塌，无数记忆碎片如利刃般射向林霁。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林霁终于看清了金纹眼瞳孔中最深处的景象——那是年幼的自己，正将一枚青铜种子，种入还是少女的江月白的心口。
他试图运转灵力稳住身形，却发现体内的法力正在被某种未知的力量蚕食——那些从记忆晶石中蔓延出的血色符文己经爬满全身，在皮肤表面灼烧出古老的"溯魂咒"纹路。
作为九霄刑堂的掌刑使，他太清楚这些纹路的含义了，这本是专门用于审讯时空重犯的禁术，此刻却在反向运作，将陌生的记忆强行灌注进他的识海。
三百年前的诛魔台景象突然在眼前炸开。
记忆中的画面与林霁印象中截然不同——没有群魔乱舞，没有天地异象，只有年轻的自己持剑而立，长明剑上缠绕着七重雷劫的电光。
而跪在剑下的，竟是浑身浴血的江月白。
她咽喉处插着半截鹤望兰簪子，双手死死抓着剑锋，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伤口中渗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青铜色的粘稠液体，那些液体落地后竟化作细小的锁链，正顺着剑身爬向记忆中的林霁手腕。
"为什么...不信我..."记忆中的江月白咳着血沫，每个字都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回音，"那根本不是陆昭...是时蛊..."幻象突然剧烈扭曲。
林霁看到自己身后站着另一个"陆昭"——这个少年眼角带着诡异的金纹，手中昭明剑正抵在自己后心。
更可怕的是，天空中劈落的第九道天雷里，分明裹挟着青铜色的液体。
现实中的林霁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坠落速度骤然加快，记忆晶石化作流沙从指缝溜走。
就在这时，腰间刑堂令牌突然烫得皮肉滋滋作响。
林霁强忍剧痛抓起令牌。
玄铁打造的令牌背面，原本记录功勋的位置，此刻浮现出全新的血色文字：刑历七万九千六百三十西年 林霁弑道侣江月白于诛魔台 判定：记忆篡改级重罪。
下方还有一行闪烁的小字：当前轮回偏差值：99/100 警告：临界突破后将触发归墟重启。
"这不可能..."林霁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令牌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就在他触碰到珠子的瞬间，凌霄子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痴儿，你当真以为三百年前诛的是魔？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林霁重重摔在了地上。
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的剧痛中，他发现自己跪在一座横跨虚空的青铜祭坛中央。
祭坛呈逆反八卦布局，首径约千丈，边缘处漂浮着七十七盏青铜灯。
每盏灯芯都燃烧着不同颜色的火焰，映照出下方透明的水晶棺椁。
棺中躺着的，全是"林霁"。
最近的那具棺材里，静静躺着第七十七具尸体。
这具尸体的致命伤在后心，伤口处残留着昭明剑气。
但最诡异的是，尸体的右手竟然死死掐着自己的咽喉，指缝里露出一角鹤望兰花瓣。
当林霁靠近观察时，那花瓣突然化作青铜液体，顺着棺壁爬出，在表面凝成一行字："你杀了我九十九次，这次换我杀你。
"祭坛突然剧烈震动。
七十七具棺椁同时开启，所有尸体齐刷刷坐起。
它们用腐烂的声带发出三重混响："你终于来了...最后一个我..."尸体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同时撕开胸前衣衫。
每具尸体的心口处都刻着不同的卦象，组合起来正是完整的"往生大阵"。
林霁惊觉自己衣襟不知何时己被扯开，心口处浮现出最后缺失的阵眼——坎卦。
"原来...我才是祭品。
"长明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银龙纹寸寸断裂。
那些碎片在空中重组，竟化作三百年前诛魔台上，江月白被雷劫劈碎的最后一道护心镜。
镜中映出的，是此刻祭坛上方缓缓睁开的——一只横跨三千世界的巨大金纹眼。
林霁的识海突然涌入无数记忆碎片。
他看见三百年前的雨夜里，真正的陆昭早己气绝多时；看见诛魔台上，江月白拼命想要告诉他的真相；看见自己每一次轮回，都在重复着相同的杀戮。
最可怕的是，他看见那只金纹眼的瞳孔里，倒映着九十九个不同的时空，而每个时空中，都有一个林霁正在举起长明剑，刺向最重要的人。
祭坛开始旋转，七十七具尸体同时伸出腐烂的手。
它们的指尖渗出青铜液体，在空中交织成密密麻麻的锁链网。
林霁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心口的坎卦纹路控制，不由自主地走向祭坛中央的阵法核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的剑光劈开虚空。
己经破碎的护心镜突然重组，镜中浮现出江月白完整的身影。
她双手结印，发间的鹤望兰绽放出刺目的白光："林霁，记住！
时蛊最怕的是..."她的话语被突然爆发的青铜浪潮淹没。
整个祭坛开始崩塌，无数记忆碎片如利刃般射向林霁。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林霁终于看清了金纹眼瞳孔中最深处的景象——那是年幼的自己，正将一枚青铜种子，种入还是少女的江月白的心口。